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5/10)111 万能长工送上门
而,过於迅猛的动作反倒让白少棠的亲吻变成咬上顾宥义的唇,从没想过他的老板会突然「袭击」他,顾宥义不但毫无防备,身t更因为这个意外的冲击而往後跌退了数步,直直地撞上身後的木桌。
「痛!」
「丫──丫!」
「汪、汪、汪!」
不管身後突然响起的吵闹,白少棠虽然退开了唇,可双手却紧紧地抓住顾宥义的衣领。
「你吻了我,不管什麽原因,你都是我的了!」略带强y地开口,心跳猛烈得彷佛心脏会跳出x口似的,光是想到让自己如此喜欢的人再次竟想变回那毫不明确的态度,白少棠便无法忍受。
即使不知道对方的真正身份,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想要把人给留在身边。而且,不管对方是被追杀还是遭悬赏,他也决定会要把人给藏好的!
「哈哈哈。」没想到他家老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顾宥义只觉x口一阵su麻,心脏更是有种软棉棉的感觉,莫名地让他高兴得压不下笑意。
「虽、虽然还是不会给你工钱,不过会让你吃好住好的……」对方的笑容让白少棠的头慢慢垂下,声音更是渐渐变小。
瞬间爆发的气势似泄了气般慢慢消散。
闻言,顾宥义轻轻地叹了口气,双手却环上了白少棠的纤腰。
他家老板,还真有办法令他有种想要一直留下来,好好照顾他的冲动呢……
「难道要认裁了?」在心中反问自己,头却是慢慢枕在白少棠的小脑袋上。
明明自己还有事情得回去处理,可看着白少棠,却又让他不愿离开。在没有完全确定自己真正的想法前,他不敢与对方牵扯过深,更是努力地保持理智去面对开始变质的目光。
特别在察觉白少棠的目光总是悄悄地追随自己时,几乎让他想要把人给抱入怀去亲吻一番。却没想到刚才的失控,竟换来如此结果。
不想拒绝,更有种无法压抑的喜悦,即使明知道不应让一切继续失控,却失去了坚持的力气,选择接受失控的结果。
「谢谢,少棠。」或许,上天就是要让他与白少棠相遇,才会让他逃命时看到那一张招募长工的红纸。
听到顾宥义转换了称呼,彷佛确定了关系般,让白少棠露出高兴笑容。
看到白少棠那纯粹的笑容,明明不是绝se的容颜,可看在顾宥义眼里,却成了最美的笑颜。
「丫──丫!」
「汪、汪、汪!」
破坏气氛的动物叫声再次响起,这让白少棠终於无法忍受地瞪向大黑,在看到大黑的前肢压着一团乌黑的物t而挑起了眉,特别在看到那团黑se竟会动後,抬眸狠狠地瞪着顾宥义。
「那是什麽?!」细白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大黑压着的那一团黑se。
「嗯??乌鸦吧?」指尖轻轻刮了刮脸颊,顾宥义不自觉地露出敦厚的笑脸来。
「乌鸦?你捡回来做什麽?」怎麽这只大熊就ai捡动物回来呢!
