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银枝-幻觉/奔跑戳刺/延迟重叠(上)(2/10)111 模拟忆庭
不能让银枝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否则他一定会因为内疚选择放弃逃生,都怪最开始的那只虫子……
心动不如行动,你去厨房拿了一个高脚杯过来,这是你特意挑选的酒具,对加拉赫这位资深调酒师送来的礼物,你理所当然给予了应有的尊重。
那根一直被维持在射精边缘不得解脱的阴茎终于可以在主人意志下肆意地喷射,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像水枪一样喷在你子宫壁上,射精的同时,那根无比鼓涨的阴茎就在你子宫里又快又重地抽插,插得你又酥又麻,酸胀难忍。
“这样呢?挚友,你喜欢吗?”
银枝听到你夹杂着泣音的肯定,动作幅度再次加大。
在无尽的黑暗中,银枝听到你轻颤的肯定回答,仿佛被从深渊救赎,他将蜷缩着的你一点点展开,一边亲吻,一边再次将性器塞进你体内,动作轻柔地抽插。
“遵命,我的挚友。”银枝扣住你的手,低头吻上你的后背,从后面继续更深入地肏弄你。
漫长的、极致的快感瀑布般冲刷过银枝的四肢百骸,整整大半夜奸淫女穴却始终无法射精的快感一瞬间袭来,情欲化作滔天巨浪,银枝瞬间丧失理智,他双眼猩红,两手猛地攥紧你的臀肉,粗声喘息着疯狂肏弄。
话音落下,你被银枝摸索着抬高,他被蒙住眼睛看不见,便试探性地低头,先是将唇贴在你脸上,一点点吻去你的眼泪,然后问你:“这样会舒服吗?”
但这不是尽头,那根铁杵一样的鸡巴因为淫水的冲刷而舒爽地颤动,龟头马眼张开流出兴奋的前精,然而因为主人的意识抽离,始终无法高潮喷射,只能维持在高潮临近的边缘,充血怒涨着在穴里不停地飞快肏弄。
“不……”
“银枝!”你感觉自己没有办法了,想到那双眼睛会再次歉疚地看着你,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痛苦让你不得不闭上眼睛,将脸颊贴在银枝脖子,蜷缩起来。
失禁的耻辱让你咬着牙往前爬,你又开始流泪了,尽管你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低头去舔银枝的胸肌,隔着一层衬衣轻咬他的乳头,微微挪动身体让阴茎在肉穴里细细地蹭磨,微弱却难耐的快感让银枝的喉结不停滚动,额头也冒出汗水,可他始终一动不动。
银枝像凶兽一样野蛮地肏弄着你,所有曾保护你的绑带和衣物被三两下暴力撕毁,你浑身赤裸地被他高大健美的身体完全包裹住,宽大温热的手掌握紧你的细腰往下压,配合着挺动的下身,狂风骤雨般冲撞,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粗暴得简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奸。
信的落款是“猎犬家系加拉赫”。你注意到在正文的左下角,与落款相对的位置,是一个带有狗爪壶嘴的水壶图案,你回忆起这似乎是那位猎犬家系治安官兼调酒师加拉赫随身携带的水壶,你在他腰间见到过。
话音落下,你能感觉到银枝仿佛僵硬了一瞬:“挚友,你不是因为厌恶我侵犯你而哭泣吗?”
而他的一只宽大的手掌,正贴在你白皙的臀肉上,覆盖着一大片指茧摩挲产生的红痕。
与此同时,那根性器再一次钻进你子宫,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射精。
银枝的话语突然将你惊醒,不行,灯一开银枝岂不是能把你们现在的姿势看得明明白白?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显是翅粉的迷幻效果还没有彻底消散,如果效果消失之前能完美遮掩好这件事,让银枝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奇怪,那他大概率就发现不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但如果他亲眼看到了,这肯定就隐瞒不了啊。
“嗯。”你轻轻应了一声,将头靠在骑士肩上,银枝松开手,你感受着身体往下滑,湿滑柔嫩的肉穴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口,将那根巨硕滚烫的性器一点点吞进去。从未被造访过的穴肉因为外物入侵而疯狂地收缩绞缠在一起,却被肉柱毫不留情地残忍戳开,坚硬的龟头刺穿一层薄膜似的阻碍,不作停歇地插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随着肉棒不停地四处凶狠凿弄,龟头突然意外戳中你的子宫口,一道尖锐的快感随之传遍全身,将你从延绵不断的高潮混沌中瞬间惊醒。
“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的……”遮盖住银枝的视线后,你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看到银枝默不作声,你害怕他不相信,不得不咬牙坐在那根性器上,主动摆弄起腰身,用刚刚潮吹的肉穴吞吐起深红的肉柱。
