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渣男醒来/拥有貌美却被N的小夫郎(3/10)111 穿成恶毒渣攻之后
古时候的食用油多为猪油提炼。
秦远到猪肉铺买肉,那屠户四十上下,满面横肉,身材壮硕,看到秦远站在摊位前,屠户一脸凶光说。
“秦小子终于来了,还钱。”
秦远愣一下,屠户怕他抵赖翻出账本,吼道:“你之前赊账买肉,说好三月还,现在都过去两月还不还钱。”
伙计机灵,蹿出去拦住秦远去路。
秦远没打算跑,他翻翻记忆,想起原主先前想吃肉,来张屠户店铺赊账买过两次肉,账本上有他的指印。
一共赊账五百三十文钱。
看到金额,秦远松一口气,好在不是十几两,他赶忙掏出铜钱还给张屠户:“叔,这是欠你的肉钱。”
张屠户惊疑看着秦远,没料到秦远愿意还钱,以往秦远见到他撒腿就跑,他仔细察看了铜钱,确定是真的。
张屠户面色稍缓:“秦小子,之前你来买肉,我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赊账给你,往常都没有赊账这种事。”
秦远和气道:“我知道,真是对不住。”原主在安山村风评差,一个赌博不干活的人,谁敢轻易赊账给他。
得亏张屠户跟秦父是发小,去年秦母在的时候常来光顾张屠户的生意,走前还委托张屠户多照看秦远。
正因如此,张屠户赊账给原主买肉。
见秦远清了欠款没走,张屠户道:“还要如何?”
“我买点板油。”秦远指着摊位上的肥膘,不等张屠户吼,先掏出铜钱给他,张屠户收钱装肉给秦远。
张屠户疑虑:“你赌博赚的吗?”
秦远:“不赌了,这是我打猎赚的。”赌博十赌九输,长期赌下去不会发财,只会赔得倾家荡产,这种赔钱的事秦远当然不可能再去做,他只想脚踏实地赚钱。
张屠户意外,再看秦远,一副痛改前非的摸样。
可能真不赌了。
因为秦远买猪下水。
以往秦远赊账都要精瘦肉。
猪下水这种东西他怎么瞧得上。
秦远也想买好肉,但还了张屠户欠款,再买肉钱又得穷,兜里没钱秦远心中发慌,而猪下水在古代不值钱。
秦远花三十文钱买一套。
路过包子铺,秦远饿得心慌,想想午饭都没吃,他过去买了三个馒头,一口气吃掉,其实还没饱,但再买又得花钱,想着回家能吃顿好的,秦远就继续赶路。
天气炎热,秦远背着背箩走到牛车前,他东西多,坐车回去快捷一些,但车夫看到他拎着猪下水,怎么都不让秦远上车:“你那东西臭死了,其他人受不了的。”
秦远理解,又无可奈何,只能回去也走路。
太阳渐渐挪向地平线尽头,江安坐在院落纳鞋底,察觉光线变得柔亮,江安看眼天色,发现已经快到酉时。
“我会尽快回来。”
江安想起秦远临走前说的话。
结果秦远早上出门,至今未归,只卖猎物,需要耽搁很久吗?抑或秦远恶习难改,一到镇上又跑去赌坊。
江安的心脏像被刀刺破似的,一下一下疼,伴着绝望。
因为秦远昨晚的温柔,让江安误以为秦远改变,心底升起一丝希望,像终于看到曙光,可现在他的光灭了。
那滋味,远比深处黑暗还要可怕……
江安擦擦眼泪,又继续做绣活,想让自己忙起来。
过了一刻钟,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江安警惕地望向门外,见秦远背着大背箩进来,手中拎着一个包袱。
“江安。”看到江安在院里等自己,秦远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塌下一块,他跑过去对江安说,“我回来了。”
江安闻言,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纷纷滑落。
秦远脸色大变,赶忙询问:“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江安心中委屈决堤,哽咽道:“我以为你不回来……”
秦远想说怎么不回来?
