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霖脸色瞬间惨白。

沈素的公司有三份账本，一份给政府看的，一份给股东看，一份是沈素自己本人看。

可怜的沈素被撑得直蹙眉只能勉强退出来一点点，继续吞吐。

顾宇是除夕夜之后，就开始频繁梦见将来的自己，梦里的顾宇也是和自己一样的遭遇，父母被仇人沈素害死，一直伺机报复却没有成功，挣扎十年后重生，一步一步逆袭。

沈素眼睛一瞬间瞪大，错愕不已。

男人一下子就冷淡了:“哦，你都知道啊。”他眼里露出那种什么都被满足的厌倦。

沈素跑了，就在徐霖眼皮子底下，用一句可笑到滑稽的“我好饿”，把徐霖这个大骗子骗进厨房。

“我相信你，我真是高兴你不是个好人，因为欺负一个好人会很无趣，而你有趣多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样面孔只是更为年轻的顾宇，失态地叫道:“我靠——！！”

沈素双眼无神，低垂着头:“是顾宇吧”他就知道徐霖是顾宇派过来毁掉自己的。

其实顾宇和徐霖没什么好聊，徐霖受养父指使去沈素公司当间谍，比起徐霖，顾宇更能和罗锋说上几句话。

“老板，我好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跑呢？不过，没关系，我捉到你了，现在我要吃掉你。”

“他与你无冤无仇怎么会杀你?！”

男人冷笑一声，抬起脸去看侵入自己领地的人:“我当然看不见，只是诈你一下，谁知道你真——”

沈素用一根烟和一句谎话把看守的人骗了，光明正大从公司溜了出来。

很快几道菜就做好了，徐霖摆好饭菜，转身去看沈素，却见房间里空荡荡的，并没有沈素的身影。

顾宇失声:“你不怕得脏病吗？！”

脸上市侩气十足的中年男人都快哭出来了:“沈老板说我们饿了一天，他去楼下给我们订饭去了……”

他从公司出来之后，就打车去银行，打算把存在银行里去美国要用的文件取出来，再从平市坐车到最近有国际航线的飞机场，坐飞机出国。

沈素会痛，因为感觉到痛，所以更加恐惧死亡，顾宇来了，是要他命来的。

他也给自己戴了一枚款式一样的耳钉。

查账涉及多道程序，尤其是稽查局查大企业，一天是查不完的。

像是猫抓到老鼠不吃逗着玩，徐霖放了沈素后又制服沈素，将沈素玩坏后又再放了……

顾宇的眼神却变了，他揪着沈素的衣领咬牙切齿:“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也是回来的人！沈素！”

沈素非常得意，这个温和的文化人用自己最不擅长最野蛮粗俗的方式羞辱了情动不已的徐霖，并为此感到十分快意。

以至于徐霖出神地用指尖拨动沈素垂下的眼睫。

这一举动刚刚做出来，那双手便摁住沈素的头颅往胯间压，沈素一下子被噎得翻白眼，极度不适的喉咙一抽一抽地紧缩，那根东西也跳动着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徐霖替沈素擦拭眼泪的手一点一点摸上沈素淡红的唇，指腹在沈素柔软的唇上有些暧昧地揉了揉，他垂目:“我想亲你……”

可惜还是没有成功跑路，沈素下车后，有人从背后敲昏了他。

沈素捧着徐霖的东西湿哒哒的舔着，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淌出来，一丝一丝滴下，空旷的房间只余舔舐东西的水泽声和喘息声。

顾宇皱起眉，轻蔑道:“我想不明白自己以后怎么会这么滥情，见到一个漂亮女人就想弄上床。”

沈素枕着徐霖的大腿恹恹地不说话，缓缓合上眼睛，呼吸也平稳下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瞬间涌上的羞耻和痛苦几乎撕裂沈素的心脏，他或许会一直浑浑噩噩的催眠自己为了活着去忍受徐霖残暴的爱。

他将沈素抱到梳妆台上，将自己的东西从沈素体内抽出来，汗湿的额头轻轻抵住沈素的额头，汗水很刺眼睛，他眨了眨眼，像是委屈了:“有人朝我讨要你，我不愿意……”但又不能不给，这场局他只是棋子不是棋手。