「牠受伤了,我跟大黑回来时,正巧看到牠倒在路上挣扎着想要飞起来。」上前r0u了r0u大黑的头,让牠收回一双爪子,顾宥义便把那团黑se捞出来。「牠这不是很可怜吗?」
「……这乌鸦,我才不会照顾牠。」有点受不了地看着那团乌黑的鸟儿,白少棠略带不满地瞟了眼顾宥义。
「哈哈,我会照顾牠的。」把乌鸦抱在怀里,像是安抚般轻轻地抚0那乌黑的羽毛。「说不定牠会报恩呢!」
「牠要是像白鸽般会送信便该知足了,怎可能会报恩。」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乌鸦的头,结果惹来牠的大叫。
他只听过白鹤报恩的故事,要知道那也是编出来的故事,更别说乌鸦会报恩了。
「或许牠其实是一只黑se的鸽子?」把开始挣扎起来的乌鸦抓紧,顾宥义打趣道。
「笨熊!」白了顾宥义一眼,白少棠转身轻抚走到腿旁的大黑。「怎麽看,牠也是一只乌鸦。」毕竟白鸽与乌鸦的样子也差太多了,怎麽也不可能会让人认错的。
「乌鸦也好,白鸽也罢,先帮牠包紮才重要呢!」好不容易被抱紧的乌鸦终於安静下来,可顾宥义的衣襟却因此染上了不少血迹。
「赶紧包紮吧,可别让牠把布匹弄脏了。」从ch0u屉拿出一片棉布扔给顾宥义,白少棠在听到有人在拍门便转身走到门前去。「谁?」边说边把门给打开,在看到来人时,不由得露出高兴的笑容来。「欧yan大哥?你怎麽来了?」侧过身让对方进入店内。
「嘿,来凑凑热闹,自己一人在布坊喝酒怪没趣的,莲儿又不能陪我喝。」扬起提在手中的酒坛,在越过白少棠时伸出另一手r0ur0u对方的头发。
「白老板!大熊哥哥!」跟在身後的连莲快步走进店内,充满朝气地打招呼。「爹爹让我带了几盘小菜来呢!」把拿在手中的篮子提高,像讨赏的小狗般站在白少棠身前。
「我家莲儿很乖吧!」把酒坛放到桌上去,欧yan锦一脸自豪地把连莲抱起。
「嗯,你家莲儿最乖了。」受不了这个任何小事情也要炫耀自家nv儿的爸爸,白少棠习惯x地附和,弯身接过那隐隐散发出香气的篮子。「谢谢了。」笑着00连莲的头,转身把手中的篮子递给顾宥义。「包紮好了便快去做饭。」目光微微转开,脸颊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微微泛红。
「知道了,我的老板。」把包紮好的乌鸦放在桌上,顾宥义上前接过篮子,弯身轻轻地在白少棠耳边轻语。
也许白少棠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强势而脸红,不过害羞的样子也很可ai,害他都有点心痒痒的。
「啊!是小鸟!」看到在桌上动来动去的乌鸦,连莲高兴地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戳弄牠。
「莲儿,小心别被牠啄到了。」看到乌鸦边叫边扭动,欧yan锦连忙上前保护nv儿。
「放心吧,晚饭很快便好。」趁着客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乌鸦身上,顾宥义飞快地亲了一下白少棠的脸颊,接着便大步走向後院的厨房去。
「哈哈哈,小顾的手艺真不错!」咬了一大口炖得鲜neng的猪腿,欧yan锦高兴地大笑。「虽说你也是家乡出事才来这,不过该不会其实是因为你有这好手艺,才会让小白收留你的吧?」大手拍了拍顾宥义的肩膀,竹筷夹了一大块猪腿到连莲的碗里去。「莲儿要多吃点才会长大呢!」
「也是?」有点意外地停下了夹菜的动作,目光更是不自觉地看向白少棠。
「小白以前也是因为家乡地牛翻身才来投靠我的。」大手r0u了r0u白少棠的头,欧yan锦语带自豪地说道。
「欧yan大哥,别说了!」没想到欧yan锦会把旧事说出来,白少棠忍不住推开那把他的头发r0u乱的手,脸更是微微发红。
「真的?」没想到他家老板曾经要投靠别人,他还一直以为白少棠是土生土长的布庄少爷呢!
「嘿,那时候的小白可ai多了,每天也认真地帮忙染布、晒布。」无视白少棠一脸的不满,欧yan锦像是找到了知音般开始回忆起来。「还会打扫、买菜什麽的,真的十分可ai呢!」
「别再说了!」看到顾宥义投来惊讶的目光,白少棠红着脸伸手想要掩住欧yan锦的嘴巴。
把过去的事说出来,总是让人感到丢脸,特别现在喝了一点小酒的欧yan锦,一副不把他过去所有的丢人事都说出来便不甘休的样子,直让白少棠感到头痛。
早知道就别答应让他来蹭饭喝酒!
