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勾引糙汉脐橙撸动糙汉粗长的S了满手(6/10)111 娇软少爷的糙汉
肩膀处,奶尖抵在尚嵘胸前古铜色肌肤上,两个人身上都出了热汗,黏腻的紧贴。
“深,呜,尚大哥,尚大哥,呜,深,太深了”双儿哭喘着跟面前的男人求救,尚嵘目光昏沉的盯着他哭红的眉眼,猛地吻上了张合的粉唇,含着他湿红的舌尖不住吮吸,他搂抱着双儿的腰,掰着对方浑圆肥软的臀瓣微微往上抬起,将几乎完全插入的阳具往外抽离出一些。
“好些了吗?”尚嵘并不舍得从兰景宁唇上离开,吐出的话也低哑又含糊不清的,兰景宁轻哼了两声,他的上身前倾压在男人胸膛,臀部微微翘起,男人霸道地吮吸着他的唇齿,他被亲得呼吸不畅,正迷迷糊糊之际,男人突然开始挺腰顶撞起来,啪啪啪,是赤裸的身体在有力的碰撞下发出的激烈的响声,淫靡的水声,甜腻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在屋内响起。
男人的挺动仿佛比那一晚还要猛烈,兰景宁有些承受不住一般身体被顶撞得不断往上耸动,腰肢酸软使得微微抬起的臀部也下坠下去,猛地跌坐在了男人健壮有力的大腿上,白嫩的臀肉被大腿肌肉撞击得晃动,月光下,雪白浑圆的臀瓣宛如掀起了一阵白浪。
“啊——尚大哥,嗯啊,尚,呜,尚大哥,慢些,慢些呜”双儿哭着求饶,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男人肩膀上,胸口红肿的奶尖在身体摩擦间产生的除了丝丝痛楚外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尚嵘应了他的要求慢慢将抽插放缓放轻,粗壮的阳具便缓慢的在湿软的甬道中轻轻研磨,敏感的媚肉在这一番缓慢研磨下产生了难耐的瘙痒与饥渴,尚嵘保持着这样的顶撞,一下一下往上顶撞着怀里的双儿,兰景宁身体后仰,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能隐约看见缝隙处两人相连的地方,闪烁着湿亮的光泽。
瘙痒感重了,兰景宁又难以启齿自己的想法,只好扶着男人的肩膀轻轻扭动自己的腰来,花穴吸附着男人的阳具以此获得快感,尚嵘慢慢察觉到了,他将顶撞的动作停住了,看着双儿在他身上扭动,眉眼间满是欲色,尽管不动,那硕大的阳具也在这副淫靡的景象之下难以自持的又胀大了一圈,兰景宁沉浸在其中,扭动的幅度大了些,口中不自觉溢出的呻吟声好似带着钩子,尚嵘被他吸引,迷恋的望着他月光下的身体,随后猛虎一样扑上来将人压在了身下,猛烈地顶撞抽插湿软的花穴,反反复复进出肏干,娇软的花唇被摩擦得淫靡艳丽,咬着狰狞粗壮的阳具,被捣干出更多的淫液。
啪啪啪一阵宛如疾风骤雨。男人的手臂掰开双儿滑腻的大腿,捏着他的腿心,挺动着劲瘦的腰腹往湿漉漉的花穴深处顶撞起来,身下双儿的哭喘声好似催情烈药,尚嵘动情地吻着兰景宁的唇瓣,听着他哭哑了的声音呜咽叫着自己尚大哥,于是更加大开大合占有着双儿温软的身体,禽兽般不知疲倦。
蝉鸣声穿进窗子传到屋内,尚嵘赤裸着上身弯腰帮床上的人擦拭着身子,双儿迷迷糊糊叫着男人,他应着,温热的手巾擦拭着兰景宁泥泞的腿心,双儿身子抖了抖,并没有睁开眼。许久后,睡梦中的人嗅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睡得更沉了些,似乎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是尚嵘唤他阿宁,他微微红肿的嘴唇动了动。
尚嵘紧紧环抱着他,黑暗中,深邃的眸子黑亮的睁着看着上方的横梁,他扭头看了眼怀中的人,思索着该如何对兰景宁负责,他们该成亲,他心悦他。想到这里,尚嵘心一紧,凑到双儿面前亲了亲对方面颊。
成婚夜被磨着花蒂逼叫夫君,花唇外翻巨物直捣黄龙激烈顶撞
第二天醒来时尽管兰景宁还是觉得四肢酸软,可是这种事已经经历了两次,他感觉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原本躺在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出去了,桌子上留着早饭,兰景宁早已经没有了觉得自己会被男人丢下的不安感,他以为尚嵘下地了,准备一会吃过早饭后继续帮男人缝鞋样。
