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小叔叔终于吃到了)(3/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无表情地看着楚宿,这一顿打,好像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还是对楚宿太好了,以至于让他变成今天这样。
楚宿不应该来拿他们初遇说事。
这证明了什么呢?
证明了,他是一个不称职的丈夫,他的妻子对他的态度,也恰恰说明了他从前的无能,他需要把这一点给改正。
妻子的心里,难道不该想的都是自己的丈夫吗?妻子的心里,难道不该爱着自己的丈夫吗?怎么能辱骂自己的丈夫呢?
他需要把这一点给改正,这些错了,全部都错了。
他停下疯癫的举动,上前一把攥住楚宿的衣服,往下撕扯。
“啊啊啊——滚啊!别碰我!”
楚宿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声音几乎震得人耳聋发昏。他挥拳打向江琅,却被一把抓住手腕,根本没法挣脱。他连忙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撞向江琅的腹部。
坚硬的骨节,撞得江琅胃袋疼痛难忍,他也不再留手,一把掐住楚宿的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呃啊……啊……”
窒息感,让楚宿绷紧着全身的肌肉,不停地反抗,捶打,掰扯着脖颈上的手指,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那几根平常看起来又细又长,柔柔弱弱的手指,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地箍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眸子逐渐变得涣散。
他深深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江琅给掐死。
……他不想死。
……不想死。
江琅像是没察觉出楚宿的反抗,甚至在楚宿彻底窒息前,又松开手,冷静地看着大口大口呼吸的他,一点不怕把他给掐死。
他趁着楚宿大张着口,捏住楚宿的双颊,指尖挑逗地把楚宿的舌头给扯出来。
滚烫、鲜红的舌尖接触着冰冷的空气,畏畏缩缩地颤抖不止,生理上的不可控,让楚宿不停干呕。
色气的水声,抽插声,闷哼声,干哕声,交织在一起。
模仿着性交的手指,不停地在楚宿嘴巴里抽插,搅动。尽管他想要逃跑,双腿却不自觉地发软。
没过一会儿,江琅像是玩够了,他抽出沾满涎水的手,放在眼前,轻捏了一下指尖,牵扯着透明的唾液丝,没消一会儿就断了,泛着淫靡的晶亮。
他送进嘴里,眼眸弯了弯,像是极为享受。
他一边舔舐着,一边语气感叹地说道。
“阿宿,你要听话。”
“这次,我会让你好好记住的。”
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奠定了楚宿接下来的命运。
“不、不……”
楚宿想要制止,江琅却几下就把他的衣服撕开。
散发着灼热温度的硬物,也抵在他的大腿上,隔着布料,缓慢而有节奏地磨蹭,似乎在诉说着它可观的形状。
手掌带着情色意味地捏着楚宿的臀肉向两边掰开。
楚宿像是预感到什么,他疯狂挣动,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粗大的性器,硬生生地挤进穴口内,将原本的小口,撑成大大的圆洞。性器感受着温软湿润的穴肉,是怎么包裹讨好着自己的。
“啊啊啊——!!!”
这一下又快又狠,完全不给楚宿反应的机会,他没忍住,撕心裂肺地叫喊出声。
无法逃避的疼痛,从下体一阵阵地传来。
没经过润滑的穴口,有些难以进入,但好在,它早已习惯了操弄,并没有流出血,只是周边的软肉,难以避免地被撑到发白。
……疼。
……好痛。
楚宿大脑一片空白,耳朵中甚至听到了幻听,整个人目前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似乎他的身体还在受着折磨,但灵魂早已不在,而是呈现着旁观的状态,看着自己是如何受苦受难。
因为吼叫,疼痛干涩的嗓子,艰难地咽着唾沫,他甚至尝出了血腥味,脑中闪过无数画面。他觉得,自己再这么吼下去,这本就破烂不堪的嗓子,会直接发不了声,以后他就再也讲不了话了。
“我、我操你妈的……江琅……”
没有丝毫留手地撞击,让他断断续续的,身体、脖颈、喉咙,这些受到伤害的地方,也极有存在感的一抽一抽的,彰显着自己。
“乖,不要骂人。”江琅和他额头相抵,身下的舒爽,让江琅从喉咙深处,发出带有笑意的,模糊不清的声音:“操开了就好了,这就受不了了吗?还有一半呢,你说,你该怎么办啊?”
