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惚了一阵，距离我上一次离开林哥，好像快一年了。

那你就更错得离谱了，赶紧的，和你照片上那个分手，分得干干净净的。

白白慌里慌张地要挣扎求我，被捆绑着一时挣不开，场面一度变得滑稽，那个do起来坐一边去了，抽了根烟看戏。

人总是要当牛马的，律所的事务繁杂凌乱。

我也静静看着他表演，听到后面，我破功笑了笑，我说，我可以给你看看他怎么满足我的。

白白那边时不时又来折腾一番，他原是和那个do分开了，我让那个do继续撩拨纠缠他，两人半推半就又搞在一起，可是他又不甘心放过我。他深陷身心欢喜的不一致，别扭拧巴着，时不时给我发几个骚扰信息。

奶奶转而又乐呵呵笑我，小余得偿所愿啦，乐不思蜀的，终于肯回来看我这老婆子了。

我蹲在奶奶前面，看着她布满皱纹欢喜的笑脸，沉默了一阵，把吊坠放回奶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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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伸手要打我，我低头受着，奶奶严肃地问我，小余你告诉奶奶到底怎么回事。

奶奶又叭叭问我，喜欢的人结婚了？还是有了他喜欢的人？还是厌恶我了？

奶奶，不是他。

我想着还是奶奶思维清晰啊，我反倒困于其中，看糊涂了。看着奶奶义愤填膺的样子，释怀地笑笑，应下了奶奶的要求。

最终，匆匆惨淡收场。

我家人都冷脸漠视，爷爷直接去和老朋友喝酒去了。

那个do看见我，愣了下，我示意他继续，他干得更起劲了。我走到白白前面，他被干得呻吟不断，失神地看着窗外，我揪起他的头，让他看我。

白白的解释显得荒诞可笑，最后破罐破摔骂我其实还是没有忘了林哥，一天天晾着他，不理解林哥怎么满足我的，让我死也忘不了他。

奶奶巴拉巴拉继续叨叨的，夸我朋友圈里的照片拍的好，两帅小伙。而后还掏出一个软布包着的小玉吊坠，塞在到我手里说让我给他。

后院的小花园里，她拍拍我的手，安慰我，别管那群老古董，你欢心就好，别听他们瞎说什么就妥协，也别祸害人家小姑娘。

我说都没有，奶奶说，

从一开始的喜欢林哥，追林哥，到后来进了俱乐部，和白白纠缠，然后众叛亲离，甚至差点死在国外，最后也没真得偿所愿，似乎这条路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他目光一顿，一激灵颤抖着泄出来了，身后的do被他夹地抽气，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奶奶愣住了，慌里慌张说，那你怎么能和他结婚呢，你都不喜欢他，你都干了什么啊？

后来，有天我去了找白白，开门看见白白被捆绑着跪趴在窗边，那个do在后面干他。

我和林哥又混在了一起，只是我没办法再时时刻刻黏着林哥。

你错就错在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奶奶操控着轮椅猛地撞到我前面，挤着小眼瞪我，手指在我额头上重重点了一下，让我抬起头来，严肃道，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甚至前一天晚上他还和那个do玩到半夜。

临近过年的时候，白白脑抽硬是说要去我家。

我仍旧沉默，奶奶失望地叹气，转动轮椅要往回走。

－57

我去找了林哥，带着耳机和白白通话，我开门就攀上他的身体，勾着他在门口玄关处做起来，我整个人挂在林哥身上，后背抵在门上，下身贪婪得吞吐着林哥的分身，许久未见的欢喜，身体贴的更紧，做得剧烈，我肆意地呻吟，喊的畅快动情。

－55

门外有人在敲门，过了一阵也开始破口大骂，好像是林哥的男友，林哥似乎也上头了，顶得用力，强硬地像要贯穿我的身体。

耳机里白白破口大骂，骂我婊子荡妇，我愈发激动兴奋，叫的更欢了。

白白一开始温和介绍自己，他确实优秀，有钱有势的，我家人却并不买账，奶奶甚至骂了我一句，你哪学的攀炎附势的毛病。

奶奶真是老小孩了。

或许人性里本就带着劣根性，被戳着脊梁骨骂也可以肆无忌惮像野狗一样交媾，把咒骂当成剧烈的催情粉，暧昧的氛围灯。

这一场性事做得酣畅淋漓，不知廉耻，罔顾人伦，背信弃义，离经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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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奶奶，我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