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甜甜蜜蜜定—小秦VS小叶(3/10)111 崽崽番外存放处
动,都像是将屁股拱到最高点迎着挨打。
虽然能感觉出来花文峥并不是下狠手,但是远远超出平时床上的情趣范围。疼痛沿着屁股扩散,每一下都凶狠地刺痛进肉里。
魏屿闷声闷气地小声哭着,吸了吸鼻子。
试探问道:“因为我瞎编故事?打扰你们喝酒了?”
肉屁股又挨了狠狠一下,打得魏屿条件反射地用手掌盖住了屁股。手心传来皮肤的一阵阵火热刺激,不用看都知道,屁股一定被全部打红了。
“手起开,不起来一会就用藤条抽你手心。”花文峥冷着声音警告道:“骚猫撅好,忍着,听话。”
久违的被掌控感布上心脏,魏屿疼痛之余又染上一点窃喜。
这么霸道又帅气,鸡巴又大,人又好的男人谁的?
小爷我的!
“嘿嘿小花你这样好帅,啊!轻,轻点就更好了,今天是s专场吗?”魏屿美滋滋地问道,又兴高采烈地压低了声音:“主人,快来责罚你的小骚猫吧。”
拖鞋又抽了几下突然停下,魏屿撅着屁股在床上,腰间传来一点压力。
他细细感知着那东西,不太沉也不太大,八成是花文峥刚刚打自己用的那只拖鞋。
“你干嘛把拖鞋放我后背上?埋汰啊,傻逼你给我拿走。”魏屿骂完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会扭掉了东西,花文峥借故再抽他一顿。
他支棱着耳朵偷听,见没多大一会花文峥貌似又回到了床边。
“主人您回来了,快来肏你的小骚猫。别墨迹那些有的没的了,屁股好疼,把你的大针头肏进来解解痒。”
一个微凉的东西又贴在屁股上,无论怎么想,都不像是鸡巴或者假阳具。
那东西贴在屁股上半天不动,魏屿好奇回头看。结果一扭脸倒是看见了东西的全貌,腰间的拖鞋也没托住,直接掉落在了床上。
那是一根红色的橡胶板子,不仅厚度骇人,打上去更是疼痛无比。
上一次花文峥拿出来还是吓唬他用的,刚抽了三四下屁股就疼了一天。
魏屿有点紧张,心里突突突地乱跳。
总感觉花文峥没有在和他开玩笑,但是想了想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既担心他真的用力打,又担心花文峥是在自己生闷气。
“喂,你真要用它打我啊?好疼的我不是故意把拖鞋弄掉的啊,小花,你能不能别打?”
掉落在床上的拖鞋被花文峥扔下床重新穿在脚上,他拉着魏屿的两条腿让他屁股朝外沿着床边跪趴在床上。
“不能,小猫你当我跟你闹着玩呢?一会轻点叫,省的到时候没力气哭。”花文峥板着脸呵斥道。
这个动作分外方便他挥舞手臂,他正了正魏屿的屁股。
冷冷道:“别乱动,乱动一下就一个礼拜不上床,两下就两个礼拜,以此类推。”
沉重的橡胶板子握在手里就已经有坠手感,柔韧的橡胶远比任何器具都威力更大。他将红尺贴在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屁股上,警告般轻轻拍打了几下,那软软的屁股就微微颤抖起来。
花文峥狠了狠心,收着力往臀峰抽了一记。
软肉被瞬间压扁,呈现出一圈白痕,当软尺离开,那处嫩肉又很快弹起,变得比原本的颜色还要红艳。
翕张的小屁眼被疼的一抽一抽,穴眼紧紧地蜷在臀缝间。
偏偏花文峥还用手强硬地掰开一瓣屁股,斜着尺子就抽进屁股间的缝隙里,将娇嫩的小菊花抽打得更加红艳。
魏屿趴在床上不停抽泣,手指乱抓着床单宣泄屁股上的疼痛。
本来就没想到做错什么的脑子更加空空如也,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屁股上,一想到花文峥说的威胁又不敢乱动。
花文峥的话一般分两种,一种逗人玩,开玩笑随便瞎说的,那说什么都不用管他,反正到时候撒个娇就过去了。还有一种就是现在,是确确实实地惹到他,他生气了。
这人脾气素来好,生气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魏屿虽然还没想明白花文峥为什么生气,不过还是希望他能尽快消气。
臀肉颤动得剧烈,臀峰没多大一会就肿起了一个小丘,上面由原本的粉红变成有些微微地青色淤血。魏屿的大腿不停地颤抖,连带着脚趾都蜷在一起。
老老实实地挨了半天,他终于忍不住抽噎道:“小花,我疼我不知道,你别让我猜了。”
肿胀不堪的肉屁股红艳艳地发烫,臀缝间的肥嘟肉花更是凸起得发肿。
花文峥用手心摩挲着屁股,拇指一点点揉开肥软屁股上淤结的肿块。他有些心疼地看着小猫趴在床上抖来抖去,叹了口气。
“你说我为什么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做那么危险的事了吗?为什么不长记性?有事为什么不和我说?”
