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弃媚术强占上风愧真情断然放手(2/10)111 狐妖将军
既然受辱无可避免,不如这一次干脆使用媚术,也好在最后拿回主动权。
元伯鳍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摇头道:“就算你不愿告诉我,我也可以自己查。”说完他不再搭理米禽牧北,自顾自地穿好衣服。
也是了,想要施展媚术,至少需要一瞬间在心里装作对对方有好感,而自己的父亲,恐怕是这世上唯一让他装都装不出来的人。他越是努力运功,童年时的阴影便把他裹得越紧,让他几乎要窒息。
元伯鳍操起桌上的剑,直接将剑鞘捅进了他的后穴。剑鞘乃坚硬的白铁打造,前端包裹着镂空的铁皮,粗糙无比。插进去的那一下,米禽牧北就只觉穴口传来剧痛,忍不住一声惨叫。接着元伯鳍将剑鞘一边旋转一边向里塞,还不断地抽插搅弄。剑鞘头是扁圆,两个侧边十分锐利,紧紧包裹它的肠壁被刮下碎肉,肠子也被拧成了结。汩汩鲜血从米禽牧北的穴口淌出来,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另一部分汇聚向前面的阳根,再从尖端滴滴答答地洒到地面,染红袍襟亵裤,简直惨不忍睹。
米禽牧北只觉后穴瘙痒,当年噩梦般的庞然大物如今却像布条一样地在里面来回摩擦。他忍不住嘲讽起来:“父亲,你老了,不行了。你这物件细得像根牙签,给我挠痒都不够。要不要换我来上你?”
可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米禽岚邵恼羞成怒,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却发现米禽牧北面带讥讽,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他捏住米禽牧北的下巴,将带着黏糊糊肠液的阳根插进了他的嘴里,“尝一下你自己的味道吧!”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淡淡地答道:“没错。不过,有个条件——做我在大宋的眼线。”
“你真是枉为人父,禽兽不如!”米禽牧北咬牙骂道,却换来父亲的一串淫笑。
***
元伯鳍看着桌上的剑,突然心生狠意,上前抓住米禽牧北,一把将他背身按在桌上,粗暴地掀起他的袍裾扯下亵裤。
元伯鳍抖出剑刃架在他脖子上,狠戾道:“你要是敢让我弟弟知道这些事,敢打他任何主意,下次我用的就不是剑鞘,而是出鞘的剑了。”
两只手都被牢牢钉在了横木上之后,狱卒又把他的腿往两边拉
狱卒熟练地将他的两只手拉平,正要用绳子将手腕捆在横木的两端,米禽岚邵却摇摇头,使了一个眼色。狱卒会意,又上来两个人,死死抱住了米禽牧北翘起来的两条腿。
已经可以完全肯定,他当初绝非中了媚术,而是和现在一样,清醒地做恶,毫无廉耻和悔意。
“好,我答应你……”沉思良久,元伯鳍开口道。
米禽牧北只得用微笑掩饰心虚,颔首答道:“殿下嘱咐,臣谨记于心。”
元伯鳍刚系好裤带的手瞬间顿住了,“要我背叛大宋?想都别想!”
这倒弄得元伯鳍有些纳闷了,仿佛米禽牧北一夜间对他失去了兴趣。他一边穿衣裳一边小心试探道:“你要放我走了?”
“你要对他做什么?”元伯鳍顿时暴怒,抓住米禽牧北的衣襟将他提起来。
米禽牧北一阵恶心,趁他松手一口咬下,但因为没太多力气,只是把他咬痛了。
元伯鳍哑然失语,扔开米禽牧北愣在原地。无论如何,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绝不能让元仲辛知道,否则,自己还有何颜面与他相对,他们又能如何再做兄弟?
岂有此理!好不容易终于等来了可以亵玩儿子的机会居然反倒被他羞辱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米禽岚邵抖了抖手里的阳物,把最后几滴精液挤到了他的嘴里,“好好尝尝为父的琼浆,看看为父是不是真的老了!”
“我的好儿子,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米禽岚邵坐在马上得意地说道,“一落千丈的滋味怎么样啊?”