徐霖发出低笑声，因为他听到一个笑话，可笑到让人肚子疼的笑话。

男人被骂到一懵，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我的乖乖，你怎么这么幼稚！！”他似乎想不明白以前的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此刻的沈素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被一个不起眼的小卒玩弄于股掌间。

顾宇苦笑道:“我最近老是梦见将来的事，当然也梦见了你，或者说……”他瞥了一眼男人桌子上的日历。

顾宇羞耻又恼火:“什么幼稚！你无耻！你下流！”自己怎么堕落成这个样子。

内心涌出莫名的愉悦，他边颠勺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顾宇的话让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得意一笑，有些沾沾自喜地炫耀:“你看，我现在已经很厉害了，仇我也报了，沈素早已经进监狱了，财富女人权势我应有尽有。”

“别杀我……”

这间房子不算大，三层的小别墅，沈素却无法逃离，徐霖只在刚开始捆了沈素一会儿，然后就给沈素松绑了，沈素挣扎过反抗过逃跑过，还伤到了徐霖，但只是小伤，因为他完全不是徐霖的对手，徐霖的身手和体力都很彪悍惊人，像是练家子，不是街头混混的野路子把式。

那烟随着主人被人提起的动作从指尖滑落掉落在地。

他的声音太过低沉，甚至有些温柔，或许是即将到来的离别，而沈素听错了，他慢吞吞从沙发上爬下来，像刚才那样跪在徐霖脚边，然后伸出手去解开徐霖的皮带。

明明做的是低贱如娼妓的事情，但他闭着眼睛的样子有种异常圣洁的性感……

沈素胸膛起伏着，屈辱而驯服地将口中残留的白浊勉强咽下。

被徐霖反身顶在墙壁上的沈素胡乱在墙上扭动挣扎，徐霖灼热坚挺的东西顶在沈素臀缝之间，沈素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话带着吸气的气腔，磕磕巴巴求饶。

一如既往的称呼让徐霖弯了眼睛:“老板，我现在就去做饭。”他给沈素点的外卖都凉透了，沈素一直不愿意吃。

耳垂被徐霖捏着，沈素敢怒不敢言。

他走进厨房里，闷上米饭后，洗菜，切菜，开火……

徐霖把沈素抱到沙发上，摸着沈素几个月没剪有些长的头发，轻声道:“累了就睡会吧。”

实长了一张很温厚的脸，浓长的眉，高挺的鼻梁，眼睛圆而大，气质内敛很有亲和力，甚至带钝感，并不是沈素那种凤眼薄唇的斯文败类脸，一看就知道沈素这个人是聪明的，是不好惹的。

徐霖眨了眨眼，像是做错事一样，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沈素可怜巴巴道:“老板，我是有苦衷的……”

沈素终于愤怒了，其实他一直在无助地愤怒，他抬起头，居高临下俯视徐霖，嗤笑一声，缓缓打开双腿，脸上是轻蔑的嘲笑:“是肏爽了?舍不得了?”

“你胡说什么?！”徐霖暴喝一声，粗暴地一把将沈素拽起摔在沙发上。

顾宇心想着也就几天，就算心中烦躁不安，他也强行按捺住了，谁知三天过后又三天，徐霖一点放人的消息都没有，反而越来越不接电话，罗锋也很愤怒，徐霖带着沈素出来去了一趟民政局把沈素和他女儿的婚姻结束了，罗锋就不愤怒了。

徐霖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将里面一个模样古怪的小钳子取出来，钳嘴一端融着一根细小的钉子，沈素又被徐霖压在身下，挣扎中耳垂被那小钳子上的钉子扎穿。

徐霖满意弯起眼睛，脸贴脸亲热地蹭沈素。

“你就是一个发情的牲口，一个见到身体干瘪的男人都会硬的变态！”

顾宇摇了摇头:“你说的我都知道。”

罗清只是沈素的踏脚石，而陈颖是沈素功成名就时贪恋美色所养的玩意儿……

“沈素人呢？！！他去哪里了？！！”

两人相对，一人站着，一人全然放松坐着。

而顾宇说:“那是你的，我还没有。”包括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顾先生?沈素转过脸，看到与徐霖相对而坐的顾宇正默默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跪在地上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娼妓一样去取悦徐霖。

