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1 杰帕德-戍卫官男朋友/c吹尿(2/10)111  模拟忆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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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客户,求你……”桑博的声音微微嘶哑,嘴上虽然仍在嬉笑着讨饶,眼中凶悍的侵略欲却逐渐沸腾。

“周围到底有多少虫子!”

桑博的眼中隐隐浮现一抹赤红,他从你嘴唇处挪开,在你额间、眼睑、鼻尖、脸颊和脖颈处烙下一个又一个深吻,火热的气息一直打在你脸上,你难以招架,被他强硬地拉着双手环住他脖子。

你额头冒出冷汗:“不行,必须尽快逃出去,不然被它们包围就糟糕了。”想象着自己被密密麻麻的虫群包围在中央的恐怖画面,你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狼狈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下身再含不住,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晃荡着从你体内涌出,慢慢滑下一缕缕落向地面。

眼见又快要夹不住,你急得眼圈发红,桑博适时伸手,强健有力的臂膀像抱小孩儿一样轻而易举地兜住你屁股。

好像被催眠了一样,你乖巧地抬起头看向桑博,他立刻伸出双臂,如愿将你温软的身体不留缝隙地抱在他怀里,大掌贴在你细瘦的腰间,掌心火热的温度烫得你一抖。

在你正尴尬欲死的时候,银枝再次开口,这次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

为了止住下坠的趋势,你拼命抱住桑博脖子往上爬,但总是爬不了多远又被男人咬着牙往下砸,重力的作用使鸡巴能轻而易举地进入到一个恐怖的深度,伴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身下人顶撞的速度愈来愈快,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

“纯美,永驻!”

“挚友,”银枝不知何时单膝跪地,伸出右手搭在你手背,那温暖的触感令你下意识抬头,和那双浅绿湖水般的眼眸对视:“你是为了我而留在这里吗?”

黑色躯干,猩红色纹路,虫翅呈微透明的红色,这熟悉的模样唤醒了你的记忆。

好吧,你心中隐隐浮现的猜测化为了现实,拯救你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你最初联想到的人——纯美骑士,银枝。

“张开腿,抱住我。”桑博在疯狂亲吻的间隙咬着你耳朵低语,语气温柔得好像恋人间的情话,可他心里清楚,那不是求恳,而是命令。

筋络分明,饱满且线条流畅,在空气中微微闪着油光,看起来充满内蕴的爆发力。

你缓过那波甘美至极的高潮,委屈再次涌上心头:“才不,一直在骗我,讨厌你。”说着皱起眉头,偏过头去,紧闭的双眼仍在流泪。

“???!!!”

第二次高潮,穴里的淫水已经多到装不下,在桑博走动间沿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滑。

但还没迈开步子,你便想起自己此次的目的,不行,不能再让他跑了!

你磨了磨牙,想起之前的一切,忍不住怒骂一声:

当你挣扎着试图站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多的虫影从黑暗中出现,一开始稀薄的红光逐渐汇集,变为一片猩红的海洋。

桑博深深呼出一口气,下身性器因为你的娇喝再次猛地一跳,吐出一大股性液,他脸色微微扭曲,忽然低声笑了笑:“脱,当然脱。”

“不会坏的,都喷水了,很舒服是不是?”

在你只来得及挥开其中一只,不得不任由其他两只扑咬上来的时候,那道金色光柱瞬息而至,突如其来的亮光将你的双眼刺激得泪流不止。眼前模糊的光影中,又一道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卑劣,消亡!”

桑博瞳孔中似有若无的漩涡缓缓消失,你的意识尽管仍残留着之前的影响,却稍稍有了一点清醒,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你勉强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球棒击中虫体的撞击声和虫类生物受痛的嘶鸣声同时响起,本要将你作为盘中餐的虫类生物被球棒一下砸远,你忍着腿部的伤势努力直起身体,看清了这虫子的全貌——

“混蛋!”