蓦然想起原主往常跑出去几天不归,江安在家等他到夕阳落山,看他还没回来,心里才会惶恐,而古代又没手机通讯,秦远无法告诉江安,他徒步回来会晚归。
秦远摸摸他的脑袋:“抱歉,我路上耽搁了。”
江安抬眸看向他,视线相对间,秦远看到泪水湿润江安眼眸,泛着晶莹的光泽,让人为之怜惜,秦远心脏怦怦乱跳,失神几秒,复又开口说:“江安,不要哭。”
“鹧鸪我卖掉了。”他告诉江安好消息。
接着又说:“我买了东西,今晚做好吃的给你。”
还买了东西?江安用衣袖擦擦眼泪,留意到秦远的背篓中不少东西,吃的用的,还有一床棉被。秦远让店家用藤条捆成豆腐状,再用布条包起,当包袱拎着。
“好软。”江安摸着被子,心里浮起热意,在老家的时候,柴房是江安的栖身地,他睡在干草堆中,没有像样的被子,有时半夜醒来,是被蹿进来的老鼠惊醒。
嫁给秦远,江安有了一个家,有了睡觉的地方,哪怕床褥破旧,江安也不敢奢求更多。可现在,秦远竟然买了新棉被回来,还说卖猎物的钱都用来买了家用。
惊喜来得突然,江安不知所措。
秦远还说:“你晒下新被子,晚上盖吧。”
现在太阳落山,阳光正好落在院内,还带着暖意。
江安回屋找来抹布,利落地擦拭一遍晾衣绳,再放上棉被晾晒,就听秦远说:“草席也晒晒吧。”
“好。”江安又跑进房内,抱出草席跟旧被褥晒。
秦远坐在井边,正在清洗猪大肠,看到江安将破被子都抱出来,秦远忍不住说:“旧的不要了,丢掉。”
江安不舍道:“还能用,不要浪费。”
秦远心头泛酸,他在原世界吃穿精细,看到江安勤俭的摸样,联想江安在娘家日子也不好过,才会十八岁被父母随便挑个人嫁掉,而后仓促的结束悲惨的一生。
现在他穿过来……
他要带着江安好好活下去。
“猪下水怎么吃?”江安蹲在他面前说,“秦大哥,你告诉我怎么弄,我来煮晚饭吧,你回屋歇着。”
闲聊中,江安得知秦远回来走路,还背这么重的东西走两个时辰,江安想让秦远休息会,他来煮晚饭。
秦远笑了:“没事,我不累。”
看到江安担忧的摸样,他身上的疲累就烟消云散。
猪大肠洗起来非常麻烦,味道又冲鼻,但在原世界猪大肠是绝对美食。麻辣肥肠,红烧肥肠,爆炒肥肠美味下饭,并不比肉类逊色,秦远经常拿来拍美食视频。
秦远用淡盐水浸泡猪大肠,揉搓去味后,再将肠衣翻转过来,撕掉里面的油脂跟杂质,再舀水冲洗干净。
江安这时也烧好水端来。
秦远将大肠放到温水中,倒入适量白醋,反复搓洗去味,他衣袖卷至手肘,肌肉鼓起的手臂沾着一些油脂,此时秦远英俊的脸颊也坠着汗珠,却腾不出手擦一下。
“秦大哥,辛苦了。”
江安细心,掏出手帕给他擦汗。
秦远闻到江安袖间清香,又被他轻柔擦汗,秦远心中愉悦,像夏日微风吹在脸上,但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秦远尴尬:“我身上都是腥味。”
“没关系。”江安微笑,见盆里的水污浊,江安又端一盆温水给秦远,在旁给他打下手,择菜生火没闲着。
考虑到江安吃辣不行,秦远决定做红烧肥肠。葱姜蒜爆香,焯水肥肠倒锅中翻炒,肥肠出油变色,再放入香料,白酒,酱油,辣椒等,再盖锅盖转小火慢炖。
锅里的汁水咕噜噜冒泡。
一股浓郁的香味从厨房中弥漫,引得路过的村民都饥肠咕咕,闻着香味咽口水:“这秦汉子家在煮肉吗?”