他抱住楚宿的身体,让楚宿坐在自己怀里,抓着他的肩膀,对准腿中间,往下一按,可怜的穴口,发出类似于布料被撕烂的声响,彻底全部吃进去了。
“啊……”
楚宿在这一瞬间全身绷直,尤其是大腿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到上面的青色筋络都隐隐浮现,更遑论其他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放射性疼痛,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爬。
“停、停下来……”
他的话语被江琅忽视,江琅感受着埋进去后,被深深夹紧的快感,深吸了一口气,腰部用力,快准狠的抽出,又捣进去。
“呃啊……啊……”
撞击,让楚宿整个人只能勉强握住江琅的肩膀,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湿漉漉的指尖,不住地在苍白的肌肤上打滑,剐出暧昧的红痕。
奇怪的动作,让两人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在外人看来,青年怀抱着比之他而言显得有些瘦弱的男人,呈现出一种,禁忌、背德的画面,像是年幼便出巢穴的孩童,在向着年长者撒娇,没有人能忽视幼者对另一方深沉浓烈的爱意。
把楚宿困在上面的性器,冲撞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糊住所有感官,眼前一片黑暗,能注意到的,只有激烈的性交。
他张开虚弱的眸子,下巴搭在江琅的肩膀上,听着男人的粗喘和贴着的温热肌肤,恶向胆边生,对准江琅的脖颈处,就咬了下去。
“松开。”
江琅感受到疼痛,他放缓了动作,皱了皱眉,语气平缓没有起伏。
顺着伤口流淌出的细小鲜血,粘连在楚宿的牙齿上,被口水中和成淡粉色。他像是饿了很久的人,饥肠辘辘的,死死咬住来之不易的猎物,怎么都不肯松。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江琅身下一个用力,暗含威胁,每插入一次,都会比上一次要重,肉体拍打出惊人的响声。
性器把平坦的小腹顶得微微鼓起,摩擦着脆弱的穴肉,黏连着其中的细小伤口,这是太粗暴地进入而造成的。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尽管没有流出鲜血,但就是因为这细小,变得更加磨人了。
牙齿终于在一次次的顶弄中,有了一点点松动,但也只是一点点,陷得越来越深,像是不将这块肉咬下来,不罢休。
江琅没有管咬人的楚宿,也没有制止他,而是捏住手上的臀肉,猛地向两边掰开,开到最大,因为用力,手臂上都爆满了青筋。
他挺着腰部,一下又一下,捅得很深。
红肿的穴口,像是被操弄得已没有了往日的美感,彻底成了一团烂肉,撑得已经不成形状。
楚宿没有说话,他忍着难受,咬着那块肉,只等撕下来后,生吞下去。不时从喉咙里泄露出难耐的哼声,鲜血味充满他的口腔,
他狼狈地闭上眼睛,忍耐着,像是这样,他就能脱离这里,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本来只想操操你,就完事的,可你真的是不服管教,屡次对你的丈夫出手,包括辱骂。”江琅捏住楚宿的下颚,想要强制性让他分开,怎奈没有用。
他发出冷笑,捧住楚宿的头,就不管不顾地往后面扯,根本没在意自己的伤口,等他扯下来后,还真被楚宿咬掉了一块肉。
江琅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低笑出声,像是根本不在意伤口,而下一秒,他掐住楚宿的腰,似惩罚般地把他扔在地上。
他看着瘫软在地的楚宿,捏住他的脸,冷声道:“吐出来。”
疼痛刺激的楚宿瞳孔紧缩,他听了这话,非但没照做,反而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当着江琅的面,把那块肉嚼了嚼,生生地吞进肚子里,虽然很难吃,但是看着面色不好的江琅,他笑出了声。
“哈哈哈……你……”
这时候,楚宿竟然笑出声,他扯着粗粝的嗓子,眼中闪过一丝解恨,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甚至还会再咬上一口。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不该高兴吗?我可是吃了你的肉,按照你的逻辑来说,就是我们两个人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这难道不好吗?”看着有些生气的江琅,楚宿装傻似的说道。
“我当然不生气,阿宿若是想吃我的肉,我自会割下来,给你煲汤吃。”江琅松开手,满意地看着深深印在楚宿脸上的指痕,弯了弯眉眼,好似刚才暴行之人不是他:“阿宿在跟我交流感情吗?我很高兴,所以,我也跟阿宿交流交流感情,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没等楚宿再多高兴一会,江琅握住他的双腿,强行分开,向上推。没来得及合上的穴口,翕动着,像是残留的神经,还在回味着性器操弄的滋味。
楚宿被折叠的身体,崩成一条直线的韧带传来了撕裂似的剧痛,让他根本没听清江琅说的话。
然而就在他痛苦时,性器又一次地贯穿了他的身体。江琅架着他的腿,扛在肩膀上,摆动的腰部,疯狂地顶弄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啪啪啪”作响。
“啊——!江琅、停下啊——!”
