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七、谁是猎物拉出跳蛋拔出尿道棒流精流尿弟弟成为男朋友(5/10)111  哥哥是弟弟的男朋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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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能称为男孩的,他的亲弟弟,对他张开了唇舌,那上面还沾着些没有吞咽下去的白浊,对他重复:“阿裕,哥哥。我的心,在这里,一直爱着哥哥,也只会爱哥哥。”

他的手没有被他握住,却情不自已地,缓慢地,探到了。

那颗心,滚烫地,在男人的肌肉之下,坚定而热烈地跳动,烫。

薛郁的耳尖红透了,浑身像是过了电,今日和薛炽说的话,很怪,分明不应该发生在心怀鬼胎的两个亲兄弟之间,可是……

他忽然收回那只手,慌张地想要站立起来。

逃走、逃走。

再听这个花言巧语的家伙说下去,薛郁就真的要抱有不现实的想法了,例如:不拖着薛炽和他一起名誉尽毁,信他爱他,和他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太幼稚了,薛郁想,自己怎么可以因为这家伙的几句话,就信了他爱自己。

“唔!”腿软了,倒在薛炽硬邦邦的肌肉上面时,他才发现,自己在这场根本就没有真刀实枪肏进来的性里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外面竟然已经从下午到了黄昏,远处的大门也关上了,“我扶着哥哥去洗澡。”

薛炽见好就收,哥哥只要发觉他有一丝喜欢自己,那么……

薛郁被他抱在怀里,两个人身上都有汗,去往浴室的几分钟,他磨了磨牙,对着汗津津的男人肩膀下了口,好烦啊,薛炽,最讨厌薛炽了!

薛炽只是顿了一瞬,观察了他一下,就把哥哥放在温水里面。

他发现,哥哥似乎,真的,也有点喜欢他。

愿意接受他的示爱,愿意让自己爱他。

心情很好和脾气糟糕。

他兢兢业业地伺候着薛郁洗澡,清理,上药,中途被狠狠踹了脸蛋几脚,也心情愉悦,甚至更好了,薛郁则是看着这个变态弟弟嘴角快要翘上天的样子,心中更是不爽。

今天也最讨厌这个碍眼的弟弟了。

他想。

秋,来临了。

夏的余热散尽,别墅中有过蝉鸣吗?薛郁不知道,他只是记得,半个月前和薛炽做爱之后,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薛炽出国了,他则是待在家里,尽管薛郁注定了也要出国,但对比薛炽前往的是1大学,他则是被放弃的,被驱逐的。

一枚不起眼,不被任何人记住的弃子。

“早就知道,会这样。”他的父母不爱他,也并不爱薛炽,他们只爱能为他们带来利益的聪明孩子,貌合神离没关系,只要这场商业联姻维持下去,做出家庭和睦的假象。

小时候,他就不受父母喜欢,但薛炽也没好到哪里去,说到底他们都只是薛叶两家的血脉产物,说着血浓于水,可薛母和叶父,都在外面有着各自的私生。

薛郁恨薛炽,更多的,其实是恨他们,可惜孩子没有选择权,不能决定是否被出生。

生下来只是任务,若是没有薛炽,他这个优秀到让人的嫉妒都显得无力的亲弟弟,薛郁讨厌他,却也明白,至今只在薛炽昏迷过的那几个月见过那群讨厌的私生子女,也是因为他到如今再也没有看见那群得意得张牙舞爪的人,但他不可能感激他。

薛郁就是很坏,他不想被救,尤其是薛炽。

他恨薛炽,他嫉妒薛炽,他依恋薛炽却又不想让他知道。

他天资平平,对比身边的俊男美女姿色普通,能力也不行,学什么都无法达到大师级别,

无法出众,一事无成。于是他更怨更恨,他发了疯的厌恶薛炽,从心底也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无力。

他只想靠自己,可是在经历过很多次的尝试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样!我好恨!!!”那时,他和昏迷的薛炽被赶到老别墅里面,除了一个不上心的护理人员,他们过着被抛弃的日子。

他恨薛炽,但又无法不承认,如果不是他存在,他的好日子早该到头了。

他在原地嘶吼,不甘的怒火在心中烧至最顶端,他不该恨薛炽,他甚至应该感谢薛炽,但他做不到,他的身边只有薛炽,也只有薛炽会傻傻的一直待在他身边,任他打骂发泄。

都是才十岁的孩子,薛郁知道自己不应该,可他生在这个冷漠的只有利益的家族中,他能选择的,只有极端地绑住薛炽,这个喜欢他的弟弟。

行差踏错,他在他们十岁的生日宴开始之前,忍不住嫉妒,将毫无防备交付后背给他的亲弟弟,推下了楼梯。

他后悔吗?他害怕吗?他可怜薛炽了吗?

