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从地下室出来烟当着私弟弟面被上)(4/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恶狠狠地擦在了距离楚宿很近的车把手上,两车相距极近,刺眼的火星子四溅,激烈撞击在一起。
楚宿的身体被惯性驱使地向前推进。强烈的风和刺鼻的味道,灌得简直要把他整个人吹出去。睁大的双眼酸涩不已,他喘息着,忍着不适,以极快的速度望向撞过来的车,车主人也顺势闯入了他的视线。
林商没时间注意这么多,他猛地向右打方向盘,一个漂亮的漂移,顺利滑行,和身后的车子擦肩而过。刺骨的声音,滚动的轮胎摩擦出了浓烈的白白烟雾,简直要在快速的加持下起火了。
“我看到了,是裴横!”楚宿扒着座椅,对着林商吼道:“有枪吗?把枪给我!我打他轮胎,很近!”
车子速度快得已经有些不受林商的控制,他凭借着经验,一只手操控方向盘,另一只手在中控台里摸索,取出一把小型手枪,装上弹夹,扔给身后的楚宿,楚宿慢慢挪到后座,低着头打开车窗。
楚宿利索的给子弹上膛,他趴在窗外,身体在车的极速行驶下,摇摇欲坠。他握紧手枪,视线锁定轮胎,冷静地扣动扳机,后坐力,蹦得他手腕一抖。
“砰砰砰——!!!”
楚宿接连瞄准轮胎接连打了好几枪,子弹破空而出,枪口窜出猩红的火舌。
裴横像是察觉到了楚宿的想法,他的s600也不是吃素的,他把火力压到最满,车的潜能几乎在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速度越来越快,为轮胎形成了一层保护膜,打来的子弹全部反射出去。
裴横卡住了视线角,楚宿半身撑在外面已然到了极限,强烈的风刮得他视网膜一片模糊,他回到车内,为枪换上弹夹,攥紧身下的车窗,再次朝着裴横的玻璃射去。
他想要打碎车窗玻璃,最好能把裴横给一枪击毙。玻璃在接二连三的击穿下,没碎,但还是在压力下,以子弹的发射中心,向周围呈现出蜘蛛网状的碎裂。只要楚宿接下来的几枪再准些,伤到裴横几乎是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岔路口,林商来不及提醒楚宿,他怕撞上去,只能来了一个漂移,弯转的很急,差点把楚宿给甩出去。
“操——!”
飙车的瞬间,轮胎摩擦出要把人耳膜捅穿的刺耳声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巨大的外力,想要把楚宿拔出去,楚宿连忙缩回车内,暗骂了一声。
“能不能把他甩开!”
楚宿朝着林商低吼道。
林商操控着车,在小路上快速掠过,七扭八拐的,后方的撞击无时无刻的传来。车的尾部被碰撞得都变形了,不堪重负的像是下一刻就会被碾成碎渣渣。
林商一咬牙,把油门往死里踩,不断的加速。车子在火力的加持下高高跃起,飞腾在半空中。林商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究竟有多快,紧张的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他无法停止,只能观察在前方的道路,避免撞击。
下来时,车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弯成了一道半圆形的弧度。
裴横紧抿着唇,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车辆,眼神阴鸷,尤其是楚宿朝他举枪射击的时候,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剐了,气到极致的他,从鼻腔中发出一道轻哼。
他扯了扯领带,果决地踩到底,撞向林商。
路口上,黑色的跑车,不要命地飞速向前冲,直到撞上那辆银色的车,才短暂熄火。
林商落地后,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被身后的撞击,抵着车门,托举着,往前划行。
轮胎在地上,擦出一道长长的印子。
裴横抵着车,依旧在加速。
“操,他疯了!”
楚宿骂道。
他旁边的车门被撞得往里面凹陷,玻璃碎了一车厢,剧烈摇晃,颠簸不停,而那个疯子还在不停地冲……像是想要撞死他们两个。
“快快快!!!”
