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八、吃戳菊X毒蛇的爱(8/10)111  哥哥是弟弟的男朋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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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鱼&火:十七岁,睡奸那次。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鱼&火:是。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个部位呢?

鱼:手和嘴唇。

火:胸,因为哥哥好像很喜欢,所以我很最喜欢。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鱼:他的胸,练出来真的很诱人,亲一下他就会抖一下。

火:手指和嘴唇,很喜欢哥哥颤抖的样子。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鱼:给他口和乳交,但是好像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很喜欢的样子。

火:给哥哥口,用尿道棒插那里,以及射尿在哥哥的深处。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鱼:希望他快点结束,虽然爽,但是很难捱。

火:喜欢哥哥,知道哥哥也喜欢自己,会变得更兴奋。

97一晚h的次数是?

鱼&火:三次。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鱼:都有过,毕竟偶尔会穿情趣衣服,但大多数时间,自己脱。

火:哥哥想要的时候哥哥帮我脱,我想要的时候替他脱。

99对您而言h是?

鱼:爱的伴生物。

火:证明相爱的身体接触。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薛郁:我爱你,薛炽,就像你爱我,一起接着走过人生中的下个第十八年吧。

薛炽:牵过他的手未来一起走下去吧,哥哥。

全文完

薛家有两个孩子,但没人见过除了薛炽之外的另一个。

在薛郁十二岁彻底检测出自己是beta之前,他的名字是薛裕。

只要他是个alpha或者oga,他对薛家都有利用价值。

可他只是个beta。

最渴望父母关怀的薛郁,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

连同相貌、智商也平平无奇,倒也匹配。

薛郁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而他的弟弟,意料之中,人群中永远的目光聚焦点,分化成了alpha。

还是最顶级的s级alpha。

良好的家世、美到几乎超越人类极限的外貌、最聪明的大脑。

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为薛炽奉上的。

所有认识、遇见他的人都会喜欢他。

唯独薛郁。

他恨他。

他没那么贪心,只要父母再爱他一点,多陪他一会,就足够了。

他们还是婴儿时,睡在一个摇篮里面,奶乎乎的薛炽想要靠近他,薛郁还没有那么不喜欢他,谁会不喜欢一个粉雕玉琢的小面团子?

薛郁握住了他的手,也是那个时候,就注定要被缠上一辈子了。

后来,在长大一些,薛郁明白了,所有人都更喜欢薛炽,父母是,保姆是,仆人是,就连他想要在幼儿园交的小伙伴,温柔的老师,全都是。

在看到薛炽的第一时间,就全部丢下他了。

薛郁唯一被他们注视的时候,就是薛炽想要找到他,他那时还太小,暂且不懂心中的情感是嫉妒和不甘,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冷着一张脸,将手递给薛炽,牵着他离开。

可是无人意识到他生气了,也需要人哄。

唯有薛炽,可他最恨的,就是这个一来就夺走所有人目光的亲弟弟。

他稍微明白些外貌的重要性,回家后,对镜端详自己的脸蛋很久很久,没有找出个什么不同,薛炽扑倒他,闯进镜子里对着最亲爱最喜欢的哥哥吧唧一大口。

好吧,他想,那我稍微原谅你了。

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

十二岁,面对勃起鸡巴,无助看着他的薛炽,薛郁也很无助。

可是房间的门被锁上,父母说,他唯一的价值就是伺候他的亲弟弟。

这时,他才懂,原来当时自己想的其实是。

谁让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我。

但他挣扎、求情,在此刻无用。

曾经总是喜欢喊他“哥哥、哥哥”的跟屁虫、粘人鬼,如今黏在他的身上,用尖锐的牙齿磨着他的萎缩腺体,他哭喊着想要离开,薛炽还是喊着“哥哥、哥哥”,下口,咬破了永远不能分泌出信息素的腺体,一点点舔掉血液。

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品尝薛郁的恐惧。

“阿裕,阿裕。”他舔着薛郁的耳垂,第一次勃起的鸡巴压在薛郁的背脊上乱蹭,做着乱伦的事情,却喊着让他心软的小名。

父母在刚生下薛郁的时候,因为另一个,爱屋及乌,取名“薛郁”,为数不多的几次哄他,也唤过薛郁,“阿裕”。

可那都是从前了,今日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薛郁竟然产生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他的心很痛很痛,比被alpha咬破腺体还要痛。

压着薛郁背的薛炽笑了。

对,就是这样。

他们都放弃了你,哥哥。

你的一切都应该和我有关,你的爱恨都应该由我赋予。

你该为我而活。

“阿裕,哥哥,爱我吧,恨我吧。”他舔舐beta出汗的后颈,那个被咬破的腺体的血已经干涸,他的信息素还不够强大,只能靠着不断释放在哥哥身上停留。

“他们都不爱你,只有我爱你。”

薛郁很想要反驳,但他无法反驳。

“我生来就是为哥哥而存在的,哥哥,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才十二岁的alpha对他承诺,薛郁的泪滴落到了门板上,剩余的,都被薛炽舔入了胃里面。

淫乱而畸形的关系。

薛郁生在乡野间,胸无大志,整日幻想。

要是有人给我几万块就好了。

他扛着锄头,用粗糙的旧毛巾擦擦汗,算了,还是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好了。

养大他的刘老汉都早两年死了,留下一笔不多的遗产,他的脑子读不进去书,也就没有想着继续上学。

唯一能靠着的,竟然是这身力气,所以他种起了地,算是自给自足,多的没有了。

说着要去外面闯荡,薛郁又胆小,害怕钱没有赚多少,就给人月黑风高杀了。

他贪财、好吃懒做又懦弱,但是活得也好好的。

开门之后,薛郁还没有抬眼,只觉得好像屋里面窄窄的,直到有人出声。

“薛先生,您好。”几个穿着黑衣服,围着一位格外严肃庄重的中年男人,他穿着黄色的中山服,来不及想为什么自己会感觉有些亲近,薛郁只在电影里面看见大佬这样穿,他有些错愕,也有些害怕,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吗?

