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惹怒江琅被强上挣扎撕咬)(5/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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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弧度,没有一丝感情……楚宿心慌意乱,他没工夫管裴横究竟想干什么,他就像是被饵吸引的贪吃鱼类,钩子锁住他的思绪,鱼线限制他的行为,他已然被楚彻的到来所勾住。

裴横把楚彻带到房间后,就随意地把他扔在了地上。

楚彻刚从半昏迷中醒来,半边身子躺在地上,疼痛驱使痉挛,令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睁着呆滞没有丝毫情绪的双眼,断断续续地低喘出声。腥咸的铁锈味液体溢满他的口腔。他用手撑地,想要起来,却带动伤口,痛苦地蜷缩起身子,额角青筋暴起,难以抑制的鲜血顺着他的下巴流淌,染红了他的衣襟,他模糊不清地喊道。

“哥哥……”

刻意加重的这两个字干涩而又黏稠,宛如被碾压的沙粒,轻而易举地就能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欲望。

楚宿唇瓣翕动,大脑一片空白,隐秘的屈辱、荒诞、宛如尖锐的鞭子,威慑地打在他敏感的精神上。他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连往后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崩溃中带着乞求地对着江琅说道:“停下、停下、求你、求你!”

“不要让他看,不要让他看……啊——!”

楚宿扭动身体,想要往后爬,嘴里哆哆嗦嗦地说着,却被身后的江琅拽着脚腕拖了回去。身体乍然间滑行一大段,他尖叫出声,但任凭他如何挣扎,只能被男人牢牢地摁在地上,粗暴地分开双腿,恶狠狠地贯穿身体。

性器径直挤开肉缝,捅了进去,楚宿崩溃得哭出声,带来的却是性器插得更深,动作更快……滚烫而又硬挺的欲望,猛烈地撞击着,像是在拍打一颗柔韧的水桃子。外皮被蹂躏得通红颤抖,不堪重负,每一下都会有水液飞溅。甜蜜蜜的汁水,迫使着拍打者愈加用力,恨不得将他戳破,流出里面鲜甜的骨肉。

江琅不为所动,甚至欺负得更厉害。

他俯下身子,叼住楚宿的耳垂,卷入口腔深处,拿着一侧尖利的牙齿细细碾磨。听着楚宿的哭声,他像是良心发现了,又像是因为什么奇怪的因素,捧起楚宿的脸,安慰道:“看着我,不要在意他们。”

“不、不、不……”楚宿不停地摇头,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巨大的刺激,让他不肯接受现实,他发着抖,挪动身体:“让他走、让他走啊……我不想见到他,我不想见到他……求你……求你……”

楚宿发着抖,下体顶开的性器,强制性地进入他尚未闭合的肉缝,他浑身是汗,只能不断地求饶:“江琅,不要在这里……”

江琅将他整个人抱起,重新塞了进去,插得很深。里头烫化似的软肉,顶得楚宿一阵反胃,强烈的刺激,把他的脑海全部占据,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语无伦次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不行……不可以……啊……”

他脚尖抵在地上,为了让自己好受些,撑起自己的身体,结果一个脚滑,整个人往下坠,薄薄软软的腹部被撑得突兀地鼓起。发冷的寒,濒临的眩晕,压迫着他的神经,甬道里传来的难受感,折磨着他,几乎要将他活活剖开。

“难受……难受……”

楚宿眼中的画面,逐渐变得陌生,他好似来到了一处糜烂的巢穴,里面的脏东西,沾染上他的精神、肉体,再纯净的水也不能彻底洗干净他。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别人眼中的自己……火热的情事,滚烫的温度,高热的癫狂,潮红的面颊,汗湿的肉体,艰难地包裹着他,完成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和配合。

……拆吃入腹。

……滚烫的可怖。

……快要把他捅烂成一摊流淌着的烂泥。

熟悉的呻吟声,让楚彻抬头向前看,眼前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淡色的灯光下,他隐约看到一条绷直的小腿,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拱来拱去,厚重的布料被迫弄出或直或斜的好看褶儿……他猛地惊醒,沿着小腿往上游移。

许是因着前方的人故意要给他看似的,交合处,还残留着青紫印记的雪白大腿根,被挤拍得几乎要变了形。最为惨烈的当属正中间的红艳艳穴口,被性器毫不留情地蹂躏,每当拔出一大截湿漉漉的性器后,都会再次被狠狠插进去……湿红的软肉,紧紧地咬着巨大的性器,怎么也不松口,甚至由着他对自己捣入,不时地分泌出黏腻的爱液。

楚宿显然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他整个人虚弱无力地趴在江琅的身上,难受地蹙着眉头,接受着身上人一次比一次要厉害的贯穿。他的不作为,看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全然在享受情欲所带来的快乐,那副恹恹的,却又格外迷离的气质,让他像是成熟的香果,吸引着人的目光。楚彻自然也不例外,他的精神崩到极致,瞬间清明,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兴奋。