性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楚宿的后穴里抽插,撞得他的身体飞速颤抖,不断往后退。又麻又胀又疼的感受,让楚宿脑中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流出,虚弱的声线,竭尽全力地吼出声。
“你不喜欢吗?”
江琅像是不明白,附在他的耳侧,有些疑惑地说道。
随后江琅不顾楚宿的哭喊,干脆把他的腿,彻底往下压,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最中间被性器快速捅入的后穴。
穴口周围被快速地捣成糜烂的汁液,红艳艳的穴肉,激烈时甚至会被性器带出些许,每一下这具身体都会发出细微的颤抖,操到最后,性器几乎和穴口谁也分不开谁。
“啊啊啊——你有种就操死我!恶心——恶心!!!”
楚宿彻底崩溃,他大吼出声,缺氧感让他的脸部充血。五指乱颤地抓着身边的一切,腿部被带动地晃动。
尖锐的疼痛,从甬道深处传出,恍然间,他觉得性器要把他的穴肉给肏烂。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尖叫,牙齿因为每一次的说话和撞击而不停地磕碰在一起。
“好。”
回应他的,只是一句充满欲望的,沙哑的,男声。
在这种高强度的操弄下,他只能不停地怒骂着江琅,无助地哭喊着。
青年被绑缚双手,摆成极其羞辱人的姿势。劲瘦的腰肢,软塌塌地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他像是不愿面对,紧闭双眼,满脸都是不耐,瞧着就知这人脾气不好,必是个不好相处的。
汗水稀稀落落地粘在他的肌肤上。红艳艳的穴口,无力地收缩着,根本堵不住里面的东西。在又一次吞咽过后,浓白的精液和浑浊的水液,再也忍不住,齐齐涌出,沾湿了他的臀部和底下的地毯,脏污不堪。
类似于排泄式的错觉,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悲鸣的呜咽声,但很明显,他的思绪还没有清醒,身体也不受控制。
“你不喜欢我送给你的玫瑰花吗?”江琅看着奄奄一息的人,疑惑地问道,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拿起地上散落的玫瑰花。
“那这样,你会不会喜欢上?”说着他拿起玫瑰花底部的根茎,对着那敞开的,湿漉漉的肉洞,直接就插了进去。
“啊……”
比性器小了很多的植物根茎,在被做成花束时,外部就被削掉了一些刺,但还是有少许漏网之鱼,怪异的摩擦带给了楚宿太多的刺激。
嫣红肿胀的穴口,嘟着外翻的嫩肉,毫不费力地把绿色的枝条,一点一点地吞进去,像是在邀请着外来的食客,品尝着它下贱的穴肉。不及诱惑的你,狠狠地把那里抽插了一番,逼得它抽搐不止,往外喷着透明无色无味的肠液,从此以后只认你一人。
江琅跪在楚宿的身后,掰开那鲜红的小口,呼吸都变得灼热。他根本移不开视线,一只手撑在地板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欣赏着穴肉的蠕动、绞缠。
拿着玫瑰花的那只手,不正常地颤抖着,他兴奋得双眼猩红。坚硬的枝条进得更深了,一点点地插进松软的肉洞里。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肉洞,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格外惹人怜惜。
楚宿发出不安的闷哼声,植物的根茎太长了,长到他根本无法想象的深度。
“够…够了……”
他颤抖的双腿几乎都要支撑不住。
“阿宿,你是可以的。”
而听到这话的楚宿,发出了近乎于哭泣般的呻吟。
穴肉紧紧地咬着根茎,偶尔不想吞吃往外挤时,还能瞧见那些已经吞入的,被沾染得湿漉漉的。两种颜色结合在一起,绿色的根茎,硬衬的穴肉更加红,像是被搅弄得烂熟的果肉,被木棍捣烂的药汁。
“不行……不行……里面、里面进不去的……啊——!”
