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别靠我太近了…”

10

他的脚停在院里，但心却像是飞到别处被碾压成了泥，他不甘的问着青水：“父皇…在里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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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蝶看着手里的精致糕点，并没有什么胃口。在十六年前那件事发生之前，这种糕点连入他的口的机会都没有。但入狱之后，他所有吃食都需要出卖身体向狱卒讨要。

“况且，我也算不上什么黄花大闺女。”李元蝶眼帘下垂，淡淡地说：“侄子往叔叔房里跑并不算什么大事。”

青水没见过皇上，但她看得懂暗黄色的龙纹刺绣，惊得说不出话了，结结巴巴地说：“皇，皇上。”

“不用了…”李元蝶尴尬的抽回自己的手。

“嗯…”李元蝶被他吵醒了，坐起了身，被子滑落下来，竟是一身的青紫，奶子上甚至还有因为啃咬而留下的疤。

“那太子殿下是想和我做那档子事么？”

李元蝶则淡淡的回道：“皇上何必刁难我，我的人生也早已乱七八糟了。”

“姑姑，我讨了一些上好的布料，今日给你量量身形。”

李元蝶怔住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已经醉酒了的李元昭。之后，又定下心转头吩咐到青水：“青水，你关上门窗，出去好好守着，不要让外人进来。”

“在的，娘娘在里面。”

李明晴不知为何姑姑要问他这个，只好唯唯诺诺地说：“啊？有，有的…但，但是，我没有与她做过那档子事。”

李元蝶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他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绯红的指印，嘴角甚至渗出了几丝血。他扶着脸，气喘吁吁的看着李元昭，敢怒不敢言。

李元蝶没了主意，只能哭着让他中出。

“不用了。”李元蝶一直在拒绝李明晴，他过去也喜欢这些漂亮东西，可这些东西都像蝴蝶一样，虽好看，却又是极其无用的。

李元蝶听了这话，秀眉微蹙，青水有点太没规矩了。

“皇，咳，你家主子在里面不？”

李明晴今年才不过十六岁，就已经战功磊磊，性格活泼开朗，宫里每个人都喜欢他。

但他也没纠正青水，只是让青水不用通报，自己走了进去。

“量，量好了…”李明晴咽了好几口口水。

李元昭倒也没有那么拘谨，他摆了摆手说：“不用夏得这么厉害。朕没有什么小心眼。”

可李元昭似是想起了更深沉的东西，他接着感慨道：“李元蝶…我本来觉得你所做下的事是十恶不赦的。可当我也站在了无所不能的位置的时候，我又觉得你所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元昭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物，庞大的性器一下一下往美人更深处凿去，直到他深入到美人的宫口，娇弱的鲍宫向他打开了。

青水却拦住了他，女孩一脸通红，哀戚的说道：“屋里面那位是一国之君。太子殿下快走吧，惹了皇上可不是你我还有娘娘能够担待的。”

李元昭被李元蝶的尖叫激的猛的一顶，就全泄在了李元蝶的子宫里。

李元昭知道李元蝶醒了，调侃的说道：“皇姐真是做什么都不行，绣的乱七八糟。”

“青水，别这样对太子殿下。”

是进贡的桂花糕。”李明晴拿着一篮子小点心大大咧咧地进了冷宫。

“常人道，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姑姑，侄儿以前没有与其他人厮混过。今，今后也不会…”李明晴现在真想扇自己巴掌，说的什么狗屁话，牛头不对马嘴。他直接跪了下来，恳求着李元蝶。

可李元昭却像是石头一样没了反应，李元蝶抬眼看他，之间对方突然凑近，鼻息间涌进来一股浓烈的酒味。

另一边，李明晴拜访过母后顺便路过冷宫，发现灯还亮着，就走了进来。但他发现，此刻本应该睡在偏房的青水却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他甚至不是替身，他只是…在赎罪而已。

李元蝶听言面色很不好，他也知道自己是有愧于李元昭的，李元昭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他也是不该有异议的。

李明晴听言笑开了花，拿着卷尺往李元蝶身上丈量。

“呃…”好痛，好痛啊。李元蝶哭了出来，咸湿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但他的下体却不知羞耻的接纳着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李元蝶把李元昭搀扶到床上，本想着对方说不定也不会强着他做那档子事，可李元昭死死的拽着他的衣领不放，一下子就把他粗制滥造的衣服给拉了下来。