就像他十岁时那样,米禽岚邵粗暴地将他衣衫撕碎,让他整个身体都暴露出来。身下的少年已今非昔比:胸腹和四肢丰满健实,在白皙皮肤的包裹下青涩又刚劲,再也不是那个瘦弱娇嫩的孩童了。
米禽牧北被几个狱卒抬进了一间宽大的刑房。刑房里摆放着一台造型独特的刑架:四只脚撑着一块一人宽的木质斜板,斜板上方穿插一块横木,形成一个倾斜的十字架,斜板下端齐腰高,却没有水平的座位,而只有一块略微突出的挡格防止东西往下滑。
“给你留个告别礼。”元伯鳍恶狠狠地说道。
好景不长。离封赏过去不到半年,米禽牧北就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野利兄弟被宋人设离间计诬陷,让元昊误以为他们叛国投敌,将他们缉拿,亲信部将也都被罢免关押。米禽牧北得到消息从外地匆匆赶回,却还未入兴庆府就被当成同党抓了起来。奉命抓他的人,正是米禽岚邵。
米禽岚邵已经走到他跟前,不顾他的挣扎一层层扯开他的外袍内衫,又开始脱去他的亵裤。
另一双眼睛,则是属于高高在上的夏国主元昊。他仔细打量着身着锦袍的米禽牧北,才发觉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那个在沙场上为夏国卖命的少年将军,卸掉铠甲后竟生得如此俊俏:肌嫩肤白,唇薄齿皓,一双桃花眼妖媚勾人,笑起来更是摄人心魄。
说完他收起剑,放开米禽牧北,又拿上自己的盔甲扬长而去。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元伯鳍掐住他的咽喉威胁到。
面对如此俊美的身形,米禽岚邵却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伸手探入幽深的股缝,一根手指插进干涩的穴口搅弄一番,米禽牧北不由得小腹一紧,发出一声抗议的喘息。米禽岚邵却抽出手指,看着上面透明的肠液轻蔑道:“哼,不如十岁的时候鲜嫩了。你让为父错过了你最好的年纪,要如何补偿?”
发泄够了,元伯鳍拔出被染得通红的剑鞘,米禽牧北这才缓过劲来,却咬着牙贱笑道:“将军的剑法……真是出色……”
米禽牧北当然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如此看来,父亲本就是个禽兽,当年也并非是因为中了自己的媚术。
***
米禽牧北不动声色地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说道:“元将军对我做了那么多事,真的以为可以一走了之吗?”
米禽牧北心里一咯噔,却见宁令哥看向他的眼神温柔似水,怜爱无比。
他穿好衣裳,解开米禽牧北手上的绳索,再用一件外袍将他胡乱一裹,对门外的侍卫下令道:“把他押入地牢!”
米禽岚邵褪下自己的亵裤,扑上来将无力反抗的米禽牧北双腿掰开往头顶压,让他臀底抬起露出穴口,几乎同七年前一模一样。他又用一只手扶住向前挺起的阳物迫不及待地就往刚有些湿润的菊穴里钻。那阳物不算太粗,但还不如两边臀瓣上的肌肉硬,用手指帮忙扩张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塞进去一截。
这么好的一副皮囊,只做将军是不是太浪费了?——元昊眯起细长的鹰眼,意味深长地捻了捻嘴角的八字胡。
“元将军果然爽快。”米禽牧北怡然笑道,又把元伯鳍的剑放在桌上,“你的剑和铠甲都还你,马也替你备好了。这一次,我就不送了。”
米禽牧北被五花大绑地羁押在地,怒吼道:“野利将军绝不可能叛夏!他们定是被奸人所害!君上迟早会查明真相,还他们清白!”
他双手被绑在床头,又四肢乏力,只能含着泪任由父亲将自己一点点扒光。尽管早已在元伯鳍那里熟悉了这样的过程,但面对父亲,他感受不到丝毫情欲,唯有屈辱和恶心。
一双来自他的父亲,带着不甘又嫉恨的眼神。米禽牧北自从十岁生辰那天从灵慧寺逃走,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虽然他们见面仍以父子相称,可明眼人都看得出,米禽牧北与野利遇乞更为亲近,而对他这个亲生父亲却敬而远之。本想一直攥在手里任他摆布的儿子,如今却成了别人家的嫡系,还爬到了压自己一头的位置,实在让他恨得牙痒。
米禽牧北被绑回米禽岚邵的府邸,回到了他曾度过凄惨童年的“家”。说是要拷问他私通大宋的事,他却被带到了父亲的卧房,还被强行喂了软筋散,浑身无力地被绑在了床上。
“你给我做三年暗探,我就把宋军叛徒的身份告诉你,如何?”米禽牧北又说道。
***
米禽岚邵狠狠抽了他一马鞭,“死鸭子嘴硬!我看你也是同党。把他带回去严加拷问!”
