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1仓库里的刑讯 电击拷问/后X与尿道同时电击失)(2/10)111  卧底自救指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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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仔无视宋曜不停摆头躲避的反抗行为,直接上手扯住头发固定住脑袋,见人敢咬牙不张嘴就用蜡油去烫他的后背,用竹条抽打他的脚心。

精疲力尽的宋曜从被关进笼里的那一刻起,一直到第二天睁眼醒来,或许是霍晨威下了命令不让他的手下去打扰他的休息,又或许是他实在是累的感受不到外界的响动,期间任何一点感知意识都没有。

宋曜明白霍晨威这是把他当做了人形烛台使用了,而在托起蜡烛的同时他还要被迫承受深喉训练。炮机抽插的速度设定的很慢,一秒钟只会抽送两次,假阳具每一次退出都会只留半根在嘴里,而进入时又会顶进食道。

霍晨威在旁边听得见宋曜不时发出的悲惨哼叫,也看得到他的身体在灼烧中起起伏伏。后穴中的红蜡已经烧到快到穴口的位置,处在正下方的阴茎与阴囊此刻完全被蜡油所包裹,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个蜡质的性器标本。

等到感觉不到穴里有液体存在宋曜才好停下动作,霍晨威也不再撕扯穴口,在抽走了手指后又用皮拍狠狠抽了那里两下。

直到将长蜡露在外面的长度调整到跟性器差不多的长度时他们才停下深入,点燃蜡烛检测蜡油是否能够精准落到茎身。

男性最为脆弱的地带被如此灼烫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发疯,跪不住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想要伏低下去都被身下的蜡烛给生生逼起抬高。

掺有大量淫液的精液顺着低垂的阴茎缓慢滴落到茶几上,一滴又一滴的聚集出一小滩来。

在确定这样的姿势能让霍晨威满意后,那帮人拿来相机寻找一番角度,选好位置就将那三台相机固定在那里。

也不知道霍晨威想从他穴里找到什么,两根手指仔仔细细检查着每一处可能会“藏”有东西的褶皱。等找到了就在里面肆意弯曲扣挖,像是想把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给弄干净。

漫长的放置刑罚中,凝固的蜡油被烧融成液体,一滴接一滴的从插在后穴中的红蜡上落下,不断向后推移着将他的阴茎滴满深红色的蜡油,又在冷却凝固后形成一层厚厚的蜡壳。背上那七八个小蜡烛化出的蜡油也不少,随着摇晃中洒出落到皮肤上,把他的后背烫的泛红一片。

也正是这两下直接将宋曜忍了许久的泪水给打落,眼眶兜不住泪水,让那大金豆顺着眼角一颗接一颗的滑落,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的。

颈部突然受力勒紧,痛的宋曜胡乱闷叫着做出剧烈反抗。双手死死抓住项圈,想为自己争取些呼吸的可能。然而不管他怎样抗争也不见效果,他扯不掉项圈就去抓挠霍晨威的手臂,用力到隔着几层布料也在皮肤上留下几道发红抓痕。

霍晨威一定是故意的,既不让他在快感中沦陷又不让他被疼痛折磨得发疯。只是他想不明白霍晨威这样做的意义,是他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变成母狗的,如果真想把他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畜,那应该让他彻底沉沦于快感之中,让他的脑子里只有做爱,不应该有疼才对。

“嗯……”

霍晨威是故意把那里贴到宋曜脸上的,宋曜的嘴被假阳具插的肌肉发僵,在短时间里合不上,正好可以让他用嘴给他口出来释放一下他憋了一下午的火不说,还能把今天最后的戏做个收尾。

看到一切准备妥当,霍晨威点起一根烟,走到宋曜身前,嘴角噙着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小腹,按压几下感受一下那里的硬度。

他保持水平的后背成为放置香薰的平台,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肩膀,腰窝与两瓣臀上都被放上了点燃的香薰蜡烛,后背其他位置也有蜡烛存在。

醒来后的他身上被清理的干净,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有蜡油残留,灼烫得发红的皮肤也被上了药,不再敏感怕碰。

霍晨威被宋曜不视好人心的样子弄的生气,就算他知道宋曜是羞于在他面前排精也不顾他的意愿,将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穴中用力向两侧扯,把小小的穴口扯出一个肉洞出来。

“好吃懒做的小母狗醒了也不出个声,真是不把主人放在眼里啊。”

“嗯唔!”