徐霖扭头看他，眼睛在光线下发亮。

他痛得眼泪又流出来了，泪眼模糊中看见徐霖面不改色也给自己的左耳垂扎穿，就在沈素迷惑时，徐霖拿出一枚钻石耳钉给沈素还留着血的耳洞戴上。

他似乎早期盼这一天的到来，这所用来金屋藏娇的别墅备一些供他淫乐的工具，沈素连爬带滚地跑出公司转头就被顾宇送进徐霖的金屋。

房间外税务局的人来来往往，有人好奇瞥了里面一眼，又扭头去翻账本。

“走了多久？！”

“喝下去！”

沈素面对稽查局查账，

沈素心里涌出一股深深的绝望和无力感，他瞪着眼睛无声地注视一脸温良无害的徐霖。

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就要坐牢的事，甚至会不会被枪毙……

“你进厨房的时候他就……”

像女人收集名贵珠宝一样收集美女的男人一脸无所谓:“我又不嫖娼。”

随手擦了擦流着血的耳垂徐霖眉头都不皱一下，边给怕痛的沈素耳朵消炎边嬉笑道:“我送你的礼物好看吗?”

顾宇咬着牙还想说什么。

漫不经心没有丝毫怜悯的徐霖笑着，笑着，隐秘地欣赏沈素的恐惧，要缩成一团的惊慌以及强装镇定努力维持尊严，真是好看啊。

沈素缩了缩身子，几乎不敢看徐霖，手心直冒虚汗，他鼓起勇气小声道:“小徐，我好饿，我想吃你做的饭……”

男人话说到一半就卡住。

把文件放银行是为了防止被陈颖无意间翻出来，没想到还防住心怀鬼胎的徐霖。

顾宇有些委屈:“我没有！”他隐隐约约想起自己的人生走向有些不对。

“你是五年后的我。”

徐霖舔舐着沈素颤栗光洁的后背，一边轻声用敬称呼唤沈素一边又暴力侵犯沈素。

上次他也受不住，吐了出去，徐霖就尿在沈素身上，弄得沈素全身脏兮兮奔溃大哭，还恶意道如果沈素还有下次，就尿进沈素嘴里。

徐霖不由轻声道:“快去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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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霖没有说话，默认了，眼里湿漉漉。

徐霖死死摁住沈素的双手，眼眸幽暗:“我不是让你做这个，乖，去倒杯水给顾先生。”

徐霖和沈素两个人呆在一个小房间，从天亮等到天黑，沈素看见外面的人有些疲惫，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喊了一声徐霖的名字。

“从进来到现在有半个小时了，他一直睡觉。”

徐霖不喜欢沈素抑郁的样子，将沈素压在书房里的椅子上强暴他，还给沈素换上从前的西服戴上金丝眼镜，像无数次曾在梦里和幻想中那样，拥有了沈素，得到了沈素，让沈素浑身都沾染自己的气息，烂到两人骨血都融在一起从此再无法分离。

沈素也不清楚自己被徐霖关在这里多长时间了，只想时光过得好慢，慢得每分每秒都像过了一辈子。

得到满足的徐霖才没把他真的玩死。

而徐霖已经接触了核心，最要命的两份账本徐霖已经收好了。

…………

徐霖听完这句已经不耐烦将人掷在地上，脸色阴沉如铁。

“我

沈素还在垂死挣扎，耸着眉毛:“我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以前没喜欢过什么人，但是你可以的，我会尝试去接受你的爱意。”

顾宇坐在对面的沙发，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沈素脸上。

顾宇快速回忆那些女人的脸，硬是没想起有多少个女人:“你上的女人顶一个加强排！”

如果是别人出口不逊，男人会让人拖他出去，但是眼前的人是自己，他只能无奈辩解:“我现在已经成功了，当然要好好玩一玩，别人也是这样子的。”

徐霖发出笑声，然后狠狠在沈素嘴上咬了一口。

沈素跟一个变态较劲的下场很惨，直到沈素忍受不了徐霖驯服他的手段开始求饶和讨好徐霖，甚至回应徐霖的爱意。

沈素哀声直叫:“不……小徐……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但喜欢一个人并且追求一个人不是这样做的。”

“是用你发的工资买的。”

顾宇不明所以，下意识站起身想扶起瘫软的沈素。

徐霖扯着对面门口站的政府公务员衣襟，将人提起，声音压抑得可怖。

“就是这样的表情！”

顾宇去找徐霖又专门给徐霖打了电话，徐霖没接，他们之前约定好的，徐霖玩腻了沈素就把沈素交给顾宇处置。

“不，也不是玩，你不懂，当你到我这个位置，如果不找点乐子打发时间，每一秒都是煎熬……”

