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皮带抽打X口)(8/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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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精心酿造的酒水;里面藏着一颗昂贵的新鲜果肉,他被浸泡,催熟,酒水滋润,发酵,直至糜烂。

楚宿精疲力尽地泡在汗水中,颤抖似的痉挛。他难受得想要呕吐,匍匐在地上,四肢无法动弹,揪着地毯的手指发白;黏腻不堪的皮肉,此刻的他,像是一条被剥了壳的软嫩蚌类,轻轻地咬一口,脆弱的,迸发出甜蜜的汁水。

汗湿的发,一缕一缕地黏在他的脖颈、下巴、额角……他呼吸,无声地吞咽,燃烧着肺部热气。

一场残酷的暴行掩盖在甜香的肉欲下。

晏褚桓推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他踩在地毯上,黑沉沉的大衣,衬得他面色苍白冷淡。唇上也毫无血色,眼下青黑,疲倦的,像是好几天都没休息好。

他快步走到楚宿的面前,唇瓣开开合合了几下,还是没出声。

他蹲下,伸出手,抚摸着楚宿的脸颊,神情温柔。

楚宿被脸上的触感弄醒,他的喉咙烧得又疼又紧,浑身难受的不行,像饥渴的,赶路了十多天,还没找到水源的鸟儿,渴求着,渴望着,会有一滴水,顺着他的喉咙,浸入他的肺腑。

“阿宿。”

晏褚桓轻声细语地说:“我找到你了。”

楚宿的心头,被刺激的血气震荡,他喃喃道:“你来了……”

晏褚桓怔愣了一下,眉眼间是难掩的心疼,他似乎没料到楚宿会这么说,思索再三后,哑然道:“是的,我来了。”

两人的再次重逢,就像是被藏住的肉块,七零八落被动物分食;纯洁的羔羊,被奢靡的利益的胁迫下,麻木地堕落,跌入腐蚀的陷阱。

太可笑了,实在是太可笑了。

“给我拿件衣服……”

楚宿语气含糊地说道。

他的身上,仅裹着一小块布料。

像是为了更方便交合。

无论来的是谁,只要他想,微微地掀起一角,就能看见,合不拢的,被灌满的,红艳艳的外翻穴肉……精液,肠液,腿间,全部都是湿漉漉的,他宛如廉价的性爱用品。

晏褚桓听见楚宿的话,什么也没说,在房间的衣柜里翻找,没一会儿,拿出一件全新的衣服。

楚宿知道是时候了。

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自然或者是其余的情绪。他必须是慌张的,忐忑的,胡言乱语中说出这件事,只有这样,才能不引人怀疑。

晏褚桓抱起楚宿,小心翼翼地为他穿上衣服。

楚宿任由晏褚桓摆弄自己的身体,全程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呆呆的,目光无神地望向远方,喃喃自语。

晏褚桓为楚宿把衣服穿好,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是小叔叔的错……你放心,小叔叔带你离开,你不会再见到他。”

晏褚桓有些语无伦次……尤其是在看到楚宿身上的伤,整个人,就像是被捏住了心脏,剖开,再装回去。

“小叔叔,怎么办,怎么办……”楚宿像是终于回神,他声音细弱而又艰难:“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可是、可是……”

他就像是一颗装满水的袋子,被戳破后,满满的倾诉欲,咕噜咕噜的滚出来,烂了一地。

“我回不了家了……”

“爷爷之前立过遗嘱,等他去世之后,可以按照上面的内容继承,其中有我,还有楚彻,可是、可是我却连离开都不行。”

“如果一定有人要继承,小叔叔,我希望那个人是你。一想到那个私生子,将来会继承财产,我就如鲠在喉。”

“你知道吗?”

楚宿吃力地说道:“小叔叔,我很想你,很想你。”

他倾吐苦水,双手攀着晏褚桓的脖颈,爬到他的身上,长腿夹在他的腰上,瞧着倒像是在向年长的情人撒娇。

晏褚桓僵直身体,放在楚宿身后的手,停了半响,最终还是放了上去。

这是第一次,楚宿在那件事情过后,这么亲近他。

“我、我一开始很恨你,甚至觉得,楚彻都比你要好……”楚宿还在继续说,他拼命往晏褚桓怀里钻,像是在害怕什么。

“但我内心还是期盼着你,小叔叔,我希望你爱我。”

楚宿仰着头,强忍下内心的作呕,眼圈泛红,泪水涟涟地望向晏褚桓。

“小叔叔,你带我离开吧,只要你带我离开……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伸直颀长的脖颈,神情信赖而又乞求——薄红的双颊,瘦削的身形,露出来的皮肉伤痕累累,没有一处是好的,伤痕累累的。

晏褚桓原先听到楚彻的名字时,眼神一冷,但在听到楚宿最后说的那些话,完全的柔和下来了。

理智提醒他,楚宿说的话恐怕有问题,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陷在了名为楚宿的沼泽中,他将精心酿造的蜜糖,灌进他的咽喉中,逼迫他吞下去,就算其中掺杂毒药。

