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身体出轨跪求原谅怒S(9/10)111  小狗的受刑日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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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钟头后,阿朗回来了。

我打着题目,随口问:“怎么只有你回来?”

“我妈希望我和雪芯多单独相处,和爸爸一起去找朋友打麻将。他们一走,我就把雪芯送回家去。”

雪芯雪芯,叫的真好听。

“你看起来好累。加班到几点?吃过晚饭了没?”

“没。”我赌气埋首计算机里。

阿朗坐了下来,挨在我旁边,“气我晚回来?你知道我也很无奈……”

“你喜不喜欢那个小护士?”

“雪芯是挺可爱的。”

我不吭气。

哼!我心情不好,其它人通通陪葬!

阿朗见我不理他,又问:“你觉得她人不好吗?”

“她很好,你就顺着干妈的意思娶她回家生宝宝好了。”

阿朗揉揉我的头发:“你想哪去了?是,雪芯非常美好,但我对她没有那种念头。”

“什么念头?”

“欲念啊!有些美好的东西,你只想远远地欣赏,根本不会想要去碰触。”阿朗由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吹气,“但有些东西,你一见到就想把他吞到肚子里,不想让别人染指。”

耳朵痒痒的很难受,我转头瞪他,阿朗用嘴唇轻轻在我的眼睛啄了一下,吻去我的怒气。

看来是我白吃醋。我不说话,静静把那两个题目删了。

“想吃什么?我去弄。”

“我不想吃。”一想到他去约会,我在家苦等,就觉得什么都吃不下。

不一会儿,阿朗端来一个盘子,里面刚洗好翠绿的生菜看起来好眼熟…

“你的宝贝盆栽?”

他拿起一片羽衣甘蓝,凑到我嘴边,“是啊,给我的宝贝皓皓补钙的。现摘的,很新鲜。”

阿朗自己种的羽衣甘蓝这么漂亮,当然是先咬为快。咬下一口叶梗,满嘴的清脆甘甜,我由衷的赞美,“好吃。”最近吃饭的口味都迁就干爹干妈,天天吃油腻的中菜,很久没吃到这么爽口的食物了。

“光吃菜叶容易腻味,”阿朗在羽衣甘蓝放上一片熏火腿,少许土司丁,撒上起司粉。“尝尝看。”浓郁和清新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合,好吃让我说不出话来。

果然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掌握他的胃,更何况他还咬着我的耳垂。“有胃口了吗?想吃点什么?”

“现在我只想吃这个。”

“只吃生菜太凉,要不我给你煮个汤?”

“我要喝玉米浓汤,要放鸡蛋不加奶。”

“是,马上来。”阿朗用手指把沾在我嘴边的起司粉,送进我嘴里,我趁机吸住他的手指。

“皓皓……”他声音似乎责怪我淘气。

自认厨艺不如阿朗的我,才不瞎忙去抓他的胃,我直接缠住他的舌头。嬉戏一阵子,阿朗放开我,“别闹了,我去煮汤。”

自从干爹干妈来了,阿朗最大的尺度是锁了房门吻我,然后就没有了。

现在只是在自家客厅亲个嘴,感觉都像偷情一般,而且还没偷完。

我欲求不满啊,我在心里呐喊。

阿朗端了暖呼呼的玉米汤来,喝完后更让我饱暖思淫欲,我直往阿朗身上蹭,阿朗却无动无衷。怕什么?打麻将哪有这么快回来!哪有那么倒霉被捉奸在床!

以前被阿朗用鞭子抽个半死也比现在快活,我觉得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这情形再不改善我就翻脸!

我一定要扞卫我的美好小日子!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我把阿朗扑倒在沙发上,“你不做,我做。”

本来我只是想激一下阿朗,可是摸着摸着我就想在上面了。

因为阿朗对做受一直适应不良,我也一直没强迫他,可是最近的不顺遂让我有想做了他来宣示主权的念头。

很快的,阿朗已经认知到今天我是不到手不罢休,也开始抚弄我。由于我平日鲜少练习,拨撩的技巧不甚高明,主控权慢慢转移至阿朗手里,但是我不死心。

“让我做嘛~我比较快,五分钟内可以收工。”我一边拆着他的皮带,一边撒娇。

阿朗却趁机把我压于身下,“不好,这种突发状况,还是按照往例比较保险。”

在我和阿朗缠斗之时,该死的电话又响了。

“你接。”我啃咬着他的颈脖,打算趁他接电话防备降低大举攻城略地,没想到他突然身子一僵。

我感觉不对劲,问:“谁?怎么了?”

“我爸打电话回来,说妈突然心脏病发,现在人已经送进医院了。”

“干妈,我给你炖了汤。”

没想到就一把海底捞月大四喜,让干妈欢喜过头进了医院。加上气候不稳,忽冷忽热,老人家适应力差,又牵扯出并发症,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一阵子。大家都吓坏了。

“皓皓,你真有心。是什么汤?”

