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下药夺走初吻(2/10)111 哥哥是弟弟的男朋友
灵活柔韧的腰肢扭来扭去,浑身雪白又红红的,像条白鱼化身的妖精。
恨和爱本质都是在意,无论薛郁愿不愿意承认。
参与他一切晦暗的命运共犯。
薛炽妄图。
伦理无法束缚他,爱就是爱,任何人胆敢靠近薛郁,都会被他驱逐出境。
霸道蛮横的男人用大手捂住薛郁的下巴,令他快要窒息,却令薛炽的控制欲、摧毁欲都得到满足,但是还不够,他吻住薛郁的唇,不顾对方的推却。
无论如何打骂对待都听话不会离开的受虐者。
薛郁面色潮红、神情迷茫冷淡,薛炽面色沉稳、呼吸变重、眼神危险。
薛炽为什么会爱薛郁?为什么会爱?
因为视角问题,薛郁只来得及看见了那根的颜色不是粉色,而是红紫色,一看就是用过了很多的发情狗几把,他更加无法将他与网恋前男友串联起来。
薛郁冷眼看着这个亲弟弟,脱下那身束缚他野蛮本性的外壳,将健美的身材展示在他面前,和前男友的确不一样,他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失落。
不可置信地望着笑容灿烂的薛炽,为什么?就如同他一直不信薛炽喜欢、爱他,于是将他当做一条狗一样轻贱、伤害,即使薛炽从没离开过他,薛郁也不信他始终会留在自己身边。
红紫色的大肉棒在肉嘟嘟艳艳的菊洞口抽插出了残影,快得像是奇迹,肠液和腺液,打湿了连接的部位,并且一点不拉地落到了薛郁夜夜入睡的床单上面,自己的气息全都被弄脏了。
“哥哥,不喜欢吗?那这里呢?一直在流尿呢,是不是想要用尿道棒堵住啊哥哥?”薛炽的动作先话传到薛郁的耳朵一步,他的手在反应过来自己的马眼又被透明柱体堵住之后,自己已经像是无根蜉蝣,抱住了浮木,抱住了薛炽的手臂。
冰凉的金属纽扣,他今天绑了皮带。
“呼……哥哥,真是太可爱了。”这副不甘心、嫉妒的模样。
真是嫉妒。
“哥哥,爽不爽?被我摸这里?”他的手指按压着薛郁的菊穴口,湿软但是又劲劲地缠住指甲盖,粗糙的指茧勾住不断收缩又回复的肠肉,他没有再像之前,刻意将手指上的水弄下来给哥哥看,也没有舔进嘴里,但是他的喉结滚动。
薛炽脸上倒也没有失落,但是那根始终硬挺着的大鸡巴倒是一杆入洞。
但他却爱着平平无奇的亲哥哥。
但是太简单了,薛炽反而一眼看穿他的伪装。
当然,如果哥哥愿意,他也可以让哥哥吃掉自己,如果薛郁愿意饮下他的血……
此刻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令薛炽无限着迷。
一切都是他,一切都只能是薛郁。
“哥哥,说着让我滚出去,实际上,咬得却比之前更紧了。”他的鸡巴进得更深了,但是还剩下大半垂在薛郁的臀瓣上面,装满精液的饱满囊袋一点一点敲打着雪肉,汁液飞溅,是汗液也是二人身上分泌的性液。
很快,他便无法顾及。
他们都是天性残暴的毒蛇。
对他沉默,献上如山的爱,也对他关心,献上雨露的爱。
红痕在薛郁身上的每个部位都留下了,可是对方却皮糙肉厚,明明都是资本阶级的少爷。
薛郁的脸上是淫荡的色气,蓬勃出现甚至令平淡的面容拥有了奇怪的魅力,薛炽的唇
和睡奸哥哥,隔着一层墙打视频不同,他真切进入了哥哥的身体。
薛郁垂下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奶子,雪白柔软的嫩肉都留下了男人的口印,红红的牙痕留在了上面,刺眼的色情刺激了他的神经。
“哈啊!滚……滚出去!”他的手指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薛炽,但薛炽又怎么会让他得逞,他们的呼吸随着距离的靠近融合在一起。
最好的床伴,最佳炮友,也做灵魂契合的伴侣。
他俊美的脸蛋期待地看向快要爽到翻白眼的薛郁,真是可怜啊,也很可爱。
他最烦薛炽的就是他这些奇怪又腐朽的念头,他是人,不是物品。
但是……也真的有些爽,即使很不想承认。
但薛炽根本不会听他拒绝,在薛郁刚刚开了个口,就用牙齿叼住刚刚没有抚摸,受了冷落的奶头,下巴支在奶肉里面,绵绵的香气,让他把奶头吃得红肿过后,一下就大口包住整个半个奶子。
疯魔的爱,纠缠着恨和独占欲。
不,至死不休。
薛郁偏过头,被薛炽抵着耳垂暧昧询问。
很可爱地扭来扭去,腰肢上都会留下印花床单的红痕。
薛炽炙热痴狂地单手托住哥哥的屁股,揉捏绵软的肉臀,那里流的汗混合菊穴口的肠液,是物理催情剂,让他更加发狂,想要吃掉哥哥,吞下他的每寸骨肉,将哥哥彻底和他融合。
伴侣,恋人,唯一的朋友。
孩子,疯狗,忠犬。
带出去还能长脸的丈夫。
也做他的puppy,在他这里只需要讨他喜欢,不需要在思考其他无关的问题。
差得太多了,这种程度,也是可以伪造的吗?
