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一含就爽喷了?(3/10)111 被暗恋的人,玩成了杯杯
座位上。
下课后,兰璔起身走过去,没想到李盈洲更快,维持着风度翩翩的姿态,以一种疯狗般的速度,瞬间就消失在教室门外。他不紧不慢地跟上去,发现李盈洲鬼鬼祟祟,去了高四的楼层,快步向卫生间走去——荔城高四毕业,每节课都拖堂,因此楼道里空荡荡的。
兰璔大步跟上,一把抓住他。
李盈洲吓得毛都炸了,猛一回头,松了口气,看了看四周没人,才压低嗓子厉声道:“兰璔,你有病吧,看两眼得了,跟踪我干嘛!”
“你跑什么。”兰璔说,随手放开他。“我的衣服。不是说要洗了还我吗。”
李盈洲一下子不吭声了。过了会儿,他脸一红,恶声恶气道:“忘了。明天再给你。”
李盈洲当然没忘。他昨天用那衬衫擦完自己后,就找了个干洗袋装起来,带到学校,打算直接丢到兰璔这讨嫌鬼的脸上,狠狠膈应他一把。但他毕竟是个大家公子,又不是个校霸小混混,虽然偶尔仗势欺人,总体来讲,也是有底线、有格调的。一时的怒火过去后,就有点拉不下脸撒泼。
更何况,他也说不清自己在气什么,仔细想想还有点不讲理。昨天要是没有兰璔,他肯定要被折腾死。
此刻,那件衣服就在书包里,沾满干结的精液,谁看了都能猜到怎么回事。李盈洲几乎有点庆幸,自己没真的一时冲动,掏出来丢兰璔脸上。
一想到兰璔嫌恶蹙眉的表情,他就不痛快。
这家伙,挑挑剔剔,一点舔狗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兰璔倒是无所谓。他昨晚没回家,今天当然也继续真空外套,拉开的领口露出白皙脖颈、纤细锁骨,被阳光照得金梨皮一般诱人。他不打扮自己,却一直带着条choker,黑色的薄皮革项圈遮在喉结下方,和干净简单的外套倒也相配——不如说,有了那张脸,什么烂俗品味都是可以拯救的。
这是关于此人的又一未解之谜:据说为了这条怪异中不失色情的贴颈宽项圈,兰璔被教导主任叫去谈过好几次话,不过没用,他非得每天戴着。没人知道为什么,总不会真是为了好看吧——兰璔还有这种虚荣?
不过,的确好看。就是材质有点劣质,也没什么设计感,经常把旁边的皮肤磨得发红。李盈洲呆呆地望着兰璔优雅的颈部线条,凸起的喉结,突然莫名其妙地想:我可以给他买更贵更好的。衣服也是。
“……明天就明天吧。”兰璔似乎说了什么,打断了他的思绪。李盈洲回过神,想到兰璔穿着他买的衣服、内衣、鞋子,戴着项圈般的饰品,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跟在他身边,心里就有点兴奋,像驯服了一头美丽尊贵的动物。
忽然,兰璔的目光往下微妙地一动,定住了。
李盈洲一阵警惕,板起脸:“看什么看。”
“看你奶子。”兰璔眉眼淡淡的,顶着那神仙般的皮囊,十分平静粗俗地说。“把衣服都顶起来了——你倒是很节约时间。下课躲进厕所揉十分钟,就爽够了么?”
这混蛋!
李盈洲想一拳揍他脸上,看他给那张漂亮脸蛋买了多少保险,让他发笔横财。问题是,当他瞠目结舌地向下瞥了一眼,发现,自己那两颗不争气的乳头,的确把学生制服顶起来了。
李盈洲一下子结巴起来,气焰顿消。
“我……这……不是,这是因为……我平时就——”
平时就这样?听着好糟。
还是说,之前一直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摸我?那何止是糟,简直像疯了!