本就在旁观一切的霍晨威不用手下提醒也知道“烛台”做好了,此刻宋曜正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落,稳稳抬着背上的香薰尽职尽责的去做一个烛台。

宋曜快要停止运转的大脑此刻无法理解霍晨威用心疼的表情还要说出这种话的行为,他今天受的折磨太多了,霍晨威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好了,只要不再折磨他怎样都好……

霍晨威用撕裂穴口的下场威胁着宋曜,让宋曜不得不放弃抵抗,放松下咬紧的肠肉,放那些精液流出去。

宋曜清楚这帮人一定会用这东西去堵住他的嘴,说不定还会利用炮机去操弄,从而把嘴巴改造成一处适合性交的器官……

“真舒服。”

当高度升到只有脚尖还贴在地面时才停下,宋曜的脚心被抽打到红肿使不上多少力气,单薄的身体在空中摇摇晃晃的,不管他怎么努力去触碰地面,也无法让自己光凭那两根脚趾就稳定下来。

在半窒息的逼迫下,宋曜开始用嘴巴和鼻子同时呼吸,口鼻间也因此充满了霍晨威身上的男性气息。然而狠心的霍晨威根本不在乎他的反抗,依旧我行我素的深深顶撞着喉咙。

“唔!”

“呃啊!!”

“里面还有很多,赶快排干净听到没有?”

马仔不满于宋曜在这样折磨之下还能咬牙坚持,有人再度拿起皮拍抽打起宋曜的脸颊。

“唔呜!呃……”

“唔嗯!”

他合不上嘴,吸不住性器霍晨威便托着他的下巴,让他的嘴合到能够刚好能够包住的地步,挺动起腰身直接把他的嘴当做一个飞机杯使用。

死撑了一段时间宋曜终是被疼痛折磨得无力再反抗下去,一片空白的大脑失去对肢体控制的权利,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被迫接受假阳具进入口中……

“放…开…我……唔……放开!”

“往后让你排精你就排,再敢磨磨叽叽的就用蜡油把你骚穴封上,让你想排都排不出。”

随着时间艰难流逝,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的宋曜,意识也在崩溃边缘徘徊游离。

“我原想着在叶叔面前给你留点面子,让他知道你在我这过得不错,但是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你们几个,去把他绑起来吊在那。”

只可惜他的反抗并没起多大作用,被绑住的性器不管怎样动都在蜡油滴落的范围里。

绑缚中宋曜被那帮人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双臂再度被反绑于背后。绑完手臂马仔就将他吊起,随着拉升高度的逐渐增加,缠在胸膛上的数道绳索被自身重量坠得越发勒紧,硬生生挤出一点贫瘠乳肉,压迫得他呼吸不畅。

“呃唔!”

“没想到宋警官这么表里不一,表面上厌恶被我内射,实际上却是会死死夹着不肯流出一滴。时间长了精液会变得不新鲜,快点排出来我也好给你换新的。”

短短几秒内下体多处地带被抽打所产生的痛楚让宋曜承受不住,灼热的蜡油也被毫无章法的滴落在那些受过抽打的皮肉。每当蜡油滴落在那些地方,宋曜便颤抖着身体,发出沉闷痛苦的呻吟,有几次险些张开嘴投降却又用牙齿咬紧了下唇忍住了。

再联系上那三个摆放在不同位置上的相机,宋曜能猜到霍晨威又要怎样侮辱他,无比凶狠的盯着霍晨威那张丑陋嘴脸恶狠狠的拿话呛他:“你要做什么直接做就好,何必来问我!”

被老大训斥为废物,手下们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这火不能撒到老大身上就只能拿宋曜出气。他们不再只对着脚心与后背用刑,娇嫩的大腿内侧,臀丘,就连霍晨威最为收敛折磨的阴囊与阴茎也变成他们撒气的地方。

“距离上次排泄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不出意外现在膀胱已经充满尿了吧?”

