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1仓库里的刑讯 电击拷问/后X与尿道同时电击失)(4/10)111  卧底自救指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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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绷直着身子,靠在笼子上承受一切。不停分泌的口水从口球上的孔道里流出,像是被电坏了一样。

电了一阵调教师才将电击停下,没有电流穿过身体,宋曜近乎脱力的瘫软下去,在笼中以挺直着上身,屈着腿的怪异姿势去等待电击的余威散去。

然而心狠手辣的调教师并没有打算让宋曜休息,只停上几秒让他喘匀了气就再度打开。受到电击得瞬间,宋曜如弹簧一般绷直了身体,即便是咬紧了口球也无法忍住不去发出痛苦的声响,沉闷嘶吼如同困兽。

“我知道你被送过来前霍先生肯定对你动过不少刑,霍先生狠辣手段道上有目共睹,能撑过来还活的这么好说明你倔得很,用一般的手段是入不了你的眼,估计也只有这种方式能给你个教训。怎么样,被电击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没受过电刑拷问的普通人身上,那答案一定是不好受的。只是宋曜早就经历过比这要强上数倍的电击拷问,他在电击下当众失禁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是他坠入地狱的开端,是他挥之不去的黑暗记忆。

调教师对宋曜只顾忍耐痛楚而不给他回应的行为并不意外,烈犬就是烈犬,在没被彻底驯服前,不管做什么都是不尽人意。

“霍先生送你过来为的就是把你调教得温顺听话,嘴硬可不是一只乖狗该有的样子,再加上自杀未遂,加罚你多站两个小时。”

“呜唔!”

听到要延长罚站时间,宋曜激动地扭动着身体去撞击着铁笼,动作大到把栏杆撞得叮咣作响,像是准备破笼而出,丝毫没有想要认输的意思。

调教师看宋曜还有力气折腾,将电击提高到最大。电击贴释放的电压有限,即便是最高档位避开重要器官长时间电击也伤不到人,也唯有这样才能镇压住这条烈犬的反抗行为,让它消停一会儿。

当电击停下时宋曜无比虚弱的借着栏杆支撑身体,粗重的喘息声分不清是从鼻子还是嘴里发出,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汗水与津液混杂,其他地方也湿湿黏黏的,像是从水里过了一遍。

调教师不想在阴暗潮湿的黑牢里多呆,检查一遍没有再能威胁到犬奴生命的东西,才将电击调成定时状态,把控制器卡在绑住大腿的绳子上。

“反省就好好反省,少搞一些小动作。这里四角都安装有摄像头,你所做的任何一个动作,发出的每一声呻吟,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并且会毫无保留的,实时转播给你的主人看。小心霍先生不满意你的状态,要我们更严厉的去惩罚你。”

宋曜也正是在这时清醒过来,他早该想到这帮人之所以能放心大胆的离开并不是笃定他不会寻死,而是有监控在盯着他,果然他不管到哪里都逃不掉在镜头监控下生活的结果。

既然会实时转播,那现在霍晨威很有可能正休闲的坐在老板椅上,一边摇晃着红酒,一边抽着烟,然后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在痛苦中承受煎熬,说不定还会因为太爽而给自己撸一发。

“一群卑鄙无耻的败类。”

宋曜在心里骂着折磨他的人们,顺连带着也把霍晨威算进去,都是一丘之貉,分不出谁好谁坏。

调教师跟他的下属又在无声无息从宋曜身边离开,短暂的间隔时间过去,电击再次袭来,宋曜刚刚放松下去的身体再度绷直,含糊不清的凄惨痛叫随之响起,又被完整的收录进视频里,同步转播给霍晨威。

“在那边肯定比被我欺负要疼许多吧……”

霍晨威不忍心再看下去,关了屏幕把平板放到一边,抬手擦掉眼角悄悄滑落的泪滴,随后换上往日阴晴不定的样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始处理工作。

