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私奔 玲王视角引入(4/10)111 [凪玲]残疾后被抛尸的前男友囚禁产卵
捆住短短的四肢,扯开布料从领口、袖口、裙底探了进去。
“滚……滚!呃!”玲王本来以为是怪物耍腻了要绞死自己,过火的触感越发却危险暧昧,未知未名之物大胆揉蹭腋下、揪捏乳尖,抠舔肚脐,搔挠腰侧,模仿着凪抚弄自己的手法挑逗着敏感点。
完全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绝不想顺从,玲王点眉皱缩,屈辱地晃着躯干笨拙闪避,当然不可能成功,反而因为视野差距如饥渴地主动迎合触肢求欢。
越和玲王接触,恢复唤起的认知就越多,玲王是爱人呀,祂一直在找的,爱意的源泉,祂沉浸在这种感觉中,玲王就是祂的唯一解,而祂吸取教训,不会再纵容玲王逃避。
触手愈发疯狂地接近围剿玲王,脏兮兮的绷带布条被解开丢弃,触肢粘液堵住流血的创面,疼痛逐渐迟缓,相反玲王痒得可怕,几乎每寸皮肤都被肆意骚扰。
祂密密麻麻的触肢在玲王脸颊、嘴唇、脖子、锁骨、胸乳、腰腹、肩背摩挲,莹润白肤留下红痕勒印,玲王呼吸都变得浑浊艰难,“唔唔……”像是溺水一样喘不过气。
区区冒牌货……顾不得会踏错摔死,玲王用尽全力向前方虚空冒险爬去,但被截肢的他挣扎幅度实在弱得可怜,“哈……呃啊!”玲王只拖着黏腻的触肢移动了一小点,就被压着抬高了臀部,摆成犬交的姿态。
彷徨无助的玲王看不见的是,他已经被层层触肢裹成的巨团吃掉,再无任何逃脱的空隙,祂成为了困住玲王的结实“玻璃缸”,而玲王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也在祂的体内快速愈合。
紧身绸缎下是触手游走侵犯的波浪凸起,浸满血色的艳情鱼尾裙摆被撕得七七八八,人彘花嫁的裙底风光,只要地面上的人抬头就可以一览无余。
实在讽刺,玲王拒绝过夜场畸形秀的观赏邀请,却从没想到自己会沦为人棍新娘公开脱衣秀的主角,这才是个开始。
薄薄的内裤被挑断,最后一层遮掩也失去,殷红肥软的穴暴露在祂眼底,“啊啊!”玲王惊恐地死命合拢半截大腿。
触肢化鞭抽在阴茎上,完全没法防备的玲王达到生理高潮,白精喷溅部分落在抽离的内裤,被触肢吃干净,不应期残肢的力度根本不够,祂轻轻一掰,柔腻腿肉就颤巍巍地打开了。
“不要……不要…呃!吚啊!”只允许爱人触碰的地方,很快被蜂拥而至的触肢玷污了,玲王夹紧肛周肌肉群用力闭合,抵不过四面八方的触肢侵犯。
“撒谎,玲王想要吧。”祂拉扯剥开软糯嫩穴,将蜜口揉成心仪的形状。
何止是后穴,缺少四肢的玲王整个人都是被随意操纵的专属飞机杯,可以尽情摆成方便祂肏干的角度与姿势。
预警:
完全误解的惩罚向,重口
内窥穴偷含套子人柱失禁反呕灌胃
正文:
撑开的嫣红小穴畏缩翕合着壁肉,试图藏起私密的内里,祂食指粗细的触肢插进去,立刻被紧紧夹住,弹韧的肌肉绷紧,绝对不准,“……”玲王咬着牙,臀尖都因为用力过度泛粉。
“唔欸……”祂的动作顿了顿,受邪念同化,无法认知玲王失去肢体的异常状态,祂却不想害玲王流一滴血,“玲王……好紧哦……动不了了……”
紫发遮住表情,玲王一言不发绷直劲瘦的腰身,将抵抗进行到底。
“是在拒绝我吗?好寂寞……哪里做错了吗?我都会改的……”
“但是不可以抛下我哦,约好了最后都要在一起,玲王不会反悔吧。”
“凪很乖的,宠宠我……让凪进去嘛……会令玲王很舒服……我是玲王的宝物啊。”
“从玲王发现凪的那天起,我就一直追随着玲王,为boss奉上一切,玲王知道吧,我深深地爱着玲王。”