他只记得那天他被薛母叶父一人一巴掌,联合昏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的薛炽,送去了旧别墅,在此之前,他就将不会水的薛炽丢进过水池,用刀子在他的手上划过了。

薛郁是坏孩子,他知道,他就是坏啊,他以为报复了薛母叶父最好的作品就能让他们看一眼自己,却在和薛炽在那个常常无人的别墅中,明白了:他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薛母叶父看入眼,他从生下来就注定是这个利益至上家族的弃子。

“薛炽,薛炽……你醒过来吧……我不讨厌你了……醒过来好不好,阿炽……对不起……我不该……但是我真的好嫉妒你啊……如果我可以像你一样聪明有用,会不会有更多人爱我?薛炽……我还是很恨你……我唯一能留住你的,或许就是恨你吧……”

滴答滴答,泪水落在落了灰的地板上。

薛郁从那次之后就被改名了,薛裕,薛郁,一字之差。

薛炽当时记得不多,只是记得他听见哥哥的话,哥哥说他饿的只能爬到窗户上摘柿子吃,他们都欺负哥哥,那群私生子女都跑来嘲讽哥哥,记得哥哥嘴里面脆柿子的香味,心疼,终于明了哥哥对自己的恨是他唯一学会的情感。

薛炽在冬季快要过去,终于醒来。

哥哥需要他,那就够了,他的性命本来就可以献给哥哥,他不怕,只要哥哥需要他,那他就有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他听见了哥哥唤他“阿炽”,知道无数个夜晚害怕地肩膀一抖一抖进入他的被褥里面的是哥哥,他的手被薛郁握住,脸颊上面落下薛郁的泪水。

薛炽爱薛郁,刻在骨子里,融入血水,在他还不懂爱恨。

薛炽知道薛郁在乎薛母叶父的爱,他早于薛郁知道薛母叶父对他的爱不过是看重他的早慧聪颖,将他视为继承集团利益体的工具看待,他不期待,也不在乎他们是否爱自己,但他在乎薛郁在乎的,更讨厌,抢走哥哥视线的父母。

他装作懵懵懂懂。

薛炽知道薛郁在对他实行伤害,没关系,哥哥在意我就好了。

但太碍眼了,薛郁在乎的他们,于是,他毫无防备地交出自己的后背,谁说他不是诱导薛郁有这个心思的幕后主使呢?跌落坠下是意料之中。

只是太久了一点,害得哥哥遭受了那么多的坏事。

“哥……哥哥……”薛郁的泪水充满了眼眶,滴落下来,过了会他按了铃。

“阿炽…不会……怪哥哥……”永远不会。

薛炽声音嘶哑,毕竟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艰难地将这颗心刨出来,对薛郁表白。

哥哥,只恨我,只爱我,只期待我一个人,从今以后。

他们都不爱你,都讨厌你,我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爱。

但薛炽心中也生出和薛郁同根同源的恨,如果哥哥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那我们就一起死吧,隐晦藏在快要溢出来的慢慢爱意之下。

薛郁坏,他又何尝不坏。

才十岁,就学会利用身边的一切,只为了达成目的,让哥哥眼中只留下他一个人,即使冒着死亡的风险,也要赌上全部的可能性。

薛郁的疯狂和怨恨是平静的,慢慢的发展,而他的疯则是有预谋性的,一击必中的,前者毫无理智,往往做下无法挽救的事情是冲动,被刺激得下定决心的。

而薛炽,他是理智的,从始至终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薛炽看着房间里闷闷不乐的哥哥,播了电话过去,此刻他那边还是凌晨,刚刚洗完澡,全身只用浴巾包住胯部的男人出现在薛郁的面前,“哥哥,你想我了吗?”