说完，小脸煞白，她忘记下跪了。

李元昭起来，发现自己的枕边躺着一位美人，仔细一看，是李元蝶，自己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元蝶没想到这个黄毛小子装都不装，强忍着怒气说：“是?李明晴，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和李元昭一样，都是些烂东西。”他拿起前几日李明晴送他的糕点往对方身上砸，“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想着，正好逛到了冷宫，他记起李元蝶已经放出来安置在这了，不由得感觉自己找到了乐子，于是进去打算好好问候一番。

李元蝶看着这个比他高的多的小孩实在没了主意，他只得松了口：“好吧，你量吧。”

“不要多嘴，快去。”

“不要，不要！”李元蝶反应过来了，他开始推搡着李元昭，可对方力大如牛，“会怀孕的…会怀孕的。”

娘娘?

这一天天的太平盛世，所有人都在催他生孩子，也没人在乎他愿不愿意，想不想生。他的意愿，感情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子嗣。

但李明晴知道李元昭为什么会这样一副样子，他心有不甘，暗自

真可笑。

可李明晴却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思一般，猛的一下握起李元蝶的手，李元蝶一惊，想要挣脱，但是却没办法抵抗少年人的力气。

靠在椅子上刺绣的李元蝶睡着了，夕阳撒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金光。他的手上有一个绣盘，想是用来打发时间的。

“美人，真是好相貌。”李元昭的意识有些不清醒了，他像孩子一样拉扯着李元蝶的衣物，看向李元蝶的眼睛满是觊觎与痴迷。

“可，可是！”李明晴还想辩解一下：“可是…我是真的爱姑姑的。如果姑姑不想做那件事，我自然也是能理解的。可如果说我没有怀有这个想法，也确实不是真的。”

眼看自己的乳房都要暴露在这个醉鬼面前，李元蝶想狠下心推开李元昭，但李元昭迷迷糊糊的一直喊着那个宫女和他母亲的名字，李元蝶的手就悬在半空中了。他任由李元昭脱去他的衣物，拥抱他赤裸的身体。

听到里面的是李元昭，李明晴像痴了一般，眼里满是房内闪烁的烛光。

“啊啊啊啊！李元昭！你畜生！”

“不是的…陛下…”太监实在不放心醉了酒的皇帝，万一出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李元蝶惊恐的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李元昭，对方笑了一声，打了李元蝶一巴掌。

李元昭把绣盘拿过来一看，看得出对方想绣蝴蝶，可却绣的歪七扭八，像几条长虫。他早年间被欺压的时候，所爱的宫女也教了他一些刺绣，反正无聊，便接过李元蝶手里的针线绣了起来。

正绣着，李元蝶醒来了，他迷迷糊糊的看到李元昭，内心里一阵恐惧，但很快就被压下了。

如果真说爱情，只有那个被李元蝶弄死的小宫女，他是能说爱过的。

“姑姑，你怎么了？”

李元昭是醉了酒来的。这酒后劲很足，他上一秒还清清楚楚的，下一秒却疯疯癫癫，不过或许只是他想发疯而已。

正疑惑着，李明晴听到了屋里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和李元蝶的哭喊声。

“谢谢…”李元蝶有些顶不住这个侄儿天天给他送点心，他本就不是天生的哑巴，不好不开口说话。

“姑姑！”李明晴顿时怒了，他想直接冲入房间。

和他比起来，自己当年真是连杂碎都算不上。

听到李元蝶对他的称呼变了，李明晴诧异又欣喜的望向李元蝶，笑着对他说：“姑姑，我出生的时候，母后说有一只美丽绝伦的蝴蝶停在我的襁褓上。或许，我们早就有冥冥之中的缘分也说不定呢。”