至于今天才幻想了一次,如果天上掉钱给自己,这些看起来不好惹的人就来整自己吗?

“是这样的,薛先生你愿意做一件事情吗?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中年男人身边的一位保镖开了口,他示意提着箱子的同伴走前来。

“哗啦——”是开锁的声音,薛郁不可置信。

那里面都不是钱,而是。

一根一根金灿灿的条子!

“好!我干!”就算是只有这一箱金子,都够薛郁过八辈子吃喝不愁的快活日子了。

他只顾着趴到箱子上面,用牙齿咬金子。

见到那上面有个自己的牙印,开心地眼睛都眯成了缝。

太蠢了,哪里有一点像自己的孩子?穿着中山服的中年男子在心里叹息。

穿着黑西服的保镖们沉默着。

薛郁不是不懂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刚刚来到刘老汉这里时,太穷了,过够了苦哈哈的日子,现在的生活算是衣食无忧,但是他从心底不想要这么累,下意识就忽略了自己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轰隆轰隆——”

直升飞机降落在乡野,夜晚,薛郁第一次离开这个养育了自己二十岁的家。

他很开心,抱着那堆金子。

其余人都是沉默,或者对他的排斥。

后知后觉的,在位置上睡着的时候,薛郁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上了什么贼船?

还真是。

可是,贪财的人醒悟地太迟。

再次睁眼,他已经被绑在了一面铜镜面前。

昏黄的镜面隐约映照出他的脸,平平无奇的粗糙,经历了风吹日晒,细看也算有些帅气,但是仍在人群里面就会消失。

他想要挣扎开,却发现绳索打了死结,嘴里面,他想要弄出去塞住他的东西,可是只能发出“呜呜呜!!!”

他再一垂头,竟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是电影里面看过的喜服,红艳艳的古典女性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难怪刚才觉得有些难受,喘不过气,谁穿了小了个号的衣服,都会喘不过气吧?

因为做农活锻炼出来的胸肌奶子很是突出地立着,在铜镜中竟然真的有几分新娘的感觉,薛郁想:草,这是要他嫁给谁?

还有:他是男人,为什么要穿女人的婚服?总不能那个他要嫁的女人穿着男人的婚服吧?他还不懂世上还存在除了异性恋之外的性取向,毕竟这时候传递信息的方式不多。

忽然,房间里面的烛火熄灭了。

薛郁的脖子处传来一阵阴寒,他扭头去看,竟然发现有个面色惨白,两颊艳红的女子正在看自己,手上似乎还拿着上妆的工具,我勒个大草!

薛郁想死,他不是闯到鬼了吧?

幻觉吧,一定是幻觉吧!他闭上眼,默默祈祷。

再次睁眼,房间的烛火又亮了,他不敢往刚才那边侧头,换了一边,睁眼。

双眼黑沉沉的另一个女人看着他,同样的装扮,同样的工具。

我日。

薛郁晕倒了,恨不得就这样死掉。

他现在肯定,自己肯定是撞到鬼了,说不定那几个一开始看见的男人也是鬼,拿来诱惑他上钩的金子也是!!!

把自己搭进去了,薛郁咬了咬牙。

那两个像是纸人的女人见他没动,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上妆,迟疑了一会,对视,静静地离开了,像刚开始那样,薛郁的耳朵还挺尖。

听到窸窸窣窣的细微声音,心中舒了一大口气。

终于走了,他稍微安定了些。

该怎么逃走呢?他还是没法解开将他整个人绑在椅子上的绳索。

“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

磕磕绊绊,却不是因为结巴,而是因为另外的原因。

那股声音逼迫薛郁将本来想要睁开的眼睛再次紧闭上,可是比之前更重的阴冷气息缠绕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是要杀死猎物的蟒,完蛋,自己要被弄死了。

那个男鬼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了一声,很好听。

但是一想到这不是人,薛郁就无法停止恐惧的颤抖。

“我-不-会-杀-你-的-哥-哥-我-的-新娘。”

男鬼的话,说到“新娘”竟然没卡壳,也正是因为此,薛郁骇地睁开了眼睛。

也因此,得以目睹那“鬼”的模样。

风华绝代,死气沉沉,身穿大红色的新郎官服,对他嫣然一笑。

他的口塞给他拿开,一大滩口水糊在男鬼手上,晶莹的液体被他舔进嘴里。

好变态的鬼啊!!!莫不是要吸他的阳气吧!!!

“你!你!你是!鬼……”薛郁吓得差点连带着椅子滚到地上。

“嘘……因为哥哥回来了,所以我可以不是。”他抱住薛郁,距离靠近了,他说话不结巴了,身上阴冷的死气也好像有所减弱,薛郁无心注意到这些。

薛郁只想要逃,他虽然贪财。

但他并不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谁要和这个不认识的男鬼作对死命鸳鸯啊!!!

“不,哥哥,我是阿炽,你的弟弟,我们是亲兄弟啊。”

“不、不、我是个孤儿,没有弟弟,没有亲人!!你滚啊!!!”

薛郁不信,也不敢信,可马上,他就明白,自己不信也得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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