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摸一下(6/10)111 某某男寝记事【总受】
口气,之前还是折磨的跳蛋此刻在对比下仿佛恩赐。
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全身各处敏感得要命,钟衡哪怕只是将手按在他后腰,他就会颤抖着咬紧体内的性器,迎来一波小高潮。
“被男人碰一下都不行?”钟衡故意去抚摸他的腰侧和大腿,握住他漂亮的小腿,在小腿肚的软肉上留下几道指痕,“这样也会爽吗?”
林寒伸出舌头,乖巧地舔过他的手指,已然是说不出什么话了。
阳具把肉穴插得满满当当,因为怕将跳蛋挤得太深,钟衡还留着一点没插进去。他转过林寒的脸,一点点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到底还是心软了。
“把东西拿出来,小林让我射进去,行不行?”
林寒只听到了前半句,根本不在乎什么射不射,只一心要摆脱这个搅得他全身酸软的跳蛋,抱住钟衡的手臂点头。
肉棒拔出屄口,带着淫水大股涌出。钟衡手上托起他的屁股,亲着林寒让他别看,两根手指伸进还没合拢的穴口:“放松,跳蛋我关了,把它排出来。”
已经被调教柔顺的淫媚软肉吃下伸进的手指,娇气地含着,水液咕啾咕啾地流出,明天沙发应该是不能看了。
“呜……不会……排……啊啊……”
“没事的小林,来亲一下,慢慢来。”
林寒眼睛泛红,埋在他肩膀上,身体里停止震动的跳蛋依旧存在感鲜明,在钟衡的引导下一点点被内壁挤出去。
钟衡捏住跳蛋的底部,忽然再次打开开关。突如其来的震颤令林寒哭叫出声,腰身无力地弹动一下,下意识要逃,却被他再次按了回去。
他就这么捏着一直在震动的跳蛋,从抽搐的软穴里缓缓移出。
林寒哭着咬住他的肩,钟衡面色不变,把拿出的跳蛋扔到一边,掰开他的腿,这次是彻底地插了进去。
“嗯唔——啊啊!”
龟头直直撞上半开的宫口,那处已经被跳蛋玩弄到嫣红的肉环几乎被肏得变形,却又反过来柔软地裹吸起想要入侵的龟头,溢出甘美的淫液。
林寒整个人都像一颗成熟多汁的果子,轻轻一捏就能尝到甜美的果肉。
“别进去……”他呜咽着,娇嫩的子宫不自觉痉挛着,“哥……”
钟衡停了一下,说:“不进去。”
还没等林寒松一口气,那根肉棒就猛然开始抽送,顶端肉冠每一下都重重顶上宫口,内里被完全劈开一样,青筋怒张,黏膜上的剧烈摩擦感让他直接失声。
红肿的花唇被肏到外翻,阴蒂叫钟衡捏在指间把玩,整口花穴如同一只湿软滑腻的肉套,完全套在鸡巴上,被任意操干成肉棒的形状。
林寒的臀肉都被他抓在手中用力地揉,硬是被弄得红了一大片,沾上了他自己的淫水。
钟衡越干越狠,最后直接把林寒抱起来,他两条粉白湿漉漉的腿连盘上钟衡的腰都做不到,只能软软地垂下晃着。小腹被干到凸起一块,全身几乎都靠钟衡抱着他的双手和腿间插的鸡巴稳住,以至于吞下很深,逼肉红肿烂熟,似乎要被操穿了。
他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助地抽噎着,身体被插得一晃一晃,如同被钟衡抓在手里的人形性爱玩具。
“小林……”钟衡喘息着吻他,把宫口干得几乎合不拢,但到底没肏进去,“来,叫哥哥。”
酸软的宫口肉嘟嘟地含着半进不进的龟头,林寒动了动嘴唇,沙哑着嗓子低声叫了句:“哥……”
“真乖。”
操干的频率不可思议地再度加快,林寒感觉他要死在钟衡怀里,整个人又哭又喘,阴阜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或者是被弄坏——
“啊、啊啊——”
钟衡偏头咬住林寒的唇,手抓住他的腰向下压,大股大股的精液没了安全套的阻隔,全部射进了林寒身体深处。
嫩红的内壁到红肿的宫口,都被射上粘稠的精液,早就被撞开的宫口根本阻挡不了什么,大股的精水都灌进了子宫内,把那处撑得鼓起。
钟衡手掌按着他的小腹,感受到手下的软肉微微鼓起,才心满意足地收手,开始就着这个还插在林寒体内的姿势细细吻他,像是在给小猫舔脸。
被舔的小猫根本不领情,可是身体还处在高潮后被电流击打一般的快感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钟衡在他身上又亲又摸。
“小林喷了好几次,还能记住吗?”