自从今天早上被莫名其妙弄疼了阴茎和乳头,那奇怪的摩擦感就一直缭绕不去,还毫无规律,时轻时重。李盈洲本来就敏感得要命,加上昨天的意外,简直要疑神疑鬼了,总感觉有人在摸他。
中途,这种感觉停止了一阵。没想到上学路上,在车里,忽然又有什么东西狠狠碾了他乳头一下,还使劲挤压他的阴茎!
虽然只有一瞬间,却足以让他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后视镜里,司机都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为了挡住微微勃起的胯下,李盈洲只好一路将大腿交叠,用手遮着。万幸,之后那怪异的触感又消失了,直到学校门口,他刚要下车,粗暴的亵玩就卷土重来。
这次不仅是乳头和阴茎,甚至连后穴都被狠狠刮了一下。
不是温柔的按揉,也不是色情的挑逗。什么又硬又尖的东西,在后穴外缘狠狠刮过,又扎入肉里,毫无快感,只留下一阵让人腰身僵硬的剧痛。
李盈洲简直以为自己被针戳到了,一下子缩起来,死死咬着嘴唇,才没呜咽出声。
好痛……什么东西……!
他伸手摸了摸,没有任何东西,司机还在,他也不好意思脱下裤子检查,只能颤抖着呼吸,等待刺痛平息。那看不见的锐物死死压在他后穴边缘的软肉上,无法挣脱也无法缓解,疼得他浑身冷汗,简直想哭。
十几秒就像一辈子那么长,终于,又一次摇晃的刮擦后,那东西消失了,刺痛也随之缓解。李盈洲一阵脚软,勉强爬下了车,路都走不好了。
更糟心的是,这样的折磨,他居然微微硬了。
他立刻躲进卫生间,忍着羞耻拉开裤子,慌慌忙忙地抚摸自己。但他从来没在公共场合干过这种事,平时自慰都要夹着腿或用被子遮着,残余的痛感和焦虑一起,让他迟迟无法泄出。
听到预备铃声,他几乎沮丧得要大喊出声了,只能勉强把半硬的阴茎塞回汗湿柔软的腿间,灰溜溜回了教室。
他李盈洲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他狠狠回过头,对上兰璔目光——那家伙果然又在看自己!这回,对方倒是淡淡把眼神挪开了。
现在知道躲了!怂货!
李盈洲的妈妈虽然巨富,但是科研出身,对他成绩要求很高。随着课堂进度,李盈洲集中注意力,倒也渐渐不觉得难受了。直到下课,他才发觉自己裤子里糟蹋得要命,有些地方黏糊糊的,有些前液已经发干了,又冷又痒。
本层的卫生间不能去,很可能会碰上同学。没想到躲到四级生的楼层,还是被人逮个正着。
在兰璔毫无遮掩的注视下,洁白的布料被顶出了两个尖尖,由于出了汗,甚至有点半透明,透出淫靡的肉红色。李盈洲从小被调教体态,没有弓腰驼背的习惯,向前挺起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让乳首也在布料上轻轻摩擦。
“你别看了……”李盈洲小声说,朦胧望着兰璔低垂的睫毛,热得发晕。
从来没撞上这种百口莫辩的境况,兰璔还挨得那么近,视线滚烫地盯着他发情的乳头……这家伙不会是想摸吧,搞不好还会想舔……真够变态的。李盈洲想着就腿软,舌根一阵阵酥麻,跟准备好了接吻似的,唾液大量分泌,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
兰璔走近了一步。
“昨天被按在医疗床上磨了那么久,也没挺成这样。”他垂着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忽然抓起李盈洲的手,玩儿似的来回翻了翻,然后低头在他手背上随便亲了一下。“看来,比起强奸犯,还是我这种捞金的表子更讨李少爷喜欢。”
“……”
兰璔亲完就把他的手丢开了,抬眼一瞥,不由愣住,有些诧异:“喂,你舌头要掉出来了。这什么表情,发春了吗?”
“……嗯、……”
“什么?”