“他家穷得米都吃不起,哪来的肉能吃。”
两人说着,互相觑眼对方,加快步伐往家里走。
现在是晚饭时间,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江安望向在灶台前炒菜的秦远,眼中带着崇拜,只觉他好会烧菜。
连猪下水都做得如此香浓。
晚饭丰盛,有红烧肥肠,清炒野菜,蛋花汤,有荤有素有汤,还有玉米饭,是江安有生以来最好的一顿饭。
天色已经黑了,秦远点上油灯,见江安握着筷子盯着菜肴不动,秦远说:“吃吧,饭菜趁热吃,味道才好。”
江安轻不可闻“嗯”一声,经历昨天吃饭时,秦远对他的大方,江安不再是吃素的兔子,夹起肥肠放嘴里。
入口香醇浓郁,肉质鲜嫩,好吃得江安眯起眼,赞不绝口道:“好吃,镇上的厨师都做不出这么好的味道。”
秦远唇角勾起,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厨师。
父母过世早,高中时,秦远带饭上学,为省钱很少出去吃,这也导致他的朋友不多。后面大学毕业,秦远做起美食博主,成名后,也是每天拍视频,独自吃饭。
现在有人陪他吃饭,感觉很不一样,秦远眼含笑意,望着津津有味吃着饭菜的小哥儿,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一顿饭,江安吃得饱饱的。
饭后江安争着洗碗,秦远拎着木桶到井边冲凉,他皮糙肉厚又体热,洗冷水澡舒爽,反而江安瘦弱怕冷。
需要热水洗澡。
秦远冲好凉,将院里的棉被收起来,抱到卧房装被罩,待江安洗好澡进屋,见床都被秦远铺好,又一惊,以往秦远不做这些事,还总骂他笨,回来就跟他要钱。
但现在秦远干活赚钱,吃完饭,也没跑去喝酒,江安感觉一切都不真实,又让他想将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秦远数着布袋里的铜板,扣除花销还剩五百文钱。
察觉到有人在看他,秦远抬眸见江安杵在门口,又被他惊艳。江安一身白衣,双眸乌黑明亮,长发未束,随意挽起垂在腰后,也清丽至极,宛如夏夜明月。
“江安,过来。”
秦远冲他招招手。
江安眼中流露胆怯,但秦远神情并不凶,相反静静看他,也没恐吓,江安迟疑片刻,走过去说:“怎么了?”
……不会跟他要钱吧。
想到此,江安心中浮起一丝绝望,不过转瞬,他的手被秦远握住,秦远将钱袋放到他的手中,声音低沉道。
“这是我今天赚到的钱,给你。”
江安瞪圆眼睛,没料到混不吝的秦远给他钱。
秦远知道自己的行为跟原主相悖,但江安是古人,认知有限,穿越这类事,江安听了害怕,反而让江安相信浪子回头改邪归正更易接受,所以秦远看着他说。
“以后我赚的钱都给你,你用来日常开销。”
江安身体一颤,震惊地看他:“你认真的吗?”
秦远说:“是的,我想跟你过一辈子。”他已经跟江安成亲,是夫夫关系,于情于理他都要照顾好江安。
江安眼眶忽然红了,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现在听秦远说起,他眼泪又滚下来:“你不会又想骗我吧?”
“不骗你。”秦远赶忙给江安擦泪,看到江安的泪珠子还是成串地往下掉,他心疼得紧,“别哭,江安。”
秦远说完,忍不住亲江安脸上的泪水。
江安被他的动作惊到,泪水都止住了,只长睫轻颤,乌黑的眼眸湿漉漉的,蒙着一层茫然的薄雾,激起秦远的保护欲,又升腾出难言的燥热,他低头吻住江安。
又软又甜。
秦远伸手箍住江安的后脑勺,贪婪地舔吮江安的唇瓣,两人都不擅长亲吻,亲得磕磕碰碰,一个不小心江安咬到秦远嘴唇,秦远嘶地抽口气,与江安分开稍许。
江安慌张:“咬到你了?”