“我……”

“别说话。”楚宿打断晏褚桓,唇瓣磕在他的喉结上,舌尖伸出舔吻,滑出色情的水痕。

他用一种渴望的,低喘说道:“吻我。”

晏褚桓的喉结急促滚动。

他如何能拒绝楚宿的这种请求。

他低下身,在楚宿的眼角下留下一吻,认真的说道。

“好。”

他没有敷衍,而是认真地说。

柔和、清冷的声音,透着连主人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舌尖顺利地破开他的唇齿,辗转舔吻,吞吃着他的津液,席卷他的口腔……唇齿交缠间,横冲直撞。

楚宿很快感到窒息,他被困在晏褚桓的怀抱里,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

“唔……”

楚宿喘不过气,痛苦的哼出一些声音。他攥紧晏褚桓的衣领,往前推。随着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他的身子软了下去,无力的,像是被什么药物麻痹了。

晏褚桓一点一点地掰开他紧绷到发白的手,再与他十指相扣。

楚宿仰着脑袋,意欲逃离,晏褚桓却展现出与平常冷静时,不同的样子。他吻地越来越凶狠,牙齿重重地磕在楚宿肿得艳红的唇瓣上,

衣服窸窣地摩擦……

暧昧的、黏腻唾液交换……

他们如此赤裸……

淫靡的涎水,蜿蜒流下……

楚宿拼命地攫取空气中的氧气……分开后,他双唇微张,红肿的唇瓣,暴露在空气中。黏连湿亮、黏腻的涎水,看起来红艳艳,湿漉漉的,让人恨不得再咬上几口。

让他们一起烂在名为欲潮的水里吧。

汗水、挣扎、暧昧、心思……一场糜烂的——不,满是狼藉的相会。两人各怀心事,而此刻,他们殊途同归的交合在一块儿。

楚宿哭得痉挛,肩膀一颤一颤的,难以忍耐。他抬起汗津津的脸,轻车熟路地勾着晏褚桓索吻,像是害怕似的,缠了上去。

明明自己都要承受不住了,晏褚桓稍一离开,他就又主动上前凑过去。身体在刺激下,微微发抖……

楚宿黑眸无神地望向前方,嘴里不住发出呻吟,口腔内,好似还残留着精液的腥气。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肮脏的、毫无价值的人,毫无价值的人不会像他这样随便就被人睡。

晏褚桓快速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把人拦腰抱起,走出房间,离开这座位于郊区的别墅。

“我还没说让你带走他。”裴横一身黑衣,堵在晏褚桓和楚宿的面前,语气不耐烦地道。

他手上叼着根细长的烟,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把还冒着火星子的烟头,在车头上碾灭,留下了一道灰色的烧焦痕迹。他的存在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紧张,就像一道黑暗的阻隔。他望向抱在一块的两人,只觉得碍眼极了。

楚宿察觉走不了了,立马横在两人中间。

晏褚桓还是一副冷静沉稳的模样,不受裴横话里的影响。他薄唇轻启,带着惯有的冷漠:“让开。”

“不让,现在是你在违背当初的约定,你难道不怕他在利用你吗?那我们之前做的可都白费了!”

裴横神情逐渐变得狠戾,一字一句道。

“让开。”晏褚桓隔着镜框后的眼神一冷,他今天一定要带走他。

“我说,我不让,你觉得你带上一个累赘还能打的过我吗?”裴横寸步不让地回道。

他面上还是带着笑,语气慵懒,像是在与人开玩笑似的,可是话语中的强硬,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他对你已经无用了!而且他不属于你。”晏褚桓这次的话语中透露出警告。

“哈。真有意思,当初是你来找我的现在怎么演起来苦命鸳鸯的戏码了。”裴横简直要气笑了,他紧抿着唇,从鼻腔和喉咙里发出一道嘲讽的气音,面上阴沉沉地道。

“那又怎样,今天要么我们一起走,要么都做阶下囚。”

虽说他是对着晏褚桓说话,实际上的目光,却是一直盯着楚宿,他连抬起眼皮看一眼晏褚桓都懒得看。

“年纪轻轻,脑子坏掉了。”裴横没等晏褚桓说话,他继续说“你现在放手,我还能不追究你原先的问题,我不过就是把楚宿藏起来,放在我的别墅里。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也会这么做,一个个的,都挺会装的。”

裴横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唇瓣上下滚动,吐出一个个尖锐的字眼。

“大家本来就是一类人,何必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好吗?楚宿的好叔叔。”

裴横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诡异地顿了顿,好像也被自己的话语,给恶心到了。

他说这些话的本意并不是要和晏褚桓好好相处,而是为了嘲讽,是的,就是嘲讽。

他看不惯这几个男人很久了。

安稳地待在晏褚桓怀里的楚宿,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归属权,究竟在两个男人中的哪一方,他只是以一种游离的态度,看着两个为他而争吵的男人。毫无疑问,他们最后会打起来。

“好了,你今天不把他带走,以后我们还能一起玩啊。”裴横笑眯眯地说道,微眯的瞳孔里,满满的都是挑衅。

“是你自己撕毁的条约,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晏褚桓没管他,冰冷的话语,带着属于他性格上的冷漠。

“为什么不回应我说的话呢?你心里不也是这样想的吗?你难道不想把楚宿关起来,成为你自己的吗?现在是救世主了,那当时的你,又为什么要答应条约?又为什么要跟我们分享?”

