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别墅戴猫耳尾巴按摩棒被洗脑会怀孕)(6/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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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流入他的喉管。上方的软肉被刺激地不停收缩干呕,生理性的反胃,让他不适地摇动脑袋,却被身前的人,固定住后脑,动弹不得。喉咙被摩擦地发出暧昧的响声,疼痛、红肿,似乎是性事带给他的唯一礼物。无法合拢的下巴,酸涩至极,多余的涎水,糊满了他的下半张脸。

软滑的,紧致的,湿润的,紧紧地裹着江琅的下体,严丝合缝,滑腻的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裴横加快身下的速度,火热的舌头,偶尔也会舔过他的柱身,带来一阵舒爽。

已经吞下一大半的柔嫩双唇,被迫吃入更多。唇角被撕裂得火辣辣的,口腔、喉咙里更是格外的刺疼,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窒息感,疼痛感,逼得他几乎要昏死过去……就在他双目翻白,即将要承受不住时,一股滚烫的,腥气十足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刺穿着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喉咙。

他就像是一个肆意承受着人们蹂躏的肉袋,不需要任何的维修成本,因为他只是一个一次性用品,就像这样——滚烫的、射完之后稍软的性器,可以无所畏惧地抵在他的口腔里,把他的舌头压在最底下,硬生生地灌他一肚子的水和不属于他的白浊。楚宿胃里的反胃愈演愈烈,几乎是只要放开,就会直接吐出来的程度。

“阿宿,想好该怎么回答我了吗?”裴横不紧不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白浊、黏液,在龟头上方,牵连出一条柔韧性极好的,不易断掉的银丝。

“我、我记起来了……不、是我想起来了……”楚宿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着,磕磕绊绊的,喉咙疼急了,也不敢显露分毫,只能含着泪,仰着头,看着裴横。

裴横望着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他满心的都是赞叹……怎么、怎么会有人长着这么一双眼睛。哀伤、忧郁、摇摇欲坠,有惊喜,有绝望。矛盾,太矛盾了,他简直就是一个不安稳因素的源泉,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不正常的人,却偏偏能毫不费力地牵动他所有的感官、理智、思想。

“看来你记起来了。”

裴横别开眼,并没有继续再望着那双眼睛:“我该给你一些奖励,你觉得呢?”

他蹲下身子,探入那早已被人肏弄得软烂不堪的后穴,手指搅动,压迫着腹腔:“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呜……咳咳咳……”楚宿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一出声就是哽咽,更有甚者还会引起疼痛的喉咙,一阵瘙痒,难受地皱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裴横手上越来越过分,进得越来越深,手指近乎恶劣地按压进肉壁里,过分时甚至还会拿指甲抠挖触碰那湿热收缩的穴肉。

浆糊似的脑袋简直一团糟,楚宿深吸了一口气,内脏被抚摸的错觉,令他觉得自己是一条鱼,所有的器官似乎都能被轻而易举地探索。一直隐隐作痛的腹部,双方就像是在较劲似的,不住地绞缠,拉扯,而无论结果如何,最大的受害者,只会是他。

热……

太热了……

压抑的情潮似乎又被点燃了……

楚宿无法抗拒,不,或者说,他根本无法拒绝这个屋子里任何一个人的索取……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前后两侧。其中,裴横急切地压在他的身上,扩张着他的甬道,掰开他的双腿,不消片刻,性器就抵在他的大腿内侧,冲了进去。疼痛让楚宿只想不顾一切地合拢双腿。他呜咽出声,对比起身体的冷淡,又湿又热的甬道显得分外热情。

“阿宿……”

不断被冲撞的穴肉,让楚宿根本无从思索身后江琅话语中的意思。

江琅小声念着楚宿的名字,亲吻他的后背,眼神温柔,动作爱惜。手指却伸向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一探,竟硬生生地钻了进去。滚烫的软肉,察觉到外来的入侵,当即便缠了上来,死活不让他走。