“哥哥的什么?小奶子吗?漂亮的乳房吗?”
“选吧,哥哥。”
哥哥说着恨他,但他明白,这是薛郁唯一会对他表达的方式,怪他扭曲怪他病态。他爱哥哥,比恨哥哥不愿意爱他更多,这种爱黑暗缠着薛郁,至死方休?
他的爱像藤蔓,更像毒蛇,将致命的毒素通过性爱注入薛郁的身体里面,却又带着求而不得的癫狂,看似高高在上,实则才是真正会因为薛郁不爱上他而发疯的下位者。
傻缺,薛郁鄙夷他。
粗暴的力道,讨厌的死弟弟,毫不听话的“伺候”。
还想看见更多。
不可以吧。
白瘦和蜜色健硕对比,色感型号都不同。
薛郁总认为薛炽是个坏东西,是伪君子,可他也清楚,自己是个真小人。
“你只能爱我,哥哥。”
他不明白,但是在还不懂爱的时候,哥哥教会了他恨。
难道他是他第一个男人,就能将薛郁身体之中的部分带走?就能在他的精神上刻下属于他的标记?傻缺,是不是太帅太聪明人生太顺利,就必定让他缺了点脑子啊?
薛炽心情很好地抚摸着哥哥的大腿,薛郁还是很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于是刚才那场只算是撩拨的半性事,开胃小菜,都让他的臀尖印下了跳蛋绳子的红痕,鸡巴更是红红翘在小腹上,但他神色冷淡,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不觉羞耻。
薛炽没有做声,他就是有些封建,像狗,依靠在哥哥身上汲取安全感和存在感,相比薛郁,他才是那朵莬丝花,即使看起来像是坚不可摧的巨树,他仍然脆弱。
薛郁咬住唇,尽力不泄露呻吟,免得这狗崽子更兴奋了,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掐着薛炽的后背,最狠也不过勾得血痕。
同时,他会成为只对薛郁百依百顺的忠犬。
期待血腥残暴的未来降临在他们的生活中,薛郁承认,他恨薛炽,但是也确实,他们之间不是任何人能够插进来,融洽气氛的。
“哥哥,我的男朋友,我的婊子荡夫,我的一切。”
看似是他困住了薛郁,实际上从来都是他离不开薛郁,仅仅如此还不够,得到了薛郁的身体算什么,哥哥说得对,他想要的是他的爱,是薛郁爱上他。
薛炽的身心早在一开始就不管不顾地单方面绑定薛郁了。
做他的父亲,也做他的母亲。
他又没想过自己置身事外,他知道不可能。
每次清理起来,抹上药膏,薛炽都很不舍,想它们在哥哥的身上停留得更久。
“不……呜!”薛郁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觉得毛骨悚然,让他有种不同于情欲的战栗危机。
“你做梦。”薛郁被他剥开,身体在衣着完整的薛炽面前赤裸,一干二净。
“看来,哥哥很喜欢。”他的脸上挂上了由衷的喜悦,仿佛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洋洋得意抱住哥哥的腰肢,“我是哥哥第一个男人吧?”
真是不甘心啊。
薛郁清楚自己一无是处,而对方却活成了他最向往的模样。
“滚!”薛郁迟钝的骂了一句,很凶,但是薛炽却爽到了。
竟然真的不是他?
又在发什么疯?薛郁不屑,自己怎么会爱他?
