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从地下室出来烟当着私弟弟面被上)(7/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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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他的臀肉,向两边掰开,让他夹都夹不紧。

性器毫不留情的欺辱着穴肉。穴口被撑得湿漉漉的,通红的软肉外翻,黏腻的肠液,被冲撞的,从合不拢的小口中流出,飞溅。

性器一次又一次的,埋得很深,快速拔出,有些时候还没来得及全部进去就露出了青筋脉络的下半截……来自受害者的,细弱的哭腔,断断续续的。

“呃啊……啊……啊啊啊——!”

楚宿哆嗦的牙关乱颤,声音一抽一抽的。

性器每一次进入的都很用力,软肉火辣辣的疼,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每一次痉挛中,猩红色的软肉,丝滑绞动着性器,甜蜜蜜的爱液,不断的流出,沾湿了他的臀肉、大腿根、脚踝。

裴横把手伸进楚宿的腿弯处,让楚宿坐在自己的身上。这一下入的极深,性器完完全全的被吞进去了。窄小湿湿的通红穴口到了极限,撑成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圆洞,往外拔,还露出一截粗大的茎身,连带的粘出一截外翻的鲜红嫩肉,透明的肠液把周围的软肉和性器,染的晶亮。

疼、好疼……

楚宿发出一声抽泣的哭喘。

他疼得剧烈颤抖,肠道内宛如被撕裂出了细小的伤口,产生一股顶到胃部的错觉,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呃、呃、呃、啊……”

没等楚宿放松,就被猛烈的冲撞,弄得眼前一黑。身体在顶弄颠簸下,一耸一耸的。裴横把头放在他的肩膀,让他不至于往前倒下去。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只能在冲撞下,下意识的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几句可怜的哭腔,

激烈的碰撞声响下,是被不断碰撞的,发抖的,变形的臀肉。

裴横不知疲倦地狂干着他,他脸颊潮红,整个人都快要被蒸熟了,全身像刚从水里洗了一遍一样,满身大汗的。

不一会儿,就又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深红的穴肉,肠液多得都快溢出来了,滴滴嗒嗒地流了一地。裴横的手腕、胳膊都被染得透明滑亮……

裴横插入的又急又深,重重的一下一下地肏着穴口。

楚宿呼吸着。被拴住的脚腕,抵在地上,乱蹬,鼻息急促。高潮的情欲,就跟埋在他肠道内部的性器一样,滚烫坚硬……

在又一轮的冲撞后,挤压在肠道里的性器,逐渐膨胀……黏稠的、浓郁的乳白色液体,溢满在肠道内,滑腻,射了楚宿一肚子的,病态的鼓起,恶心的,像是什么旁的动物产的卵……

“哈……哈……”

裴横深深地进去,却没拔出来,而是停住了,只等精液全部射出来。

楚宿无力的,痛苦的,虚弱不堪地喘息着。全身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情欲,他闭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都湿透了,偶尔疲倦地掀起一小缝,看见的只是涣散着的瞳孔。

他的两条腿挂在裴横的手臂上,尤其是胯骨处,被捏得青紫,两者的体型差,看起来楚宿就像是整个人都蜷缩在裴横的身上……鼓起的小腹上,随着喘息,蠕动着,呈现出一股糜烂,迫切的想要更多。

裴横抽出性器,被撑开的红洞,来不及合拢,积攒着的肠液和精水,湿漉漉往下淌了一大股,就跟失禁了一般……

楚宿颤抖着大腿,穴口收缩着,精水、私处、指痕……

他被迫,沉浸在湿软巢穴中堕落……

灯光黯淡,蓝灰色的丝绸布料,随处可见的挂满房间每个角落,像是平静忧郁的海水……透明的液体,软得泛滥成水的地毯,奢靡的——宛如一瓶精心酿造的酒水;里面藏着一颗昂贵的新鲜果肉,他被浸泡,催熟,酒水滋润,发酵,直至糜烂。

楚宿精疲力尽地泡在汗水中,颤抖似的痉挛。他难受得想要呕吐,匍匐在地上,四肢无法动弹,揪着地毯的手指发白;黏腻不堪的皮肉,此刻的他,像是一条被剥了壳的软嫩蚌类,轻轻地咬一口,脆弱的,迸发出甜蜜的汁水。