还在委屈的魏屿茅塞顿开般“啊”了一声,然后又闷着头不说话。
花文峥继续教育道:“你怕挨揍,不敢和我说,你看我现在知道,不是还得揍你?你知道,我翻出个身份证来,我有多难过吗?”
嫣红的屁股被揉得有些舒服,魏屿拱了拱屁股方便花文峥用手揉搓。
脑子里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这两者之间的关系,直来直去的性格根本想不到花文峥脑袋能绕个圈,想到他出轨。
他纳闷道:“啥意思,你以为我偷身份证去搞黑贷款?哪怎么可能,那也不挣钱,我怎么可能废那个劲。”
花文峥被逗笑,隐隐约约又觉得有点愧疚。
这小骚猫这么多年老老实实待在自己身边,非但没有怨言还每次都屁颠屁颠地哄自己开心,自己居然摸到个身份证就怀疑他出轨。
以魏屿这个脾气,这个性格,要是真不想过了,怎么可能还老老实实趴这挨揍。
“小骚猫,玩点野的不?”花文峥将小红扔在地上,自己抱着魏屿的身体,将他压在床上。
“疼疼疼,别压我屁股。臭小花,你怎么又变脸了?不打了吗?”
花文峥拽过魏屿抱着的枕头放在自己脑袋底下,他平躺在床上,用脚踢了踢魏屿的肩膀。
调侃道:“你要是想挨揍,我就继续揍你。”
予取予求的姿势让睡袍敞开一半,花文峥身下硬挺的阴茎硕大一根摆在小腹上不停跳动,向下看去,密不见光的小肉穴流出汨汩的蜜液。
魏屿盯着那朵小花吞咽口水,嘿嘿嘿地傻笑。
“老公,嘿嘿,这是奖励吗?让我试试,让我进去,求你了。”他几乎一瞬间兴奋起来,下身的粉色肉茎直白地硬翘起来。
修长的双腿被花文峥合并到一起,他翻了个白眼。
冷哼道:“小骚猫你想得美,要不是你骚屁股肿了没法肏你,我才不帮你。进来,我用腿帮你夹出来。”
“腿啊?我还以为可以进去,长了个逼干嘛总也不让碰,抠死你得了。”魏屿失望道。
结实的腿根从竖直的方向微微下落,花文峥“切”了一声,松开抱着大腿的双手。
魏屿见状连忙又用手扶着,好言好语:“别别别,腿也行,老公你抱着。”
修长的双腿干脆搭在魏屿的肩膀上,花文峥睁眼看着魏屿像小孩一样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总觉得有点害羞。无论多少次,还是不太能适应被魏屿玩弄的感觉。
他用胳膊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双腿夹紧等待着魏屿那根粉嫩肉棒挺进双腿的感觉。
“小花表现不错,看小爷我就蹭蹭,不进去。”魏屿像个小流氓一样,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捂着被打肿无比疼痛的屁股。
花文峥等了半天,腿根湿漉漉的像是被蹭,这感觉又不是很明朗。
他清了清嗓子,小声问道:“小骚猫,你进来了吗?”