也不知道这种煎熬什么时候是个头……

等到延长的罚站时间过去,宋曜早已是精疲力竭的模样,笼门打开的瞬间他如同剃掉骨头的烂肉一般瘫软滑落下去。

意识昏昏沉沉的,反应也变得迟钝,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许久,四肢也是僵硬无法活动的状态。嘴巴被口球撑开的时间太久,久到没有人去帮他,他的嘴就合不上。

调教师蹲在宋曜面前,“好心”的为他合上嘴,随后又摘掉蒙眼黑布,撑开他合上的眼皮,用手电晃一下,检查他当下的状况。

“服软还是死撑,选一个吧。”

调教师一边问着话,一边拍打宋曜的脸,好让人能打起精神,保持清醒。

在霍晨威那儿被变着法的审讯羞辱都没能让宋曜服软,到了这里他肯定也不会轻易屈服。

宋曜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己当前存在的价值,只要他一天不松口说出名单内容,霍晨威便不会允许这些人把他变成丧失理智的奴犬,不过是变着法的折磨摧残他而已。

看到宋曜只是沉默,连点反应都不给调教师明白这是碰到了硬茬,示意手下将牵引绳勾到项圈环上,抬脚用力踢着宋曜的屁股,催促他从地上爬起来。

只可惜宋曜受了那么久的电击折磨,身上早就没了力气,瘫在地上不管被怎样粗暴对待也不能让他有起身的动作,即便是鞭子落下也难让他有丝毫反应。

一指粗的蛇鞭带着凛冽的破风声狠辣落下,抽打中宋曜抽抖着将身体蜷缩成一团。鞭子如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各处,他能护住的就只有头部与胸腹,顾不周全的地方也只有放任不管。

数十鞭子落下,宋曜身上已是斑驳一片,调教师惩戒够了才停手,极度不满的示意手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宋曜的体格本就清瘦单薄,落在霍晨威手中成天饥一顿饱一顿,又休息不好,整个人消瘦的厉害,身上的肌肉线条也因缺乏运动而变得模糊不少,只在剧烈起伏间能显现出来。在那些高大且壮如牛的手下手中显得无比娇小脆弱,好像不用多大力气就能把他给弄骨折似的。

先前宋曜蒙着眼睛堵着嘴,调教师也没心情看他到底长什么模样,此刻烈犬受了罚,小身板儿发抖虚弱的感觉是真招人心疼,一时没控制住手去抬他下巴,仔细观赏一番。

“模样是个好模样,就是脾气太差。亏你命好,是霍先生的狗,要是等着卖的奴隶看我今天不罚死你。带惩戒室去,跟今天那些犯了错的奴隶关着。”

被拖去惩戒室这一路上宋曜如同死尸一般任由手下摆弄他,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双脚在台阶上拖行被磕撞得发疼他也只能皱着眉忍受。

早在宋曜来前惩戒室里已有许多犯错的奴隶被送进来,他们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啜泣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很快就在鞭打下变得微弱。

手下将宋曜拖到惩戒室的角落里,那里还有一块棱板空着,静候要被惩罚的奴隶跪在上面。

宋曜并不意外自己会跪棱板,那些犯错的奴隶都统一被固定着手脚,罚跪在三角棱木板上,而他更因不肯听话要比他们多吃些苦头。

有人搬来一块重量不轻的石板放在他的腿上,再用绳子绑紧固定。钝棱压进肉里,硌得骨头生疼,让他本就承担着自身重量的小腿再多负担些压力。

处理完石板下属又拿来一个全封闭头套给宋曜戴上,宋曜不想被头套剥夺顺畅呼吸的权利,反抗几下也没能从中挣脱出来,随着脑后的系绳收紧,头套完全贴合到脸上。

透气散热性极差的pu材质让头部迅速升温,热的宋曜发昏发沉,鼻前预留出的呼吸孔并不算大,他一再加大力度去呼吸也不能自身满足对氧气的需求,反倒让他仅剩下的力气消耗的更快。