你眼前的字眼瞬间变得模糊,意识如同半梦半醒一般朦胧,掌中手机“砰”地摔在地上也没能将你惊醒,浑噩意识里唯一剩下的念头,是耳边传来的好似命令一样的话语——“看着我。”

“不行,”你只是稍微抬腿,便被那剧烈的痛感弄得呲牙咧嘴:“伤得有点重啊,好像站不起来了,可恶。”

你忍不住攥紧手中的巾帕,记忆如同陷入重重迷雾,如何搜寻也不见过往的踪迹,你感到一阵无力的茫然,只能低声说:“我不记得了。”

桑博脸色微变,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随后强硬地掰过你的头,轻柔擦干净你脸上的泪,无奈道:“早知道是你管,老桑博才不干这亏本的买卖呢。”

翻窗逃走之前,桑博忍不住再度折到你身边,在你唇边轻吻:“下次跟你道歉。”

握紧手中球棒,你试图站起身,腿部狰狞的伤口随你的动作被牵动,猛地涌出一大片鲜红的血液。

你小声啜泣着嘟囔,只觉得自己委屈到极点,桑博一直紧紧抱着你,自然听清了你口中的抱怨。

这是在哪里?你转头四顾,四周黑漆漆的,只有真蛰虫躯干上猩红色的纹路闪着亮光,将它周围一小片区域映得深红。

桑博五指张开又攥紧你饱满的臀肉,让滑腻的臀肉从指间缝隙溢出。肌肉虬结的胳膊抱着你上下颠弄,粗硕的鸡巴随之杀进杀出,每一次都直直肏到花穴最深处的核心。

塞入子宫的鸡巴猛地跳动几下,突突射入大股大股的精液,将你的肚子慢慢撑到鼓起,也将你带入最后一波高潮。

银枝的话令你暂时忘却了刚才那股奇异而陌生的情绪,你忍不住按照对方的疑问回忆起之前的经历,然而记忆一片模糊,你只隐约记得,在确定列车是被一只巨型真蛰虫吞入体内后,银枝主动提出由他下列车去正面迎击巨型真蛰虫——用长枪向其胃壁攻击,令其痉挛,将列车呕吐出来。

桑博彻底傻眼了:“不……不是吧……这……我没听错吧……”他结结巴巴地,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双眼一片空茫,迟疑了两三秒后才理解对方的意思,随后缓慢笨拙地抬起腿,艰难地试图勾起左腿,再右腿用力,借着环住男人脖子的手部力量,努力用两条腿夹住他精悍的腰。

你记得当时自己虽然担心银枝的安危,但在对方坚持要凭此接近自己的「纯美」道途后,你最终选择了理解并尊重对方的决定,目送对方下车。然而记忆在银枝离开列车后戛然而止,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男人射精也不忘继续在你肚子里缓慢肏弄,伸出舌头吻去你眼下的泪,微微喘息着在你的唇角厮磨:“骗子爱你。”

被肉棒彻底撑开褶皱的穴里又酸又涨,随着男人上上下下颠弄的动作,肉壁开始慢慢抽搐着收缩。

幼嫩的女穴刚刚被破,一点细微的红色血迹还没来得及被淫水彻底冲走,便被过分粗壮的肉棒如此粗暴地凌虐,紧致的腔道使劲收缩,软热的腔肉发了狠地不断绞紧,却只被怒发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剖开,龟头重重地碾在最深处的骚点上。

感受着温热淫液喷涌而出冲刷龟头马眼的快感,桑博舒爽地轻叹口气,没有给你留下丝毫缓过劲的时间,他继续用力舔咬你红肿涨大的乳头,粗长的性器在高潮后的肉道里不停撞击。

上下两处强烈到极点的快感使你眼前发黑,一阵晕眩后,你感到下身似乎涌起一股热潮,竟然在鸡巴彻底干进去的瞬间潮吹了。

又凶又重、快到极点的宫交使你尖叫,几乎要窒息的快感潮水一浪高过一浪,你哆嗦着踢动两条细长的腿挣扎,指甲深深嵌入桑博肩膀。

“不用再否认了,挚友。”他停了一下,“任由我独自前去击穿巨真蛰虫的胃壁,是为了给我接近纯美路途的机会;在我完成使命后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担忧我的安全……”他的眼睛似乎在发光了,“我的挚友,你实在用心良苦,我多么荣幸能与你这般高尚之士为伍,并接受你如此深厚真挚的情谊。”

“你还好吗?我的挚友。”那双青草一般浅绿色的眼睛专注地望着你,依旧干净俊美的面容上写满了温柔与担忧。

被强光刺激出的眼泪很快止住,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你看到英俊伟岸的骑士弯腰靠近,一叠带着香气的手帕被递到你面前:

银枝的眼神落在你腿部殷红的鲜血,在你没注意到的角度,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然后你听到他轻柔的声音:

而你毕竟是人,不可能时时刻刻眼也不眨地盯着他,为了保证这次绝不会再让他逃脱,你自认为想出来一个绝妙的好点子——武力压迫桑博脱得干干净净的,这样他总不会有勇气光着屁股逃跑吧?

