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刚刚还非说我看上你了”(2/10)111  被暗恋的人,玩成了杯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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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躲进卫生间,忍着羞耻拉开裤子,慌慌忙忙地抚摸自己。但他从来没在公共场合干过这种事,平时自慰都要夹着腿或用被子遮着,残余的痛感和焦虑一起,让他迟迟无法泄出。

好痛……什么东西……!

“我……这……不是,这是因为……我平时就——”

李盈洲摇摇晃晃地爬过去,把衬衫捞进怀里。他汗湿的鼻尖、喘着热气的嘴唇,一起贪婪地埋进布料里,控制不住地吸了一口:兰璔白长了一张神仙似的脸,可能因为家世不好,人不太精细,衣服洗得陈旧发白了,布料发糙,有点刺人。李盈洲忍不住轻轻含住,一股淡淡的香气和混着麝香的汗味沾在他舌头上,让他瞬间腰都软塌了。

“不要、不要,不准、停下……混、账、啊啊啊……!!”

“……明天就明天吧。”兰璔似乎说了什么,打断了他的思绪。李盈洲回过神,想到兰璔穿着他买的衣服、内衣、鞋子,戴着项圈般的饰品,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跟在他身边,心里就有点兴奋,像驯服了一头美丽尊贵的动物。

现在知道躲了!怂货!

美丽挺拔的鼻梁,淡粉色的柔软的嘴唇……脸颊边垂满懒于打理、鸦羽般漆黑凌乱的发丝。孤僻怪异却依然饱受瞩目的兰璔,不需要任何装扮,不需要微笑,就可以像行走人间、光辉万丈的春日神一样。

不等李盈洲回神,有一阵剧烈的刺痛,让他一下子呜咽出声:这次是阴茎。好像被什么硬质的东西撞击、挤压了一般,濒临喷发的茎头猛地抽搐起来——要高潮了,要去了,要去了……

不过,上方两个神秘的进度条还是毫无变化。

这次不仅是乳头和阴茎,甚至连后穴都被狠狠刮了一下。

中途,司机说了句什么,竟然吓了他一跳。

兰璔起得早,教学楼还锁着,他在外面移动水亭里接了水,坐在台阶上吹早风。昨天学姐扇他那一巴掌很厉害,今天就微微肿胀起来了,牙齿刮破的地方还起了溃疡,疼得要命。他面无表情地舔着,发着呆。

自从今天早上被莫名其妙弄疼了阴茎和乳头,那奇怪的摩擦感就一直缭绕不去,还毫无规律,时轻时重。李盈洲本来就敏感得要命,加上昨天的意外,简直要疑神疑鬼了,总感觉有人在摸他。

小穴湿润红肿,褶皱绽开,频频吮吸指尖。李盈洲焦渴地呜咽,拼命动着腰,使劲揉搓着穴口淫乱的软肉。要射了,要射了,就差一点……“兰璔,快,再摸摸我,摸摸这里……”他挺起胸膛,低哑急促地命令。

不知为什么,李盈洲脑海里浮现出兰璔那张冷峻、疏远的面孔,居高临下的垂眼注视。

更何况,他也说不清自己在气什么,仔细想想还有点不讲理。昨天要是没有兰璔,他肯定要被折腾死。

昨天,离近了看,他比传言中更惊人。眉梢漆黑却不粗犷,微微下垂,双眼倦怠却流丽地半合着,缠结潮湿的睫毛垂得很低,投下昏暗的剪影。虹彩幽深,偶尔饶有兴致地闪动微光。就是这双眼睛,总是耐心十足、一眨不眨地凝视他。

“——我根本不认识你……”

李盈洲看上去坐立不安,虽然车里冷气充足,耳朵却热得通红,修建整齐的鬓角覆着一层汗。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小半张脸,兰璔点了点屏幕,就调到了正面视角。

此刻,那件衣服就在书包里,沾满干结的精液,谁看了都能猜到怎么回事。李盈洲几乎有点庆幸,自己没真的一时冲动,掏出来丢兰璔脸上。

知道李盈洲和自己一个班后,兰璔还特意看了一圈,但直到早自习结束,快上课,对方才从门缝里挤进来,快速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自己拿到这色情系统不过几个小时,竟然数据就有更新。这家伙昨天才差点被强奸,今天早上就又自己揉鸡巴了?

痉挛了足足二十几秒,李盈洲才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瘫软回床上。他的手指已经从小穴里滑了出来,指尖裹着一层黏腻反光的淫水,和穴口牵着丝,能看出只塞进去了一点点,就把自己插得淫叫高潮,喷了一腿一肚子的精液。

这是关于此人的又一未解之谜:据说为了这条怪异中不失色情的贴颈宽项圈,兰璔被教导主任叫去谈过好几次话,不过没用,他非得每天戴着。没人知道为什么,总不会真是为了好看吧——兰璔还有这种虚荣?