「嘿嘿,也许是逃难过来时吃了不少苦头,让这家伙的x格从小便像铁公j似的的。」喝了一大口酒,欧yan锦猛地伸手g上白少棠的肩膀把人给拉近。「小白以前可是说过要当我的娘子呢!」语毕,欧yan锦发出一阵大笑。
「哦?原来我家老板以前想当欧yan大哥的娘子喔?」闻言,顾宥义脸带笑容地点头,目光却是别具深意地转到白少棠身上去。
「那、那是小时候不懂事才会乱说的!」双颊发烫,不知为什麽,顾宥义的目光就是让他感到心虚,特别是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更让他有种做错事的感觉来。
「哈哈哈,你那时可是缠了我好些日子,最後要不是云裳出来说我是她的人,都不知道你会缠到什麽时候呢!」一边喝酒一边大笑,说到最後,欧yan锦像是想到亡妻而语气渐渐变小。「还真让人怀念呢。」想到那时的热闹,眼中不自觉流露怀念之se。
「这有什麽好怀念的!」对白少棠来说,这过去可说是想到便会感到羞愧的回忆,要是可以,他才不愿想起来呢!「而且云裳姐才没有说你是他的人呢!」她那时明明是跟他说男生不能跟已婚男生成亲,才没有说「欧yan锦是她的人」这种麽猛浪的话来啊!
「白老板,你的过去真有趣。」打趣地开口,桌下的手却抓上了白少棠的手。
尽管知道这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情,而且欧yan锦也是个有妻儿的人,可在知道白少棠过去竟会缠着别人要当对方的娘子,一种连他也不想承认的醋意竟冒了出来。
即使知道对方现在喜欢的人是自己,可过去却曾想要当别人的娘子,这还真让他的心情十分复杂呢!
「反正、反正那时候不懂事啊!」略带恼怒地回道,被握着的手却没有任何挣扎。
闻言,顾宥义浅浅低笑。
的确,小孩的话当不得真,而且他家老板现在喜欢的是他,便该满意了。继续因为这种小事发醋劲,也太不成熟了。
「嘻嘻,莲儿也要当爹爹的娘子!」一直听得糊里糊涂的连莲突然叫道,接着扑到欧yan锦身上去。
「啊啊!莲儿真可ai啊!我也只要莲儿便够了!」抱紧nv儿,欧yan锦满足地发出感叹。
「他喝醉了。」有点受不了地以手掩脸,白少棠有种想要把人给赶出去的冲动。
「我才没醉!」大声地反驳,欧yan锦猛地抱着nv儿站了起来。「我还得带莲儿回家,怎可能醉!」语带自信地开口,可步伐却有点摇摇晃晃。
「嗯!莲儿吃饱了要跟爹爹回家!」被抱在怀的连莲点头,十分配合地露出大大的笑脸。
「呵呵,莲儿饱了?那麽我们回去吧!」00nv儿的头,欧yan锦满足地抱着nv儿,大摇大摆地离开。
「不用送他们回去?」看着那步伐摇晃的人,顾宥义略感担心。
「没关系,欧yan大哥的酒量好得很,他就只是想回家才装醉。」撇撇唇,白少棠看向一片狼藉的桌面,最後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会收拾乾净的。」顾宥义拿出一坛还没开封的竹叶青来。「要继续喝吗?今天可是浚泓城难得的初雪之日。」这城里人对初雪日喝酒之重视,连他这个外来人也晓得,在路上更是被不少熟人提醒他回到家至少得喝一杯,这样明年才会顺顺利利。
「当然。」接过酒坛浅浅一笑,白少棠捧着它往外走。「买回来不喝便是浪费,正好我们在房顶上喝,你也能顺便把那破洞补一补。」
「好。」也不在意对方的使唤,把搁在角落的材料扔进麻布袋,顾宥义便提着布袋跟在白少棠身後,看着对方微微泛红的双耳,就知道他只是找个理由要自己一起赏雪喝酒。
真是别扭的可ai家伙。
白雪如鹅毛般轻轻飘落在衣服上,慢慢地在布料上融化,留下浅浅的冷意。
白少棠坐在房顶上边看着细雪边喝酒,感受着冰凉的气温,入口却是微温的h酒。
因顾宥义坚持大冷天不应再喝冰凉的酒ye,特意把小火炉也拿到房顶去,还细心把酒壶内的竹叶青分别倒进数个白瓷酒瓶内,再放到小火炉上的一盆热水内温着。
看着顾宥义认真地把瓦片抹上泥灰,一片一片地把洞给补上,白少棠只觉心脏莫名地泛起酸意。
为什麽不能一直维持现在的样子?