桑博发出一声含糊的低笑,他停下啃咬你乳首的动作,抬头叼住你脖间一块嫩肉厮磨,用气声诱哄道:

……

“我很好,你来得很及时。”你低着头含糊地说,无视了自己腿上正汩汩流血的伤口。

隔着薄薄的t恤衫,他将头埋在你胸口,用鼻尖摩挲你凸起的乳头,同时下身拨开你的短裙和内裤,将早已硬到滴水的肉茎慢慢挤进你湿热的穴里。

“真蛰虫。”

谁会这么笨地因为意外把自己送进虫子嘴里啊!你在心里尖叫抓挠:天呐银枝一定会以为我是个蠢货,竟然能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差点玩死,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因为不好意思而没有再看桑博的脸,自然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多么兴奋又渴望。

“挚友,你的伤口需要及时处理,但我携带的纱布和药物数量有限,只能先用打底的衬衣聊作清洁,”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看起来柔软光洁的衬衣,补充道:“请你放心,这衣物足够洁净,不会使你的伤口受到污染。”

“骗子。”

一股陌生的酥麻感觉涌上心头,你觉得双颊发烫,与其同时,莫名生起的尴尬让你迅速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掩饰似的低头擦拭起眼泪:

虽然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但你总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是那么鲁莽的性格,再说了,你明明答应过银枝要由他独自解决,又怎么会再横插一手呢?

“那是为了什么呢?”

你毫不动摇地看着桑博,目光专注执着到好像全世界只能看见他一人,这样的想象使桑博浑身发热,他在一瞬间忘了你们之间正彼此敌对的现实,情不自禁地凑近。

桑博形状分明的腹肌上早已满是淫水,充血怒涨的硕大肉棒虽然在不停吐着腺液,却一直克制着没有射精,继续残忍地在你肉道内碾磨,直至一点一点地破开绞在一起的软肉,凿到你敏感柔嫩的子宫口。

“抱歉,我来晚了,我的挚友,你是否平安无事?”

桑博粗喘一声,火热紧窄的子宫被彻底捅开,嫩滑的软肉蠕动着吸裹肉棒,快感销魂蚀骨。

在他热切的注视下,你收起棒球棍,单手掏出怀里的手机,再次发消息催促佩拉快点赶到。

桑博看清了你手机界面上的短信,瞬间理解了你之前这些奇怪举动的意义。他赤裸的胸膛起伏得愈加急促,眼神变暗,仿佛出现一道幽邃的漩涡。

你正迷惑地查看周围,以期尽快弄清自己到底身处何地时,那只被你击远的真蛰虫再次发出一声长长的嗡鸣,鸣叫停止后,从四周不远处传来一阵潮水似的虫鸣声,像是对那只真蛰虫发出的回应。

他自然不会等你的回答,已经操到发红的眼闪过一丝疯狂,直接凶狠地挺动腰腹,配合肌肉绷紧的双手,掐住你的细腰狠命地往上顶撞。

新一轮高潮还没彻底降临,桑博一边不断颠弄,又一边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每走一步,他就使劲颠弄几下,大掌紧紧握着屁股往下狠压,同时腰胯用力,鸡巴直上直下地往穴里猛冲。

你的脑海中浮现出它的名字,同时回忆起了与它最初相见的场景,以及和它的出现紧密相连的一个人——银枝。

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微弱抗拒,你眯起眼睛,不做理会,继续用力。

想到这里,你微微勾起嘴角,棒球棍再次前压:“脱!”

他吃痛闷哼一声,动作反而更加凶狠,高大强壮的肉体牢牢压制得你无法再挣扎,数百下凶猛到极点的冲撞后,肉柱濒临爆发的前一刻,窗外传来一大批人嘈杂的混乱叫嚷声,其中“就在这里”、“别让他跑了”之类的话语让桑博一下子反应过来,这肯定是那些准备包围他的银鬃铁卫。

在这念头的支撑下,你止住自己后退的欲望,咬着牙继续挥动棒球棍:“不行,继续脱!”