楚宿焦急地大吼,他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儿里。
而车内的裴横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停止了汽车的开动,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后,轰鸣声停歇了。
正当楚宿松了一口气时,黑色跑车又加大油门撞了过来。
林商的头,因为惯性向前推,撞在了旁边的车窗上。
撞击的瞬间,楚宿费力地抓住靠里一侧的扶手,以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被甩出车外。他呼吸骤停,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他还不想死,他明明才逃出去……
银色的车体被瞬间撞翻,发出巨响,车窗玻璃碎的飞溅到他的身上,鲜红的血液,沿着伤口流了下来。
在前排的林商受到的伤害最大,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当楚宿重新睁开眼睛,他庆幸自己还活着。
左后座弹射出的气囊保护着他,没让他受到太大的伤害,但脑袋还在眩晕,眼前几乎都是重影,他艰难地喘了几口气,咳嗽不停。
“咳咳咳……林商、林商……咳咳……”
他叫了叫林商的名字,无人回应,便在旁边摸索枪支。
“手枪、手枪……”楚宿有些崩溃地念叨。结果他找遍了周围,却什么也找不到,以至于他不得不打起最坏的打算。没有武器傍身的他,将要独自一人面对一会过来的裴横,现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裴横,也在刚才的撞击中,同林商一样昏过去了。
楚宿打开车门,落地时双腿有些发软,站立不稳。
他蹲在地上,摸索到了手枪,这才放心。
楚宿环顾四周,裴横还没从车上下来,估计是昏过去了。
车子严重破损,空气中满是烧焦的火焰味,零零碎碎的扭曲金属残骸,散了一地,尤其是侧边,往里凹得厉害,让人怀疑楚宿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引擎盖也陷进去了。
楚宿走到车头,望向昏过去的林商。
林商紧闭双眼,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紧接着,他的唇动了动,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低喘。
楚宿伸手探进车窗,摸索着林商的身体,找出手机。还好,只是屏幕碎了,功能还是完好。他打开,拨打了急救电话。
翻找时,林商眼皮动了几下,他艰难地蠕动着喉咙,从疼痛难忍的胸腔里,吐出微弱的字眼。
“快走……”
“林商,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楚宿贴在林商的耳旁:“如果接下来你找不到我,还搞不定裴横,你就去找楚彻,他一定会去找裴横的。”
“然后你再放消息给晏褚桓。裴横忌惮于这两人,他会为了利益,暂时回到稳定的状态。”
“一定要先找楚彻,再放消息给晏褚桓。”
楚宿紧盯着林商又重复了一遍。
确认眼前人听到后,他把车内的林商拖出来,放在了安全的地带。
他的脚被挤压到了……
他咬了咬牙,握紧手枪,走向裴横的所在地。
这里是郊外平原,人走在路上,一眼就能看见。为了防止裴横醒过来,驱车找他,他只能先下手为强,把裴横给毙了。后面还能驾着那辆破碎的不是很严重的车,前往林商说的地方。
楚宿快步走到车门,往里面看去,主驾驶却空无一人。他当即意识到了不对劲,向旁边转身,躲过身后的袭击。
楚宿往后退了几步,他伸直手臂,枪口对准男人,开口道:“别动,你也不想变成筛子吧。”
裴横眉骨上被划出一道口子,很深,鲜血正往外淌,他收回拳头,像是没看见楚宿手里的枪,径直走过去,眼神阴鸷,嘴角却带笑,漫不经心道:“一会不见,怎么就这么牙尖嘴利了。”
“退后。”
楚宿凝眉冷视裴横。
看见楚宿这副模样,裴横却毫不在意,而是自顾自走进楚宿的攻击范围内,让那把枪对准自己的胸口,像是笃定了楚宿不敢开枪。
不、或许他知道他敢,却不怕。
“裴横,是你自己找死……”楚宿话没说完,坚定地对着裴横的脑袋就要扣动扳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张英俊的面庞,是如何死在自己的枪口下……最好整张脸都像是一颗被捏爆的烂熟的水果,果浆湿漉漉的、混杂着白色,溅满一地面。
裴横直接逼近到楚宿的面前,完全不怕被子弹弄伤。不等楚宿反应,抬手握住楚宿开枪的双手,把他整个人都给箍住。
楚宿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枪离开了原先瞄准的地方。一声枪响后,虽没打中裴横的脑袋,但也打中了他的腰侧。
楚宿则像个没事人似的,抬腿便朝着车的方向走了两步,随即重重把他抵在车门上。
“呃……”
楚宿背部狠狠的磕在金属上,单薄的骨骼疼痛难忍,胸口被人恶意往下压,艰涩像是要刻进他的神经元素里,在其中,熊熊燃烧。他从干涩的嗓子里,喘出一声急促的呼吸。
裴横压在他的身上,强迫楚宿弯腰。楚宿拼命挣扎,抬腿打在裴横受伤的地方,恨不得把那道口子撕得更大,干脆让他流尽血液而亡。
皮肤黏膜处,被人恶意碾压,鲜血汩汩往下流,裴横闷哼出声,像是觉得好玩,他又接连地笑了几声,眼神却逐渐变得狠厉。
“究竟是你在找死,还是我在找死。”
裴横低下身,薄唇贴着楚宿的耳垂,叼在嘴里,含糊不清,一字一句地说着,声音讥讽而又甜蜜:“我猜,你枪里只有一发子弹。你是不是以为这就能把我吓到?”