他的嘴唇比寻常男子红,娇嫩宛如蔷薇,秦远盯着江安的唇瓣,眼睛无法挪开半分,声音低哑道:“不疼。”
下一刻,秦远重重地吻住江安,不再浅尝辄止,非要撬开他的齿列,缠住江安湿软的舌尖,狠狠地舔吮。
“唔……”
江安心脏乱蹦,双手虚虚地搭在秦远胸口,沉浸在唇齿交缠中,两人交换的津液来不及咽下,顺着江安唇角溢出。秦远还在粗鲁地翻搅他的口腔,宛如猛烈的风暴,侵袭着他的感官,江安被吻的快要喘不过气。
他呜咽道:“唔唔……放开……”
秦远离开江安的唇瓣,给他呼吸的空当,薄唇沿着江安白皙的脖颈往下,在他皮肤上轻吮,大手也在江安的胸膛四处揉摸,摸得江安气息渐乱,又探向他下腹。
“江安很敏感。”
江安“唔”地叫出声。
秦远覆在江安勃起的阴茎上,隔着里衣描绘那地方的形状,江安急促地吸气,那根极少受到爱抚的勃物被娴熟地挑逗,快感攀升上来时,江安腰都软了几分。
“唔……秦大哥……”
纤细的身躯被秦远压在身下。
秦远扯开江安腰带,露出藏住的躯体,江安瘦弱,却没瘦到皮包骨,他肤色白皙,皮肤软而光滑,秦远吻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瞧见胸口点缀的两颗乳尖。
恰似雪地上的果子,鲜嫩多汁,让人想咬一口。
秦远埋头含住乳尖,这地方先前被狠狠肆虐过,秦远的舌尖在上面轻轻打圈,“滋滋”声弄得江安心乱跳。
“啊……嗯……”他喘着气,抬手搂住秦远。
秦远舔着他的乳尖,大手探进江安裤腰摸向下腹,江安肤白细腻,宛如上等瓷器,手掌碰上去就想要摸他。
秦远爱极他的身体,手指无意间碰到江安股间的花穴,那地方软热,秦远隔着亵裤又揉又摸,江安的身体瞬间有了强烈反应,轻声叫道:“唔……秦大哥……”
“这里还疼吗?”
江安闭着眼,睫毛轻颤,声音轻得像根羽毛:“不疼。”
这无疑是一种邀请。
秦远心中狂喜,飞快剥光江安身上的衣物,而后迫不及待地分开他玉白的长腿,位于腿间的秘处令秦远眼都不眨,体内的欲火也在沸腾,化为实质地撑起裤裆。
江安身体轻颤,即便不是初次被秦远看光秘处,还是为秘处裸呈在秦远眼底感到羞耻,他不安地扭动身体。
“别动。”
秦远箍住江安大腿,看到先前肿得可怜的阴阜,恢复如初,是江安年轻的关系吧。擦药又休息好,阴阜重新变得娇俏粉嫩,缝隙间的花珠探出头,动情的关系,穴口隐隐流出晶莹的液体,无形中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你真漂亮,江安。”
秦远嗓音低哑,胯下勃物硬得好似烙铁,只想插进江安的缝隙中,但想到原主过往在这件事上粗暴,秦远隐忍着渴望,直接俯身舔上花户,惊得江安叫出声。
“啊……脏……”
秦远的舌头略显粗糙,却又湿热,舌尖沿着粉嫩缝隙上下舔了几遍,分开花唇,在精巧的肉蒂上挑逗舔舐。
“啊……别舔……唔……”
江安发出呻吟,忍不住扭动臀部想要逃离。
“明明喜欢吧。”
秦远眸色深沉,看到粉色的嫩穴流出淫水,干脆更进一步,抱紧江安挺翘的臀部肆无忌惮地舔弄穴口,看到花穴痉挛般翕动,秦远就将舌头伸进去迅速搅动。
“啊、啊……秦大哥……不要……嗯……”
江安不住娇吟,勃起的阴茎高高翘起,秀美的脸变得酡红,他被秦远舔得舒服,又觉得这种行为羞耻。他想要抵抗,但秦远铁钳般的大手扣住他的腿根,埋在他的腿间舔来舔去,弄得江安咬着唇,身上越来越热。
“啊……别……嗯……”
酥酥麻麻的快感持续从下体扩散,江安平坦的小腹抽搐,屈膝抵在秦远的肩膀,却被秦远趁机抓住脚踝往上抬起,这一下,江安白皙的小腿搭在秦远肩膀上。
秦远尽情舔弄他的花穴。
“呜呜呜……不行了……啊啊……好热……”
江安哭叫着,小屁股一下一下拱起,他只觉花蕊中源源不断流出液体,被埋在腿间的汉子舔得泥泞。他浑身热得可怕,而后被秦远的舌苔扫到肉粒,江安下肢绷紧,花穴抽搐几下,一股蜜液喷涌,打湿秦远薄唇。
秦远盯着在高潮中痉挛的花穴,看着那地方在春水浸润下娇艳欲滴,他探出舌头,将穴口液体卷入口中。
下一刻,秦远山一般压在江安身上,吻住他嘴唇。
“唔……”
江安尚未回神,就被秦远夺走气息,唇舌交缠间,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明白那是什么,忙推开秦远。
“你的东西也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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