疼痛让楚宿仅存的理智回归,他马上反应过来江琅想要做什么,当即不停地摇着头,声音沙哑而又可怜:“不要、不要……不行的……”

男人粗糙的指节,步步紧逼,无时无刻不想把后穴的嫩肉,剐蹭得再软和一些,再软和一些,这样才方便他的入侵。

“江琅、真的……真的……不可以……”

楚宿实在无法忍受后穴仿佛要被撕开的疼痛,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想要把江琅正在进入他后穴的手给拨开。他的这一行为,就像是彻底惹恼了江琅,江琅一只手扼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臀肉,趁着裴横抽出,硬挺的性器,粗暴地挤开湿漉漉的肉缝,捅了进去。

“啊……啊!”

在被真正进入后,楚宿发着抖,声音变了个调……劈开的疼痛,让他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指甲紧紧地扣在裴横的手臂上,用力地都刮出了血痕。

被两处性器同时进出的后穴,此刻显得尤为的窄小,周围的肉壁,嫩肉,在性器进入后,紧紧地套牢他们,层层堆叠,挤压,再加上里面的湿润、顺滑,裴横和江琅同时被激起了性欲。

裴横捏了捏楚宿汗涔涔的脸颊,随后把他的腿向两边拉扯到极致,除了臀肉外,他身上几乎没有任何能遮挡一二的东西。门户大开的下场,就是裴横的动作越来越凶,撞得楚宿连保持身体稳定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依靠他们两人。

江琅掐着楚宿的腰,也不甘示弱地摆动腰部,他每一下都要撞进楚宿最深处才罢休,每每全部吞入,需得全部抽出才成。

“啊……不、不……”

楚宿断断续续地说着,两人就像较劲似的,性器每一下都会贯穿到底,劈开肉壁,隔着那层薄膜,相互摩擦。穴肉被刺激地剧烈抽搐,颤抖,痉挛,透明的肠液,流了他一大腿的,现如今已成了白色的泡沫。

“啊……啊啊啊……”

他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含糊又委屈地哼叫出声。瞧着倒像是,实在是怕得狠了甬道里的接连捅入,以至于连话都不会说了。

两人无视他的抗拒,压着他的腿,一次又一次地坚定挺入,把甬道内挤压得都要变形了。烫软的穴肉,为了呼气,逃也似的随着性器的抽离,恋恋不舍地黏上去。

楚宿被折磨得又哭又叫,手指在裴横的衣服上又抓又挠,泪水洇湿了他的脸颊,叫他看起来好不可怜。江琅安慰地吻了吻他的发,不悦的脊背,胯部却抵入得更深,牢牢地堵住,缓慢的顶弄……

精液、汗水……两人不知疲倦地压在楚宿的身上索求着,高潮与疼痛冲击着楚宿的思绪,像是离潮而去的海水,没一会儿就又涌了上来。他哆哆嗦嗦地咬在裴横的肩膀上,黑色的手工西装,被他弄得乱成一团……

高热的交合、仿若没有尽头的结局。

“裴横……疼……好疼……你们快停下来、停下来……”楚宿哽咽地求着,他被干得抽噎,背部挺直,全身没有一处好的皮肤。湿漉漉的肚皮,微微鼓起,进出间,能显眼的瞧出性器的模样。咕啾咕啾的水声,双腿不知什么时候都被男人握在了手上,方便更好的肏弄。这幅淫靡的画面,叫人看了愈发用力。

“呃啊……啊……”

红肿的穴肉,被性器猛地压在了敏感点上,裴横掐着他的腰,伴随着他痛苦地哭叫出声,滚烫刺激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越来越多的……那液体似乎是要将他的肚子给烫坏,楚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向他抱怨着,自顾自地散发着疲惫。

“这是给你的奖励……”