可当他看到江琅时,俊秀的五官霎时扭曲,嫉妒和欲望撕扯着他,脑海中被各种不堪的词汇所占领——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恨过自己,他恨自己的软弱,他恨自己的无力……情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感官。

身体因疼痛而颤抖……太痛苦了,太痛苦了。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他实在无法忍受哥哥被其他的男人触碰,可是他太想他了,太想,太想。日夜积攒出的愤怒、悲痛,恨意,都无法宣泄,层层叠叠的就像是密不透风的蛛网,遮得他都快窒息了。

“哥哥……哥哥……”

他一张口说话,粘稠地掺杂着碎片内脏的血液,涌出的越来越多,衬得他被欲望和嫉妒撕扯的眼神,都变得格外残暴,仿佛要撕碎江琅接触过楚宿的每一寸肌肤、肉体,将描绘着肉欲和可怖的性器官,弄烂成几截,再一一碾碎。

他紧抓着身下的地毯,窄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人费力的,艰难地向前爬行。

快了……就快了……

他距离楚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细长的十指猛扣攥紧滑腻的小腿,死死不放。汗湿的小腿肚子如同粉透了的熟糕点,被骨节擒住,重重地把里面的馅料碾碎,却还无知地吐着甜水,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啊啊啊……滚!你滚!你滚!”

楚宿火烫般地弹起小腿,想要甩掉上方紧抓不放的手……他瑟缩着身子,像是还未长成的新树,紧紧地攀附在身旁的老树身上,企图得到庇护,把周围吸引过来的虫蚁鸟蜂驱逐。

“让他走、让他走、让他走啊!”

伴随着腿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把他掐得生疼,楚宿越发惶恐不安,念念叨叨地说着。

“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

一旁的裴横像是看够了,突然出声,走向前,嘴上若无其事地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宿身上那个多余的手掌。

他抬腿,一脚踩在楚彻的背上,语气不善地说道:“你也配。”随后,一点一点地掰开楚彻握在上面的手指。

眼见着手指要被全部掰开,楚彻手上使的力气更大了。

裴横蹙了蹙眉,又快速地舒展开来,他嗤笑道:“抓那么紧啊。”

沉闷的、骨骼摩擦间的碎裂声响起。

“呃……啊……”

尖锐的疼痛,迫使楚彻松开了手,闷哼出声。还没等他再次握上去,就被裴横扯着衣领,拖了起来,一把向后甩去。

他呛出血沫,在角落缩成一团,身体因疼痛而颤抖,懒懒地垂着的不正常弯曲的骨折手指,机械似地往怀里塞,像是生怕被别人发现什么他偷藏的东西。

“哥哥……哥哥……”

他绝望的、想要从这团皱巴巴的,潮湿的衣服上获取安慰。这是他先前从楚宿的身下找到的,掖进胸口衣领的缝隙里,他就像是个偷藏涩情读物的毛头小子,羞涩,胆小,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是那个年龄段独有的一段特殊经历,几乎每个人都会发生……尽管这很令人不耻。

裴横弯下腰,半蹲在楚宿的面前,从大衣里掏出一盒装潢精致的高档香烟盒,取出里面的白色长条,夹在手指中间,啪嗒一声,点燃,叼在嘴里。

打火机滑盖的声音很响,微弱的火焰从中喷出,许是太过靠近,楚宿脸上竟感到一股灼烧,他紧张地吞咽口腔里分泌出的涎水,与江琅贴得更近了……

燃烧、星火、烟灰。

刺鼻的烟草味,麻痹楚宿因为情事而有些迟钝的大脑。此时的裴横产生了一股类似于逗弄的心态,他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味道在两人之间生起。他没有在意停下动作的江琅,而是调情似的,捏住楚宿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是取下嘴里的香烟,续到楚宿的嘴里。

烟卷的滤嘴上,还残留着它上一任主人留在上方的显眼的湿痕,楚宿没有防备,猝不及防之下吸了一大口。火星迅速地吞噬上方的烟纸,白色的烟雾冲击着他的喉口,并在他呛到后,从鼻腔到喉咙都传来一股浓烈的辛辣味,很冲很冲。

嗓子眼儿里的火烧让楚宿趴在江琅的身上,撕心裂肺地咳嗽着。江琅夺下楚宿口中的烟,摁灭,看向裴横,低吼道:“够了,适可而止。”

“这就心疼了?虚伪,你既然心疼,先前为何不做,现在跑来装好人。江琅,好处你也不能全占了,你说是不是啊?”