“呜……”
“好乖,好可爱,当我一个人的炮友行吗?”
“滚……”
“来亲一下。”
林寒的抗议被他堵住,嘴唇都被亲肿了。
“你咬我。”
他现在脑子里又晕又晃,神智时不时就有点不清醒,只有被操肿操麻的嫩肉还在时不时抽搐:“你还捅我……”
钟衡其实还想再干,但摸了摸林寒腿间那处,手下的肉既热且肿。林寒身子太嫩,恐怕明天要肿得厉害,再肏的话不太行。
他小心将半硬的性器抽出,把林寒抱进浴室,哄着他洗了澡,再拿了江以河买的药抹上,已经折腾到了凌晨。
林寒腿心肿着,连内裤都不想穿,只套着一件宽大的上衣,裹着被子,很快就睡过去。钟衡拿着毛巾包住冰块,站在床边给他敷眼睛,顺带拍了几张照。
好在第二天没课,林寒醒来的时候都是中午,眼睛发涩,头还有点重。
他裹着被子呆了半晌,昨晚胡来的记忆快把他整个人埋掉,越想越气,逮着枕头捶了一下。
从腰到腿都酸疼得厉害,腿心更是肿痛得合不上腿,让他想把钟衡拽过来打一顿。
窗帘还拉得很严实,林寒缩了一会,隐约听到宿舍门有动静,模模糊糊扒开床帘向外看了一眼。
江以河背着包进来,手里还提着一袋奶茶,很精准地抬头捕捉到林寒床帘的缝:“哟,还没醒呢?”
他嘴比脑子快,说完后意识到他们还没和好,顿时绷着脸,闭了嘴。
但林寒已经不记得他这茬,茫然地点点头,张嘴想说话,才发现嗓子哑了,一时间竟然没发出声。
而这时江以河也走近了,脸色立刻变了变,伸手去拉他的床帘:“你怎么回事?眼睛肿了?”
林寒被他抓住胳膊,从床帘拽出来,两条腿不小心并住,哑着嗓子说:“轻点,疼。”
他没镜子,不知道自己现在双眼红肿,唇角还破了一个小口子,眼神茫然的样子看上去十分不好——反正江以河是神色阴沉,抓过林寒的手看了看。
瘦削白皙的手腕上几道深红的指痕。
“怎么?昨晚没回来是出去鬼混了?”江以河把奶茶放到桌上,语气很重,“身上是哪个野男人留的?”
林寒满头雾水,半是气声地问:“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不知……”江以河忽然收了声。
他视线落到垃圾桶里,那里面一个打着结的安全套,大大方方地躺着。
“我操。”
他声音近乎阴狠,转身就一脚踹上椅子,像个找不着发泄途径的困兽,在宿舍里转了两圈,抬头问林寒:“钟衡?”
林寒揉着额头,试图坐起来,结果压着屁股,疼得他只能在床上跪着。上衣下两条腿不敢并紧,上面青红的指痕清晰可见。
他反应了一会江以河这个问题的含义,疲倦地点点头。
江以河又问:“在宿舍?他操你了?”
林寒皱了一下眉,用沙哑的嗓子回他:“你别那么……算了,他在哪?”
“刚起床就找你姘头?”江以河却莫名其妙地更加生气,死死瞪了林寒一会,“没看到!他怎么上完床也不管你?”
林寒不想和他再说,伸出腿勾来床尾的裤子正打算穿,宿舍门就被再次推开。
“我听到有声音,小林醒了?”钟衡声音含笑,“啊……”
他的笑慢慢收了起来:“江以河,回来了。”
江以河回头看了看他,意味不明地说:“舍长,不仗义吧?我就一晚上没回来,他连床都下不了了。”
钟衡偏头看着林寒,语气里满是担忧:“小林身上还不舒服吗?”
江以河怒道:“你看看他身上的印子!”
“那又怎么?”
钟衡在他身前站定,脸上的笑渐渐有了胜利者炫耀的意味:“小林昨晚也是自愿的,对不对小林?”
“你说要当我炮友,跟我上床的呀。”
林寒坐在床上看他们吵,突然被引火烧身,回想了一下他确实说过这种混账话,只好硬着头皮承认:“是……”
江以河一拳打在了床柱上。
他打得是温远的床柱,林寒因为和温远邻床,不得已受到波及,也跟着震了震。
“江以河你又干什么?”