汗湿的发,一缕一缕地黏在他的脖颈、下巴、额角……他呼吸,无声地吞咽,燃烧着肺部热气。

一场残酷的暴行掩盖在甜香的肉欲下。

晏褚桓推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他踩在地毯上,黑沉沉的大衣,衬得他面色苍白冷淡。唇上也毫无血色,眼下青黑,疲倦的,像是好几天都没休息好。

他快步走到楚宿的面前,唇瓣开开合合了几下,还是没出声。

他蹲下,伸出手,抚摸着楚宿的脸颊,神情温柔。

楚宿被脸上的触感弄醒,他的喉咙烧得又疼又紧,浑身难受的不行,像饥渴的,赶路了十多天,还没找到水源的鸟儿,渴求着,渴望着,会有一滴水,顺着他的喉咙,浸入他的肺腑。

“阿宿。”

晏褚桓轻声细语地说:“我找到你了。”

楚宿的心头,被刺激的血气震荡,他喃喃道:“你来了……”

晏褚桓怔愣了一下,眉眼间是难掩的心疼,他似乎没料到楚宿会这么说,思索再三后,哑然道:“是的,我来了。”

两人的再次重逢,就像是被藏住的肉块,七零八落被动物分食;纯洁的羔羊,被奢靡的利益的胁迫下,麻木地堕落,跌入腐蚀的陷阱。

太可笑了,实在是太可笑了。

“给我拿件衣服……”

楚宿语气含糊地说道。

他的身上,仅裹着一小块布料。

像是为了更方便交合。

无论来的是谁,只要他想,微微地掀起一角,就能看见,合不拢的,被灌满的,红艳艳的外翻穴肉……精液,肠液,腿间,全部都是湿漉漉的,他宛如廉价的性爱用品。

晏褚桓听见楚宿的话,什么也没说,在房间的衣柜里翻找,没一会儿,拿出一件全新的衣服。

楚宿知道是时候了。

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自然或者是其余的情绪。他必须是慌张的,忐忑的,胡言乱语中说出这件事,只有这样,才能不引人怀疑。

晏褚桓抱起楚宿,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衣服。

楚宿任由晏褚桓摆弄自己的身体,全程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呆呆的,目光无神地望向远方,喃喃自语。

晏褚桓为楚宿把衣服穿好,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是小叔叔的错……你放心,小叔叔带你离开,你不会再见到他。”

晏褚桓有些语无伦次……尤其是在看到楚宿身上的伤,整个人,就像是被捏住了心脏,剖开,再装回去。

“小叔叔,怎么办,怎么办……”楚宿像是终于回神,他声音细弱而又艰难:“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可是、可是……”

他就像是一颗装满水的袋子,被戳破后,满满的倾诉欲,咕噜咕噜的滚出来,烂了一地。

“我回不了家了……”

“爷爷之前立过遗嘱,等他去世之后,可以按照上面的内容继承,其中有我,还有楚彻,可是、可是我却连离开都不行。”

“如果一定有人要继承,小叔叔,我希望那个人是你。一想到那个私生子,将来会继承财产,我就如鲠在喉。”

“你知道吗?”

楚宿吃力地说道:“小叔叔,我很想你,很想你。”

他倾吐苦水,双手攀着晏褚桓的脖颈,爬到他的身上,长腿夹在他的腰上,瞧着倒像是在向年长的情人撒娇。

晏褚桓僵直身体,放在楚宿身后的手,停了半响,最终还是放了上去。

这是第一次,楚宿在那件事情过后,这么亲近他。

“我、我一开始很恨你,甚至觉得,楚彻都比你要好……”楚宿还在继续说,他拼命往晏褚桓怀里钻,像是在害怕什么。

“但我内心还是期盼着你,小叔叔,我希望你爱我。”

楚宿仰着头,强忍下内心的作呕,眼圈泛红,泪水涟涟地望向晏褚桓。

“小叔叔,你带我离开吧,只要你带我离开……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伸直颀长的脖颈,神情信赖而又乞求——薄红的双颊,瘦削的身形,露出来的皮肉伤痕累累,没有一处是好的,伤痕累累的。