怪物颠三倒四地模仿着爱人的语调倾诉情话,再也不可能回来的人似乎又黏在身边,撒着娇诱哄玲王试试自己浇上脆甜蜜冰的苹果糖,蛊人的红晕近在咫尺。
太过渴望、太过思念、太过悔恨,明知道是假的,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是毒饵,祂恐怕连喜欢都不理解,如此拙劣的骗局,玲王的身体却擅自背叛大脑,密密颤抖起来,漏出了破绽。
两根触肢挤入大意松懈的穴肉,“呜呜……”玲王绝望地悲吟,三根触手往不同方向分剪肉膜,配合着撑开柔韧肠壁深处,玲王的挣扎撼动不了半分。
穴口乃至臀肉被揉得变形,私处毫无尊严的大张洞开,湿粉溪涧任人窥玩点评,空气的凉意透进内腔,刺激得高敏腺体和昳丽嫩褶不停收缩。
凭借触肢上的眼睛,这是祂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玲王里面,没来得及好好欣赏,意外的景象“轰”地把祂岌岌可危的人性烧短路。
秾丽的软肉肿艳微嘟,蠕动间一抹乳白半隐半漏,清甜葡萄中混入了腥臭的异味,什么东西,玲王娇贵的体腔藏了什么东西,祂急忙探入更深处辨识。
“唔……嗬……”一个个污黄肥硕的、鱼卵状软体挤挤挨挨,被热情熟红的皱襞裹咬得黏烫荤淫,透明内里浊浆过饱猥琐晃动,滑滑溜溜只在末端凸起,打着亵渎的橡胶结。
“这是什么?玲王,这是什么?!”腌臜的卵割断了理智的弦,引以为傲的淡漠溃败得一塌糊涂,怒火燎原烧毁山林。
那个骄妄专断、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国王大人,居然一声不吭地含了满肚子的脏卵,好可怕,玲王被强暴了吗?玲王被胁迫了?玲王被凌辱了吗?我竟一无所知!
“玲王,发生什么了?告诉我。”祂质问的声音压抑了哭腔。
为何现在才发现,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在怪我吗?我来晚了,我怎么能来晚了!可恶可恶!该死的!什么时候,谁干的,是那群虫子吗,居然轻易让他们死了,不可饶恕!!
“呜呜……”触肢疯狂涌上,抽动挥舞试图驱逐胶白,玲王却抗拒地夹紧了脂腻腔肉,泡泡顺着力度滑入更深处,他吞咽下什么,麻吕眉低沉含糊骂到:“滚,别动我。”
车子意外抛锚后,阿米什人邀请他们小留,在勃克夏村镇借宿时,玲王临时起意邀请凪打留念分手炮。
因为不方便清洗,凪带了套子,虽然做了足有五次,除了浅浅的红痕指印什么都没有留下,穴肉空虚地搅着,仿若一场自慰。
事后,凪把用过的套子打结丢在空礼品袋,然后去找人打问附近哪有信号,马萨诸塞州的冬天太长,枕边人的体温迅速散去,说着不愿分开却连吻和拥抱都没有给他。
stnight就这样轻率结束了,短得与一夜情并无区别,玲王盯着被当做垃圾桶的礼品袋看了一会,鬼使神差地把套子拿出,偷偷塞在了体内。
黏腻的、冷冰冰的卵刺激着肿烫的内壁,可能会生病,但就这样吧,高热病痛也好,痴心妄想也好、放荡饥渴也好,玲王自作自受了,让最后一晚的余韵再长一些。
而现在,死去爱人的余精更是玲王最后的慰藉,鲜明的触感由不适化为安心,就像还背着凪一样。
如果能活下去,他会将凪的精子冷冻保存,等待科技进步;如果在今天死去,这些就是玲王的内脏骨髓,随他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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