“我干什么?”江以河盯着他,“我那天就该直接操你这个对谁都能张开腿的婊子!”
林寒愣了愣。
钟衡收了脸上的笑,他说:“江以河,你在胡说什么?”
“哦,”江以河的怒火找到了目标,“你现在又来当什么好人?”
“不是什么好人。”钟衡轻声说,“毕竟小林昨晚喝醉了,一开始是我强迫他的。”
宿舍里安静了几秒,钟衡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江以河咬着牙道:“我操你妈的!”
他一拳砸上了钟衡的侧脸。
江以河毕竟是篮球队的,一拳下去钟衡都晃了晃。随后他面无表情地一抹脸,也抬手回了一拳。
“要打我也是小林打我,轮得到你吗?”
林寒在床上旁观了全程,终于在两人真正打起来之前开口:“我身上好疼。”
江以河把手收了回去。
钟衡也不介意脸上的伤,轻声问:“哪里疼?我这有药,给你擦擦。”
江以河嗤笑出声,转身重重摔上门。
“吓到了?”钟衡问林寒,同时开始把他带进来的东西分拣出来,“给你买了饭,还想吃什么,我再去给你买。”
林寒双腿从床沿垂下,慢慢摇头。
钟衡走过来捧起他一条痕迹斑斑的小腿,嘴唇贴上去亲了亲:“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么狠了——你要打我吗?”
林寒歪头看了看他脸上被打出来的伤痕,换位思索一下,他要是挨了江以河一拳,现在可能还站不起来。钟衡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跟他说话,可见也是皮糙肉厚,打不动。
打不动的话,林寒也就懒得打,不然还是他手疼。
看着林寒摇头拒绝,钟衡还是笑笑,抬手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下来:“来给我看看下面怎么样了。”
林寒被这突然的凌空给弄得一惊,下意识抬手紧紧抱住钟衡的脖子,被他稳稳放到了椅子上。
从林寒的角度能看到昨晚被迫承受他们胡来的沙发已经被扒光了外皮,光溜溜地戳在那里。
“我都收拾过了。”钟衡注意到他的视线,“沙发套洗得很干净,晚上就能晾干,今天太阳好。”
林寒尴尬地:“哦。”
他腿间肉花还红肿着,钟衡带上手套,一边给他抹药一边说:“我新买的另一种药,听说效果更好。”
林寒没心思听,点点头算作回应。
“生我气吗?”钟衡蹲在他身前看他,“生气就说出来,打我骂我都行,别把自己气着。”
林寒看着他,伸出光裸的腿,一脚踩上钟衡的肩膀。
脚下肌肉结实,被林寒蹬了一下,钟衡身子晃都不晃。
算了,打不动。
林寒若无其事地收回腿,沉默一会,说:“那我们要有个约定。”
钟衡开始给他按腿:“你说。”
“第一个,以后做的时候要带套。”
钟衡说:“好。”
“还有不准那么狠,你太凶了。”
——是你身子嫩,不耐操。
钟衡也点头:“好。”
林寒微微皱起鼻子,想了一会,又声明:“不能跟别人说,等毕业……毕业我们的关系就终止。”
钟衡静静看了他片刻:“还有吗?”
林寒摇头。
“那我也有要说的。”钟衡看着他,“为了尽到我作为炮友的义务……”
他似笑非笑:“平时多照顾你是应该的,和我多亲近一点当朋友,好不好?”
林寒本能想拒绝,又被钟衡捧起手咬着指尖:“床都上了,对我别那么冷漠——对了,耳机。”
他起身,动作自然地拿出一个耳机盒,里面是崭新的白色耳机:“试试这个?新耳机喜欢吗?”
林寒把手收回去:“我不要你的东西。”
钟衡看了他一会,大约是琢磨明白了他的脑回路:“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就是赔你一个耳机。”
这么说反而越描越黑,钟衡无奈道:“床上是我们都爽的嘛,床下给你什么你就收着,再说这个是我应该赔的。”
他把耳机给林寒戴上,又把他手机递过来:“试试吧小林,这个我买回来很久了,一直没用,现在也没办法退。”
钟衡好不容易让林寒收了耳机,看着他把饭吃了,甚至还打算给林寒穿衣服,被林寒警惕地拒绝。
不过这时候天还热,衣物轻薄,还是有很多痕迹遮不住。林寒在镜子前对着抹药,愤愤道:“下次不要留这么明显。”
钟衡也是昨晚失态,现在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好声好气:“对不起小林,下次注意。”
他从后面抱住林寒,感受到他身体僵硬,但没表现出抗拒,就低头道:“小林,亲一下好不好?”