晏褚桓原先听到楚彻的名字时,眼神一冷,但在听到楚宿最后说的那些话,完全的柔和下来了。

理智提醒他,楚宿说的话恐怕有问题,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陷在了名为楚宿的沼泽中,他将精心酿造的蜜糖,灌进他的咽喉中,逼迫他吞下去,就算其中掺杂毒药。

“我……”

“别说话。”楚宿打断晏褚桓,唇瓣磕在他的喉结上,舌尖伸出舔吻,滑出色情的水痕。

他用一种渴望的,低喘说道:“吻我。”

晏褚桓的喉结急促滚动。

他如何能拒绝楚宿的这种请求。

他低下身,在楚宿的眼角下留下一吻,认真的说道。

“好。”

他没有敷衍,而是认真地说。

柔和、清冷的声音,透着连主人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舌尖顺利地破开他的唇齿,辗转舔吻,吞吃着他的津液,席卷他的口腔……唇齿交缠间,横冲直撞。

楚宿很快感到窒息,他被困在晏褚桓的怀抱里,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

“唔……”

楚宿喘不过气,痛苦的哼出一些声音。他攥紧晏褚桓的衣领,往前推。随着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他的身子软了下去,无力的,像是被什么药物麻痹了。

晏褚桓一点一点地掰开他紧绷到发白的手,再与他十指相扣。

楚宿仰着脑袋,意欲逃离,晏褚桓却展现出与平常冷静时,不同的样子。他吻地越来越凶狠,牙齿重重地磕在楚宿肿得艳红的唇瓣上,

衣服窸窣地摩擦……

暧昧的、黏腻唾液交换……

他们如此赤裸……

淫靡的涎水,蜿蜒流下……

楚宿拼命地攫取空气中的氧气……分开后,他双唇微张,红肿的唇瓣,暴露在空气中。黏连湿亮、黏腻的涎水,看起来红艳艳,湿漉漉的,让人恨不得再咬上几口。

让他们一起烂在名为欲潮的水里吧。

汗水、挣扎、暧昧、心思……一场糜烂的——不,满是狼藉的相会。两人各怀心事,而此刻,他们殊途同归的交合在一块儿。

楚宿哭得痉挛,肩膀一颤一颤的,难以忍耐。他抬起汗津津的脸,轻车熟路地勾着晏褚桓索吻,像是害怕似的,缠了上去。

明明自己都要承受不住了,晏褚桓稍一离开,他就又主动上前凑过去。身体在刺激下,微微发抖……

楚宿黑眸无神地望向前方,嘴里不住发出呻吟,口腔内,好似还残留着精液的腥气。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肮脏的、毫无价值的人,毫无价值的人不会像他这样随便就被人睡。

晏褚桓快速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把人拦腰抱起,走出房间,离开这座位于郊区的别墅。

“我还没说让你带走他。”裴横一身黑衣,堵在晏褚桓和楚宿的面前,语气不耐烦地道。

他手上叼着根细长的烟,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把还冒着火星子的烟头,在车头上碾灭,留下了一道灰色的烧焦痕迹。他的存在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紧张,就像一道黑暗的阻隔。他望向抱在一块的两人,只觉得碍眼极了。

楚宿察觉走不了了,立马横在两人中间。

晏褚桓还是一副冷静沉稳的模样,不受裴横话里的影响。他薄唇轻启,带着惯有的冷漠:“让开。”

“不让,现在是你在违背当初的约定,你难道不怕他在利用你吗?那我们之前做的可都白费了!”

裴横神情逐渐变得狠戾,一字一句道。

“让开。”晏褚桓隔着镜框后的眼神一冷,他今天一定要带走他。

“我说,我不让,你觉得你带上一个累赘还能打的过我吗?”裴横寸步不让地回道。

他面上还是带着笑,语气慵懒,像是在与人开玩笑似的,可是话语中的强硬,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他对你已经无用了!而且他不属于你。”晏褚桓这次的话语中透露出警告。

“哈。真有意思,当初是你来找我的现在怎么演起来苦命鸳鸯的戏码了。”裴横简直要气笑了,他紧抿着唇,从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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