正吃着,外面突然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兰景宁扶着桌子起身往外一看,只见几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进了院子里,他看到这场景的第一想法是青楼里老鸨找到自己了,后又怀疑是已经走掉了周回又回来找尚嵘,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指不知觉的扣紧了房门,只见那车帘被一柄扇子挑开,里面坐着的是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对方身穿一条水蓝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枚精巧别致的玉环,长袍袖口绣着金丝花纹,看上去非富即贵,可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直白而毫无遮掩,与当日自己身处青楼时那些满是淫邪欲念的目光毫无二致。兰景宁顿时觉得腹中一阵翻滚,皱紧眉头,粉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厌恶的神色。
卓华抚摸着自己手中的扇子,伸手捋了捋自己耳畔微微飘起的云锦络子,自以为神采飞扬气质不凡,必会讨得眼前这小美人的欢心,相比于强要,他更喜欢这美人主动顺从于自己身下。只是他大腹便便又脚步虚浮,眸底泛青,身上浓烈香膏气息,都一一昭示着他必定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
“你,你找谁?”兰景宁意识到来者不善,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感,他往后退了退,又留意旁边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面前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举动,轻轻一笑,让旁边的小厮端来一把椅子,他掀开衣袍坐了上去,享受般的看着面前的美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当日惊鸿一瞥,美人你的身影就在我心头挥之不去了,我日思夜想,好容易找到你在这处,只是想来看你一眼,美人,别怕。”卓华微微眯着眼望着他,视线从兰景宁脚上往上移到了对方胸脯,脖颈,最后是粉面朱唇。
兰景宁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但他不知道如果这人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话,他能不能从这些人手里逃走,他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可是还是强装镇定,他猛地抓住了放在不远处的斧头,冲着坐着的人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赶紧离开,不然——”
卓华仰头大笑,他想告诉兰景宁,如果自己想做什么,没有什么能拦住自己,在这个地界,天高皇帝远,说句大不敬的话,他爹就是这的皇帝,而他,当然就是太子。见美人气恼地红着脸,胸口起伏,他便能觉得口干舌燥,加之昨晚随从对他一番添油加醋描述听墙角得来的消息,他就愈发想要得到小美人了,只是美人被人抢先一步摘下,他有些遗憾。
男人举着双手,示意身后的小厮也不必轻举妄动,他缓缓站起身,往兰景宁身边又走了几步,兰景宁紧紧攥着斧头,幸而男人停在了那里,伸手将兰景宁身上的香味往自己鼻尖扇了扇,深深嗅了嗅,浪荡子模样尽显,他摸着唇角,下流的调侃道,“美人真香啊。”
说完后他便朝身后随从勾勾手,对方立刻将手中抱着的几个礼物放在了地上,随后这几个人便原路返回了,好似刚才只是一场梦,兰景宁见那轿子已经彻底看不到了后才缓缓放下手里的斧头,他身上起了一身冷汗,扶着桌子慢慢坐在凳子上,他看着地上的东西,咬着唇将这些都拿到外面扔了出去。
整个上午他都显得格外不安,生怕男人再度找上门来做什么。连针线都没缝几下,不久后尚嵘便回来了,他手里出了锄具外还抱着一个匣子,见双儿就坐在门口,他忙摆手让对方过来瞧瞧,兰景宁藏起心中的担忧,小步跑过去,匣子打开,里面放着两件质地柔软的肚兜,猝不及防见到这个,双儿双颊一红。
“不知道合不合适,你去换一下试试。”尚嵘将匣子递到他手里,察觉到双儿情绪有些异样,他微微弯下腰来,情不自禁伸手抚摸着兰景宁的脸,“怎么了?不舒服吗?”
兰景宁惊讶他的动作,仰头看着他,愣愣的,一时忘记了回答。尚嵘犹豫了两秒,伸手握住了双儿的手,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兰景宁白净细腻的手,兰景宁心一颤,眼神茫然,他不明白男人此刻这些举动的意思,又为自己狂跳的心而无措,“尚大哥?”
“阿宁,昨晚的事情,还有那一晚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忘掉了,”尚嵘黑亮的眸子了闪烁着光彩,他温柔地看着面前的双儿,接着说道,“你愿不愿意一辈子都跟着尚大哥,尚大哥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负责,不久以后我们就成婚,你可愿意?”