至少在屋顶的洞修好前,我还是会留在这里的。
突然想起那天被背回家时,顾宥义所说的话,白少棠便有点想伸手把那补房顶的动作给阻止。
可惜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情,却也来不及阻止对方修补房顶的动作。
要是房顶永远没有补上,是不是顾宥义便会留下来呢?还是,房顶补好了,他也会为了自己而留下来?
「大熊,你不喝酒吗?」轻啜一口温酒,略带闷意地开口。
「嗯,我先把房顶补好了再喝。」唇角轻扬,手却俐落地继续把瓦片放好。
「那个……你说房顶补好了便离开……是真的吗?」轻轻地摇动手中的酒杯,看着那因此晃动的金碧se酒ye,语气却多了几分落寞。
「怎麽?」确定原本的洞已被瓦片全盖好,顾宥义站起了身,凑到白少棠身边坐下。
「是真的吗?」闷声问道,手却倒了一杯竹叶青递给对方。
「或许吧。」接过酒杯,另一手却是轻轻握上白少棠拿着酒杯的手,微微弯身浅嚐一口温酒。「味道不错。」看到白少棠害羞般红了一张脸,身t想往後微微退开却失重般倒去,大手飞快地放下酒杯,环上那纤瘦的腰枝。「小心!没摔痛了头吧?你这样子,让我怎麽放心离开呢?」大手往上滑去,抚上那单薄的肩头,把人拉进怀里去。
「那就别离开。」咬了咬唇,像撒娇又像抱怨似的,手却慢慢抓上了对方的衣服。
「我要是离开,也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把人给抱紧,语气却是无b温柔。
「为什麽一定要离开?」不满地低声嘟嚷,眸子却瞪着眼前一脸憨厚笑容的人。
「我有我的责任。」温和地开口,语气有点无可奈何,更多的却是坚定。
「你的责任?」闻言,白少棠忍不住皱起了双眉。「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麽?」因为责任才离开,这种说法令他感到心头一紧。
顾宥义的真正身份是什麽?
光「责任」二字便让人感到压力,也会猜想不是一般的老百姓。
即使不知道答案,可因为责任而离开的原因,却让白少棠明白自己能把人给永远留下来的机会太渺茫。原以为彼此喜欢便能把人给留下来,却没想到还有「责任」的阻碍。
「我其实是煌国的镇北将军,有听说过吗?」把唇贴到白少棠的耳边轻语,看到对方点头又摇头,便明白京城以南的泓浚城或许只听过他的职衔,却不一定知道他的名字。毕竟他过去都是待在北方,要不是因为这次遭到伏击,也不可能辗转来到这座南方城市。「若不是有人泄露军中机密,我也不会这麽狼狈地逃到泓浚城呢!」虽然牺牲了不少手下,自己更是差点丧命,可他能活到现在,一定是上天认为他命不该绝,才会让他遇到白少棠并捡回一命。
「你是将军?」意料之外的身份让白少棠有点难以置信,一双乌黑的眸子更是愣愣地盯着顾宥义看。
这个长得像头熊,还生了一张敦厚脸容的顾宥义竟是一名征战沙场的将军?除了那身材会让人觉得有说服力外,那张脸怎麽也无法令人联想到他的真正身份!
他完全无法想像顾宥义以敦厚的笑容去收割敌人的生命。
特别是那声名远播的镇北将军!即使他是在南方长大,但国家长年遭北方外族sao扰已是众所皆知的事情,酒楼说书的更常编说镇北将军抵抗外族的话本来x1引客人。
却没想到那样的人物竟就在他面前,还喜欢他?!