基于银枝的性格,你忍不住想象起他在知道自己对你所做之事后的反应,大概率会表现得十分痛苦内疚,要千方百计地向你请罪吧。
“有必要这么正式吗?”你心里嘀咕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个有点可爱的狗爪水壶:“还是凸起的,这可真是……”
快感到达巅峰后的某一刹,你的思维似乎断裂了片刻,下体的感觉消失无踪,只有残留的快感还在血液奔涌,让你感觉像是踩在云上一般轻飘飘的舒服。
越来越炽烈的情欲渴望席卷全身,你情不自禁地上下挺动,蛇一般纠缠住骑士健壮饱满的肉体,软绵的乳房隔着衬衣抵在坚硬的胸肌上摩擦,两条细长的白腿夹在对方腰间,嫣红的唇瓣贴上对方的喉结,骑士那只长满厚茧的手,则被你用臀部顶住,猫一样摇晃着臀肉蹭弄。
那双眼睛中的悔恨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你,仿佛再多看一秒就会将你燃尽,你感到难以忍受,随手从一旁扯下一块布料,蒙住银枝的眼睛。
随着粗大的肉棒再一次狠狠撞上穴心,你脑中闪过一丝白光,嘴角无意识地泄露出一丝呻吟,肉穴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再次到达了高潮。
“太恐怖了吧。”你难以置信地张开嘴喘息,下一秒,银枝再次开始高速奔跑。这次性器进入得太深,已经没办法随着颠簸彻底拔出,于是在不停的颠弄中,柔嫩的子宫仿佛成为一个被塞得满满的鸡巴套子,被迫含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吞吐。
“挚友?”银枝发出一声疑问。
“如你所愿,我的挚友。”
“好痛!”你咬紧双唇,更紧地抱住银枝,骑士背后残留的鲜血沾上你的手心,那黏稠冰凉的触感让你眼角滑下一滴泪。无视痛到发麻的下身,你颤抖着说:“银枝,走吧,尽快……尽快出去。”
然而那根粗壮火热的肉棒像利刃一样在你湿热的穴中来回抽插,直上直下地全根抽出,再整根肏入,龟头抵在你最深处的花心抖动碾磨。
“该醒了,呵,用这么随便的态度学习调酒,可做不了一个合格的调酒师。”
一瓶黑到五彩斑斓的酒正摆在你面前,静静等着你品尝。
你心中疑惑,伸出手将信笺拿近,还未来得及打开,便闻到上面萦绕着的一股淡淡的酒香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五彩斑斓的黑?”你摸了摸下巴,暗暗思忖:“这东西应该能喝吧,看着好像还不错。”
破碎的词句彻底释放了道德的枷锁,银枝喘息着亲吻你,舌与舌彼此疯狂纠缠,在黏稠的水声中,你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说:“只要你喜欢……”
但随着银枝不停地跃动奔跑,你在不停的上下颠弄中一点一点往下滑,肉棒也随之挤得更深。
恰在此时,再次遇上真蛰虫群的银枝猛地一跃,挥枪冲锋,伴随着虫子凄厉的嘶叫和溅洒的鲜血,你彻底没了力气,任由流着腺液的鸡巴将你彻底贯穿,坚硬的龟头插在宫口研磨。
“不是,”你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流着眼泪小声回答:“是太舒服了。”
“好舒服。”痛意完全被快感取代,你表情变得恍惚,水盈盈的眼睛快要流出眼泪,穴肉像活过来一样剧烈地收缩,贪婪地舔咬着硬如铁棒的鸡巴。
“挚友?”银枝没有等到你的回应,下意识轻握住你的臀部,将你往上抬。
“这是什么?”
“这颗飞行舱因为属于备用载具,所以规模较小,只能容纳三到五人,设施也比较简单,需要挚友先忍耐一段时间,等我联系上星穹列车,再亲自送挚友你返回。”
“舱内能源有限,所以提前关闭了照明的自动开关,我现在要去手动开启,路上东西可能摆放得有点乱,如果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碰到了,请挚友一定要告诉我。”
想象着对方向你单膝下跪请求你原谅的模样,你心中升起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明明是为了救你,却要被迫陷入良心的折磨,即便你一再说明这只是意外,银枝大概率也不会接受。
银枝的问话将你从炽烈的情欲中惊醒:“我……嗯……我没事。”那根插进去一小半的性器因为银枝的动作被抽出一截,仅剩下头部卡在穴口,剧烈的痒意让你升起一股往下坐到底的冲动,你拼命忍耐,才保持住现在的姿势不动,但臀肉仍难以克制地在银枝掌间细细颤抖。
“上次加拉赫给我调的酒我记得味道还挺不错呢,这次应该也还可以?”抱着这样的希冀,你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下一秒,你感到一阵眩晕。
“挚友,我们已经从巨真蛰虫体内逃出,现在身处的附近一颗我比较熟悉的无人行星,上面停放有我之前留下的备用飞行舱,瞧,它就在这里。”
“听说舒翁邀请你担任了酒保,实在抱歉,这几天我事有些多,顾不上惊梦酒吧,只能麻烦你了。为表歉意,这是我新近调制的一款饮品,在此将它赠予你品尝,希望你在酒吧一切顺利。”
“不……别……停……”你颤抖着吐出几个单字。
你的哭声瞬间惊醒了银枝,还在射精的性器生生停住不动,他绿色的眼睛凝望着你,曾经湖水般满溢的温柔已经被痛苦与悔恨取代:
“这样呢?”