是的,在踏进旅馆房间之前你已经盘算好一切,既然桑博能趁你不注意在你低头后的一秒内溜走,那么他逃跑的本事肯定是你远远不能及的。

他眉心突突直跳,性器传来的触感太过美妙,爽得他绷紧腹肌,鸡巴又膨胀一圈。于是他索性停下走动,青筋暴起的双手将你狠狠按在墙上,暴涨的鸡巴重新狂风骤雨似地朝子宫深处奸弄。

在虫群即将淹没你的下一秒,一道你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唔。”

你意识不清,只能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身上,任由他粗糙的大掌磋磨过你全身,一边粗声喘息着亲吻,一边疯狂地将你摁进身体里。

没有理会你似乎恐惧的轻颤,他迫不及待地低头,像饥饿的野狗追逐骨头似地狠狠叼住你的唇瓣,用吞噬一样狂热的力度吻你。

虫群汇集之后逐渐向你靠近,那只最初被击中的真蛰虫就飞在虫群最前线,你看清了它耀武扬威般快速扇动的虫翅。

“为了……你?”对方的大掌将你整个手背包裹住,肌肤紧贴的陌生触感令你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有些结巴地回道:“当……当然不是!”

银枝将你的思索当作了默认,他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双手拆开铠甲边线,那块镌刻整齐、代表着纯美骑士身份的华丽铠甲被银枝卸下,整齐地堆在一旁,他转头看向满脸疑惑的你,解释道:

“嘶——”那只被对准的虫子扬声鸣叫,然后飞扑过来,后方其他虫子同样展开翅膀,跟着它飞扑到你身前。

没等你回答,他已经胡乱扯掉你的上衣,低下头用犬齿含住你肿胀的乳头撕咬,让舌头粗糙的舌苔颗粒去狠狠地磨弄乳孔,再像鸡巴一样不断戳刺。

“可能……”你皱着眉望向他,试探似的回答道:“可能是个意外也不一定,哈哈哈。”你讪讪地笑起来,骑士落在你腿部伤口的目光令你恨不能立刻挖个洞钻进去。

感到龟头戳中一道凹陷的细缝,桑博的鼻息愈加粗重,他哑着嗓子唤你的名字,看你依旧意识不清,便咬着你耳朵低笑着说:“肏到子宫口了,大客户,让我进去怎么样?”

你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意识还没反应过来,微微发软的身体已经提前接收到这具惑人的男性肉体散发在空气中的荷尔蒙,握住棒球棍的五指蜷缩,下意识要后退拉开距离。

“嘶——”

可惜你此时浑身发软,推拒的动作被桑博轻而易举地忽视。他不容拒绝地握紧你浑圆的臀,粗大的鸡巴毫不停歇,坚硬的龟头气势汹汹地分开缠裹的媚肉,一路直插到底。

银枝似乎没料到你会拒绝,他迟疑了

与此同时,他张开嘴,用火热的唇舌包裹住你的奶粒,舌尖骚刮抵磨你的乳孔,大口大口地吮吸舔咬你的乳肉。

“我的挚友,虽然我相信我们定会于宇宙某处再次相逢,但不应该是在此处——在这只巨真蛰虫的体内。挚友,你本应乘坐星穹列车和其他几位开拓者一同离开,可为什么,你此刻出现在这里?”

桑博的眼神变了,棒球棍坚硬的尾端恰巧顶住内裤下早已鼓鼓囊囊的一团,他反射性地伸出手,骨节分明的大掌盖住你光滑柔腻的手背。

“啪——”

“咳……”男人突然迅猛的动作让你难受地皱眉,行走间重心不稳的恐惧更让你无措,除了环住男人脖子的双手,那根可怖的性器是你唯一的着力点。

清醒过来后的第一秒,你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你没听错,脱!”你的脸依然在发红,但是眼神很坚定。

“难道我真有他说的这么无私体贴?”你不由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虽说你在踏入房门前已经通知佩拉,让她早点安排银鬃铁卫过来包围旅馆好抓捕逃犯,但桑博如此警惕,逃跑本事又那么高明,在铁卫到来前的这段时间,必须得靠你来想办法拖住他。

你压下心中隐隐泛起的恐惧,沉着脸叱道:“你到底脱不脱!”

她担忧地看着你,你张了张嘴,还没等发出声音,一肚子水液晃动的感觉让你心中发慌,酸软的双腿更是站都站不稳。

“没,没干什么……”桑博仍在喘息,那双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脸上玫瑰色的红晕,竟然显出一股兽性的贪婪。

“嘶!”三只虫子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叫,随后被金色的辉光击碎吞没,你努力瞪大流着泪的眼睛,试图看清那位救你一命的神秘来人。

你眼睁睁看着这片骇人的亮光在你眼前成形,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惊惧:“好多虫子啊,该死,我该不会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吧?”