“哥哥,你只能爱我。”
“呜!啊!薛、薛炽,不要……不要那么!呃啊!那么大力咬…我的……啊!”薛郁感觉对方因为自己的训斥更兴奋了,放在他嘴里面的奶头被咬得应该已经肿得像个熟过头发紫的红樱桃了,可是他还不放开。
“骗你的,哥哥,只要哥哥要我,我就有活下去的意义了。”薛炽说着违背本心的话,肏进一半的鸡巴顺着湿润的肠道进得更深,抽出来插进去,总是会刻意撞到前列腺点,那颗肿大肉色栗子,他看过,很漂亮。
会让薛郁舒服的人形按摩棒。
“因为一想到,我做了哥哥的男朋友,肏进了哥哥的身体……呼……幸福的想要和哥哥一起死掉。”薛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太刺激了!薛郁的眼里面渗出泪水,薛炽的力道太大了,就好像那里根本就不是奶头,不是奶子,不是敏感的地带,对方像是口欲期的婴儿,却又高大个,无论从哪里都不对,他感觉自己被当成奶瓶,为薛炽喂奶。
为什么他会想要死去?还是和自己一起?
“叫我男朋友,叫我弟弟,还是叫我阿炽,哥哥选一个吧。”薛炽的手指无情地戳弄着那点,毫不在意身体里面环住的薛郁,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他一个都不选。
他在薛郁清醒的时候肏了他。
他辛苦地装作自己没有很快乐,隐忍着不喘息。
爽,太爽了,甚至变成了不可言说的痛苦。
插在菊穴里面的手上糊满了晶莹的液体,汁水淋漓,让人怀疑,这真是人可以做到的程度吗?薛郁也是第一次清楚意识到,他的身体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喜欢做爱。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
“还是,”薛炽停顿了一会,薛郁目光不快,但是脸却更红了,夹着他手指的肠壁也收缩得更紧了,无一不在说明,虽然他不高兴薛炽这样说,但是身体却先爽了,“哥哥红肿的可爱乳头?”
他说,薛炽你做梦。
“唔……啊!为什么……为什么还在、还在,变……大了呜啊!”他想要换个扭头的方向,躲避薛炽的靠近的俊脸,但是对方却不许。
分明,薛炽已经拥有了权利地位财富,甚至连皮相都是顶级的。
薛郁突然反应过来,他似乎太沉迷于性爱了,尽管他不在意将要放出去的视频里面,自己的样子是什么,反正没什么比亲兄弟相奸更劲爆了。
身心都献给薛炽。
鸡巴被肠道缠着,这股热度是真实的,哥哥是清醒的。
性不代表爱,有时仅仅只是泄欲。
“当然,我也很期待哥哥被我肏到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薛炽的手指捻起一粒红肿的奶头,薛郁哈了一句出来,带着颤音,小腿缠住男人腰肢附近的衣料。
充当他最亲密的朋友。
但他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用种近乎蔑视的刻薄,否决了薛炽的要求。
“我不会放过哥哥,但是会温柔一点。”
“怎么,没看到我害怕、为自己赤裸、因为身体起了欲望,而失落吗?我该死的弟弟。”薛郁的舌尖抵着牙齿,含糊不清又暧昧的故意这般说出口,他的眼神还是很冷淡。
家世好,相貌顶尖,拥有高智商,无数人追捧恋慕,做什么都会顺利成功,他才18岁,就已经达到了遥不可及的地位,可是他的人生上不封顶。
哥哥在睡着的时候,被碰到都会想要跳起来。
薛郁根本不用装,也不用勾引,他的呼吸就已经进入发情的状态。
独占薛郁的所有情绪,所有目光,不允许他爱或者怜惜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你!哈!”薛郁的菊穴被他的手指突然探到了极深处,摸到了那点肿大到不正常的凸起栗子点,他的身体一颤,被禁锢在薛炽手中的屁股完完全全跌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被尿道棒堵住的鸡巴开始妄图流精流尿。
真是好奇,哥哥会怎么选择。
他要求薛郁对他的爱是,在薛郁是他亲哥哥的前提下。
“怎么会呢,哥哥,我爱你这副样子了。”薛炽的手臂握住他胸前的两团奶子,软乎乎的,不愧是打了那么多针剂的成果,薛郁颤抖着,那里只被隔着屏幕的男人口头调教过,夹过乳夹,贴过跳蛋,还没有真的被男人摸过。
“哼哼,哥哥。”薛炽低低笑了起来,“除了我,你还能爱谁?谁又会真的爱上哥哥?”
他并不懂,这点微弱的刺痛会使生性卑劣的男人更愉悦。
“啊啊啊啊啊!!!!薛炽!!!不要!呜啊啊啊啊啊!!!”他果然如同薛炽猜测、忠实记录的那样,像一条不愿意被砧板弄死的活鱼,双手双腿发力,想要离开薛炽。
今日,终于不用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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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狗-我-日-你-爹。”
谁懂为什么薛炽爱上平凡的亲哥哥,爱就是这般不讲理。
愿意接受薛郁任何负面情绪的情绪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