玫瑰已经吞入一大半,而当那作乱的手,更过分地往里面推时,楚宿的反应愈加激烈。他挪动着身体,拼命地往前爬,每当他的肌肤接触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串串汗湿的痕迹。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觉得自己宛如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刀将他的鳞片一点点剔除,再划破他雪白的肚皮,把里面的内脏随意取出,扔在恶臭熏天的地上,再被忙碌的卖鱼小贩一次次地踩过,发出黏腻的咕叽声,而他作为一个食物,则被永远地遗留在砧板上,蠕动着身躯。
江琅冷眼看着楚宿的挣扎和逃离。
青年柔韧的身体,微微晃悠,花枝乱颤,宽阔的脊背往下一路延伸到腰窝,透明的汗水舔吻着他的关节处,尤其是筋骨的地方,让人恨不得好好把玩。
野兽对于即将到手的猎物,总是很宽容的,毕竟任楚宿如何百般挣扎,江琅只需跟在他身后,若无其事地攥紧他的脚踝,微微使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拽回来。
快了……就快了……
只要再离他远一点……就一点……
“啊——!”
楚宿在距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时,他激动地奋力往前一扑,却忘了自己还被绑着,只能狼狈地瘫在地上。在他想要继续时,细窄的脚踝骤然一紧,被死死抓住,滚烫的手掌似乎透过皮肤把他灼伤,他控制不住地发出短促、惊愕的尖叫。
柔软的肉体,被身后的怪力拖拽了好几米,幸好身体下方是柔软的地毯,而不是冰冷坚硬的地面,不然肯定会被摩擦地发出刺痛。
“阿宿不乖,是不喜欢玫瑰花吗?那等我们把玫瑰花吃完,再玩些别的吧?”
江琅低声询问着,指尖若有似无地抚摸着身下瑟瑟发抖的身躯,他感受到了楚宿的害怕,内心却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不、不、江琅……你不能这样对我……”
江琅不顾楚宿的挣扎,扶住因为楚宿的挪动有些下滑的玫瑰花,手上一使劲,细长尖锐的玫瑰根茎,彻底被穴口吃了进去。
“不,你说错了,我能。”
江琅不以为然地说道:“阿宿,你惯是会口是心非的,瞧瞧你身下吃得多勤快,尽管你内心是不愿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的肉体喜欢他,喜欢我这么对待他。”
深……太深了……
细长的玫瑰根茎带给楚宿的,只有恐惧跟疼痛,像是要把他的肚子给捅穿,不不不、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捅穿,从上而下的。
人们对于弱点总是害怕的,楚宿想要否认,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全身无力,开始发软,一张嘴就是难堪的呜咽声。
他太害怕了,四肢开始不受他的掌控,以至于忘了,手还被绑缚在身后。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绳子紧紧地勒在他的手上,因为用力,被勒得遍布红痕,若是再晚一些,肯定会充血肿胀。
江琅看到这一幕,解开了楚宿的手,不愿他再这么自虐下去。能在楚宿身上留下痕迹的只有他,这些死物,会让他感到嫉妒,发自内心的嫉妒。
“啊……啊哈……啊!”
乍然解放双手,楚宿还有些不适应,又麻又胀的。没给他这个时间,江琅捏起另一枝玫瑰花,对准穴口,直勾勾地就插了进去。
玫瑰花虽然体积不大,极其好吞入,一点都不费力,但是他长啊,而且还很硬,很粗糙。
“停下、停下啊……啊啊啊……”
新来的玫瑰根茎带动的另一个根茎在里面胡乱地戳着,刺激肉壁的神经末梢,疼痛难忍。楚宿无力的指节,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地毯,他甬道紧缩,想要将外来的东西挤出去,可惜的是,那些根茎进得太深,加上肉壁里面滑溜溜的,少许不注意没拔下来的倒刺也卡在肉壁上,刺痛难忍极了。
楚宿能清晰地感知到进入他身体内部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样的形状,每次是如何蠕动吞咽的,这让他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而身上人却偏偏不如他所愿,言语羞辱着他。
“两个就吃不下去了吗?后面可怎么办呢?”江琅温柔至极地说着,尽显绅士风度,面容上也带了丝笑意,可是皮笑肉不笑的,显得很是诡异。
他虽嘴上这么说着,但行动上并没有减少速度,在第二个吃下去之后,他不再一个个弄,而是一鼓作气地拿了好几枝玫瑰花,抵在柔软的穴口上。
他在楚宿惊恐的面容上,全部都插了进去,激得楚宿猛地弹起身体,又在下一刻力竭落回去。
“啊……啊啊啊——!”