他想到那日光天之下无数将士用男根玷污他，那些道貌岸然的狱卒猥亵他，现在…对象是李元昭…他的弟弟，他愧疚的来源…

他也不知道该去哪，于是就在花园里兜兜转转。

一想到那段长达十几年的猪狗不如的经历，李元蝶不禁作呕。

“量好了么？”李元蝶疑惑的看着他这个侄儿。

李明晴连忙上前抚慰，一上手这才发现李元蝶穿着低阶嫔妃都看不上的素色麻布衣衫，材质粗糙至极。

“诶…造孽啊…”李元昭迅速起床穿起来衣服，出门上朝。

青水也惊住了，诧异道：“娘娘？”

虽说是李明晴救他出来的，但对方毕竟是李元昭的儿子。

“姑姑，你穿的太差了。我叫福公公给你做几身好看的衣服。姑姑穿上一定更漂亮了。”李明晴身体虽然远离了李元蝶，可手却一直抓着对方的皓白柔夷不放，两个眼睛亮晶晶的。

李明晴听言惊讶的看向李元蝶，对方冰冷的眼神像利剑一样，那是一种鄙夷和怀疑的眼神。

“怎么？你还想和我一起进后宫？”李元昭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太监。

李元昭感觉有点好笑，李元蝶算哪门子的娘娘？

“对，对不起。”李元蝶服软了，他垂下眼睛，糯糯的说道：“元昭…我当初只是鬼迷心窍。我已经遭了报应了，你原谅我吧。”

“青水？你怎么站在外面？”

帝王拿着手上的绣盘，他早已不记得那个宫女的长相了，“权力和地位真的太可怕了…连当初最在乎的事情好像都可以遗忘…”

“那还不快滚？烦不烦？”李元昭摆了摆手，一个人踉踉跄跄进了后宫。

“…油嘴滑舌。”

“我就喜欢漂亮的东西，即使是无用的…我，我也会拼了命去守护的！”

李元蝶不是傻子，他知道李明晴看中他什么。他的眼睛愈发冷漠，思索一番后，他开口说道：“太子殿下可曾有什么侍奉丫鬟？”

今天，李明晴又来冷宫，这几天冷宫的门槛都要被他踏烂了。

李明晴本来因为美人是他姑姑的事纠结了好久。但是少年的心特别大，一打听到那妖妃生的第一个孩子并不是先皇亲生的时候他立刻和整个世界和解了。

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他了，那时候的他是被人欺凌的皇子，只要谁对他抱有善意，他就会回报爱，仅此而已。

李元蝶复杂的看着他，顾修竹也说过类似的话，可顾修竹却背弃了他。他叹了口气：“算了，你还年轻。晴儿，我与你只不过才认识了几日，你就想着情爱，这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事。”

今日看见皇帝一脸纵欲的表情，堂下的臣子均是一副欣慰的表情，有道是国家有绵延之福了。

李明晴咽了咽口水，说：“是，是的。”

正在扫地的青水看见自己刚扫好的地又脏了，不禁生气道：“你害不害臊？天天往未出阁的姑姑宫里跑。”

李元蝶被关了十六年，发育也好像定格了十六年，他的身形特别娇小，和后宫里未成年的嫔妃差不多大。纤细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但是胸脯和臀部却要大些，意识到这一点的李明晴手微微颤抖。

他走到门口，遇到了正在扫地的青水。

李明晴听到李元蝶偏袒他，心中窃喜。可李元蝶只不过是客套客套，如若李明晴也不管他，那这个冷宫的资源过不了几个月就要被停。

“你们这些嫔妃倒是奇怪？不是口口声声要着孩子么，如今要射给你们，却不要。”李元昭竟是把李元蝶当成了后宫的妃子。

李元昭亲吻着那片雪色的乳房，又啃又咬，弄的李元蝶生痛。下身更是毫不怜惜地鞭挞着美人娇弱的花穴，那样窄小的一个裂缝，被无数次强行打开，没有一个人是温柔的进来。

“…”李元蝶不想说话，他撇开了头，倒在被窝里继续睡。

“妖妃辱灭我母亲，你杀我爱人…那么多的痛苦，现在我却一点哀思都没有。”

“况且，不谈年龄的事，我与你还是名义上的姑侄。”

“你…我…算了。”李元昭扶了扶头，终究是一夜糊涂，“今晚我进了你屋子的事是瞒不住的。我给你封个妃位，就当是我强要了先皇冷宫的前朝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