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地下室喂食珠子)彩蛋(灌肠清洗小腹鼓起大力按压(6/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腔中开始顺着力道乱戳。
“啊……咳……”
楚宿不堪忍受地吭出声。他的口腔,喉咙,舌尖,被玩弄得都肿了起来,尤其是外面的唇瓣,红肿不堪,充血,过分一点的,一碰就疼。
裴横的手指探出口腔,他捻了捻,大拇指和无名指之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黏腻唾液。他伸出手,拍了拍楚宿的脸,些许的,沾染在了皮肤上。
“还逃吗?”
裴横冲着楚宿问道。
楚宿没说话。
他呆滞地大张着嘴巴,往里看,甚至能看到他通红的喉咙,被手指给粗暴地掏红了,黏膜口腔上还有咬痕。
……
裴横把车开到一处,他在郊外的别墅。
为了独占?或者是其他小心思。
裴横独自一人出去追楚宿,没通知任何人。
不信任别人的他,怕有人告密,知道具体位置,所以没叫家庭医生,而是打算独自一人处理伤口。
他把楚宿捆好,安置在床上。
他自己则是拿出小刀,绷带,外敷的药。
脱掉外衣,拿出白酒,对准伤口就浇了下去。刺激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捏紧了自己的腿,没叫出声。
这里没有麻药,在给小刀消毒后,他低下头,看准子弹在哪里,一下子就给挑了出来。再次被触碰的外翻伤口,血流得更多了。
他抓紧时间涂上药,拿起绷带开始缠绕。
等一切都弄好。
他粗喘着,面色发白,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雪白的绷带上,腰腹处的伤口,洇出一小块血渍,好在,并没有继续流血。
楚宿冷眼盯着裴横处理伤口,他的喉咙还在发出刺人的疼痛,完全不想说话。
裴横站起身,拿水润润喉咙。
“哦,瞧瞧,我忘了谁。”
他走到楚宿面前,高大而又修长的身躯,彻底把楚宿给遮住。
“你可真狠心,要不是我反应够快,这一枪,可就打在我脑袋上了。”
他指了指伤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些委屈地说道。
“活该。”
楚宿冷淡地回道。
他现在张两下嘴都十分的艰难。
裴横没在意楚宿的反应,自顾自地说着:“你知道吗?以后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个人。”
“你什么意思……”楚宿满含着恨意地望向裴横,声音中却包含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慌张。
“意思就是,以后,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里,也不会有人再向着你。”
裴横语调平缓地说出,恐怖的事实。
楚宿嗫嚅了两下唇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迟来的惶恐,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哆嗦。
他知道裴横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
如果他以后逃不出去,那么全部都要依靠裴横。
一旦裴横生他的气,把他饿个几天?
或者是以后都不来了。
那么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你、你不能这样……”
楚宿僵硬地说道。
“我能。”
裴横摇了摇头,否认楚宿说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有做什么对你不好的事情吗?”
楚宿颤抖着声线,质问着裴横。
“不。”
裴横的话语,掠过楚宿的耳膜。
“你没什么不好的,是我不好。”
楚宿被裴横抓到后,有过愤怒,有过害怕,有过挣扎……到了别墅后,他原本微弱反抗的心思,也歇了。
他不想再惹怒裴横,这里不是先前,其他两个人可能还会因为他的示弱,为了讨好他,而不做那些让他抗拒的事情。但裴横不一样,原先四个人的时候,他就是最狠的那一个,这下没了其余人阻拦,楚宿根本不敢想象他会做得有多过分。
但是,他听到裴横的这句话,又出奇地愤怒。
“我操你爹的,傻逼!”
裴横听到这话,笑了。
“嘘。”他把手放在自己的下唇:“你再这样,我会做一些使我高兴的事。”
“你会像一个好孩子一样,接受他的,对吗?”
“你、你……他们会找过来的。”
楚宿心跳如鼓,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扼住,他强装镇定,反驳裴横:“一定会的!”
“不。”裴横温柔地说着:“我不会让他们找过来的。这么久了,你不会连我说真话还是假话都分不清吧?”