裴横轻柔地说道。

楚宿没听清,或者说,他也不在意。他早已在无数次的顶入,颠簸中,疲惫不堪,意识模糊,翻来覆去地昏过去,又醒过来……他们几乎将他的全身都吻过,舔过,没有一处放过的,他想要停止这荒唐的,难堪的情事,却无能为力,只能忍受着猛烈的冲击,一次比一次更过分的对待。

……

楚宿蜷缩在地上,雪白的毛毯披在他瘦削的肩膀上,目光期待而又焦虑地望向门口,神经质地咬着手指……

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手臂抵在地板上,他颤抖地坐起身。长时间的折磨让他的心理状态和他的身体都精疲力竭,濒临崩溃。

不知过了多久,楚宿坐在地上都有些微微发冷,可是门外还是没有任何声响,这不由得让他的耐心开始告罄。

脑部高速运转,质疑的、尖锐的、低沉的、刺耳的,各种各样的声音……

他快要被逼疯了……

有人来了,他熟悉的动静!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絮絮叨叨地小声重复着,咬紧唇,每一秒都甚是煎熬,死死地定在那里,等待着门开后,男人对他接下来的惩罚。

林商气喘吁吁地,衣衫凌乱地站在门外,有些焦急地冲着里面喊道:“先生,你在里面吗?”

他从收到楚宿的消息后,就开始没日没夜地找着具体位置,关键的监控被人动过手脚,全城排查花了点时间。

楚宿咬住唇的动作戛然而止,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手忙脚乱地趴在门边,仔细地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商?”

他太渴望离开了,以至于等机会真正到了,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先生,是我!”

林商听到熟悉的声音,加大音量地回道。

楚宿拍打着门,狂喜冲昏了他的头脑,但他打不开这道门,也不知道门外有哪些危险。

“我、我打不开……被、被反锁了”楚宿有些笨拙地断断续续说着,他被折磨得已经没有了自尊。

“先生,往后退。”

林商听着那头楚宿的声音,竭力放缓自己,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生硬。这个门并不复杂,上面的锁是很原始的锁链,但被关在里面的楚宿恐怕没有力气去打破这道门。

说着,他向后退了几步,助跑,一脚踹在门上。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发出了细小裂缝的声音,他接连又踹了几下,门把手连接处已然松动。

门被推开,林商走了进来。

楚宿被声音惊得,连连后退,双手捂眼,他畏惧光亮,但又急需要人们的垂怜,水、亲吻、拥抱、氧气、温暖……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呼吸——才能让他活过来。

林商一步上前,用力地抱住楚宿,满心满眼的都是心疼与悔恨。是他办事不力,是他失职。

“先生,我带你走。”林商解开身上的黑色大衣,快速给楚宿穿上。

动作间,两人难免接触。

楚宿害怕地缩了缩身子,指尖无意识地轻颤,舌根就是有着刀片在割动,含含糊糊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带我走……”

“抱歉了,先生。”

林商弯腰,抱起楚宿,大步向前走。

楚宿闭上眼睛,汗湿的额头,抵在林商的肩窝上,他的意识还没有回笼,整个人就像是做梦一样,或者说,他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终于逃离了这个囚禁他多日的房间,连带着的还有那份不堪的过往。

林商打开车门把楚宿放在副驾驶,自己则是坐进了驾驶室,将钥匙插进了火开关,转动,发动机发出了轰鸣声。他狠踩油门踏板,车子快速的弹射出去,驶离这个地方,只留下一串尾气。

楚宿在车内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他不可置信地望向窗外快速掠过的建筑,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逃离了那个魔窟。

楚宿稳了稳心神,对着前排的林商问道:“你要带我去哪?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外界的情况怎么样了?”