无数个宫交高潮的时刻同时涌入脑海,超越想象的极致愉悦令你崩溃,脑海里炸开一簇又一簇的烟花,花穴像是喷射一样喷出透明的淫水,甬道痉挛着收缩,缠绞得肉柱几乎寸步难行。你双眼翻白,不得不咬住银枝的肩膀,才能忍下要冲出口的尖叫。几秒过后,你松开口,绵软的身体倒在银枝身上一抽一抽,彻底晕厥过去。
“嗯……可能也是翅粉的影响吧,银枝,我想要……”你摆动十几下后很快没了力气,今晚的高潮太多太久,只能扑倒在银枝身上,撒娇似的乞求。
视觉与触觉的冲突使翅粉的幻象像泡沫一般彻底消失,刹那间,失去的触觉尽数恢复,包括那些被幻象迷惑时丧失的感受。
你轻喘着被他抬高,被情欲染上绯红的脸颊和眼角映入银枝眼中,他动作一顿,紧张地发问:“挚友,你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着银枝说:“无论你想惩罚我做什么都可以,挚友,请不要哭泣。”
你已经决定要彻底掩盖过这件事了,只要再给你一小段时间,让银枝在黑暗里把你放下来,然后你偷偷整理好两人的衣服,这样即使银枝清醒过来,也不会发现任何问题。
极致的绞缠令那根鸡巴兴奋地突突跳动,青筋浮起着越肏越快,越肏越狠,你哆哆嗦嗦着开始喷水,被肏到红肿的肉穴痉挛着抽搐,却被继续凶猛地捣弄,将饱满的臀肉震出阵阵肉波。
银枝继续奔跑起来,那根进入你体内的性器也开始缓缓摆动,发麻发木的下身传来更加鲜明的痛感,你忍不住闭上眼睛,将头抵在银枝的胸膛,压抑着痛呼不断吸气。
尿水和淫水混合着在地面拖出一条细长的水线,只不过逃出几步,银枝再一次压了上来,那具炽热的肉体覆盖住你,他将手盖在你伸出的右手手背上,从后面与你十指交缠。
太晚了,随着灯光显现,银枝低头看向挂在他身上的你,他立刻就从你凌乱的额发、通红的眼角、面颊的泪痕和咬红的嘴唇发现出不对,视线再往下,他看到你已经被磨蹭着卷到腰部的短裙,以及那暴露在空气中、被淫水染得闪闪发亮的肉臀。
想到这里,你大喊出声:“等一下,先别开灯。”
“你无事就好,挚友,我愿意用生命扞卫你的安全,所以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请尽量让我知晓。”
你快被插傻了,两三秒后,你才从强烈的被侵犯感中回神,试探着低头,看到自己腹部正被顶出一个鸡巴形状的突起。
那里,不可以。你流着眼泪挣扎着往上挺动,将银枝的性器吐出半截。空虚难耐的肉穴不满地继续舔咬那半根性器,你细长白嫩的双腿却拼命夹紧银枝精壮的腰,试图维持住这悬空的姿势。
快速的气体交换令你有些晕眩,可能是贴得太近,你仿佛闻到银枝身上玫瑰花的香味,还有从他背后传来的血液的铁锈腥味。
“很喜欢。”
银枝看不到你被快感逼到快要发疯的表情,黑暗中他只能听到你婉转动情的哭泣,银枝想象着那将是何等美丽的景色。
压下心中一肚子吐槽,你抱着礼品盒进了门。关好门后,你将盒中的礼物拆开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与它对视——
你浑身抽搐着喷了又喷,被那根狰狞肉棒操得死去活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眼泪流了满脸,延长的高潮像漩涡一样将你吞没,意识陷入快感的混沌。
这样想着,你勉强说道:“可能……可能是真蛰虫翅粉的影响,不碍事的,我们……还是尽快逃出去吧。”
你坐在那根鸡巴上,感受着它残忍无情地一点点磨开你的宫口,毫不停歇地凿进子宫,在宫壁上挤压旋磨,涂上满是腥味的前精。
你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不想惩罚你,银枝……”无处抒发的感情堵在胸口,令你必须要找到一个宣泄方式,从纷繁如星的词句中,本能让你找到了表达这种感情最准确的字眼:“我爱你。”
“我很抱歉,挚友,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玷污了你……”
你倒在地上,银枝迅速地追了过来,那根恐怖的性器再一次插进你体内,戳中淫心,捣进子宫,你的身体开始抽搐,在几近麻痹的滔天快感中,你被肏出了尿。
那根粗长的性器终于全部插进你体内,你毫无间隔地坐在银枝腹肌上,让骑士坚如岩石的肌肉一下下撞击摩擦你被淫水浸湿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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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咬紧牙关,生怕泄露出情动的轻哼,“不能让银枝察觉。”
不!