“不是……!没有……发、春……”李盈洲颤声说,第一次垂下肩膀,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小了一圈。
现在夹腿已经没用了,他已经完全硬起来了,要是兰璔一低头,肯定不止看到他奶子,还能看到鼓鼓的阴茎,跟条管不住鸡巴的小公狗一样。李盈洲难受得要命,心脏狂跳到发疼,那种被人强行按在医疗床上、浑身瘫软无力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心想,看都让你看了,你亲我手干嘛。
兰璔忽然抬头:“四级下课了。”
李盈洲茫然地抬起脸,越过兰璔肩膀,楼道里还是空荡荡的。下一刻,教室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顿时嘈杂的交谈声涌出来,凌乱的脚步向转角逼近。
李盈洲一下子惊醒过来,扭头就要往卫生间躲。兰璔一把将他拽回来,塞进旁边的清洁间里。
“你自己处理下吧。”兰璔说。“射到地上的话自己擦擦,别给保洁阿姨留下心理阴影。”
他扭头就要走。李盈洲一把拉住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你去哪儿?”
兰璔:“回教室。”
“可是……!”李盈洲听着远处的脚步声,又怕又燥又兴奋,整个人张着嘴喘出热气,瞳孔都要换散了。“站着,你等等!我有事跟你说。”
兰璔兴致缺缺地,垂眼往李盈洲手上一瞥。“干嘛。”
李盈洲被火烫了似的收回手,忽然古怪地腼腆起来。也许是他太兴起了,兰璔显得更好看了,眉眼高洁昳丽,逆着光,那审度的眼神让李盈洲像是第一次站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有种小声讲话,讨他开心的冲动。
兰璔看他一直不吭声,有点不耐烦了:“说话。你还有什么事?”
李盈洲本来就是一时冲动,不想一个人呆着才拉住他。此刻听他冷淡的语气,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心里的期盼一下子落了空,剧烈的羞辱和失落刺入脊梁,让他一下子动弹不得,愣住了。
他昨天遭受无妄之灾,一整夜都做噩梦,没睡好,今天又莫名其妙被看不见的东西折腾,兰璔这神经病,亲了他的手还这么冷冰冰的德行,冷水当头一泼,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他虽然不是特别完美,但也不是坏人,没做过什么该遭报应的事啊。
他第一次觉得无助,孤身一人,忽然发现自己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都没有,也没有能够依靠的人。昨天发生的事绝对不能报警,也不能告诉母亲,唯一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兰璔,却一幅事不关己的混账样子。
“算了,没事。”李盈洲冷冷说,拼命控制语气,不让怯弱的颤抖泄露出来。
他希望兰璔赶紧走开。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刚刚还汹涌澎湃的欲望,只剩下又酸又痛的感觉,一下下抓着他的胃。他不是个经常落泪的人——倒不是性格坚强,而是人生过于顺遂——尤其不想在兰璔面前哭。
“……”
学生的交谈声越来越近,第四级大考在即,每个人都步履匆匆,急着上完厕所赶紧回去做卷子。李盈洲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的水痕,忽然,兰璔往前一步,一下子也挤进清洁间,反手拉上了门。
瞬间,灯光和声音都被隔绝在外。
不会被人看到了。李盈洲下意识大松了一口气。他等了几秒,忍不住抬起眼,还来不及看清什么,肩膀就被人握住了,往后一推。
李盈洲在歪倒的擦窗器上连绊两下,后背猛地撞到放清洁剂的架子上,发出哗啦一声。他被人用力压了上去,兰璔身材纤细高挑,却滚烫有力,他完美的肌肉在光洁的皮肤下缓缓运动,暗藏着某种健身房里练不出来的东西。