“先生,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等到了目的地,会有人接您去芬兰。”林商说到后面停顿了一下:“您不在后,楚老先生病重不省人事,楚家现在掌权的是晏褚桓……还有楚彻!”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楚宿的目光像是淬了毒,他喃喃自语。

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谈论楚宿被困的这些时日里经历了什么。

“先生,我……”

林商抬了抬眼眸,想要岔开话题,嘴张了半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后视镜中突然冒出来一辆黑色的跑车,横冲直撞地往前冲,车速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追上他们了。

林商走的是小道,这里没有监控,平常人烟稀少。临走时,他还特意放出了两辆烟雾弹的车,怎么会?他当即意识到了不对劲,猛踩油门加速,向其他地方驶去。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转弯,疾驰,呼啸而过,想要摆脱身后的追踪。

“先生,抓紧!”林商抿直了唇,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对着楚宿道:“估计是他们,都怪我安排的不周全。”

楚宿一时不察,狠狠地撞在了车门上,疼痛让他下意识皱了皱眉,他扣上安全带,攥紧,问道:“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在这儿?”

“先生,我能确定我的行动一定是隐蔽的,我已经把他们提前给支开了。”林商全神贯注地开着车,抽空回答楚宿的话。那辆车就像是疯了一样,无所顾忌,紧咬着他们不放。

“该死!”楚宿暗骂一声。

他们还是掉以轻心了,就算放出了烟雾弹,也有的是车来追。

接下来的五分钟,引擎的声音轰鸣而又急切,周边的风景被牢牢地扔在后面。

两车开始了一前一后的追逐。

林商还在高速冲刺,他从后视镜中观测着距离,自己被逼得很近。

好在,车子的性能都差不多,林商有先启动的优势,还不至于被追至前头。

就在林商打算趁着前方的岔路,把那辆车引入错的方向时,入目的就是一个障碍物,为了不撞上去,他只能短暂的减速,侧滑避过去。

而身后的那辆车,也像是抓到了机会似的,猛地出击,速度快得简直像离弦之箭。黑色的车头恶狠狠地擦在了距离楚宿很近的车把手上,两车相距极近,刺眼的火星子四溅,激烈撞击在一起。

楚宿的身体被惯性驱使地向前推进。强烈的风和刺鼻的味道,灌得简直要把他整个人吹出去。睁大的双眼酸涩不已,他喘息着,忍着不适,以极快的速度望向撞过来的车,车主人也顺势闯入了他的视线。

林商没时间注意这么多,他猛地向右打方向盘,一个漂亮的漂移,顺利滑行,和身后的车子擦肩而过。刺骨的声音,滚动的轮胎摩擦出了浓烈的白白烟雾,简直要在快速的加持下起火了。

“我看到了,是裴横!”楚宿扒着座椅,对着林商吼道:“有枪吗?把枪给我!我打他轮胎,很近!”

车子速度快得已经有些不受林商的控制,他凭借着经验,一只手操控方向盘,另一只手在中控台里摸索,取出一把小型手枪,装上弹夹,扔给身后的楚宿,楚宿慢慢挪到后座,低着头打开车窗。

楚宿利索的给子弹上膛,他趴在窗外,身体在车的极速行驶下,摇摇欲坠。他握紧手枪,视线锁定轮胎,冷静地扣动扳机,后坐力,蹦得他手腕一抖。

“砰砰砰——!!!”

楚宿接连瞄准轮胎接连打了好几枪,子弹破空而出,枪口窜出猩红的火舌。

裴横像是察觉到了楚宿的想法,他的s600也不是吃素的,他把火力压到最满,车的潜能几乎在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速度越来越快,为轮胎形成了一层保护膜,打来的子弹全部反射出去。

裴横卡住了视线角,楚宿半身撑在外面已然到了极限,强烈的风刮得他视网膜一片模糊,他回到车内,为枪换上弹夹,攥紧身下的车窗,再次朝着裴横的玻璃射去。

他想要打碎车窗玻璃,最好能把裴横给一枪击毙。玻璃在接二连三的击穿下,没碎,但还是在压力下,以子弹的发射中心,向周围呈现出蜘蛛网状的碎裂。只要楚宿接下来的几枪再准些,伤到裴横几乎是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岔路口,林商来不及提醒楚宿,他怕撞上去,只能来了一个漂移,弯转的很急,差点把楚宿给甩出去。

“操——!”