「不相信?」看到白少棠那有点呆愣的样子,便知道对方并不相信他的真正身份。
毕竟这样的情况在过去已经发生了不少次,几乎每一个知道他便是那杀敌毫不留情、让人闻之se变的镇北将军时,也惊讶了很久。
谁叫他生了一张敦厚温和的脸容,只要他没有特别明说,也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一名征战沙场的将军。不过听他的将士手下说,每每他踏入战场时,却像变了个人般,完全没有一丝敦厚,反倒散发一种冷冽的气势。
看着白少棠呆呆地点头,顾宥义眉角轻扬,拿过泡在热水中的白瓷酒瓶,仰首一口气把当中的竹叶青喝光。把酒瓶丢回盆子里去,大掌一挥,小火炉的橘se火焰便遭掌风擦过而熄灭。
把白少棠猛地拉入怀去,转身、抱着对方站起、从房顶跃下,所有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乾净俐落,落在雪地上更没有溅起丁点雪花,那浅浅的脚印彷佛影子般让人难以察觉,由此可见其武功之深厚。
「你会武功?」惊讶地开口,却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蠢话而微微红了双颊。
「当将军岂能不懂武功。」闻言,顾宥义发出一阵悦耳的低笑,唇却吻上那光洁的额角。「而且最近内伤才完全痊癒,所以不是有意隐瞒的。」也许他的武功不及江湖中人,但用来征战沙场上却正合适。
「你的意思是,现在你内外都好了,我这小庙供起不起你这尊大佛了?」双眉聚拢,也许是酒意开始上头,白少棠有点耍x子般开口。
「怎麽可能?」闻言,顾宥义不禁失笑。
他能待在这里开心都来不及了,怎可能会嫌弃呢?
「不然你堂堂大将军,岂会甘愿在我这小小布庄当一名没有工钱可领的长工来了!」咬了咬唇,来到留不住对方便感到莫名低落。
「哈哈,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留在这里这麽久。」即使他的内伤没有完全痊癒,只要身t的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便该回去把泄密的人给揪出来,结果因为白少棠这个变数,让他在买菜时遇到低调寻人部下,也没有一起离开,反倒是选择多留些日子,只命令他们回去执行自己交代的任务。
没想到会获得这样的答案,白少棠惊讶地睁大了一双眼睛,双颊更是微微泛红。如此可ai的反应让顾宥义的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低首便吻上那双微启的小嘴。
「嗯……」四片唇瓣相叠,柔软的触碰令人忍不住闭上双眼,细细地感受粉唇被软舌t1an过的颤栗,温暖sh润的感觉更让人脸红心跳。
双颊微微发烫,细长的乌黑睫毛轻轻颤动,当背部落在冷y的物t上时,白少棠忍不住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是脸上带着浅浅笑意的顾宥义,可在他背後的却是熟悉的木头床顶。
平实的木头床顶,没有任何雕花,可此刻却莫名地有种暗示x即将会发生什麽似的暧昧,更让顾宥义脸上的浅笑多了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邪气。
没发现到底是何时被抱进房间去,室内静谧的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被那双幽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看,白少棠不但双颊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身t更是因紧张而变得僵y。心脏的跃动一下b一下强烈,彷佛要跳出x腔似的。
像是察觉到白少棠的紧张般,顾宥义温柔地笑着俯身吻上那光洁的额头。接着慢慢下滑,如羽毛般轻柔,唇瓣浅浅地一点一点,如蜻蜓点水般落在眼角、鼻尖、唇角、喉结,当滑至锁骨时,却伸出sh软的舌尖轻t1an而惹得对方身t一颤。
「唔……」微凉的肌肤突然被贴上sh腻温热的舌叶,那微妙的刺激令白少棠忍不住发出轻哼。
羽睫半歛,身t微微地颤抖,却没有拒绝顾宥义那悄然抚上x前的大手,任由他慢慢地拉开腰结,把衣襟掀开,让雪白x膛暴露在空气中。亵k也在来不及反应时被解开,修长的双腿像不知所措般轻颤,更因顾宥义跪在中间而无法拼拢。
紧张与ch11u00地被视注的羞耻让白少棠身t一僵,视线更是害羞地微微移开,可听到对衣料磨擦的声音,却又忍不住悄悄地偷看。只见顾宥义半跪在他的双腿间,俐落地扯开自身的腰带,让衣服滑到床上去。
虽然早在把人给捡回来後,每次换药也能看到对方的x口,可那些都没有此刻看见的画面令他感到心跳加速。只有烛火的照明下,幽暗朦胧的环境把顾宥义敦厚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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