不可能。这家伙就是嘴硬。李盈洲偷偷侧过头,迎上教室另一端兰璔凝视的目光。“谁准你看——”他咬着牙骂道。忽然,一阵尖锐的痛感从胸口袭来,李盈洲猛地拱起后背,好像被打了一拳,连气也喘不上来了。

不是温柔的按揉,也不是色情的挑逗。什么又硬又尖的东西,在后穴外缘狠狠刮过,又扎入肉里,毫无快感,只留下一阵让人腰身僵硬的剧痛。

他李盈洲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他狠狠回过头,对上兰璔目光——那家伙果然又在看自己!这回,对方倒是淡淡把眼神挪开了。

下课后,兰璔起身走过去,没想到李盈洲更快,维持着风度翩翩的姿态,以一种疯狗般的速度,瞬间就消失在教室门外。他不紧不慢地跟上去,发现李盈洲鬼鬼祟祟,去了高四的楼层,快步向卫生间走去——荔城高四毕业,每节课都拖堂,因此楼道里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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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就这样?听着好糟。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错了。兰璔不会听他的。他会捂着他的嘴,绑住他的手,抽烂他的屁股,把鸡巴强行塞进他的处子小穴里的。

这种烦躁中好像还有些惊疑,有些恐惧,还有些……色情。李盈洲眉头紧皱,双眼湿润,不时咬着嘴唇瞥向四周,脸颊又热又红,活像个害羞的小伙子,刚刚猝不及防被人摸了鸡巴。

……

十几秒就像一辈子那么长,终于,又一次摇晃的刮擦后,那东西消失了,刺痛也随之缓解。李盈洲一阵脚软,勉强爬下了车,路都走不好了。

李盈洲想一拳揍他脸上,看他给那张漂亮脸蛋买了多少保险,让他发笔横财。问题是,当他瞠目结舌地向下瞥了一眼,发现,自己那两颗不争气的乳头,的确把学生制服顶起来了。

听到预备铃声,他几乎沮丧得要大喊出声了,只能勉强把半硬的阴茎塞回汗湿柔软的腿间,灰溜溜回了教室。

一想到兰璔嫌恶蹙眉的表情,他就不痛快。

因为没人教养,他毫无世俗的优雅,如果不看脸,活像个蹲街牙子上抽烟骂街的小混混。但只要一转头,那垂着忧伤双眼、沉思落魄的样子,又像模特在拍时尚大片了。

校门口,一辆宾利停下,却好一会儿没有人出来。又过了十几秒,李盈洲才动作别扭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他走路姿势古怪,背包狼狈地挡在身前,还好没有人看到。

兰璔大步跟上,一把抓住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看了看四周,似乎慢慢放松了下来,手臂也放了下了。他双手交叠在腿上,手指心不在焉地摩挲着裤子的布料。

无聊。

阴茎高潮:1次

李盈洲难耐地磨蹭双腿,眼皮闪动着闭上。幻想让他胸口滚烫,又是一股黏糊糊的白液,断断续续从水红的茎头流出来。正玩弄他小穴的手指,修长、白皙……

“这是……什么……”他明明没有碰,刚刚那是……

这小阔佬穿上衣服不发骚,就没什么意思,虽然长得凑合,但要好那口,兰璔还不如去照镜子。他随手点开详细列表,发现有两项变了。

忽然,兰璔的目光往下微妙地一动,定住了。

李盈洲的妈妈虽然巨富,但是科研出身,对他成绩要求很高。随着课堂进度,李盈洲集中注意力,倒也渐渐不觉得难受了。直到下课,他才发觉自己裤子里糟蹋得要命,

他的话,兰璔总会听吧?李盈洲不准他把手指伸进去,他就得乖乖的,不然大可以滚开去,向以前一样隔着老远偷偷看他。

此刻,他翘着二郎腿,抱着手臂,烦躁不安地坐在豪车的宽敞后座上,脸上阴云密布,似乎心情很糟。

李盈洲一想到这儿,脑袋就发晕,一种胜利般目空一切的喜悦涌上心头,像喝醉了一样。兰璔,那个若无其事,眼高于顶的兰璔。搞不好他此刻正像个得了相思病的可怜鬼一样,想着李盈洲穿着自己衣服的样子摸鸡巴呢。

忽然,他想起什么,拉开书包翻了翻。硅胶盒都乱七八糟地挤在里面,有些被压扁,有些夹在书本间,兰璔随手拨开,拿出显示屏打开。他本来以为会看到李盈洲卧室的空床,没想到却看到了坐在豪车里的李盈洲。

他应该适合撒娇,恼火,或者毫无顾忌地大笑。虽然从昨天开始,兰璔就没见他笑过。

他似乎隐隐听到了兰璔不以为然的轻笑声。

远处,保安正从越过操场走近,准备开教学楼了。兰璔站起身,收起显示屏,把书包重新甩回肩头。

他伸手摸了摸,没有任何东西,司机还在,他也不好意思脱下裤子检查,只能颤抖着呼吸,等待刺痛平息。那看不见的锐物死死压在他后穴边缘的软肉上,无法挣脱也无法缓解,疼得他浑身冷汗,简直想哭。

兰璔挑了挑眉。

兰璔倒是无所谓。他昨晚没回家,今天当然也继续真空外套,拉开的领口露出白皙脖颈、纤细锁骨,被阳光照得金梨皮一般诱人。他不打扮自己,却一直带着条choker,黑色的薄皮革项圈遮在喉结下方,和干净简单的外套倒也相配——不如说,有了那张脸,什么烂俗品味都是可以拯救的。

中途,这种感觉停止了一阵。没想到上学路上,在车里,忽然又有什么东西狠狠碾了他乳头一下,还使劲挤压他的阴茎!

