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啧，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啊。”

朴俊熙的手背上早已破皮，嫣红的血液往下滴着，一直流到衣服里。

说话的男生是班上是领头羊，平时成绩很好，人又开朗，后面跟着一大堆喜欢他的小迷妹和迷弟，都在凑着半颗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一时无言。

“其实挺喜欢的，

孙霖谦还想说什么，可朴俊熙先出了口。

朴俊熙用干净的纸巾，帮他擦了眼泪，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别别哭啊，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他嫌恶地收回了腿，看到杀马特痛苦地捂住胯下，起了一点报复的爽感，他旷啐了口唾沫：“小垃圾这么不耐玩啊，耻骨这就裂了？”

许知诺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昏暗的视角下他看见自己的旁边做了个人。

“我不介意那些玩法，

“好……”朴俊熙吻了上去。

甜腻的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响起：“拜托，如果是真的想道歉的话，请亲我一下，再好好爱我一点……”

“你他妈就该死！”朴俊熙狠狠一压，闷脆的声音从脚下传来。

他的脸，咬牙切齿道：“你真他妈忘了几天前怎么把自己摘干净的？！弄死我儿子，还特么嫁祸别人！！你真他妈该死！”

他本想再折磨一会杀马特，可是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喂——”

“朴俊熙你快从窗户跳出来，警察已经在楼下了！”

台灯被点亮，暖黄色的光撒在许之诺的脸上，给他镀上一层光辉。

孙霖谦把他扶进了车里，警车开了夜灯，到处扫视着，就在他们前面一百米处。

“但因为我没做过的事情骂我，我挺难受的。”

许知诺时隔两周终于再次回到学校。

“……行。”

“喂，你怎么回来了？你妈不是说你死在学校里了吗？还叫校长赔她一百万哈哈哈——”

孙霖谦有点被气笑了。

他哭了，是那种压抑着的哭。

另一个站在他左边的男生狠狠推了他一下，许知诺体力不支，本来屁股上的伤也只是才好不久，这一下子，直接把他推倒在地，额头准确无误地撞上桌沿，擦红一片，边缘渗出血丝。

说实话，这一切的一切和他想的没什么差别。

门口传来暴怒：“林子舟，你怎么又在惹事！”说话的人是他们高三12班的班主任周茉。

车里朴俊熙喘着粗气。

泛着白光的屏幕上赫然写着：

“警察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许知诺把头埋入枕头里，又起来趴在枕头上脸红着打字。

课间。

“怎么？朴少爷也不像是那种连衣服也买不起的？”

两人就像最新的情侣一样，小心翼翼触碰着对方的唇，舌尖一点点侵入对方的口腔，即使吸到缺氧、不能呼吸，也不愿放手。

“嗯。”

“啪嗒——”

朴俊熙倒是不慌，慢悠悠的说：“没事，我才从黑市上买的，他们没你的本事，查不到。”

“对了，快把你电话卡扔了，警察查上你是分分钟的事儿。”孙霖谦一脸的着急。

“当然，”朴俊熙冷着脸，“他们每个月都会给我。”

许之诺偏了头，看向另一边：“那挺好，贱人自有警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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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有一颗歪脖子树，朴俊熙跳下的时候完美挂住，再下跳。

朴俊熙：“要不你报警吧，这几天……我挺不是人的。”

他看到了，“啧，又要扔一件衣服了。”

朴俊熙揉捏着自己带着薄茧的指腹，声音很轻：“我把杀马特打了，不死也残，他被警察拷走了。”

“

很快，杀马特被医生匆忙抬上担架，黄毛也被警察拷走。

说完，朴俊熙踹开抱着他大腿的黄毛，顺便一脚踩上了杀马特的阴茎，慢慢加力，惨叫声不绝于耳。

许知诺听到了，脸上迅速窜上了一点红晕，他努力支起自己的身体抱上了朴俊熙。

“……嗯。”

“醒了？”

老师对他的离开和归来没多大反应，依旧是捏着二寸的白色粉笔急急忙忙地书写着，倒是同学看他的眼神变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