挡住眼睛的胳膊被魏屿掰到一边,他一睁眼就看见小魏屿怒不可遏的那张脸。
小猫迎面扇了他一耳光,力道不大,像是小猫在用小肉掌撒娇。
“小花!你特么嫌我小?操,小爷我干不死你,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一夜七次郎。”
花文峥朝自己腿根看去,发现那根小蘑菇确实在腿缝间露出了个小头。
“你进来了啊,少爷你继续。”
“傻逼,你等着,我明天就去泰国弄根大的,回来好好让你爽爽!”
“男人,坐上来自己动吧,我硬了。”
“滚,我屁股都肿了,你特么让我自己动?还想肏我屁眼?你疯了吧?”
“来不来,不来我去做饭。”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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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别打了”许阳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小声哼唧,“我不就是把身份证搞丢了吗?又不是我故意的,你怎么还打我啊?”
叶闵秋在手里颠了颠手里的鸡毛掸子,呵呵两声。
“好,很好,我的大明星。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公众人物,身份证丢了什么性质?先不说会不会用作诈骗,就是被人造谣你也受不了吧?”
许阳闷着头,想了想好像也是这回事。
屁股被轻轻的摇了摇,他小声地检讨:“错了,那我去补打我吧,下次再丢,你还打我”
叶闵秋抬手狠抽了一记,凶巴巴:“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错了,错了,没下次。”许阳伸手捂住红肿的肉屁股,“我明天就去补,别凶我了。好痛啊,会长记性的屁股好痛。”
白皙娇嫩的软肉被打出一条条赤色的红棱,叶闵秋心满意足地看了一会,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硬卡,伸手便塞进那颤巍巍抖动的臀缝间。
“夹好你的小羊牌,我在沙发底下捡到的。再弄丢,抽烂你屁股。”
“我混蛋,你故意的”
秦知汀刚一进门就听见叶闵清严厉的呵斥声,他连忙脱鞋抱着买回来的花往楼上的卧室走。
“诶呀,叶闵清给你花花,今天也好爱你!”他将一大束玫瑰塞进男人怀里,委委屈屈道:“不过你怎么又欺负他啊,他都好可怜了”
气鼓鼓的叶闵清甩了甩手里的藤条,没声好气:“闭嘴,我看见你俩就烦,一个比一个烦。”
“都是他不好,他惹你生气,一会我帮你揍他一顿。”秦知汀压低声音,语气暧昧:“别欺负他了,来欺负我,奖励我”
软绵绵的大床上趴着一个瘦小白嫩的小孩,那小孩正乖乖巧巧地抱着枕头撅高裸露一大半的肉屁股。臀肉上还印着藤条带来的细长伤痕,两瓣软肉被打得有些红肿发粉。
他听见声音扭头向后看,挑眉不悦地瞪了一眼秦知汀。
回头的那张脸精致漂亮,眉眼间露出一股温柔的恬淡温和。
只是无论怎么看,那五官分明是神似秦知汀,连身体都是几年前没有健身和美黑的年轻版。
看见叶闵清抱着鲜花,他张口夸赞:“主人比花好看多了,汀汀哥哥真幸福,可以有主人这么好的男朋友。不过他这买花的钱也是主人的吧,欸,我就学不来这种借花献佛的戏码,我好笨哦”
“小东西,你搁这挑拨离间?敢说我?”秦知汀闻言怒道。
趴在床上的少年故意炫耀般挺了挺屁股,将软乎乎的肉臀翘到最高,那根狰狞而硕大的阴茎突兀地垂在胯下。
他咬住下唇,满脸无辜:“汀汀哥哥生气了吗?都怪我嘴笨,我没有破坏你们感情的意思,不要误会啊。我一个人来到这里只有主人和哥哥对我好,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不开心。都是我的错,哥哥会原谅我吗?”
