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诱宿敌引火灼身贪Y罢不能(2/10)111 狐妖将军
“啊!”米禽牧北浑身一癫,只得顺从地轻叫一声:“哥……”
米禽牧北全身酸痛发麻。他坐起来看向自己裸露的双腿,又拉起衣袖查看,只见浑身上下全是淤青。他想要下床,却觉两腿发软,根本站不稳,一个踉跄就又坐回了床上。
看来那个暗示果然有用。换成了最喜欢的人,元伯鳍居然能变得如此柔情似水。
同时,一大股真气留在了他的腹中,犹如一汪清冽的甘泉注入他的丹田,让他瞬间飘飘欲仙。这是一股至精至纯的纯阳之气,大概只有元伯鳍这样的人才有。如此看来,今天这罪他没有白受。
穴口已经失去了弹性,松垮地半张着,一小截鲜红的肠壁从洞开的口子掉出来。米禽牧北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也有节奏地跟着弹跳,将粉红的蜡块纷纷抖落,露出一块块烫红的疤印。
“我的好弟弟……”元伯鳍满意地微笑,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
难道自己居然喜欢这种被玩坏了的感觉?
呢喃的声音又传来:“仲辛,别怕,哥哥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元伯鳍听话地抓起他的手,然后伸出舌头,含住他的手指一边舔舐一边吮吸,把白色的粘液都吃进了嘴里,每一根手指都添得干干净净。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这次是有备而来,事先在自己的后庭中涂满了厚厚一层滑腻润泽的羊脂膏。
他顺势一把拉住元伯鳍坐下,一只腿搭上了他的双膝。元伯鳍的亵裤早已褪到脚踝,坐下时,粗大的阳物平直地舒展在腿间,上面还粘粘乎乎地裹了一圈带血的浓浆。
其实他并不十分明白吸取这些真气对自己究竟有什么用,只是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告诉他必须这样做。或许正是那股力量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欲,推促他使用媚术。无论是元伯鳍,宁令哥,还是小时候自己的哥哥,不过都是他用来攫取真气的猎物罢了。
他竟然被元伯鳍用手掏到了高潮。
可渐渐地,那只手居然在他的肠道里掏出了异样的感觉。随着手掌的伸缩旋转,肠道深处的某处被不断地刺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在他的腹中荡漾开来。当元伯鳍终于抠到了被裹在肠肉里的蜡烛,用力一拉要将它取出来的时候,米禽牧北的肠道猛地一收缩,全身极速痉挛,前面的阳根也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他不顾一切地嘶叫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米禽牧北虽然意犹未尽,却还是有几分后怕,赶紧推阻道。
“别急,哥哥这就给你。”
他扔掉自己的亵衣,又将米禽牧北的两只胳膊缓缓剥出来,一双厚实的大手把他裸露的上身抚摸个遍。接着他又轻轻解开两人的裤带,脱去亵裤。四条壮实的大腿肌肤相亲,毫无阻碍地缠叠厮磨。两只粗壮的腿间之物也交错挤弄在一起,仿佛它们自己也在相拥缠绵。
“哥……我想要……快给我……”米禽牧北发出淫靡的呓语,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地扭动起来,仅仅是肌肤之亲已经无法满足他。
唇舌缠绵间,元伯鳍的手也没闲着。他飞快地脱去自己和米禽牧北的外袍,再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床边轻轻放下,然后俯下身一边继续热吻一边拉开他的亵衣,露出里面白皙紧实线条分明的胸腹。
“元伯鳍,给我个痛快吧……”他绝望地哀求道。
胸中的激荡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转过身捧起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忘情地吻了下去,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元伯鳍心头的欲焰也越发浓烈,但仍旧保持克制,动作十分柔和。他又在米禽牧北的大腿上来回摩挲了一阵,然后托住膝窝缓缓抬起他的右腿,将他蜷起的膝盖折叠到腹部,底下的洞口便暴露无遗。然后他侧身躺在一旁,一手仍托着那条腿,一手扶着自己已胀得坚硬无比的巨物,慢慢从后面推入那个粉嫩的小穴。
要是自己的哥哥还活着,此时应该也跟元伯鳍差不多年纪。他对自己也会这般浓情蜜意,如胶似漆吗?
