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六 内窥 偷含套子 人柱贯透 失 反呕 灌胃(4/7)111  [凪玲]残疾后被抛尸的前男友囚禁产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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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顺利繁衍,怪物伪装成他最亲密的恋人,迷惑他的神智,瓦解他的抵抗。

想清楚这一点,玲王不禁泣血,两颗犬牙切入唇瓣,血丝渗进齿缝,因为喂食休息稍微好转的气色急转直下。

成为怪物繁衍的苗床,为邪神子嗣提供养分,是17岁热衷于寻找梦想的玲王,何曾预料到的、求死不能的荒谬地狱。

一只野心勃勃的蚂蚁、得偿所愿了、更滑稽离群的死法,甚至还波及了无辜的最重要存在。

如果他不去招惹凪,凪会不会就能平安喜乐地顺遂度过一生。

好后悔、好后悔、好后悔……

“噗。”触肢挺入唇舌。

“不准再弄伤自己,”祂气急败坏地将治愈性液体抹在爱人唇肉。

“胡思乱想什么呢?玲王全都告诉我吧,把一切都告诉我,你的丈夫会为你解决所有顾虑。”

“我永远忠于你,请发号施令吧。”

玲王自绝望中惊觉,虽然怪物的姿态异常地放低十分古怪,但这就是他想创造的、谈要求的时机了。

他试图勉强自己冷静下来,平复被悔恨捣烂的大脑,再构思一下,再组织一下,如果命运已定,如何最大化喘息的空间。

可是口舌根本不听中枢指挥,远远跑在理性前面,爱人熟悉的声音轻易诱出了过分狂妄的愿望。

“凪……我想要凪,凪诚士郎!”玲王完全无法自控,这个念头自诞生就卡死了所有思考的齿轮,在他大脑里吠叫,如果是邪神的话,能为他修复伤口,复活凪也不是不可能吧。

“原谅我的不敬,我什么都会做的,传教也好、繁育也好,您可以尽情使用我,随您喜欢。”

玲王冲破触手阻拦低伏下身,学着镇民祭拜的模样,他短短的躯体跪拜在触手面前,鎏紫发梢自莹白脖颈分水滑落,虔诚如同狂信徒,“只要您能把凪还给我……”深渊也未尝不可。

别这样,凪已经死了,祂不过想拿你做养料,你绝对会触怒祂,你疯了吗,你疯了啊,我疯了啊:“把凪还给我……还给我……或者……杀了我……”

我不关心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又将处于怎样的凶险境地,凪死去那刻开始,玲王的苟且就不再有任何意义。

水下久久喑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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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苗床淫堕威胁,改造双性露屄求肏受种

正文:

祂呆了很久,盐湖中的生物全部僵直,连水也不再流动,光如跌进了冰层,才勉强开口:“玲王在说什么,我就在你面前啊,凪就在这里。”

而玲王只是不住摇头,痴哑着重复:“把凪还给我。”

“……玲王能认出我吧?玲王不认得凪吗……再好好认一下啊,声音语态腔调、癖好行为爱意,你不是需要我吗!”

祂所说的,玲王怎么可能没想过,于哀戚现实中诞出最激狂的妄想,抵死试探了无数遍,明明比谁都想相信面前的就是凪,但是不算,还不能算……

相信着“凪”化为苗床或许能轻松解脱,可沉溺美梦对真正的凪不公平,对替他死去的凪不公平,玲王不允许自己被蒙骗,至少……至少要亲眼看到。

“可我看不见……我想看见凪……为什么看不见啊!让我看见……求你了……”

“不能看见……现在还不行……会伤到玲王的……”

对不起……无论是复原肢体还是踏上归途,祂都可以为玲王实现,但直视旧日是人类的禁忌,同化之前不能看见……玲王看见祂本体会疯的……绝对不能……

“那就不是凪,你不会是……”

万万只眼睛滚出盐粒……祂要疯了……为什么……看不见就不是凪了吗?看不见就是怪物了吗?太固执了吧玲王,刻舟求剑石部金吉……说着我的名字却否认我的存在……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是凪啊……我全都记得,我逐一复述……为什么拒绝我……”

玲王只渴求作为人类的祂吗?有什么好的,脆弱又无能,被玲王敷衍被玲王欺骗被玲王抛弃,无法留住玲王也无法保护玲王……

祂回不去了啊……蛇穿不上蜕下的皮……凪已经死了,人类的故事早就告终……但永恒的怪物可以一直陪着你……

玲王,求你别再哭了……眼泪烧得我好疼啊……

“你是什么……我看不清晰,也并不知晓……”食腐的秃鹫、黑色的香郁金、碎掉的苹果糖壳、抑或玲王走投无路的蜃境,鲜艳的虚幻拼命反刍也还是满腔滞涩的寂寞。

寂寞高筑起堡垒,猜疑的瘟疫在水下蔓延,生命的隔膜诱发了窒息,不知何时,盐湖中游动的亮色熄灭了。

这里是幽兽的囚笼,“你不相信我……你总是这样……玲王从来都不肯相信我。”玲王要的爱只有相信才能看见,自证的囹圄困局从来无解,祂没有办法,祂无能为力……

泣、泣、咳、泣泣、咳咳、泣、泣泣泣……

既然这样既然这样……

玲王用游丝般气音说:“把凪的遗体,还给我吧。”

凪是我的宝物。

他白得半透明,拂着一层柔和熹微的光,是黑邃森林的萤火、仲夏夜的露水,摇摇欲坠的新月,美好易逝到玲王急着收集温存。

他们在白宝的时候,踢得高飞的足球,湿漉漉折服的草叶,交替的果冻面包柠檬茶,放课后骑过河滩的夕阳,游戏里响个不停的击杀奖励,关于凪的一切,从最初到落幕,都是玲王的宝物。

朝花夕拾,将遗落珍珠穿起,群星般闪耀的回忆安抚了玲王,扭曲挣扎的脏器再度运作,挤满脊髓脑丘的刺痛平息下来,他颠倒逆位的世界又寻得秩序。

能和凪一起结束,玲王有一种亲手把相框扶稳摆正的满足感。

祂看着玲王趴在自己僵冷的身体上,截肢半环住屍体的脖颈,依恋般用脸颊蹭尸躯的胸膛,全神贯注去找死亡超过三天的人类凪的心跳,明明什么也听不见还是露出了安心的笑意。

眷属星之彩释放的生命力完成了简单的裂口修补与断骨对位,但也仅仅如此了,青紫尸斑狰狞可怖,不过是一具因为低温将将没有腐烂的死躯,根本配不上玲王那副找到摆渡人的舒缓神情。

切切蛛网缠落在暖灯上,蝴蝶收拢翅膀钻进猪笼草,职业运动员不需要手脚,残缺的鲜活与完整的尸冷绞叠在一起,祂于玲王得偿所愿的快乐中嗅到了浓烈的死意。

他后悔了,不应该给玲王的,玲王把所有的爱与希望都献祭给了尸体,那具使用了二十二年的人类身躯是那样丑陋诡异,是会耗竭玲王生命力的诅咒之物,必须要尽快隔断他们。

在玲王像婴儿一样咬起凪一缕雪白刘海自娱自乐的时候,他感觉到阴魂不散的触手围了上来,缠住了他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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