“真是说笑了,我怎么会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的气呢?”秦知汀忍耐住怒火,笑着说道。
他贴近叶闵清,从后抱紧怀里的男人。
望着小孩的脸,耀武扬威:“我理解的,你一个小孩来到这里,为了立足才会刻意讨好叶闵清。一定很辛苦吧,为了讨好别人说这些话,这些都是我学不来的呢~”
“我不懂你说的”小男孩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望向叶闵清,“主人哥哥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对不起嘛”
叶闵清耳边嗡嗡作响,脑袋里想断案又分不清孰是孰非。
他挣脱开秦知汀的拥抱,举起右手的藤条呵斥道:“闭嘴,你俩都给我闭嘴。”
“叶闵清,我”
“狗东西你也给我趴过去等着挨揍,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秦知汀站在原地有些为难,脚上的情侣拖鞋擦蹭在一起挪不动步。虽然被叶闵清欺负有点开心,也好久没被他欺负了,但当着这个小家伙的面,也太
“主人,汀汀哥哥这么大了,不听话也能理解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来。”趴在床上的小孩善解人意地劝慰道。
秦知汀瞪大眼睛,较劲似地直截了当爬上床,三两下地甩掉裤子,红着脸撅在男孩的身边。小声地辩解道:“叶闵清,你别听他瞎说,我才是最听话的小孩。”
面前的两个屁股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相同的只有那根狰狞的阴茎一样的尺寸惊人。
叶闵清冷着脸将花托放在桌面上,用手掂着那根细长又极具韧性的藤条,用眼神来回打量着争宠般像小狗一样摇屁股的两个家伙。
这种情况已经是第三天了,家里鸡飞狗跳没个安宁日子。
想找个地方逃跑安静一会,会被这个小家伙缠住不让出门。想在客房锁门睡觉,又会被秦知汀这个狗东西撬门进去。一个话痨鬼就够受的了,现在简直是痛苦加倍。
要不是前几天在寺庙祈愿,看着魁梧黝黑的秦知汀不住嘴地絮絮叨叨,突然想念刚买回来唇红齿白的样子,自己也不至于许愿说“想要小小的那个可爱版的汀汀”。
现在可倒好,愿望居然真的实现了。
回家的第二天,床上就莫名其妙多个小孩,还是刚刚被调教完可怜巴巴的样子。
早知道这个庙这么灵,干嘛不许愿公司赚钱,非要给自己找罪受
“你俩说,我为什么要打你们?”叶闵清抡起藤条在半空中划出破风声。
没想到趴着的两个人异口同声:“主人想打狗狗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你喜欢,随时都可以惩罚骚狗”
“你学我?”小孩气呼呼道。
秦知汀冷哼一声,挑挑眉:“小东西,你心不诚,要不然怎么说的这么不情不愿。我来告诉你什么叫臣服与尊重,你得把叶闵清当成亲爸爸和金主,让他知道他能为所欲为。”
强壮的身体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健身过度的三角肌隆起一个小包。
他费力地将两条胳膊背在身后,双手努力地靠拢合紧。复杂而雄壮的背部肌肉与手臂间的肌肉线条挺拔而优雅,赤裸裸地臣服姿态驯顺且乖巧。
如果忽略掉那张脸下的炫耀姿态,简直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标准请罚姿势。
小孩看完呲着牙冷笑一声,“无用功,叶闵清喜欢什么你心里没数?”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小孩微微岔开,他前半身像是做瑜伽般贴合在地面上,臀肉自然而然地高高翘起。他又朝后伸出双手扒开两瓣通红的屁股,露出里面密不见光的肉缝。
浑圆肥厚的桃肉缝隙嫣红淫靡,刚刚的痛楚让那处出了些汗,现在更像是亮晶晶地渡了一层水膜。
粉嫩的小屁眼上裹着油亮骚水,下面软骚的花穴更是汨汩地流水。
“主人,请您尽情地玩弄鞭打小狗的骚穴和贱屁眼。”淫靡的姿态配合着男孩的粗喘,一派任人采拮的媚态。