“我最喜欢的人……最喜欢的……”元伯鳍怔怔自语,不自觉地摸上了抱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揉搓着细腻的皮肤沉醉地摩挲了一番。
元伯鳍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裹满了带血的粘液,还有一些乳白色的羊脂膏残留
突然,他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瘙痒随着加速的心跳蔓延向全身。
他进屋时,元伯鳍正坐在桌旁喝茶。几天前的事他显然毫无记忆,看向来人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冰冷和敌视。
看到元伯鳍的脸侧还糊着一片粘稠的浊液,他狡黠地一笑,用手指抹下来送到元伯鳍的唇边,悠然说道:“来,把它舔干净。”
米禽牧北莞尔一笑,“将军雄姿英发,在下钦慕已久。”说着他轻轻抚上元伯鳍的手腕,幽深的目光锁定他的双眸,“我的企图,就是你啊,元……伯……鳍。”
他的大手在米禽牧北的腰腹上游走,滑过他纹路分明的腹肌,沿着腹底的深沟一直摸到大腿根部,又把半硬半软的阳根握在掌心轻轻揉搓了几把。米禽牧北的呻吟加重了几分,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就把手指并拢,插进那细缝来回摩擦。两腿间越发灼热,最敏感柔嫩的部位在那只手的抚慰下变得异常听话,腿心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他的手便趁势深入,摸向了藏最下方紧闭着的穴口。
米禽牧北站起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后颈上趁热打铁地说道:“元伯鳍,我是你最喜欢的人。你可要对我温柔一点。”
元伯鳍终于安静下来,粗重地喘着气。白色的亵衣还穿在身上,却已被汗水浸透,松松垮垮地半敞着胸。腿间的巨物即便是软下来也仍像软木塞一样紧紧撑在米禽牧北的菊穴里,拔出去时的摩擦让他浑身又是一阵战栗。米禽牧北两腿还被绑着折叠在身上,止不住地颤抖。腿中间穴口大张,外翻的肠肉堆在四周,乳白的浊液被血水染成粉红,随着一阵阵抽搐从中心的小洞里缓缓渗出。
下体的剧痛叠加在被滚烫精液再次推高的欲浪上,竟然让米禽牧北的快感加倍,有一种如愿以偿地被凌虐被摧毁的满足感。
米禽牧北猛地睁大了眼,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十岁时的贺兰山崖。那时他的哥哥也是说着让他别怕,说要保护他,却对他做了禽兽之事。
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小腹向外鼓起,不断地挤压着桌面。他的后背还被元伯鳍死死按着,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趴在砧板上正在被屠宰的兔子,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掏个精光。
元伯鳍吓得一缩手,噔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你想干什么?”
“哥……哥……别离开我……”米禽牧北又痴喘着叫了两声,此番却是情不自禁,仿佛枕边之人真的是自己的亲哥哥。
元伯鳍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被这越收越紧的洞穴咬断。他赶紧把蜡烛捏在手心往外退,却因为手掌捏成了拳,退到穴口的时候被死死锁住。于是可怜的穴口又经历了一次更残酷的扩张,才终于让元伯鳍完成了自己的“修理”任务。
哥……哥哥?
“哥哥不会离开的,哥哥一直都在……”元伯鳍温柔地回应着,又在他的唇间落下一个绵延的深吻。
那次之后,元伯鳍昏睡了一整天。他本就重伤初愈,又一下子损失这么多精气,自然需要时间调养。可米禽牧北却按耐不住躁动,只过了两三日,他见元伯鳍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又找了上来。
“啊……啊……”一阵阵酥麻让米禽牧北忍不住哼吟起来。
元伯鳍微恼,咬住他的乳头狠狠一吸,“怎么不叫我哥了?”
米禽牧北倔强地闭上嘴,不肯出声。
媑馨?米禽牧北心里默笑。元伯鳍的相好叫这个名字?
由于穴口中早已涂满了滑润的羊脂膏,这一次进入比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进去。
元伯鳍也感觉自己整日昏昏沉沉,可他毕竟受过重伤,能好这么快已是奇迹,便没做多想。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屠我全军,却故意救我一人,真的没有任何企图?”
温润的吻开始往下移,经过唇角、下巴、喉结、锁骨,一路来到前胸。紧接着,元伯鳍用嘴叼起一粒已经胀得晶莹的乳尖,犹如含着一颗小小的樱桃,细细地拨弄品尝。
元伯鳍的喘息加重了几分,痴痴地看向他,竟一把搂过他紧箍在怀里。
“真乖。”米禽牧北满意地用指腹抚过他沾上了粘液的唇角,“下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你既不告诉我谁是宋军叛逆,又不肯放我走,究竟想做什么?”他端起茶杯一口喝干,再重重地将杯底扣在桌上。
肉棒猛地射出乳白的粘液,喷了他一脸。他不由得暴怒,两手狠抓着下面两个肉蛋,手指陷入肉中,像是要把它们连根挖出,然后拉着它们用自己的巨根对准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一阵癫狂的捣舂,最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被他搅得一塌糊涂的肉皿中。
米禽牧北内心的抗拒几乎完全被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愈发不能自拔的沉迷,甚至是……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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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伯鳍,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哥哥!
“元将军别心急嘛。”米禽牧北面如桃花地笑着坐下来,替他添上茶水,“你的伤刚好,近来又精神不佳,还需多静养几日。”
米禽牧北看了眼那猩红,揪住他的下巴拧过脸来,说道:“元伯鳍,你的仇该报完了吧?”他又忍不住把手伸向下方的巨根轻轻揉搓了几把,挑眉轻笑,“可是元将军,你对我这么粗暴,我却有些喜欢你了,怎么办呢?”
这时元伯鳍也开口了,只听他嘴里模模糊糊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仲辛……仲辛……”
“元伯鳍……你……”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却无法抗拒越发强烈的舒爽感。
他扭头看了一眼床对面的墙,墙上挂着一面脸盆大的铜镜,镜面闪着诡异的光晕。他半眯起深邃的眼睛,脸上浮出一丝晦暗的笑。
那吻初如疾风骤雨,像他的剑法一样精准直接。在撬开唇齿,攻入城池之后,又变得十分温柔体贴,舌尖轻缠慢绕,小心试探。米禽牧北十分受用,很快便沉溺其中。
“元伯鳍,把我放开。”米禽牧北下达指令,呆站在一旁边的元伯鳍便乖乖地替他解开手脚。
他本能地想把元伯鳍推开,却被搂得更紧,整个身子像融在了化骨柔水里,一点劲都使不上。元伯鳍稍微抬了抬头,又换到另一边的乳尖上挑弄吮吸。
“又没大没小,叫哥!”元伯鳍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