等着头套戴好,调教师把手伸到呼吸孔前试了试气息,确保两个孔都对准了鼻孔才满意的拍拍宋曜的脑袋,示意手下用绳子穿过头套顶上的圆环,把宋曜的头固定住。

头上绳子不断收紧,宋曜原本低垂的头也随之拉起,一直拉到宋曜能够时刻挺直腰杆支撑脑袋的状态才停下。

调整好了受罚姿势调教师围着宋曜看了一圈,看到后穴还空着也不着急,叫手下拿来一条仿真狗尾肛塞插入进去。

“有尾巴就顺眼多了。”调教师捋顺着仿真狗尾上的毛发,用它搔弄几下宋曜的穴口,随后就看到臀肉因痒而不断夹紧颤抖。

“这回没有能让你窒息的东西,看你还怎么寻死。”

没有可借助的东西去窒息宋曜确实无法自杀,压在腿上的石板让他的双腿无法动弹,高吊的脑袋与跟双脚锁在一起双手限制着他,让他无法挣扎反抗,他能做的就只有“老老实实”的跪在棱板上受罚。

看到宋曜“乖”了调教师不在他身上浪费自己的休息时间,临走前还不忘把他给其他受罚的奴隶当个反面教材。

“一个奴隶可以服侍不好主人,但不可以仗着主人宠爱就不听主人的话,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你们都是聪明的乖孩子,我希望你们以此为戒,不要自讨苦吃。”

宋曜在这批犯错奴隶中是被罚得最狠的,一些胆小的奴隶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如此惩罚,吓得都快哭出来。他们早就在药物与恐吓下失去了反抗意识,脑子里只有讨好客人与调教师,他们甚至想不明白对面的奴隶为什么要反抗宠爱他的主人的命令,有主人宠爱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为什么还会“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宋曜虽然在“受罚”,但他并不认同调教师的话。他是自己的主人,不是谁的奴隶,霍晨威更没有“宠爱”过他。什么自讨苦吃都是在给那些践踏人权的恶心客人做的无罪开脱,如果这座岛不是位于联邦警局无法管控的公海,等他找到机会逃出去了,一定要把在这里受折磨的奴隶们都营救出去。

可是……他能有逃出去的机会吗……

如果霍晨威打定主意他不变乖就不来接他,那时间长了他自己也会变成跟那些不知反抗的奴隶们一样了……

头部长时间被透气性极差的皮质头套封闭包裹,随着时间的流逝,头套中的温度与湿度也在不断升高。不停流出的汗水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闷热潮湿的状态让宋曜越发呼吸艰难,哪怕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的去起伏胸膛呼吸,也无法从狭小的呼吸孔中获取充足的氧气……

宋曜很想就此彻彻底底的昏死过去,可他如不了愿。当下无法挣脱分毫的跪姿让他跪在棱板的小腿承受着全身的重量,骨肉压入棱角所产生的钝痛感如同卷刃的钝刀,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切割着相同的位置,一直到大脑彻底失去了对小腿的感知那种钝痛才得以停止。

至于那一直被锁在狭小贞操笼中的阴茎更是时刻肿胀着,在无法勃起的痛苦中还要承受直达内里深处的尿道跳蛋的刺激,任它尽职尽责工作到电量耗尽的最后一刻,让宋曜无法收缩也不敢收缩尿道一下,生怕动一下就是难以忍受的疼痛袭来。

其实这些残忍手段宋曜早在霍晨威那儿就领教了,只不过霍晨威用着更偏向于拷问,肉体上痛肯定是痛的,但不会像这样精神上也跟着煎熬。

也正是这过于明显的差异让宋曜察觉到有地方不对劲儿,作为一个合格的刑讯人员,霍晨威有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心太软。霍晨威明明有很多次可以趁着他意识松动,精神薄弱的时候加大审讯力度,再用上些更为残忍的逼供方式,把他逼到不得不开口的地步,但没有都没有狠下心去那样折磨他,反倒是像只处在发情期的种马,用他下身那根东西,一次次的当着一帮手下的面前把他干到失禁昏迷。

太奇怪了,宋曜不是脑子一根筋不会转弯的木头,一次两次当众侵犯他是为羞辱践踏他的尊严,但是总是这样就显得不合理,他有理由怀疑霍晨威这样做是另有意图,但到底是什么意图,他暂时还想不明白,也没有心力去想明白……

长期处于半窒息状态下的宋曜意识变得越发的混沌不堪,无数闪烁的金星从眼前飘过,头脑在半窒息状态下像是运转不动了一般,慢慢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唔!”