李盈洲想起他家混黑的传言,虽然不太信,心头也突突跳起来。
“你不是要回教室吗?滚开。”他咕哝着,半心半意地推了兰璔一下。
他有点喜欢兰璔最后总是听他的话,让他立刻没那么生气了。兰璔的顺从带来一种奇特的满足感:他再高傲,再超然,再摆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最后都得屈服。
因为他喜欢李盈洲。
虽然口不择言地骂了一通,但李盈洲心里明白,兰璔不图钱,不然不会一直不来搭话。那么,出于某种原因,兰璔就是真真切切地喜欢他。
一想到这儿,李盈洲就觉得对方那讨嫌的性格、存疑的道德准则、乃至和外貌极不相称的粗野做派,都可以容忍了。
兰璔忽然嗤笑一声。
李盈洲:“笑什么。”
兰璔懒懒说:“装模做样推什么,你倒是用力啊。”
……讨嫌的性格,说来就来。李盈洲脸一下子热了,心想这家伙真是一点顺坡下的智商都没有,怪不得穷得衣服都洗烂了。就这破德行就混不了黑,长再漂亮也没用,第一天送去给大姐头当小白脸,第二天就要被高跟鞋抽死。
再奇葩的舔狗也是舔狗,要有舔狗的规矩,李盈洲不想惯着他了,狠狠推了一下。
“滚开。”他咬着牙又说了一次。
这次,兰璔的确往后踉跄了一下,但程度远小于预期,让李盈洲有点吃惊。兰璔不等他反应,一把抓住他腰,把他按回架子上:“行了,算你赢。我没吃早饭,没力气跟你较劲。”
两人差不多高,挨得近了,呼吸咫尺可闻。李盈洲自己用着高档漱口水,张嘴就是淡淡的柠檬味,却感觉完全被兰璔的气息裹住了。越昏暗,越看不清,越心猿意马,李盈洲感觉什么痒痒的东西拂过脸颊,意识到是兰璔的睫毛,一阵战栗刺得他肩膀都轻轻耸起来了。
兰璔双手竟然轻轻搂着他,搭在腰间,再往前凑一凑就要接吻了。李盈洲胆子大起来:他本来就是个为所欲为的人,想要的东西,很少有得不到的,此刻他想抱住兰璔,让那具消瘦修长的身体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骨头顶着骨头,深吸一口气。
他还来不及动作,兰璔忽然张开嘴,潮湿的热气扑在他嘴唇上,跟若有若无地吻了一下似的。
兰璔低声问:“还痒吗。”
“……什么?”
扶在腰上的手一路引着火向上移去。兰璔一手塞进他嘴里,拧住他舌头,一手在他柔软的胸肌上随意捏了一把,用拇指按住他一侧乳头,缓慢、用力地一揉。
“……!呜、唔嗯、……”
舌头别捏得好酸,两颊都酥软了,嘴合不拢。李盈洲闷闷呻吟了一声,口水已经顺着下巴滴下来,流到兰璔手腕上。明明没有接吻,这景象中的淫靡却更胜一筹,李盈洲说不清楚,整个人往下一滑,被死死顶在架子上。
兰璔动作非常慢,微凉的指腹隔着布料压住肉粒,向上推去,连乳晕都被淫弄得鼓起。动作虽然慢,力度却很粗鲁,整团饱满柔软的胸肌都被推起,泛起红潮。
李盈洲没想到会突然被人玩了奶子,含着手指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哽咽。刚刚还在发情的奶头淫软无比,兰璔将肉粒随意挤压拨弄,压入上方,用指甲轻轻挤着快速抖了几下,然后绕着圈开始揉弄。每一点角度变化都缓慢至极,好像吃准了不会迎来反抗:李盈洲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满面红晕,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腰间不受控的抽动、微微上翻的双眼,揭露了他意乱神迷的状态。
“呜、……”
手指抵开牙关,在嘴唇间插送、顶撞,用来品尝味道的软肉好像也变成了性器官,浸透淫水,任由亵玩。李盈洲急切地吮着,有些力不从心,很快浑身汗湿潮红,恨不得化在架子上:第一次,痒得要命的乳头被别人揉了,隔着薄薄制服也能看到,软红的乳头已经被拧成了深红色,点缀在汗湿的胸膛上,另一边无人照拂,可怜兮兮地磨蹭着布料。
他的双手捂不住呜咽呻吟,软软地垂下来搭着兰璔的手腕。现在,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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