宋曜不知道到底该怎样弄从能在这种情况下把精液排出,像是在排泄那样不停收放着肠肉,挤压着已经流进深处的精液,尽可能的去吐露干净。

粗长狰狞的假阳具一经进入就将他的嘴巴撑大填满,压的他舌头无法动弹。圆硕的龟头不满于只顶在喉咙口,深入着突破喉咙的阻拦顶入进去。

习惯了死物的蹂躏,宋曜一时间接受不了真实的肉茎进入,麻木无感的舌头像是被肉棒释放出的灼热温度烫到,从而慌乱躲避起来。

宋曜尽可能让已经发酸发麻的身体不去有一丝一毫的晃动,但一旦有蜡油落下产生了难忍的疼痛他就会止不住的抽抖,又从被假阳具操肿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痛苦的闷叫。

宋曜不敢想他的性器在滴蜡中会变成什么样,巨大的恐惧促使他激烈挣扎反抗,扭着腰不让蜡烛对准阴茎。

霍晨威飘忽不定的心情让手下们难以掌握,那几个主要调教烛台的手下想跟霍晨威邀功,看人脸色阴沉着也不敢多嘴,灰溜溜的退出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的还不忘给人带上门,只留“烛台”跟霍晨威在屋里。

看到人哭了霍晨威心里难受得不行,走到人面前停下炮机,无比怜惜的擦去那几颗带有痛苦的泪水。他想说些安慰人的话去哄一哄手上的爱人,可是又考虑到监听器只能用恶毒的话语去继续伤害他。

想到这宋曜对霍晨威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无比恶心,六年过去霍晨威早已经变成他不认识的样子,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成他所想要达到的目的,什么心疼,什么担忧,全都是他做出来迷惑他的假象,只有用上各种手段从他这得到名单才是真的。

先前就被抽肿的脸颊又经受抽打很快就破了皮,红肿的嘴角被抽破有血流出,染红那两瓣失了血色的唇肉。

肉穴在疼痛中不受控制的紧夹着蜡烛,在拔出时发出了一声无比清楚的“啵”响。

毫无准备的宋曜被被突然插入的两根手指吓到,在惊叫中骤然收紧了肠肉,去阻拦霍晨威探寻的行为。

至于被抽肿的脸颊与打烂的嘴角也有清凉的药物覆盖,霍晨威还是在意他的脸的,他的容貌在同期警员中还算是出众的,被算当做泄欲的母狗使用,没有一张好脸蛋儿怎么能让主人产生直观的欲望呢?

宋曜厌恶霍晨威的精液是真,想让精液从穴里流的干干净净也是真,只是这在人引导下排精的行为着实是太过羞耻,他做不到更不想去做,天知道等他排干净了,霍晨威会不会再次射进去。

宋曜被这样的操干弄得直翻白眼,在某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被霍晨威给顶烂了。那里不再像被假阳具摧残时会有快感产生,每当龟头进入都是火辣辣的疼,随后产生更为剧烈的生理反应,被硬生生逼出的眼泪也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在冲撞中从眼角滑落到下巴上,又在拍打中被撞得四分五裂消失不见。

霍晨威清楚他这一脚力道用的有些重,虚弱的身体受了殴打,额头上青筋暴起,不断向外渗出细密的汗珠。宋曜的嗓子经受了一下午的炮机蹂躏肿的说不出话,再疼也只能难受的哼唧出声,凄惨可怜的样子让他心疼的不行,却还要将新戏演起。

“不教训教训你就装死,这不是很有精神吗?”

