扇脸/蜡油烫X/肆意凌辱深喉玩大N/X中C满蜡烛点燃(5/10)111 清冷美人(双性)
人的“东西”。
此刻赶忙抱着人去浴室,他命令铂睿将水温调到最合适,刚把沈青词放进去,又立马捞出来——要是刚才完全放心撒了手,估计能把沈大厉害淹死在这浴池里。
想了下,阎契有些尴尬地半弓腰搂抱住沈青词,一动不动地,甚至先在自己脑海里过了遍正常的洗澡流程——因为上次给他洗的时候吧,就好像不能叫洗,得叫涮,反正洗完他身上更红了……
阎契心想,我也没用多大力。
这次只好更小心翼翼些,单臂伸长,先从自己那乱糟糟的剃须刀、牙刷杯旁先把沐浴露、洗发露,甚至还有瓶护发素都扒拉出来了,排排坐的摆在浴池台边,这才放心大胆地脱掉自己衣服,抱着沈青词坐了进去。
阎契本来长定型时身高189,感染污染源后听说在杜淳最新的体检报告上又增高了2厘米。
沈青词183,虽然他现在清减了许多,但俩人一起躺坐在浴池里,那水还是不堪重负地被溅出去些许。
此刻阎契也不用担心他打滑溜下去淹死了,人半搂躺进自己怀中,那水只没过他胸乳,清澈足可见底的水下,那一对迷人眼的大奶就不时浮出、没入,随着阎契每一次动胳膊伸腿的举动而波涛汹涌。
自当是看的有些脑充血,更别提那嫩乳上如今全是自己的手掌印,此刻他猛挤了堆泡沫在掌心,狂给他打圈乱揉在胸前,没想到手滑,奶子更滑,小白兔一样嗖一下就从掌中溜弹出去,带着那一点红彤彤的奶尖乱甩出水面。
骚奶子,真会翘!
阎契玩心大发,猛抓一把,昏迷中的沈青词就像是被触发什么敏感地带的小弹簧一样,一抖一甩,却偏偏都是被阎契攥在怀里抖的,分外可怜,又格外诱人。
沈青词就是被这种种奇异的错觉般快感给激醒的。
‘很温暖。’
是他第一时间的莫名想法,但当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不,三条?
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正大分着,露出水面……等等,水面?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还有一条肌肉紧实的大腿,肤色更偏麦一些,却只有一条,横竖在这两条白腿之间。
直到是身下花穴好像又被人轻扣揉了一番,敏感处的褶皱都被细细抚摸了一遍,这才让沈青词止不住的轻“唔”了一声,想绷直腰,身前却是一波、又一波的轻柔阻力。
低下头,就看见和那条腿肤色差不多的小麦色手掌,正抓着他一边奶肉,不停轻轻弹打水面。
嫩红的乳尖不时从水面上起起伏伏,奶肉砸下来水波便荡出去,尔后又倒流回来。
这柔软的触感原来是这。
明白了,是躺在变态怀里,被玩着呢。
微吸了一口气,身上酥麻的快感只当是种被抚触应有的生理反应。
只是……
好悬才忍住自己想要倒肘击喉的举动——以前的沈青词可以一击必中,现在的,没力气。
打不过时,选择暂时加入。
他索性软倒回对方怀里。
阎契这时候确定他真的已经醒了,担心浴室里的部分瓷砖能让他隐约看出现在模样,所以很快停止了这个玩弄举动,速战速决地给人洗好了,擦干净包成个大粽子,裹夹出了浴室。
吩咐铂睿给人吹干头发,阎契自己则翻箱倒柜的不知在另一边扒拉啥。
室内还是那个室内,但房间里早已换上新的床被,甚至床头还有一个淡紫色熏香。
沈青词被机器人半按肩固定在床边,迷蒙地扫视这周边一切,冷不丁想起个人来。
或者说刚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这变态掐住,一遍遍的砸水花玩的时候,沈青词就已经想起一个人。
一个很幼稚的人。
按理说这样一个“空”的类似于疗养舱的地方,是不会有人刻意装扮什么的,就像是自己刚来时,整个房间都在传达给他“空”与“静”,这种平和到上床如入土的长眠睡意里。
于这种情形下,此刻突然幼稚、却又兼顾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生活品质、细节要求——这又“装”又“精致”的龟毛程度,让沈青词不免彻底打了个激灵。
不是吧,这逼人该不会真是阎契吧?!