正当宋曜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时,后背上突如其来落下的鞭打把他快要涣散的意识强行拉扯回来,要他继续清醒的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苦。

“敢在反省期间偷懒睡觉,看样子是罚的不够重,不足以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宋曜在疼痛中恢复些意识,隔着一层头套听不太清调教师在身后说了什么,只从依稀听到的几个关键词中猜出大概意思。

宋曜明白调教师说的错误指什么,但那些错并非是他犯下的,而是调教师为了让他能够低头服软强加给他的罪名。借着莫须有的罪名去惩罚不肯听话的奴隶,这是调教师们惯用的手段。他作为当下最不听话的奴隶,如今被发现偷了懒肯定免不了又要受上些额外的惩罚。

要是换成乖巧的奴隶抽上一鞭做个提醒也就够了,只是宋曜不是那种温顺听话的品种,只赏一鞭显然是不够让人尝到苦头。为了让宋曜好好长长记性,调教师可谓是下了狠手,手指粗细的蛇鞭在他手中裹挟着破风的声响不间断的落下。

“唔……唔嗯……”

宋曜预料到他会被持续不停的鞭打,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调教师抽他的力道,狠辣的鞭打中他无处可逃,无法反抗的身体在调教师鞭下就如同一块吊在房梁上的腊肉,光裸的背精准承接住每一道抽打,几鞭下去已是红白交错,斑驳一片。剧烈的疼痛之下宋曜忍不住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透过头套传去调教师耳朵里不仅没能让他满意,反倒收获了更为用力的鞭打。

“还以为你是个哑巴不会叫,看来还是我打的太轻,不足以让你叫出声啊。”

“呃啊!”

调教师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不假紧接着又是一记狠抽落下,宋曜绷直了背脊也没能撑下那一鞭,在那皮肉被撕开的痛楚中身体猛烈颤抖着发出一声更为凄惨的闷叫……

“再叫大声点,我听不清。”

“呵啊……唔……呼唔……”

并非是为了配合调教师的恶趣味,每当一鞭落下宋曜都会“乖乖”的发出一声惨叫,那叫声凄凄惨惨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若是执鞭的是霍晨威早就心疼的扔了鞭子,只可惜现在执鞭的是冷血无情的调教师,奴隶叫的再凄惨也不会让他的铁石心肠心软,手上力道不减分毫,执意要将面前这有着一身傲骨的警官打到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的地步。

“唔,真累。”

等到最后一鞭抽完调教师才“略显疲惫”的停下动作,假模假样的从衣兜里掏出手帕擦拭掉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反观宋曜就没有调教师那样的“从容淡定”,十几鞭子下去白皙的后背此时已经布满交错的鞭痕,不断渗出的汗水与血珠混合在一起,缓慢滑落下去,留下条条淡粉色的痕迹。

“这才挨了几鞭子就硬气不起来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根本没有霍先生说的那样不好管教啊。”

宋曜挨了顿毒打,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喘息间散不出的热气加重了头套里闷湿的恶劣环境,本就呼吸困难这样一来更是有濒死的窒息感。缺氧麻痹了宋曜的神经,也让他的身体放弃了反抗,先前紧攥成拳的双手无力的舒展着,不管调教师是用鞋去踩去碾手指都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思,柔软的任他蹂躏欺辱,乍一看还真有种被驯服的模样。

“你啊就是贱,非要挨顿打才肯学乖,早这样不就好了?”