裴横斜睨了一眼江琅,语气不平不淡,看不出任何生气的样子,话落,他捏住楚宿的后颈,直接低下头,俯身咬住楚宿湿润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泛着苦涩的烟草味,裴横的舌尖横冲直撞的,卷起楚宿的舌尖,细细地扫过他的口腔。

舌尖,牙齿,像是扭曲的、神经的,不正常的东西,啃咬、侵占楚宿的一切……断开时,楚宿的舌根一阵一阵地发麻发胀。

裴横捧住他的脑袋,嘬了下他的唇,牙齿绕过他的脸颊,极具危险性的在其中啃咬。温和、爱意、兽性,它们几乎同时存在……含糊不清的歌谣,低沉的,从裴横的喉咙里哼唱出来,旋律熟悉而又陌生,楚宿记不得,却又好像听过,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由着它们从他的脑海中划过。

“好听吗?”

裴横的声音油润润的,像是经过特殊加工的糖果,里面都是廉价的糖精和色素:“我猜你忘了。”

他的手指蜷在楚宿的发里,长长的手指穿过发束,将一缕发丝转圈圈似的绕在指尖,只要轻微的施加下压力,就能让楚宿感受到徘徊在疼但不是很疼的肉体折磨中,令他摇摆不定。

“我该知道的,不该对你抱有什么希望。”

望着迟迟不出声的楚宿,裴横在楚宿的耳旁,像是感叹,又像是失望地说道。他手上微微施力:“真遗憾啊,还需要我特意告诉你……”

这个疯子!正常人谁会去记得一首无关紧要的歌!

“啊……”

裴横就像是发觉了楚宿内心所想,他拽住他的头发,让他被迫往后仰着脖颈。头皮上传来的疼痛,如同密密的小虫子在发缝里四处爬行,咬着他的头皮……楚宿发出疼痛声,他把手伸向后背,想要制止住裴横的动作,裴横却转而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吞下他的性器。

异物捅穿楚宿张开的唇瓣,腥咸的液体与涎水交融在一起,流入他的喉管。上方的软肉被刺激地不停收缩干呕,生理性的反胃,让他不适地摇动脑袋,却被身前的人,固定住后脑,动弹不得。喉咙被摩擦地发出暧昧的响声,疼痛、红肿,似乎是性事带给他的唯一礼物。无法合拢的下巴,酸涩至极,多余的涎水,糊满了他的下半张脸。

软滑的,紧致的,湿润的,紧紧地裹着江琅的下体,严丝合缝,滑腻的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裴横加快身下的速度,火热的舌头,偶尔也会舔过他的柱身,带来一阵舒爽。

已经吞下一大半的柔嫩双唇,被迫吃入更多。唇角被撕裂得火辣辣的,口腔、喉咙里更是格外的刺疼,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窒息感,疼痛感,逼得他几乎要昏死过去……就在他双目翻白,即将要承受不住时,一股滚烫的,腥气十足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刺穿着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喉咙。

他就像是一个肆意承受着人们蹂躏的肉袋,不需要任何的维修成本,因为他只是一个一次性用品,就像这样——滚烫的、射完之后稍软的性器,可以无所畏惧地抵在他的口腔里,把他的舌头压在最底下,硬生生地灌他一肚子的水和不属于他的白浊。楚宿胃里的反胃愈演愈烈,几乎是只要放开,就会直接吐出来的程度。

“阿宿,想好该怎么回答我了吗?”裴横不紧不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白浊、黏液,在龟头上方,牵连出一条柔韧性极好的,不易断掉的银丝。

“我、我记起来了……不、是我想起来了……”楚宿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着,磕磕绊绊的,喉咙疼急了,也不敢显露分毫,只能含着泪,仰着头,看着裴横。

裴横望着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他满心的都是赞叹……怎么、怎么会有人长着这么一双眼睛。哀伤、忧郁、摇摇欲坠,有惊喜,有绝望。矛盾,太矛盾了,他简直就是一个不安稳因素的源泉,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不正常的人,却偏偏能毫不费力地牵动他所有的感官、理智、思想。

“看来你记起来了。”

裴横别开眼,并没有继续再望着那双眼睛:“我该给你一些奖励,你觉得呢?”