正在气头上的叶闵清盯着眼前的色情场景,几乎一瞬间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久违地嗜虐欲望从心中升腾,满脑子尽数是蹂躏征服“秦知汀”的快感。
“呵呵,你们两个既然这么想争着挨揍,我就满足你们。”叶闵清冷笑着将手指掰动出声。
他说完便下楼去地下室杂七杂八地拿了一堆久违地道具抱进卧室,当着两个人的面扔到大床上。
或长或短的皮拍,多股单股的绳鞭,橡胶塑料皮革形状各异的板子
“都喜欢吧,宝贝们。”叶闵清的指尖轻扫过二人的尾椎,声音低柔:“别抢,你们两个谁也跑不掉。”
半趴的小孩明显是怕了,刚刚还高翘摇摆的肉臀微微紧缩,大腿根处不自觉地轻轻打颤。原本就红肿发粉的屁股因为一段时间的放置反倒显得更加红艳,藤条地肿痕七扭八歪地印在肉上。
饶是如此,他仍保持着原有的动作乖巧趴着,只是脑袋埋进了被子里不再和秦知汀较劲。
“让我来看看,谁先来呢?”指尖变成巴掌,一下下地像是挑西瓜般挨个掌掴在两人的肉臀上。
臀肉和手掌接触的声音各不相同,打在小孩身上脆生生地响亮清澈,紧接着臀肉也会漾起一层层肉波。而打在秦知汀屁股上的会发出闷响,连掴在肌肉上掌心都被扇的发麻。
这种程度的扇拍明显对两人都像是情趣,呼吸都变得愈发沉重。
秦知汀满不在意地侧着头看着小孩“自己”,神情复杂地露出一丝心疼。
小孩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里,身体虽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浑身都不自觉的发抖。脚趾蜷得发白,但腰际还是软绵绵地下榻,将臀肉拱得更高。
泄出的呻吟呼吸像是经过控制,既在淡淡地喘着,又竭尽全力地掩盖住自己性起的那股有节奏的粗喘。
秦知汀不知道叶闵清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在害怕什么。
“他”怕叶闵清发现自己是一个一被他玩弄就会硬的变态,更怕因为管不住性欲而遭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那时候的叶闵清总是享受秦知汀对他身体的渴望,但是当渴望过了头,他又会觉得秦知汀只是一条见人就发情犯贱的骚狗。如果非要概括,大概是希望秦知汀保持理智,只对他一个人欲求不满。
他太怕过度的性渴望会让秦知汀变成那种,只要硬了就会被下半身支配的烂货。
看见秦知汀在他给予的疼痛中性起,他只会觉得这人是一个恋痛的骚狗,是一个喜欢被虐待的贱货。
他没有别的办法阻止这些,甚至极度担忧秦知汀有天会发现,他所给予的疼痛别人也可以给他,甚至比他做的更好。
他所能做的,只有用更深的痛苦来惩罚一个恋痛的奴隶,让他知道挨打是不可以硬的。让他知道严厉痛苦,求而不得才是主奴关系的正常形态,这样秦知汀才不会对别人心存期待。
折磨他的灵魂,撕碎他的脊梁,让他在痛苦里辗转反侧。
那时的叶闵清想到摧毁秦知汀简直心潮澎湃,日复一日地蹂躏着那个一向乖巧听话的少年。用他独有的方式教育他讨好献媚,让小孩在每一个夜里都伤痕累累地卑微祈求能触碰身体的接触。
秦知汀看着小孩苦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孩的年纪大概是叶闵清欺负人最狠的时候。
他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每天晚上都恨不得一根绳子吊死在叶闵清的床前,或者一根绳子勒死叶闵清,质问他:你究竟能不能爱我?
然而每天晚上最后能做的,只有跪在地上,祈求他不要出门。
玩弄我,您可以对我做一切,我愿意为您做一切。
鞭笞我,惩罚我,使用我,把我当狗一样对待,把我当奴隶一样虐待,把我当您的玩具。怎样都好,我不要你去见任何人,哪怕你愿意欺凌我一夜,我也不想让你出门
秦知汀当然知道这种心态是病态的,但是他别无选择,因为他爱叶闵清。
“嘶,狗东西你看什么热闹?”叶闵清正打着,看见秦知汀一脸不痛不痒。怒冲冲道:“你皮厚是不是?我用手打你和按摩一样是不是?不反省自己,还敢给我看热闹?”