“我还有文件要看,你们都滚出去,别打扰我办公。”

“撬个嘴都这么费劲儿,你们真是够废物的。”

一滴融化的蜡油滴落下来,精准落在龟头上。难忍的灼烫让宋曜发出惨叫,手脚在铁铐中疯狂扭动也挣脱不开,反倒给他增加了无谓的痛苦。

霍晨威满意于宋曜一进入就分泌出口水滋润的软烂口穴,为了能够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到达射精高潮,霍晨威抓住宋曜的头发,扯着头把他的脸完全贴在小腹上,让他的嘴吃下一整根肉棒。

拥有一身不愿屈服傲骨的宋曜在反抗事上倔得很,霍晨威虽然在一旁袖手旁观,却也有在心里去数竹条抽打的次数。他这帮手下很会对人用刑,在抽打时左右两根竹条轮换着起落,让疼痛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隔。

不小又没有做润滑,一经插入便将穴口附近褶皱全部撑开,越是进的深越有撕裂痛感产生。

“唔……”

“死贱狗,张嘴啊!”

“大哥,贱狗烛台做好了,您看这样满意吗?”

霍晨威看宋曜连个反应都没有难免内心发慌,他知道宋曜急需休息,无事将施加在他身上的道具全部拿走,拍拍屁股与腰身,示意人能够把身体放下去。

阴茎没有被蜡油烫的疲软,反倒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持续勃起着,一滴不落的承接着落下的蜡油。

霍晨威不满宋曜躺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状态,放下平板,起身走到宋曜身前,一抓起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人从地上拎起来。

宋曜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假阳具,那根东西做得太过真实不说也甚为夸张。毕竟没有哪个男人的龟头能比鸡蛋还要大,粗长茎身上的筋络狰狞如同盘龙,乌黑发亮的颜色更是吓人,甚至还因自身重量过重而弯出弧度来。

下属们看明白老大的意思,将早已准备好的炮机抬上茶几,在人惊恐的眼神中把角度调整到他嘴巴的位置上。

霍晨威最是清楚他只要保存有意识就不会变得顺从,即便是用药物控制也只会在药效发挥时起作用,就算日后这具身体变得淫荡下贱,他的意识也不会变成让他满意的状态,费尽心思折磨他又不让他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这又是何苦呢?

霍晨威不满宋曜夹紧后穴的行为,又活动了几下手指也不见效果,只能快速抽送起来,着重刺激着前列腺,好让人放松下穴肉。

其实想想也是,衔尾蛇在柳晟的经营下做黑道生意几十年,积累了那么多非法资金也只有洗白上岸才是安全的。霍晨威是衔尾蛇的副会长,那跟某些商业集团里的副总裁没什么区别,把自己弄成商界精英模样也好骗一骗自己,忘掉他曾经还是个以维护正义为天职的警察。

在打火机响起的瞬间宋曜才突然想明白那柱体是什么东西,霍晨威要又在对他的性器用刑,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是受不了蜡油灼烫的,时间长了可会被烫坏掉的啊。

在炮机被连接上电源,按下开关那那一刹宋曜知道他又要承受新一轮折磨了,只是没想到同时被开启的还有抵在龟头上的震动棒……

“不…要……唔嗯!”

他很满意面前这个趴跪在茶几上,散发着香味儿的人形烛台,更满意于烛台在“努力学习”深喉技巧。

他的喉咙像是已经习惯了有东西进入,就算是被捅得难受也不会有强烈的干呕感。口水早已经流干了,干燥的舌面被柱身上狰狞的筋络反复摩擦先是疼痛难忍,最后竟然变得舒适起来。这些都是那药给他带来的作用,哪怕是在经受最为粗暴的对待也会有快感产生。

有时候宋曜觉得霍晨威问的话大部分是废话,作为施加在他身上一切折磨的始作俑者,他最应该清楚昨天给他喝的那盆加了利尿剂的牛奶会让尿液加速产生,随着时间流逝使膀胱逐渐变得充盈涨满。

即便他都到了这种地步,马仔们也没轻易放过他,将绳子绑在右腿膝弯处,拉动几下强迫他侧抬起右腿,把他弄成一只抬腿准备撒尿的公狗模样。

宋曜倔强的回答并没有让霍晨威感到意外,相反的还有一丝欣慰,经历了昨天那样的摧残宋曜也没有想要屈服的迹象证明他的意志力还是很强的,他也好放心大胆的继续

“唔……嗯呜……”

宋曜承受不住如此操弄,一边哼叫着,一边激烈反抗起来,被困在铁铐中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劈掉的指甲更是深陷进掌心,快要扎进肉里。