有时候被连根手指头都无力抬起的沈素看着从封窗斜射入室的阳光，心里软绵绵地想，如果时间过得再快一点就好了，最好下一秒自己不经长夜，不经痛苦与殊途，白发苍苍死去。

沈素唯恐徐霖真是丧心病狂，连撒谎都不再犹犹豫豫，又庆幸自己撒谎上脸而因为背对的姿势徐霖也无法看见自己的表情。

男人不屑:“什么没有，罗清和我

“出来吧，别藏着了！”

徐霖身为将来声名狼藉的金融诈骗犯，其

“咳咳……咳咳”沈素伏在地上拼命咳嗽，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从气管咳出来，生理性的泪水也咳了出来，徐霖掐着沈素的下颌强行抬高。

沈素震惊了，他想要骂人了！给男人带耳环！什么神经病?！

徐霖勾起一抹笑，亢奋的东西因为沈素的眼神又胀大了几分，他觉得沈素这样子简直迷死人了。

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嘴巴的沈素反胃到几乎要呕吐，眼神也发生变化，有些恐怖的看着徐霖。

“别……别……”

公务员手中抽到一半的中华烟是沈素放在自己办公室里用来招待贵客的高档烟。

沈素大笑，笑得很假，因为徐霖的脸色也就变了一下，然后就恢复血色。

沈素眼睫颤了颤，睁开来，眼眸混沌失焦，看徐霖的目光轻飘飘的，看人的眼神冷淡又厌倦……

自己这样破碎这样落魄是顾宇期待看见的。

虚弱的沈素缩成一团，蜷在徐霖的椅子下，而徐霖按着沈素的肩膀，逼他跪在自己脚下，享受着沈素的服务，宽厚的手掌陷进头发揪着沈素头皮疼。

“他累着了”徐霖笑了笑，推搡了沈素一下，沈素迷迷糊糊睁开眼，眼里一片茫然。

沈素与他对视，呜咽着泣不成声，眼泪忽地落下来，黑亮的眼眸被清水濯洗过一样清澈。

面孔深邃的男人将笔转在手指间玩，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有些无趣，然后往后一仰，放松身体后背靠在椅背上。

沈素真的怕了，他绝不怀疑疯徐霖会做出这样的事。

男人已经不耐烦了:“我在你那个时候，好像已经睡了罗清和眉眉，你装什么纯？！演给谁看呢？！”

徐霖接下来说的话让沈素彻底破防。

顾宇左右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犹豫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

的确没查到沈素和顾宇有恩怨的徐霖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甚至有些害怕。

“真乖～”

“他不舒服吗？”

他得意洋洋到不能再得意洋洋，即便他清楚自己落到如此的境地，眼前的人随时随地都让能自己生不如死。

沈素腿一软，紧紧贴在沙发边缘上，看着顾宇，脸上露出惊恐万状的神情。

可顾宇的到来打破了沈素的幻想。

亲人的离世不是一时的暴雨，而是一世的潮湿。他表情狰狞起来，掐着沈素的脖子:“你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幽灵一样，日夜盘桓在我的灵魂上审视着我，你知道的，我为了报仇放弃了什么！”

事发后，顾宇从学校里跑出来，四处奔走想要给父母讨回公

只有徐霖眼神温柔:“别怕，只要你乖，不会伤害到你的。”

两个月过去了，沉不住气的顾宇决定亲自登门，讨要沈素。

“没有喜欢过什么人？那罗清呢？那陈颖呢？”

沈素突然感受到顾宇的目光是灼热的，充满不屑与恶意。

二十二岁的顾宇还是个无忧无虑发奋读书的大学生，可那年沈素因为谋取利益害死顾宇的双亲，尽管是无意的，甚至他还只是个间接凶手，直接凶手是一批地痞无赖组成的拆迁队，开着铲车要推倒顾宇父母花半辈子心血买的屋子，顾宇父母挡在房子前誓死保卫家园，或许拆迁队只是为了吓唬那对顽固的夫妻以为那对夫妻会躲所以没有停车，也可能是错踩了油门。

“你能看见我？”

“你冷静，你别，这样是不对的……”

徐霖像打了一场胜仗的将军，又把骂骂咧咧的沈素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