随后,一个狱卒拿来一把锤子和几颗一掌长的粗大铁钉。米禽牧北瞳孔一缩,猜到了他们要做什么。
祈川寨战役结束三个月后,宋夏议和初有成效,正式宣布停战。元昊在天都山酬军封赏,战功赫赫的米禽牧北在野利遇乞的推举下被封为镇戎骠骑大将军,地位仅次于分别统领左右厢军的野利兄弟。
“小兔崽子还敢咬你爹!”这下米禽岚邵更是暴怒,大手捏着下巴两侧使劲一掰,米禽牧北的下颌骨就脱了臼,再也闭不上嘴。米禽岚邵的阳物在他的嘴里长驱直入,直捅喉头,没多久就拔出来,将乳白的浊液喷在了他的脸上。
米禽牧北闭上眼干咳了几声,合不拢的嘴角淌着白浆,却仍倔强地挂着讥笑。
钉子朝手掌心砸下去的时候,米禽牧北没有挣扎。他咬不了牙,只能从喉头发出嘶哑的干嚎,紧闭双眼颤抖着全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
“既然你要拿那些事情胁迫我,那也让我亲自感受一下对你施虐究竟是什么滋味。”元伯鳍一边发泄一边说道,“好像感觉还不错。”
他们把米禽牧北全身赤裸地架上斜板,尾骨刚好抵住挡格,又用一条皮绳将他的脖子固定在了斜板上端。
宁令哥走后,他心里七上八下,涌出百般滋味。元伯鳍看来是不能留了。既然已经给了宁令哥那个说法,不如顺水推舟,就放他回大宋,给夏当细作。无论如何,得给殿下一个交代,负谁也不能负了他。
米禽牧北乐了:“元将军是舍不得我这身子,还想最后再做一次吗?”
这告别礼还真是别致啊。元伯鳍,你等着,你和你那宝贝弟弟迟早都会付出代价!
米禽牧北涨红了脸,嘶哑地说道:“如果你杀了我,那面浮光镜立刻就会送到元仲辛的手上。我倒要让他看看,他敬爱的大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禽兽!”
幸好当年自己逃了出来,否则,那将是一个怎样的地狱?可现在,自己是又掉回那个地狱了吗?
元伯鳍不安地看向他,却又听他说道:“我已派人在开封找着了你那宝贝弟弟。我的人正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有必要,随时可以……”
“元伯鳍!你发什么疯?”米禽牧北大惊,自己并没有使用媚术啊。
米禽岚邵打发走下人,对他阴狠地说道:“十岁那年你就逃走了。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仗着有皇后和野利家给你撑腰,完全不把我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里!怎么样,现在靠山垮了,不还得回到为父的手里?这么多年欠下的,为父要你加倍偿还!”说完他就脱掉外袍大步朝床边走去。
他究竟还知道多少?难道祈川寨的事被人看见了?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出卖肉体跟元伯鳍做交易?
可他刚一凝神运气,却突感呼吸紊乱,浑身一阵战栗。不知怎的,看着父亲饿狼般地一步步走向自己,十岁生辰的噩梦再次浮现在眼前,让他突然像遭受了重创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恶心和恐惧。他仿佛又变回了十岁时那个柔弱可怜的男孩,手足无措,毫无反抗之力。
米禽牧北来到关押元伯鳍的房间里。元伯鳍仍然被赤条条地绑在床上,只盖着一层被子。米禽牧北径直走过去,帮他解开手脚的铁链,然后把衣物扔给他,道:“自己穿上。”甚至都不向他多看一眼。
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来,除了惨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只能在心里暗自咒骂:元伯鳍,我以为你中了媚术才会那么残忍,没想到你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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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禽牧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捂着肚子滑落到地上。他蜷缩在桌脚,全身阵阵抽搐,两腿间鲜血直流,把身下的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手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用力捏了捏,意味深长地说道:“牧北,好好爱惜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年仅十六岁的少年一飞冲天,风光无限。他接过圣旨起身,与站在元昊身边的宁令哥相视一笑,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众人恭贺道喜的目光中,藏着两双别有意味的眼睛。
米禽牧北却面不改色地笑道:“还是那句话,只要将军安心做我的人,你弟弟就会没事。”
阴暗潮湿的地牢散发着血腥和霉味,暗无天日的刑房里烛影斑驳,随处可见暗红的血迹。不知道有过多少人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