男人一股脑把昨晚想到的,一直憋在心中未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兰景宁听完后脑袋发懵,他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先是噩梦接着又是美梦,不禁将手从男人掌心抽离出去,在尚嵘眼前伸手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粉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明显的被捏出的红痕。
“傻瓜,为什么要这么做?”尚嵘忙伸手轻轻抚摸着他被掐红的脸颊,熟稔的语气透着极易察觉的温柔与心疼,兰景宁这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不禁眼眶泛红,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猛地扑进了男人怀里,哭着说道,“尚大哥,我愿意,我愿意的,只要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怎么又哭了?”尚嵘将人搂得紧了紧,抱着人进了屋内,双儿坐在男人怀里,抽噎着,双肩耸动,男人则轻拍着他后背安抚。
兰景宁吸了吸鼻子,“我,我只是太高兴了,尚大哥,你真的不是在骗我吗?又或者,你说成婚是在可怜我?我,我不要你可怜”,他摇着脑袋,咬着唇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阿宁,别多想,”尚嵘低头思索一会儿,再抬头时满眼都是情意与珍视,他捧着双儿的手轻轻吻了吻,“我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想再继续逃避下去了,我瞒不了自己的心,阿宁,尚大哥心悦你,你呢?”
双儿呜咽几声便急忙抬起头来回道,“我,从尚大哥救我出来,我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尚嵘眼中含着笑意,他低头在兰景宁微张的唇上亲了亲,轻声呢喃着,“傻瓜。好了,快去试试,别让胸口被磨伤得更严重了。”
“嗯。”双儿点点头,此前的一切苦恼都一扫而空,他抱起匣子转身去了里屋,柔软微凉的布料贴着胸前的肌肤,很舒服也很合身,兰景宁害羞于自己刚才一瞬间蹦出的想法——想就这样走到男人面前让对方看一看。他捂着发烫的脸恼怒地揉了揉,听见外屋男人正在切菜的声音,嘴唇微勾,满足的呼出一口浊气,将床头的外袍穿好后,慢慢走了出去。
“尚大哥,我试过了,贴在身上很舒服。我也很喜欢。”兰景宁走到尚嵘面前,欢喜的不得了,男人往日不苟言笑的脸上也受了他的感染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两个人辗转在灶台边说说笑笑,一个生火,一个切菜,甜蜜的笑声断断续续从这间平凡而又不起眼的茅屋内传出。
接下来的日子都过得平静而幸福,兰景宁慢慢淡忘了那日突然闯进院中的男人,不过他也不常出门,外面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他身子娇气,出去走几步热一身汗身上便必要长出热疹,又痒又痛,将白嫩的后背都挠破了,难受得整晚没有睡着。尚嵘自此便将这件事牢记在心里,不准兰景宁再随便出门,怕他一个人在家里苦闷,男人去城里的时候带回来一个篓子,里面除了铺着的一层绿油油的野草外,还窝着两只娇小的兔子。
于是双儿每日的工作除了帮男人做鞋以外还多了负责这两只兔子一日三餐的活计。男人傍晚会从地里带回成捆的杂草,兰景宁偶尔喂他们吃一些青菜叶子。
这一日,因为其中一只兔子从今早开始便有些不对劲,兰景宁担心会出什么问题,犹豫之下,他拿上屋里放着的斗笠小步快跑着去了地里,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快要找到尚嵘时,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将他拦住,在他们身后,赫然是那一日来到他和尚嵘家里的不怀好意的男人。
即使兰景宁头上有斗笠,还有白纱遮住了整张脸,可是卓华还是远远瞧见并一眼认出来了,他这几日害了相思苦,正愁着没处发泄这小美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既然暂时没办法让对方主动屈身自己之下,那他也不想忍耐了,直接把人抓到家里去,调教一番也就是了。
“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卓华眼神示意周围几个小厮将想要逃走的双儿围住,兰景宁手中没有任何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他只能被迫困在几个男人围成的圈子里,力量相差太过悬殊,他使劲推动着身旁的男人,可都像是蚍蜉撼树,卓华甚至与众人嘻笑起来,半晌他猛地攥住了兰景宁的手腕,亵玩般摩挲着滑腻的肌肤。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做什么?!”兰景宁涨红了脸,用力挣扎着,他慌乱不安地大喊着,可是周围好像没有什么经过,他祈求尚嵘能听到他的呼救赶来,“救命!尚大哥!放开我!”
他越是这样面前的男人越是色心大起,卓华甚至步步紧逼要将他抱住,光天化日之下这群人就敢这么大胆,兰景宁心中绝望,若是自己还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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