这混蛋!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小穴刺痛痉挛,明明刚刚高潮过,却感觉更空虚了。李盈洲躺了一会儿,突然敏捷地翻起身,怒气冲冲地咆哮了一声,抓起衬衫,塞到腿间,用兰璔的衣服把精液和淫水都擦干净了。

为了挡住微微勃起的胯下,李盈洲只好一路将大腿交叠,用手遮着。万幸,之后那怪异的触感又消失了,直到学校门口,他刚要下车,粗暴的亵玩就卷土重来。

手指伸进来了……小穴要被兰璔强行指奸了!

不过,的确好看。就是材质有点劣质,也没什么设计感,经常把旁边的皮肤磨得发红。李盈洲呆呆地望着兰璔优雅的颈部线条,凸起的喉结,突然莫名其妙地想:我可以给他买更贵更好的。衣服也是。

兰璔并不在意。他知道自己有张好皮,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

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吧?兰璔果然没说什么,就脱下来给他了。

李盈洲双眼微微翻起,大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撇开的供人骑用的两腿间,处子小穴第一次被顶开了,塞进小半个指节。他拱起腰桥,蜜色的光洁腰身一下子覆满了薄汗,那腹肌分明、流满精液的小腹,因为深处的酥痒热烫都不住起伏……

李盈洲一下子结巴起来,气焰顿消。

自慰高潮:1次

李盈洲简直以为自己被针戳到了,一下子缩起来,死死咬着嘴唇,才没呜咽出声。

“看你奶子。”兰璔眉眼淡淡的,顶着那神仙般的皮囊,十分平静粗俗地说。“把衣服都顶起来了——你倒是很节约时间。下课躲进厕所揉十分钟,就爽够了么?”

如果听话嘛,李盈洲倒可以考虑多搭理他一点。学校想傍他的人不少,但有兰璔这种大美人跟在屁股后面,还是很长面子的。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顺从侍奉的美丽的手,因欲望而不再冷淡的声音……

李盈洲当然没忘。他昨天用那衬衫擦完自己后,就找了个干洗袋装起来,带到学校,打算直接丢到兰璔这讨嫌鬼的脸上,狠狠膈应他一把。但他毕竟是个大家公子,又不是个校霸小混混,虽然偶尔仗势欺人,总体来讲,也是有底线、有格调的。一时的怒火过去后,就有点拉不下脸撒泼。

兰璔……两人从来没说过话,也没打过照面。这家伙整天缩在教室后面,谁也不搭理。

李盈洲一下子不吭声了。过了会儿,他脸一红,恶声恶气道:“忘了。明天再给你。”

什么科技,竟然还是跟踪拍摄。

“嗯、嗯……再,重一点……啊……!不行,不准伸进去,不准摸里面……”

这家伙,挑挑剔剔,一点舔狗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你跑什么。”兰璔说,随手放开他。“我的衣服。不是说要洗了还我吗。”

晨光中,医疗室外,起床气的兰璔粗暴地把书包甩上肩头,大步向教学楼走去。硅胶玩具和书籍在里头磕磕碰碰,他没在意。

“啊啊、啊嗯……!哈啊……啊——”

……

虽然只有一瞬间,却足以让他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后视镜里,司机都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李盈洲一阵警惕,板起脸:“看什么看。”

“……??啊、啊——啊……”

更糟心的是,这样的折磨,他居然微微硬了。

李盈洲浑身发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颗奶头和鸡巴相识被看不见的透明人袭击了一般,被粗暴地掐揉撞击,红肿变形,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剧痛过后是喷涌的快感,从胸膛、两腿间泵至全身,停也停不下来。

李盈洲吓得毛都炸了,猛一回头,松了口气,看了看四周没人,才压低嗓子厉声道:“兰璔,你有病吧,看两眼得了,跟踪我干嘛!”

不得不说,只要不被人扒了裤子按床上,李盈洲还是很有贵公子气质的。他像头年轻的雄鹿,皮毛光洁,四肢矫健,却不显得粗壮无聊。肩膀笔挺宽阔,腰肢狭窄灵巧,温暖的手支着下巴,脸上带着淡淡的自命不凡,却因为那天真愉快的双眼而不惹人讨厌,像位不谙世事的少年王储。

还是说,之前一直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摸我?那何止是糟,简直像疯了!

好疼,好爽,奶头要被掐坏了,鸡巴,鸡巴好刺激,流个不停……

衬衫死死捂着他鼻端,就好像气息的主人正压在他身上喘息一样。

疼痛后是巨大的、凌虐般的快感,烙红的钳子般死死夹在他软嫩的奶头上。李盈洲愣在原地,瞳孔颤抖湿润,慢慢低下头:他右侧的乳头好像被某种看不见的尖锐东西拧住了,红肿变形,在空气中颤抖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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