裴横脸上的笑容扩大,他直视着晏褚桓镜片后的眼睛。雪白的牙齿,随着皮肉的牵扯露出,他轻声说道。

“晏褚桓,做人不是你这样做的。既然如此,那我可就直说了。”

“我不会让你带走楚宿的,如果你执意要这样。”裴横停了停:“我会觉得……”

他猛地凑近晏褚桓,用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你喜欢玩我搞过的烂货。”

“……”

晏褚桓听到裴横的话,脸色变了。

他把怀里的楚宿放下来,独自一人走到裴横的面前。

挥起一记重拳,打在裴横的脸上。

裴横躲闪不及,被打得往后一趔趄,倒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从脸颊旁传来,他站起身,用舌尖扫了扫牙床,偏头,吐出被打落的牙齿和血。

他站直身体,走向晏褚桓,嘴角还带着鲜血。

一拳打向晏褚桓的脸颊,小腿猛地踹向晏褚桓的小腹。

两人顺势扭打在一块,星星点点的拳头落在对方的肉体上,发出令人狂咽唾沫的肉疼声音,喘息声,辱骂声……

裴横一个翻身,暴怒地压在晏褚桓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低哑的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疯狂。

“你带不走他!”

晏褚桓什么也没说,双膝抵在裴横的腹部,抬腿猛踹,在感受到身上人的松懈后,不等裴横喘息,又是一脚。

骨骼破裂的咔嚓声,两人几乎同时听到。

剧烈的疼痛,致使裴横松开手。

晏褚桓手上用力,又是打在裴横的嘴角上。

两人默契地朝着对方的脸上招呼。

他们一路打到车旁。

裴横一拳打在玻璃上,碎片四溅。

本来这拳是要打在晏褚桓的身上。

两人打得不相上下。

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谁也不能彻底地打倒对方。

晏褚桓攥紧裴横的手臂,使劲,把他的头往另一侧完好无损的车玻璃上撞。

“砰砰砰——!!!”

直至车玻璃被打碎,晏褚桓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鲜血流了裴横满头。

晏褚桓松开了手,准备去找楚宿,临走时还留下了一句。

裴横双眼被鲜血糊得几乎看不清,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冲着晏褚桓的后背,就是一拳。

看着因为力道摔倒的晏褚桓,他什么也没想,拳头冲着晏褚桓的各个部位打了下去,拳拳到肉。

晏褚桓在一开始的落下风后,又立马的扭转了局势。

他一脚踹在裴横的胸口上。

巨大的力道,迫使裴横重重地磕在车身上。

裴横下意识地想要保护身体,结果手臂、双腿、胸口,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传来钻心的疼痛,尤其是下颌处,他怀疑脱臼了。

他动弹不了。

“这个蠢货!”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晏褚桓把楚宿带走。

转眼之间,距离楚宿被晏褚桓从别墅带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晏褚桓把楚宿安置在自己名下的一栋房子里,来去匆匆的,楚宿时常没和他说上几句话,他就走了。

楚宿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他该做些什么。

他一大早就起来了,懒散散地靠在墙壁上,看着屋内穿衣的晏褚桓,像是想起什么,走上前,拿起一旁的领带,没等晏褚桓拒绝,净白的指节,灵巧地打着领带,指尖偶尔按压在胸膛……

他和他贴的很近。

楚宿直勾勾地盯着晏褚桓的眼睛,毫不闪避。

温柔地灯光,打在晏褚桓冷峻的侧脸,他眉目冷淡,直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银边细框的眼镜,瞧着很是淡漠。

晏褚桓低头,看着楚宿,抿着薄唇,不说话。

“今天早点回来。”

楚宿就这么看着晏褚桓,他一把拽住自己新打好的领带,也不怕弄乱,迫使男人高大的身形,弯下腰。

晏褚桓只觉得楚宿像是在和他撒娇,宛如一只娇矜的云雀——让人恨不得亲吻他的羽毛,擦拭他的情绪,吻遍他全身的每一处细节。

他目光深深地看着楚宿,嘴里吐露出的却是令人失望的话语。

“抱歉,最近工作有些忙。”

楚宿一把松开领带,满脸的不高兴。

他知道晏褚桓的说辞,根本就站不住脚,不过是在刻意避着他罢了。

看来现在不行,只能等晚上试试看了。

晏褚桓伸手把想要离去的楚宿捞过来,安慰似地抱了抱他。

……

晏褚桓结束工作回到安置楚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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