“四物汤。”我盛出一碗汤来,“中药店老板说喝这个对女人很好,会漂亮的。干妈你都憔悴了。”

“…………”

我把汤捧至干妈面前,干妈迟疑了一下,接过了碗转递给崔雪芯,“给雪芯喝吧!这汤对女孩子很好。雪芯看顾我整夜,才真是憔悴的厉害,给你补补。”

昨天是个惊魂夜。我和阿朗到了医院,了解完状况,阿朗就要我把干爹送回家。如果再倒一个下去,那可不得了。我赶完报告书都已经半夜两点,打手机问阿朗情况,他说幸好崔雪芯是值班护士,帮了很多忙,要我别担心,只要记得帮他请假。

崔雪芯接过汤,跟干妈道谢后,对我抱歉地笑:“伯母生病要少盐少油,这补汤目前怕是喝不得。”

“也对。”我报以尴尬的笑。

干妈刚在美国住一个月,我和阿朗知道干妈一定吃腻了外国菜,回来餐餐中国美食,过度的大鱼大肉也是干妈心脏病发的原因。

也真亏这个小护士,不然我、阿朗和干爹三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照顾干妈。

“雪芯啊,真是谢谢你了。”干爹向小护士道谢。

“不要这么客气。”

“你真是南丁葛尔在世。”我诚心地说。

“你这样讲我会不好意思的。”她的脸红了起来,“伯母饮食要清淡些,要不待会我带粥过来。”

其实熬粥我也会,不过让她去弄比较不会出错,“麻烦你了。”

“不客气。”

她转身正好跟进门的阿朗撞个正着,“小心。”幸好阿朗抓住她的手,不然小护士可要狠狠跌一跤了。

“谢谢。”

“不会。”很显然阿朗的注意力都在干妈身上,“妈,好些了没?我给你带了粥……”

但是干妈的注意力一直在小护士身上,“你和雪芯想到一块了!那雪芯你回去好好休息,真是辛苦你了。”

“伯母,别客气。”

“真是谢谢你了。”阿朗也向她致谢。

“不要这么客气,照顾病人是护士的天职。”她微笑向大家点头致意。

等崔雪芯走远了,干妈开始感叹:“好难得的女孩子啊!可不是?”

“嗯。”阿朗随口答。

“真希望雪芯是程家人。”

“这不难啊!妈。”

干妈眼睛都亮了。

“等你好了,选个好日子收雪芯做干女儿吧!”阿朗喂着干妈喝粥,“要我送部车给干妹妹做见面礼都不成问题,所以妈要快点好起来。”

——————

我只参加过一次sparty,是拉斯维加斯度假的时候。

记得那天赌到差点肌腱炎,回饭店休息时服务生送来一张邀请函。

是同住这饭店的某富豪举办的,现场有s表演,希望志同道合者一同参加交流。

上面写着入场必须着适当打扮。

我问阿朗,“什么叫做适当打扮?”

“既然是sparty,自然是s装扮。”

“奴隶要么穿?”我更疑惑,“奴隶不是通常都赤裸在地上爬吗?”

“都…不穿??”

“应该会用绳子或锁炼装饰吧!”阿朗自顾帮我捏手臂。

在人前赤裸?我不敢啊!那不就不能去了?

我不满地嘟浓:“我只想去看表演,又不是想去玩s。”

“应该是不想让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参加吧!”阿朗笑了笑“其实,我们也不完全属于这圈子,还是别去了。”

“我们是这个圈子没错啊!不然我那些跪啊!爬啊!挨打!都是假的吗?”

阿朗摇摇头,“模式不同。”

“当然,有分派系。”s理论,我也啃过的。

“不是因为派系,反正我们不适合去。”

“可是我想去。”

阿朗冷着声,“你敢脱光爬进去就成。”

他生气了。我最怕阿朗生气。他生气时周围像结了冰墙,滋味我不想回想。

我赶紧过去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再提。”

嘴巴不提,可是我心里一直想着。

我在想哪一种奴隶打扮我能够接受。

渔网装?

不行,那太妖。

薄纱装?

不行,那太娘。

看我整天失魂落魄,阿朗最后还是投降,“我们去参加那个party好了。”

这次换我摇头。

“可以的,我们去租衣服。”

我叹口气,“算了,我想过了。渔网、薄纱、绳索、铁链,我都不敢穿出门。”

阿朗摸摸我的头发,“没人让你那样穿。”

我们去了间专门出租化妆舞会礼服的店。阿朗给我挑了一件豹纹背心和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裤,还有豹纹长靴。

“有奴隶穿这么华丽的吗?”我很疑惑。

“今天你是我的宠物男孩。”

本来他想给我戴一副豹纹手套,后来觉得在左手缠条铁链,视觉效果比较好。

他在我脖子上戴上颈圈。

我问,“我得爬吗?”

“不,今天你只是去玩,顽皮豹。”他叮嘱我,“别报真名。panther”

我亲吻他,“yes,aster”

那是个很严谨的party。要搜身的,不可以携带毒品和枪械。

在预料之内,我是所有中穿最多的。

但是在预料之外的是:在平常,穿愈少愈引人注目;但是在这个场合,我这样衣着整整齐齐没有破口,反而最受注目。

每个经过我身边的人,都会跟阿朗说:“好可爱的宠物男孩,成年了吗?”

“谢谢您的赞美,他成年了。”

他的眉头略拢。

招摇不是他想要的。

不过这真的是很棒的party!有很多现场的s表演啊!

我和阿朗意见又出现分歧。

他想去看捆绑和鞭刑,我想去看穿刺。

我努力引起他的兴趣,“现场穿刺耶!不知道会不会喷血?”

他根本不以为然,“又用不到。”

最后决定各看各的,先看完的去找对方。

他叮嘱我,“没事别跟人攀谈。”

我喜孜孜的来到穿刺的现场。

尖锐的针头,颤抖的乳头;脸上流的汗,s嘴上的冷笑。

唉呀!好虐啊!

好紧张啊!

我很自虐地观看着,全身发抖。

正当要穿刺的那个瞬间,有人拍了我的肩。

谁?阿朗吗?

我转头,只看见一个陌生男人。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惨叫。

刺完了。

而且这不是可以重复表演的表演。

我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染着金色头发的东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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