宋曜在霍晨威那听多了侮辱贬低他的话,对调教师这种不放过任何一个侮辱他机会的行为没多少反应。正是他来个吃了苦头他才明白霍晨威的“良苦用心”,他挺感谢霍晨威先前那么折腾他,该出的丑,丢的脸都经历过了,又不是第一天被这样侮辱践踏,没有什么好再当成个大事往心里去的。

借着疼痛,趁意识还能支撑大脑的运转,宋曜想了很多。目前他能确定的是霍晨威身上存在太多的疑点,往好想,在衔尾蛇时霍晨威盯他盯得那么紧,突然送他来岛上接受调教多半是另有目的,也许是“保护”他的行为太过明显想借此机会避免暴露,又或许是有什么计划想传达给他但没机会……

是准备曲线救国吗?

这个念头一出宋曜突然意识到如果真是这样,那霍晨威对他做的一切就合理了许多。霍晨威多半是在赌他,而他也需要最后再赌一次,他赌他的师哥心中仍有正义信仰,赌他没有真正变节,赌他心里还有他……

“又在偷懒?”

为了不让调教师对他的转变产生怀疑,宋曜强打起精神,勉强转了转他那快要被吊到麻木的脖子,摇晃两下脑袋向人传达他有好好反省的意思,少让自己再吃一顿鞭打。

调教师并不完全相信宋曜挨了顿打就能低头服软,但是已经有了这样的意识就不算没有进度。反正时间还长,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有能力让这条倔强不肯低头的烈犬变成霍晨威想要的样子。

“这次就先放过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偷懒就不是这个罚法了,听见了吗?”

“唔唔……”

宋曜示弱般闷哼着回应的行让调教师感到满意,既然教训给够了他也没必要再在人身上浪费时间,收起鞭子便离开了惩戒室,留下宋曜继续在黑暗中独自“反省”。

在调教师离开后,宋曜并没有放任自己昏死过去,而是强打起精神,利用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去刺激快要变得麻木的大脑。他必须趁着还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去思考的机会,尽可能详细的去规划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缓慢流逝,在这期间没人知道宋曜熬的有多艰难。头套里的温度随着时间推移而持续升高,让他的脑袋如同处在蒸笼里那般被闷出的汗水闷捂浸泡,越发加剧了呼吸的困难,为了能喘上气来只能更为用力的吸入,胸膛大幅度上下起伏着才够勉强维持氧气的供给。

即便是这样宋曜也在这种状态下坚持了一夜,期间塞在尿道中的微型跳蛋终是在电量耗尽后停止了震动,红肿敏感的尿道没了刺激疼痛减轻了不少,但被贞操笼拘束着无法勃起的痛苦仍旧折磨着他。

到这宋曜有些后悔没有“珍惜”霍晨威给他服用药物的日子,他也是刚想明白霍晨威之所以给他用药不仅仅是想让他变得乖顺听话一些,更多的是想利用药品可以影响控制神经,好让他能在凌虐中将疼痛转化成快感,以此去麻痹神经,少在清醒状态下吃些苦头。

可惜现在没有了药物辅助,他无法从疼痛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大脑不断接收着那些疼痛,接收的多了,多少是有些承受不住,精神向着奔溃的边缘迈近了一步。

“反省好了?”

耳边无声沉寂了许久,突然听见调教师的声音宋曜立刻打起精神,像是生怕回应慢了就会被误解成反抗似的,极其艰难的闷哼上一声当做回应。

也许是他积极表现自己的行为让调教师觉得他确实反省好了,没过多久就感受到压在腿上的石板被搬走,紧接着头套也被取下。

没有头套牵制宋曜虚脱的身体如同烂泥一般倾倒下去,皮肉撞在水泥地面上所产生的痛感让他清醒了不少,但也仅限于意识,身体依旧是不受大脑控制,即便是想动一动手指都是件难事。

他现在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好不容易重新获得了畅快呼吸的权利,只知道大张着嘴,拼了命似的起伏胸膛,贪婪呼吸那来之不易的氧气。

只是即便能够畅快呼吸,宋曜也没能觉得缓解多少难受状况,也许是刚刚的呼吸速度太快,太过剧烈,肺部负荷陡然增大,此刻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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