飙车的瞬间,轮胎摩擦出要把人耳膜捅穿的刺耳声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巨大的外力,想要把楚宿拔出去,楚宿连忙缩回车内,暗骂了一声。

“能不能把他甩开!”

楚宿朝着林商低吼道。

林商操控着车,在小路上快速掠过,七扭八拐的,后方的撞击无时无刻的传来。车的尾部被碰撞得都变形了,不堪重负的像是下一刻就会被碾成碎渣渣。

林商一咬牙,把油门往死里踩,不断的加速。车子在火力的加持下高高跃起,飞腾在半空中。林商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究竟有多快,紧张的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他无法停止,只能观察在前方的道路,避免撞击。

下来时,车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弯成了一道半圆形的弧度。

裴横紧抿着唇,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车辆,眼神阴鸷,尤其是楚宿朝他举枪射击的时候,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剐了,气到极致的他,从鼻腔中发出一道轻哼。

他扯了扯领带,果决地踩到底,撞向林商。

路口上,黑色的跑车,不要命地飞速向前冲,直到撞上那辆银色的车,才短暂熄火。

林商落地后,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被身后的撞击,抵着车门,托举着,往前划行。

轮胎在地上,擦出一道长长的印子。

裴横抵着车,依旧在加速。

“操,他疯了!”

楚宿骂道。

他旁边的车门被撞得往里面凹陷,玻璃碎了一车厢,剧烈摇晃,颠簸不停,而那个疯子还在不停地冲……像是想要撞死他们两个。

“快快快!!!”

楚宿焦急地大吼,他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儿里。

而车内的裴横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停止了汽车的开动,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后,轰鸣声停歇了。

正当楚宿松了一口气时,黑色跑车又加大油门撞了过来。

林商的头,因为惯性向前推,撞在了旁边的车窗上。

撞击的瞬间,楚宿费力地抓住靠里一侧的扶手,以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被甩出车外。他呼吸骤停,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他还不想死,他明明才逃出去……

银色的车体被瞬间撞翻,发出巨响,车窗玻璃碎的飞溅到他的身上,鲜红的血液,沿着伤口流了下来。

在前排的林商受到的伤害最大,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当楚宿重新睁开眼睛,他庆幸自己还活着。

左后座弹射出的气囊保护着他,没让他受到太大的伤害,但脑袋还在眩晕,眼前几乎都是重影,他艰难地喘了几口气,咳嗽不停。

“咳咳咳……林商、林商……咳咳……”

他叫了叫林商的名字,无人回应,便在旁边摸索枪支。

“手枪、手枪……”楚宿有些崩溃地念叨。结果他找遍了周围,却什么也找不到,以至于他不得不打起最坏的打算。没有武器傍身的他,将要独自一人面对一会过来的裴横,现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裴横,也在刚才的撞击中,同林商一样昏过去了。

楚宿打开车门,落地时双腿有些发软,站立不稳。

他蹲在地上,摸索到了手枪,这才放心。

楚宿环顾四周,裴横还没从车上下来,估计是昏过去了。

车子严重破损,空气中满是烧焦的火焰味,零零碎碎的扭曲金属残骸,散了一地,尤其是侧边,往里凹得厉害,让人怀疑楚宿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引擎盖也陷进去了。

楚宿走到车头,望向昏过去的林商。

林商紧闭双眼,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紧接着,他的唇动了动,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低喘。

楚宿伸手探进车窗,摸索着林商的身体,找出手机。还好,只是屏幕碎了,功能还是完好。他打开,拨打了急救电话。

翻找时,林商眼皮动了几下,他艰难地蠕动着喉咙,从疼痛难忍的胸腔里,吐出微弱的字眼。

“快走……”

“林商,我知道你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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