他往前走几步,走到那看上去仅有一人高的小型飞行舱前,伸手放到舱门中央,随着一声“滴滴”,舱门自动开启。
那具健美的肉体再次开始狂风骤雨般地奸淫,他把你抱起来,吸着你的奶子操,将你操到高潮后再托住你的屁股,把你抵在飞船内的桌子上操,桌上的东西被巨大的震动震得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银枝也无心关注。
翻看了一下信封背面,确定也和正面一样空空荡荡,你这才打开信笺,看到铺着暗纹的内页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几排字:
不,不行!你还在试图抗拒,双手用力抓住银枝的肩膀,两腿也努力绷紧,固定住的大腿伤口似乎又开始流血了,可你已经完全顾不上,这样坚持了十几秒,你感觉手和腿都在发酸颤抖。
入目所见令银枝如同一尊雕像一样愣在原地,他下意识活动手指,看到饱满的臀肉被五指揉捏压缩,泛起淫靡的绯红,然而他的手掌根本毫无感觉。
你蹙着眉头、闭着眼睛听银枝说话,下身湿红的肉穴还紧紧吸裹着那根似乎正处于射精边缘的肉柱,柔嫩的子宫被涨得不能再涨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塞得满满当当。随着银枝走动间一点一点顶弄研磨,你忍不住轻喘起来。
甚至也许,这会对他践行「纯美」道路产生影响?
就在你这样想的时候,头顶传来一片明亮的灯光——因为你没有及时回复,银枝已经按下了开关。
坚硬的腹肌啪啪啪地撞击你的肉臀,晃动的乳肉则被壮硕的胸肌拍打,你的身体也仿佛正被银枝健壮的肉体蹂躏,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酥麻的快感,很快,你便哭泣着潮吹了。
就在这天傍晚回到家的时候,你看到门口多了一件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而在礼品盒的顶部,一张品红色外封的信笺正附在上面。
感的淫心,张开马眼强劲地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快感几乎要过载了,可你不敢拒绝,或者说,你沉默的拒绝已经被银枝无视,眼泪已经不再成为痛苦的象征,相反,他知道那代表着你的喜欢。
旧的高潮还未退去,新一轮巨大的快感再次将你俘获,下身似乎到达了某个临界点,你哭泣着疯狂摇头,一点点把身体往下挪,想要逃离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柱。
隔着透明的玻璃瓶壁,你看到酒液整体呈灰黑色,但在波动的黑色水体中,有着星星点点的七彩光芒在闪烁,仿佛无垠宇宙中流动旋转的星河。
“唔……喜……喜欢。”
银枝因为你的解释露出恍然的表情,真蛰虫的翅粉会导致各种幻觉,他以为你的反应是翅粉幻觉刺激产生的后遗症,于是放下心来。
你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银枝听到你清醒后无意识发出的轻哼,伸出右手托了托你的臀部,在你头顶柔声道:
“挚友,为什么要哭?”头顶突然响起一道沙哑的声音,银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他看不见,便用手去摸你的脸,指尖的湿润令他确认脖间的湿凉不是错觉。
崎岖不平的道路使银枝在奔跑的间隙偶尔跃起,你随着他的动作坐在他身上不停颠簸,那根硕大的性器进出得越来越快,反复抽插间将娇嫩红艳的肉穴刺激出一缕缕的淫水。在麻木的疼痛中,你渐渐感受到一种甜美的快感。
这样的空茫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某一刻,知觉像突然消失那样突然恢复,于是这段时间里积累的快感重叠着山呼海啸般袭来。
浪潮似的快感一波一波向你拍来,花穴像是触电一样不停地喷水,你被干到呜咽,快要喘不过气,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只有那根狰狞可怖的肉柱,在子宫里激烈无比地重重抽插。
这是你在舒翁请托下,在惊梦酒吧担任酒保的第二天。
随着银枝的动作,猩红火焰般的情欲在你们身体间流窜,在这颗行星的漫漫长夜中,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它终结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