他疯了??
吃熊心豹子胆了?还他妈是变异了,狂到能不做“人”这种物种了,敢这么招呼自己?!
沈青词想完就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心说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伤、目前变弱,就会下意识去依赖、甚至去幻想一个曾经陪伴过的人吗?
他为自己在此刻能把这人想象成阎契而感到一丝莫名的羞耻。
心说怎么,难道觉得他是阎契,自己在他手下遭受这些,就好释怀?
别搞笑了……不打死他都是往少说的。
更何况,就照阎契那性格喜好,两人当年分道扬镳后,应当是转头就会把自己遗忘于故日。
毕竟这是一个看上的东西,就全色all;喜欢的车,哪怕没有生成千足蜈蚣,也硬要买回来囤着,抽空换着开。
东西找不到了懒得找,新买。
东西坏了懒得修,新买。
东西脏了……就像是那次他穿了新鞋但去了“泥沼”环境出实战任务,因为把鞋子搞太脏了,脏的他一整个大洁癖发作——哪怕不用亲自动手,都是铂睿给洗,他都嫌别再脏了铂睿,索性也是直接扔了,新买。
再新买来的,他一样欢喜。
至于之前那个,丢了就丢了呗——
沈青词那时候是蛮佩服这人的情绪稳定,别人丢了东西兴许得着急上火,阎契丢了东西那都不是他粗心大意,就是他东西太多了都直接忘了在哪,于“这一刻”想到要用了,立即就会被他顺手再买个“备份”。
这人从小到大,从不知什么叫做“匮乏”,自然也不会懂什么叫做“珍惜”。
当初仓促间做出逃婚决定,沈青词也觉得有可能不太对得起人。
但理智分析过了,逃婚的头1-3个月兴许让他难堪,回想起来就想发大疯。
可依他性格、背景家世,不出三个月,照样有喜欢他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外太湾,甚至沈青词都不意外,许不定,还会出现一大批和自己类似容貌、性格之人供他随心挑选——
就像他所有心仪之物一样,一个摆着看,一个放柜子里收藏,若有其他七七八八色,那也必定收入囊中,放在他不见天日的柜子里,日子久了,他自己都会忘了自己曾还喜欢过什么。
那个时候沈青词被迫搬来和他同居,每天最烦的一件事就是听阎契懒洋洋问:“欸老婆——你看到我新买的那条黑色超多口袋裤子了吗?”
“噫老婆,我那个手办,就是一个很特殊的苍蝇绿幻彩的微缩跑车模型,放哪儿了啊?”
“呜呜,老婆,我上次用你身份信息开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想给你再转点,连输错三次被锁定了……”
“啊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上次从校门口顺手帮我拿的,那种特殊小蓝盒包装的跨区星际快递放进哪个储物间了呀~我找不见啦。”
——那一摞快递都他妈是三天前的了,这货现在才想起来要。
自从同居后,沈青词平均每天下班前都要拿5-6个快递不等,虽然时间上,是他能先溜号不必扎堆的“顺手捎走”,即便阎契当时也特地给他买了车,但他嫌太张扬了,一般还是开自己那辆。
可轮到这一天,把自己的车用来给他“拉货”,还是倍感莫名其妙。
每天归家前,那时候沈青词都会坐在车里静燃一支烟,心说给这逼玩意一枪,直接解决造出问题的根源,一切重归安宁,不好吗?
毕竟事实证明,阎契这个人,买一堆垃圾无用的东西来浪费占地平方数不说,实际他根本也没对买的东西很期待,很上心。
那他到底买来干啥?
既不用,也不在乎——但势必要摆在家中。
这狗东西是有什么收藏癖吗??
沈青词还是后来才想明白,这简直和他这个人的某些人生观念好像一模一样——
也同样,照此人只有芝麻大的不记事绿豆脑子,成天只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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