金色的光柱突然出现在你的视野中,驱散了眼前的黑暗,原本包围你的虫群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窸窣着往两旁退去,仅剩下三只已经扑向你的虫子无法及时转身。

细缝在男人横冲直撞地肏弄下破开一道小口,桑博乘胜追击,稍稍拔出一点后再重重往里一砸,如此像钻头一样深钻六七下后,粗如儿臂的龟头终于凿进宫口,一小截柱身也顺势冲进子宫。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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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内裤被毫不犹豫地扯下,布料脱离身体时拉出一条长长的淫液细丝,那根粗壮的鸡巴露出狰狞的真面目,一点一点地流着水向你打招呼。

室内响起粗重的喘息声,桑博的大掌瞬间收紧,你感到手上传来一股明显的疼痛。

下体摩擦的难耐快感唤醒桑博的神智,原来是你看对方不知为何越凑越近,疑惑地摆动了一番棒球棍,内裤下勃发的硕大肉柱早就激动不已,在此刺激下流出汩汩前液,将布料洇出一块深色湿痕。

你被它骇得一跳,目光立刻移向一旁。

“你干什么?”你又羞又恼,下手毫不收力,桑博力气远不及你,一下便被你挣脱。

当坚硬如铁的龟头再次碾磨过那处淫心,你剧烈地向上挣动一下,但被男人死死箍住,不但没有上移,反而又被往下狠凿了一截儿,淫心被狠狠向里戳入,龟头马眼抵着磨弄,透明的前液抹在肉壁上,肉穴痉挛着抽搐,媚肉夹紧那根鸡巴,收缩着再次喷出一股清液。

你目瞪口呆地看着银枝动作,对方郑重其事的态度令你颇为不安:“这就不必了吧,条件艰苦我忍一忍就好,要不咱们还是先逃出去再说?”你情急之下借用了三月七的口癖。

你的臀部在他手中被面团似地搓圆揉扁,极致的快感使你难以抑制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好似哭泣一样婉转柔媚。

被奇异力量影响着的你无法完全控制住身体,勉强夹住对方后,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一直不断地往下滑。

“看着我。”他额角抽动着喘息,绿色眼瞳中的漩涡越转越急,隐隐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他拔出射完精的性器,肉与肉摩擦的快感使他头皮发麻,刚刚疲软的鸡巴激动着再度挺立。听着外面越来越响的动静,他按捺下再来一次的冲动,草草给你收拾了一番,然后迅速穿好衣物。

子宫被破开的恐怖快感使你战栗不止,眼神彻底失焦,合不拢的嘴角也溢出细碎的呻吟。

你眼睁睁看着那块痕迹出现,姗姗来迟地感受到一丝闯下大祸的窘迫,像被火烧一般要缩回手,却被对方大掌牢牢抓住。

你被银枝慷慨激昂的话语说得一愣一愣,“我有这么高尚吗?”你隐隐觉得自己应该不是这么个形象,但要解释自己到底为何出现在这里,你又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呃……”你发出难耐的低吟。

所有计划的目标都已达到,你努力忘掉那根淌水的肉柱,冷静思索着对方绝对不敢再跑。于是满意地点头,顺便再次伸出左手紧紧抓住桑博的手腕,用自己的身体加固最后一道防线:“嗯,不错,这还差不多。”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恐惧于深插在体内的那根巨物,感到原本停留在原地的它似乎在微微抽动,你害怕至极地捂住肚子:“不要动,会被插坏的。”

如此列车一行便可逃出生天,而银枝,他向你承诺,他将做好万全准备,在确定你们成功逃离后寻找时机独自脱身。

你在佩拉的摇晃下清醒,面对满屋狼藉,猜出大概发生了什么的佩拉没有让其他人进来,只自己一个人叫醒了你。

“不,出……出去,”你哽咽着哭喊,泪水从眼角滑落到鼻尖,那根鸡巴实在大得过分,侵入体内的饱涨感鲜明到令你隐隐作呕,你一边细声细气地哭,一边努力去推,要把那根恐怖的性器推出去。

疼痛从腿部蔓延而上,像是皮肤肌肉正被什么利器割裂,悉悉索索的声音挤进耳朵,你竭力睁开眼,迎面是一只黑色的虫腿,再往上,一颗硕大的虫头正俯身凑近,一滴涎液在口器边缘将落未落,你大吃一惊,球棒瞬间出现在手中,被你猛地一挥。

“哼,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判断已经陷入绝境后,你嘟囔一声,重新坐回地上抬起球棒,对准让你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

刚刚结束高潮的身体敏感又脆弱,根本承受不住男人更加粗暴地冲撞,过载的快感像电闪一样劈遍全身,混合着无穷无尽的酸胀酥麻,将你拖入一片白茫茫的高潮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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