“不想,打电话干嘛?”口是心非,薛郁可不会承认自己想薛炽。

“我想哥哥了,想拥抱哥哥的身体,想亲哥哥,想要牵着哥哥的手。”薛炽说的话并没有多色,他们之间做过了比这些更多更亲密的事情,但是隔了半个月听见他这样说,薛郁的尾椎蹿过一丝电流。

他顿时炸起不存在的猫耳朵,浑身发烫,害羞了,薛炽摩挲着自己的指腹,就好像那上面还残留着哥哥的温度,他说的是真的,他想念哥哥了。

“说这些奇怪的话,薛炽,你真的、真的好……”薛郁本想像从前一样,恶言相向,但似乎从那天开始,他变得很难对薛炽说出恶心他了,于是他干脆将手机倒扣在床上。

那边的声音很安静,好像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男人似乎喝了一口水,“咕噜。”很轻很轻的吞咽声,很性感吗?薛郁也不懂为什么他不一开始就挂掉对方的电话,薛炽也没有出声,就好像不知道他还在听。

薛郁将头埋进柔软的枕头中,就当怜悯他好了。

他还是不打算放弃,拖着薛炽一起身败名裂。

薛炽轻轻地笑了一声,但薛郁烦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今天,也讨厌薛炽了,薛郁睡着前想。

第二天中午,是薛炽和薛郁的成人礼。

过了今天,他们成年。

但是因为薛郁十岁时对薛郁做的事情,他从那时候开始,不仅被改名,还几乎被薛家在外界除名,外人只知薛家有个薛炽,不知道他还有个哥哥。

今日,理所应当的,薛郁也不会参加成人礼。

但是说好的搞事,他又怎么可能放弃?

当然,手摸到那个早就准备好的磁盘时,他还是有些茫然,薛郁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产生想要将它丢走的冲动,为什么要怀疑自己是否还真的是厌恶薛炽这件事情。

恨是唯一支撑他走下来的动力。

十岁那年,薛炽昏迷的几个月,他产生过自杀的念头,不止一次两次,他在那时有了不应该的愧疚,他认为自己的存在不应该的,他想一了百了,不去恨这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亲弟弟,死掉,所有的在意就都会消失了。

磁盘上滴落了水滴,滴答滴答……

可是为什么后来他忘记了?比起让恨一个人成为支撑自己活着的念头,死亡是更快捷,更一了百了的解脱方式呢?薛郁的手不停擦着脸上的泪水。

他好像,遗忘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咔。”卧室的门被人推开。

“哥哥,我回来了。”他最恨的弟弟,支撑他活下来的男人,风尘仆仆地将他抱了个满怀,薛郁的破碎不成珠子的泪,被他舔舐干净。

珍而重之,却又不是把他当做易碎品。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我吗?”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薛郁依旧垂下眼睑,但是薛炽可是把他整个人都抱住了,舌头还舔着他的唇瓣,呼出的热气交融,他确定他听见了全部。

“会。”薛炽毫不迟疑,俊美的脸靠得太近,即使日夜相伴已经能免疫,可因为他的话,薛郁产生了眩晕感,他却还有没说完的话,轻启唇,珍重地像发誓:“我会像条毒蛇一样缠住哥哥,死亡也不能将我从你身边带走,我不会让哥哥死去,如果我死去,我就算变成鬼,也会从地狱十八层爬出来。”

“哥哥要的只有我能给,我是因为哥哥需要才能活下来。”

“我对哥哥的心意,永远都不会变化。”

谁家好人告白是这样的,果真就像薛炽自己说的那样,他像条毒蛇,但是幸好,薛郁也不是正常人,他渴望被关注,渴望有人看见他,恰恰需要的,就是这种紧密缠绕的,比藤蔓还要勒得紧的深沉而炙热的爱。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变态的患者。

“……”薛郁张开了唇,似乎想要反驳或者说些什么,但最终放弃了。

薛炽抱住了他,他抵着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单纯的,不带旖旎情欲的吻,在薛郁的两颊。

薛郁没有推开他,只是静静地任由他吻,落在床单上的两只手都被握住,十指相扣。

薛炽在践行他昨夜对薛郁说过的,他的渴望,“想拥抱哥哥的身体,想亲哥哥,想要牵着哥哥的手。”

他们都没有去处理身体的欲望,安静的氛围,很少见的出现在了薛郁薛炽的相处中。

“哥哥,无论你对我做什么,只要你不离开我,我都不介意。”

硬邦邦的,两根大小不一的鸡巴凑在一起,没有挣脱裤的束缚,他们也没有摸,只是在床上耳濡厮磨到消退,薛郁发现他的心酸酸胀胀,好似吃到了很早以前就专门为他落下的云朵面包,他忍住落泪的欲望,鼻间塞塞的。

“我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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