林寒被他烦得要命,甩又甩不开,不可思议道:“你是被鬼上身了?”
钟衡说:“嗯,我鬼上身了,亲一下吧?”
林寒只得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亲得很响,嘴唇软软的,连带着他身上的甜香把钟衡包围。
钟衡本来想逗他玩,结果反把自己搞得心神不宁,低头想讨个货真价实的吻时,宿舍门锁被人拧开。
他以为是江以河,下意识将林寒搂在怀里,然而来人露出面目,却是背着画板的温远。
林寒下意识就往钟衡身后躲,听到温远“唔”了一声,似乎是安静了两秒,才有点疑惑地问:“这是……?”
钟衡足够把他完全挡住,还能神情自若地笑了笑:“啊,小林有点不舒服,我帮他看看。你怎么回来了?”
温远淡淡道:“回来交个作业。”
他将东西放下,却在即将出门时冷不丁转过头问林寒:“林寒,昨晚回来没事吧?”
林寒说:“没,挺好的。”
温远就没再说什么,似乎是在原地停留几秒,但林寒被钟衡挡着看不到他,只能听到温远关上门离开宿舍的声音。
倒是钟衡转身摸了摸林寒的头发,笑吟吟地问他:“对了,昨晚为什么温远会遇到你?”
林寒头上冒出一个问号,回答他:“就是恰巧碰上了而已,他也和朋友在那个酒吧。”
“哦,”钟衡就轻飘飘地把这事揭过,“昨天看他发的照片里有你,我还以为你们俩一起出去玩的呢。”
林寒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和他出去玩啊。”
钟衡就看着他笑:“嗯,也是,小林以后和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林寒推他,“我还有个小组作业的ppt没做,你别缠着我。”
钟衡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软垫,放在椅子上,才让林寒坐:“我的错,不该打扰陛下处理政事,祸乱朝政,有愧江山……”
林寒:“滚开啊。”
他脸上不自觉有了点笑意,钟衡就凑过去迅速亲了他一下,说:“好,我出去一会,你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林寒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一怔,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偏过头没说话。
钟衡的药还是有点用的,到了下午时林寒身上就轻松了不少。
他把ppt发到群里,才看到秦晓发来的一串消息。
【爹,你是我亲爹,我草】
【昨晚真的丢大人了啊啊谢谢你我给你磕头了】
【我再也不跟那帮龟孙子出去喝酒了】
……
【对了我有个学姐想要你微信,给不给?】
林寒翻完后,只回了两句。
【你知道就好。】
【不给。】
秦晓又给他发了一个语音条:“不是,这个学姐人很好的,都保研了,聊一聊也好嘛。”
林寒:【不用。】
他不乐意,秦晓也就不再坚持,转而说:“晚饭我给你点外卖,想吃啥,随便点。”
林寒其实没多大胃口,不过他不要点什么,估计秦晓就心里不安,因此让她看着点。
于是秦晓给他点了一份麦当劳顺带一捧显眼的花。
林寒根本没有抱着花一路走回寝室的脸,没好气地问:“你点的什么?”
秦晓在电话里直呼冤枉:“我那是感谢你,给你送的花,多好看!你不喜欢吗?”
林寒有点无语:“我要这个做什么?”
但是他也不能扔,捧着那束花低头匆匆回了宿舍,把花随手放在了窗台上。
钟衡应该是被什么事绊在外面,直到天黑了也没回来。
林寒在浴室里努力忽视身上的痕迹,他闭眼站在温热的水流中,把快消肿的女穴分开清洗,随后额头抵住冰冷的墙面。
腿间很干净,是他不舒服。
被掰开双腿承受奸淫操弄的感觉还停留在脑海深处,陌生的快感带来失控的恐慌,好像淫荡的内里被一点点挖出来,甜美多汁地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满身水汽,疲惫地拨弄了一下窗台上的花。
不得不承认,确实还挺好看。
林寒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身后的宿舍门被人砰一声,好像是包含怒气地推开。
他手里还轻轻拨弄着一朵颜色鲜艳的向日葵,映衬着白皙的手指,有点诧异地回头。
江以河手撑着门,盯了他一会,又看了一圈整个宿舍。
“就你一个人?钟衡不在?”
“不在,你找他?”
江以河冷笑:“不找他,我找你。”
他也看到了那束花,语气泛酸:“他给你买的?真土气,难看。”
林寒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这是秦晓买的。”
“哦,秦晓?”江以河愣了一下,随即改口道,“其实也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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