他抽出楚宿手里的枪,嘲讽地朝自己又开了一枪,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空枪,里面没有子弹。
“倘若我在先前就找到你,你不会有开枪的机会。”
他继续装腔作势地说着,宛如戏剧里,虚情假意的情人,暧昧地冲着情儿放狠话。摒弃掉周遭的一切,贴合在一起两人,怎么不算是一对正在缠绵的爱侣呢?
楚宿难受地向两边偏头,想要逃离裴横的凑近——骨节粗大的五指紧紧地捏着他的手腕,扎实的,像是要陷进他的肉里。楚宿不想被抓回去,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他像是毫无痛觉,无视裴横对他上半身的禁锢,下肢使力,无所不用其极地冲着伤口处碾磨、击打、碰撞。
裴横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身下的楚宿,粗暴地抓起他的黑发,往车内拖拽。
“呃啊……放手、放手。”
头皮处的撕裂疼痛,使得楚宿整个人身体向前倾,他抻着脖颈,痛苦地叫出声。疯狂挣动,企图逃离,可是力量上的差距,让他只能被迫弯着身子,连平衡都差点保持不了。五指拼命地掰扯着裴横攥着头发的大掌,掐出一道道血印子,手的主人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裴横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微眯瞳孔,弯了弯眉眼,似乎在享受掌控楚宿的快感。他手上一用力,让楚宿的脸颊正对着自己,俯身,懒洋洋地道:“非要我这么做,你才能听话是不是?”
说着说着,裴横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手上的力道加深。他打开车门,没等楚宿反应,就把他扔进了副驾驶。
楚宿打开车门,就要往外跑。
刚进了主驾驶的裴横,毫不费力地把楚宿硬生生地拽了回来。他一个翻身,压在楚宿的身上,掐住他的脖颈,虎口蓦然收紧。
伴随着心碎、痛苦的呜咽,楚宿双腿乱蹬,为了求生,他迫切地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发出渴求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脑内缺氧的他,视力模糊,身上的裴横,也在此刻,变得狭窄,丑陋,可怖。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愤怒得像是融化的蜡烛,滴在他的眼睛里。
“楚宿,你是我的。”
裴横轻轻地说。矛盾的是,脸上的五官,却格外扭曲。
楚宿无声地张大了嘴,他逐渐不再挣扎,意识越来越模糊,全身发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掐死时,裴横突然松开了手。
楚宿睁大眼睛,一个深呼吸,大口大口呼吸起了新鲜的氧气。憋闷的肺部,一时间不太适应涌进来的空气,害得他剧烈咳嗽,磕磕绊绊地对着裴横说。
“咳咳咳……你怎么、你怎么不干脆把我掐死。”
他疲倦地靠在椅背上,脖颈露出一片红色掌印的掐痕。汗融化,热湿的黑发,贴合在他的额头,显得愈发脆弱……煎熬、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是密集的沉重。
“我怎么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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