楚宿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他无力反抗,痛得脸色发白,只能感受着江琅掐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把那枝条,插进他的穴里。
他痛得全身发抖,毫无快感可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嘶吼。尖利的枝条,恶狠狠地摩擦着他的甬道,像是要将这些软肉戳烂,刺烂,最好流出血。
这时候他才终于想明白,江琅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就因为他把他送给他的玫瑰花随意践踏,他就要践踏他,把他当成一个性爱玩具一样压在身下,把他的全部尊严都碾碎。
江琅这是要告诉他,他送给他的东西,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要接受。
“阿宿要全部吃下去哦。”
江琅把玫瑰花枝全部插进去后,从容不迫地说着。他指尖上粘了些东西,那是触碰穴口时沾上的黏腻肠液,他非但没嫌弃,反而送入嘴里,把上面舔干净。
“够了……不可以……”
楚宿摇着头,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恐惧,他四肢并用地往前爬,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羔羊,东摇西晃的,任谁都能看出他内心的急切。
江琅一把将他捞了过来,扣紧着他的腰腹,将人往自己身边带。
“你可以的。”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内,江琅又拿了几枝玫瑰花,塞入那沾满了晶莹液体的穴口。
“不行……不行……肚子……肚子要被插破了……”
肉洞夹紧着入侵身体的根茎,楚宿害怕地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地说着。
狭窄的甬道内似乎被戳弄的没有知觉,他手肘撑在地毯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翘得更高,也吃入更深。
“不会插破的,我会救你。”
江琅贴着楚宿的耳朵说道。
呼吸洒在楚宿的耳垂上,他紧绷着身体,整个人处于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像是被不存在的火焰炙烤着皮肤,连思绪都被烤化了。
他累的连回都不想回,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难受……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楚宿整个人害怕得几乎僵住,还在不断进入的根茎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捅穿,再搅烂。暖融融的甬道,温暖着冰冷的枝条,本以为在紧绷的状态下穴肉也会变得干涩,难以进入,但其实那里早就被打开的差不多了,濡湿柔软的邀请着人们品尝。
“阿宿这样子,可真漂亮啊。”
江琅看着身下任他摆布的男人,感叹道。
“啊……”
楚宿哀叫一声,残存的薄红印在他脸上,他神情恍惚,圆润的鼻尖上还带着一抹红晕,整个人乖巧而又听话。
光裸的身躯上是各种不堪入目的痕迹。咬痕、吻痕、种种叠加在一起,最严重的莫过是那掐痕,青青紫紫地陷在上面,勾起人心底的凌虐欲。微微下弯的躯体,尤其是腹部那里,被大量的玫瑰花枝撑得微微鼓起。
这些还都不算什么,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嫣红的,微微鼓起,被枝条扯开一条滑腻的大洞,上面塞满了皱皱的玫瑰花瓣。殷红的色泽,掺杂着里面残留的液体和精液,一片狼藉。
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像是天生就长在这嫣红的缝里,如今不过是回归母体,回到生养它的地方,营养会源源不断地从里面传递至它的根系。
“你会喜欢上它的,对吧?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楚宿没工夫管江琅的自言自语,他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疼痛、恐惧、耻辱,撕裂般的痛苦,整个人会被贯穿的错觉,让他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看着不回答的人,江琅也不生气,指尖打着圈儿地沿着尾椎骨往下。他拨开耻缝,将上面的玫瑰花一点点地剥落,拿在手心,再一点点地塞进穴里。这不可避免地把枝条的生存空间缩小了,枝条进的更深,直到最后一点都埋进去,因为实在太多,并没有被想要闭合的肉缝夹在里面,而是把它撑成了肉眼可见的肉洞。
江琅翻搅着因为花瓣皱缩的甬道,黏腻清香的花液,打湿了他的指尖,滑嫩红艳的甬道,被染成了,更严重的,胭脂的色泽。
等都塞进去后,层层叠叠的瑰红花瓣溢满整个甬道。他松开手,黏稠的液体,在他和穴口离开的中间,拉出了一条浑浊的丝线,像是享受到情爱的,烂熟的穴肉,给他的最好的报答,希望下一次,他会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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