秦知汀回头突然诚恳道:“叶闵清,我爱你。”
叶闵清:“”
“逃避挨打?”叶闵清狐疑问道,犹豫半晌:“晚了,你刚刚和他阴阳怪气的时候怎么没想我会打你?大祸临头才知道哄我,我看你是欠揍,一会加倍打你。”
“你就知道诬陷我,我什么逃避过挨打?”
秦知汀拍拍屁股直接翻身坐在床上,用手拉住叶闵清的胳膊拽向自己,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腿上。
突如其来的拉扯给叶闵清弄得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男人的腿上,装模作样地挣扎几下。他身体拧动,在感受到身下那根狰狞肉棒抵在臀间的一瞬间,脸上漫上一层红晕。
他侧耳在秦知汀身边小声呢喃:“原来是硬了,硬了就做。刚刚看见你俩屁股,我也硬了。”
“不做,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一直一直喜欢你。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永远是你最听话的小狗。”秦知汀提高声线,像是说给别人听般:“主人,你也一直喜欢我,对吗?”
吹进耳朵里温热的呼吸让叶闵清连耳尖都变得通红,他难得地结结巴巴:“说说这些干嘛?”
身下那根越来越粗的东西直挺挺地钻进腿缝,他双腿合拢收紧,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盯着那根冒出来的龟头。喉咙迎来一阵干涸,他舔舐着双唇,喉结攒动着吞咽唾液。
这些年被肏开的后穴莫名地迎来一阵瘙痒,尤其是秦知汀抱紧的双手泄满了占有欲。
“主人,我要你说爱我,说了我就让您使用这根狗鸡巴。”秦知汀用鼻尖去蹭叶闵清的耳垂,那处软肉也因害羞而染得通红。
他继续声音磁性地蛊惑:“贱狗会让您舒服的,会用这根东西彻底肏进你的屁眼。龟头顶在你的前列腺上,一边顶一边在那点磨来磨去,最后射满你的里面。射精的时候我会叫你爸爸,还会用手捏住你的乳头揪扯着朝外”
“闭嘴。”叶闵清红着脸用手捂住秦知汀的嘴巴,连忙阻止道:“你是我爸行不行?爱你,我爱你,你别说了。这还有小孩呢,瞎说什么荤话?”
跪趴的小孩早就从床上坐到一边注视着两人,只是看向秦知汀的眼神里充满敌意。
秦知汀毫不客气地回望过去,笑嘻嘻:“小孩个屁,逼都快被你肏烂了,他也就和你装装清纯。叶闵清,你真不记得他多大?”
叶闵清低着头摆弄自己的睡衣,不肯搭话,眉宇间带着一丝愧疚。
他大概知道,但是又猜不准,问小孩他也不说。
秦知汀长得太快,快到自己几乎记不清他是几岁变了模样,几乎是莫名其妙地就从那个明眸皓齿的小孩子突然变成了棱角分明的成年男人。
也是他自己关心不够,常年只惦记怎么欺负小孩,根本没琢磨过那些潜移默化出现的变化。
前一阵子闲聊问秦知汀,为什么突然要去健身?
还以为会听到什么强身健体之类的回答,没想到秦知汀顿了顿,淡笑着开玩笑说:“那时候害怕有天被你打死,你又不肯心疼我,我只能自己努力努力适应你了。练臀的时候好辛苦,屁股总是被你抽肿,我都不知道是我练肿的,还是被打肿的。”
这种身形的细小变化太多,大致估量也只能猜测出,这个小孩可能是被欺负得比较可怜的时候。
反正一定不是最开始,要不然为什么小孩的眼神总是难过的。
叶闵清觉得心里酸酸地像是被针尖扎了一下,他刚要开口,唇角便被秦知汀贴靠的嘴巴堵住。
唇舌相接,他被温柔的气息包裹,强势而湿热的舌尖撬开他的牙齿,在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来回扫荡。唇瓣不时被撕咬,凭经验,他猜秦知汀在生气。
只是秦知汀松开嘴巴,还是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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