他蹲下身子,探入那早已被人肏弄得软烂不堪的后穴,手指搅动,压迫着腹腔:“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呜……咳咳咳……”楚宿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一出声就是哽咽,更有甚者还会引起疼痛的喉咙,一阵瘙痒,难受地皱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裴横手上越来越过分,进得越来越深,手指近乎恶劣地按压进肉壁里,过分时甚至还会拿指甲抠挖触碰那湿热收缩的穴肉。

浆糊似的脑袋简直一团糟,楚宿深吸了一口气,内脏被抚摸的错觉,令他觉得自己是一条鱼,所有的器官似乎都能被轻而易举地探索。一直隐隐作痛的腹部,双方就像是在较劲似的,不住地绞缠,拉扯,而无论结果如何,最大的受害者,只会是他。

热……

太热了……

压抑的情潮似乎又被点燃了……

楚宿无法抗拒,不,或者说,他根本无法拒绝这个屋子里任何一个人的索取……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前后两侧。其中,裴横急切地压在他的身上,扩张着他的甬道,掰开他的双腿,不消片刻,性器就抵在他的大腿内侧,冲了进去。疼痛让楚宿只想不顾一切地合拢双腿。他呜咽出声,对比起身体的冷淡,又湿又热的甬道显得分外热情。

“阿宿……”

不断被冲撞的穴肉,让楚宿根本无从思索身后江琅话语中的意思。

江琅小声念着楚宿的名字,亲吻他的后背,眼神温柔,动作爱惜。手指却伸向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一探,竟硬生生地钻了进去。滚烫的软肉,察觉到外来的入侵,当即便缠了上来,死活不让他走。

疼痛让楚宿仅存的理智回归,他马上反应过来江琅想要做什么,当即不停地摇着头,声音沙哑而又可怜:“不要、不要……不行的……”

男人粗糙的指节,步步紧逼,无时无刻不想把后穴的嫩肉,剐蹭得再软和一些,再软和一些,这样才方便他的入侵。

“江琅、真的……真的……不可以……”

楚宿实在无法忍受后穴仿佛要被撕开的疼痛,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想要把江琅正在进入他后穴的手给拨开。他的这一行为,就像是彻底惹恼了江琅,江琅一只手扼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臀肉,趁着裴横抽出,硬挺的性器,粗暴地挤开湿漉漉的肉缝,捅了进去。

“啊……啊!”

在被真正进入后,楚宿发着抖,声音变了个调……劈开的疼痛,让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指甲紧紧地扣在裴横的手臂上,用力地都刮出了血痕。

被两处性器同时进出的后穴,此刻显得尤为的窄小,周围的肉壁,嫩肉,在性器进入后,紧紧地套牢他们,层层堆叠,挤压,再加上里面的湿润、顺滑,裴横和江琅同时被激起了性欲。

裴横捏了捏楚宿汗涔涔的脸颊,随后把他的腿向两边拉扯到极致,除了臀肉外,他身上几乎没有任何能遮挡一二的东西。门户大开的下场,就是裴横的动作越来越凶,撞得楚宿连保持身体稳定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依靠他们两人。

江琅掐着楚宿的腰,也不甘示弱地摆动腰部,他每一下都要撞进楚宿最深处才罢休,每每全部吞入,需得全部抽出才成。

“啊……不、不……”

楚宿断断续续地说着,两人就像较劲似的,性器每一下都会贯穿到底,劈开肉壁,隔着那层薄膜,相互摩擦。穴肉被刺激地剧烈抽搐,颤抖,痉挛,透明的肠液,流了他一大腿的,现如今已成了白色的泡沫。

“啊……啊啊啊……”

他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含糊又委屈地哼叫出声。瞧着倒像是,实在是怕得狠了甬道里的接连捅入,以至于连话都不会说了。

两人无视他的抗拒,压着他的腿,一次又一次地坚定挺入,把甬道内挤压得都要变形了。烫软的穴肉,为了呼气,逃也似的随着性器的抽离,恋恋不舍地黏上去。

楚宿被折磨得又哭又叫,手指在裴横的衣服上又抓又挠,泪水洇湿了他的脸颊,叫他看起来好不可怜。江琅安慰地吻了吻他的发,不悦的脊背,胯部却抵入得更深,牢牢地堵住,缓慢的顶弄……

精液、汗水……两人不知疲倦地压在楚宿的身上索求着,高潮与疼痛冲击着楚宿的思绪,像是离潮而去的海水,没一会儿就又涌了上来。他哆哆嗦嗦地咬在裴横的肩膀上,黑色的手工西装,被他弄得乱成一团……

高热的交合、仿若没有尽头的结局。

“裴横……疼……好疼……你们快停下来、停下来……”楚宿哽咽地求着,他被干得抽噎,背部挺直,全身没有一处好的皮肤。湿漉漉的肚皮,微微鼓起,进出间,能显眼的瞧出性器的模样。咕啾咕啾的水声,双腿不知什么时候都被男人握在了手上,方便更好的肏弄。这幅淫靡的画面,叫人看了愈发用力。

“呃啊……啊……”

红肿的穴肉,被性器猛地压在了敏感点上,裴横掐着他的腰,伴随着他痛苦地哭叫出声,滚烫刺激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越来越多的……那液体似乎是要将他的肚子给烫坏,楚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向他抱怨着,自顾自地散发着疲惫。

“这是给你的奖励……”

裴横轻柔地说道。

楚宿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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