他直视楚宿躲闪、惶恐不安的目光,整个人像是陷入果酱里的偷窃者,原来他是一只蜜蜂:一只飞进发酵的过于熟透的果酱里的蜜蜂,甜滋滋的液体,让他饱腹,以至于忘记了被他偷吃的果酱,发酵出的液体,越来越少。
裴横说完话,神色不变,极为自然地将手搭在腰上,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皮带抽出和掉落在地的声音很响。
楚宿条件反射得一哆嗦,他难堪地别过了头。
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连在地上挪动一下,都要耗费不少的力气。
裴横伸出手,抚摸着楚宿的发丝。尽管他没有像先前那样暴力的扯,楚宿还是害怕的,摇了摇头。
裴横垂了垂眼眸,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而是扶着他的头,让他的脸与自己的下体紧贴。
滚烫、带着腥气的物体,凑在楚宿的鼻尖,像是要把人烤化一般。
裴横捏着他的双颊,顺势就捅了进去。
“唔……呃……”
楚宿窄瘦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红肿的嘴唇被撑到最大,而这仅仅是进了龟头,还剩了好大一截在外面。
裴横一个挺腰,楚宿喉间的软肉被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一股想吐的欲望,从他的胃部涌到他的喉咙。他快要窒息了,嘴巴里被塞入不属于他的肮脏的东西,本就通红的嗓子眼,还又遭到了可怜的摧残……透明的涎水顺着闭合不及的嘴角流下。
裴横抽动得越来越快,原本简单的顶胯,逐渐变成了肏干。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下体,他粗暴的,像是想要操烂楚宿的喉咙,动作间,撕裂了原本的伤口。
“……”
楚宿身子直往地下软,他只能从嗓子里发出被逼迫到极致的声音,不成调的,让人猜不透他究竟想说什么。
他的喉咙快要烧焦了。
他大张着嘴,像是这样,嘴里快速折磨他的物件就会消失,痉挛的胃部,就能吐出苦涩胆汁。
口腔内部和喉咙本就不堪,这下更成了碰一下就疼痛难忍的地步,除了抽搐,他没有任何办法。手腕因为连续不断的折磨,难耐地挣扎,绳子狠狠勒在他的肉里。
“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楚宿眼前开始发白,性器也像是到了极限,一股灼烧腥咸的液体喷洒在了他的喉间。刺鼻的精液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着,像是要把身体里沾染过所有名为裴横的器官,尽数咳出来,整个口鼻都充斥着麝香味和腥咸味。
裴横强硬地把楚宿的头掰过来,些许少的精液洒在了楚宿的唇角,他伸出拇指,一一将他们抹平,过分的,涂抹在楚宿的牙齿上。
楚宿害怕地紧闭着双眼。
裴横望着青年紧闭双眼,还残留着泪的,湿漉漉的眼睫,细微地颤抖。
“刚才怎么跟我说话的?现在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他低下身,对准了楚宿那双,红肿的,艳红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楚宿抗拒不了,只能发出痛苦的哼声。
所有的爱呀,恨啊,似乎都在此刻被他咽进了肚子里——柔软的腹部,承受着疼痛,快感,还有欲望。
绳索从屋顶上直勾勾地垂下来,楚宿低垂着头,黑发遮挡住他的表情,神志不清地被高高吊起。连接手腕的是一圈黑色的皮质手铐,他赤裸着上半身,双腿被迫张开,固定。
绳子的设计者,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什么,挂得较高,手腕承受了身体的全部重量,为了缓解,被绑者,必须要踮直脚尖。
他的骨头仿佛散了架,升起细细密密的疼痛、撕扯……骨骼仿佛变成了被腐蚀的奶酪,被虫子钻得到处都是缝,痒得人发麻。
昏暗,肏干的烂熟的肉体,
颤抖的大腿根……进入过的,还未清理干净的红腻外翻穴肉,沾满浓稠的精液,湿漉漉的,轻微的拉扯,黏黏地往下滑,一路到脚跟处才停止。
侵犯后疲乏的身躯,楚宿昏过去了很长时间。他睁开眼睛,腹部的疼痛最为明显,还有胸口。等反应过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被裴横吊了起来。他刚想要站直身体,腕骨上就传来了撕裂的疼痛,没办法,他只能踮直脚尖。
他粗喘着。
鼻腔。
咽喉。
连呼吸一下都似乎是种罪过。
身体都哀求着他,想要他摆脱掉这无处发泄的疼痛和折辱。
“醒了。”
裴横拿完东西回来,扫了眼楚宿,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怎么掉了,不是说过,不可以吗。”
他拿来的是一根鞭子:一根由皮革和羊毛制成的鞭子。手柄是黑色的,整个鞭子的周身,都围上了一层柔软的羊毛,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里面却是用柔韧度极佳的材料制成的,打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这次又是什么?”楚宿没回答裴横的问题,而是说了个与之不相关的话:“你、你除了用这些肮脏的法子来折磨我之外,别无他法。”
“我的这些手段,你不是试过了吗?够不够用还需要我说吗?”裴横笑了笑,反问道。
反正现在人已经在手上了,被他刺几句又不掉块肉。就算冒犯到了自己,他也有的是手段。
“是啊。”楚宿无不讥讽地说道:“这已经是你的全部了。哪个地方越无能,越会从其他地方找补。”
“你是在夸我吗?”