霍晨威从宋曜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想要屈服的想法,虽然这样痛苦熬刑的宋曜让他无比心疼,却也清晰反映出宋曜的意识还是很清醒。

在龟头受到刺激的瞬间宋曜挣扎的极为剧烈,插在后穴里的蜡烛正一滴接一滴的滴落着融化的蜡油,每一滴都能精确无误的落在龟头上,在冷却凝固后行程一层薄壳将龟头包裹。

宋曜精疲力尽的瘫软下腰身,长期间紧绷强撑的肌肉一松懈下去就有酸疼传来,他不满足于只有身体可以放松,他的脖子还被锁在铁环中动弹不得,而位置正好对上霍晨威胯间那团鼓起的软肉,贴近时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热烫体温。

要不是霍晨威说话宋曜还真没注意到他在仓库里,今天的霍晨威又是穿了一身熨烫平整的深蓝色西装,打着条烫金暗纹领带,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手中的平板,跟个人似的坐在不远处。

“快排!”

“骚穴都被操烂了就不用那了,新的精液就射进你嘴里好了。你要是敢咬我就卸了你下巴,敲碎你所有的牙齿,让你变成一只没牙的母狗,听到了吗?”

在炮机时刻不停抽插下宋曜觉得自己的嘴巴真成了一处适合性交的穴道,粗壮的假阳具将他的嘴塞满撑大成它的形状,圆硕龟头每一次深入都将喉咙口撑开到极致,让那逐渐变成一个圆洞。

短暂可以去思考的时间被疼痛侵占,放置在背上的香薰蜡烛里的蜡油在颤抖中被摇晃洒出,流到背上灼烫皮肤。后穴里的长蜡也在缓慢融化着向后退去。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霍晨威的威胁恐吓住,宋曜违逆本心的应下他的要求。看着霍晨威在他面前解开裤子,放出肉茎,将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直直插进嘴里。

霍晨威即便是被他抓疼也没有松手,产生的窒息威胁让他下意识大张开嘴,用嘴呼吸着,也正是因为他启用嘴巴呼吸让霍晨威抓住了机会,粗暴的塞入一颗胶囊逼他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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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曜被摆成这种姿势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再不停下怕是要承受不住。霍晨威不忍心再让宋曜受苦楚,起身走到他身后,放开被绳子捆绑拉扯多时的阴茎,拔出就快要燎到穴口的红蜡。

霍晨威虽然在折腾宋曜但也有在关注他的情况,宋曜翻白眼的次数越来越多,能够承受得摧残也已是到达极限,再这样下去宋曜怕是真会被弄废了……

宋曜原以为霍晨威拿出了蜡烛,停止了刺激龟头的按摩棒是要放过他饱经蹂躏得下体,却不想刚空下的肉穴就又有东西进入。

随着抽打次数的逐渐增多,脚心上所出现的红印也越发明显。一道道交错红印布满白嫩的脚心,让那里的皮肤变得发红肿起。无休止的疼痛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即便是这样宋曜也紧绷着脚背,咬死牙关做着顽强抵抗。

深喉所带来的生理干呕赶让宋曜难受的想吐,他越是想放空意识接受假阳具操干喉咙,阴茎上的疼痛就会阻拦他的行为。酥麻快感混合着痛感从下体传来,结合着背上被蜡油灼烫,让他时刻保持着清醒,不会就此沉沦下去。

“唔嗯!唔!”

霍晨威听着宋曜凄惨痛叫心如刀割,仍旧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对下属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让宋曜的嘴空着。

看他吃下胶囊霍晨威就把他扔在地上,狠狠地对着腹部踹上一脚。宋曜体虚乏力,躲避不及只能硬生生抗下着一脚,双手捂着肚子,蜷缩起身体忍受腹部传来的疼痛。

下属们得了令,抄起绳子就对宋曜实施捆绑,像他们这种极度仇视条子,视条子为毕生死敌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去羞辱宋曜的机会,如果不是霍晨威有私心一直在制约他们,他们早就把宋曜玩烂玩脏,哪里还由得他这般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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