裴横弯下腰,用鞭子柄抬了抬楚宿的下巴。
“呸!”
楚宿困倦地抬起眼眸,冲着裴横吐出一滩带血的白泡沫。
他的嗓子、舌尖,发麻的刺痛。
裴横偏了偏头,抬手擦掉了脸上的唾沫,气笑了。
他羞辱性地拿起手柄,拍了拍楚宿的脸颊。
冰冷的鞭子手柄,打在楚宿的脸上,从他的鼻尖,缓慢地划过他的侧脸,最终停留在他的唇瓣……
“好了,话题回到前面,你还没说为什么没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任务。”
裴横收回手柄,平缓地说道。
他捡起地上沾满精液的内裤,重新团成团,再一次残忍的塞进楚宿的下体。体积不小的布料,将红肿的穴肉,一股脑的都重新挤了进去,并撑成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肉洞。
对比起娇嫩的软肉,显得格外粗糙的布料,摩擦的,又痒又疼。穴肉往外挤压,想要排除掉体内的异物,却越缠越往里紧。肠液把布料,浸染的,泛着一层亮光。
裴横肆无忌惮地抬起手柄,恶意地用又钝又圆的物体,对准那团布料,狠狠地往里挤。
“啊……”
穴口周围传来的酸胀感,令楚宿尖叫出声。
裴横看到楚宿叫出声,才满意地停下动作。
“我的手段,想必接下来,你会有更深刻的认知。”
裴横面上温柔的说道。
他长舒一口气,依旧带笑,手上却抬起鞭子,对准楚宿的大腿根,就是一鞭子。
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破空声。
“啪——!”
鞭子与皮肤接触,发出脆响。疼痛从楚宿的隐秘部位传出,他的大腿根部迅速红肿。他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声音。
唇瓣被啃咬的破皮,细嫩的红肿起来。
“啪啪啪——!”
裴横没有丝毫手软的意思,他手上使劲,鞭子凶狠地抽打在楚宿的腰部,随即再次挥去,从臀部打到大腿窝……楚宿的肤色又白,每一道红痕都很显眼,
楚宿被捆住的腕骨上,手指死死地扣在一起。疼痛、密密麻麻的疼痛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基本上都在被抽打,没有幸免于难的地方。
他呜咽着,虽没出声,身体却有些难受地想要躲避抽打的范围,拼命的扭动,细微的挣扎。此刻的他就像是被捕捉到的野兽,铁制的棍子不停地击打,他柔软脆弱的腹部、咽喉、胸腔……
“啊……”
裴横挥鞭子的手一停,他把鞭子从后方绕至楚宿的脖颈上,随即狠狠的一勒。楚宿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摇着头,仰着脖颈,从被挤压的喉咙里发出哑涩的气音。
“为什么不发出声音呢?难道你是喜欢这样?”
裴横逼近楚宿,手上用力。
他并不急于再次折磨身下这具肉体,他只想缓慢的,柔和的,温和的,宛如温水炖煮熟烂的果肉。一点一点的,看着他惊恐,看着他绝望,看着他哭泣,看着他哀嚎,看着他明明屈辱却不得不忍耐……他想要听他向自己求饶,他想要他向自己露出脆弱的、好似不堪一击的神情。
他手上还在用力。
“啊……”
楚宿无声地张大嘴巴,往里看还能望见翕动着的嗓子眼儿。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挂在了他的嘴角。他难受的止不住抓挠自己的手,指甲陷进肉里,掐出了很多血痕,但这些疼痛都比不过他被锁住的咽喉难受,逐渐稀薄的氧气……无声的向他露出锋利的爪牙,这是他赖以生存的弱点。
裴横完全是在按照自己的心意发泄。
他抽回鞭子,没等楚宿缓过气儿,又再次地挥打在他的身上。
“啊……咳咳咳……啊……咳咳咳咳……”
楚宿一边叫出声,一边咳嗽。
鞭子精准而又响亮打在他还红肿着的大腿根上,火辣辣的疼痛,还有些发胀的热……
“啪啪啪啪——!”
裴横又连续抽了好几鞭子,他面上冷淡,手中的力道却是十足的重。
他绕至楚宿身后,对准臀肉,又是狠狠地抽下去。
“疼、啊!”
楚宿的臀部,钻心的疼,他不堪忍受地叫出了声。
“好啊,我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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