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小叔叔终于吃到了)(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楚宿的希望即将破灭时,小叔叔来了,他来找他了。
彼时他正被江琅拖着腰,肏弄着。质量极好的床板,因为上方的剧烈,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不堪重负,即将就会崩塌。黑色的布料覆在他的眼睛上,那里早已被泪水濡湿透了。冰冷的水痕,黏腻的布料,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脸上。
他想要往前爬,却被江琅握着腰,拽着腿的往后面拖。性器一次又一次将那小口撑开,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滑腻柔软的穴口,经过长时间的操干,已经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穴肉外翻着。红嫩的软肉,高高鼓起,像是抹了脂膏似的,红艳艳的一团,还在往外滴落着透明的液体。
宴褚桓进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的呼吸还是停滞了几分,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像是声带被人从中截断。
他快步向前,下意识地抬手抓住江琅的手腕,把他从楚宿的身上拉下来。
性器抽离出红肿的穴口,发出响亮羞人的水声。软嫩的穴口,翕动着,积攒了许久的白浊混杂着黏液,从那发红的肉洞里涌出,穴口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的,挤出的更多了。
江琅烦躁地望向抓着自己手腕的宴褚桓:“你这是做什么?打扰我的好事?!”
宴褚桓皱了皱眉,他实在无法平静地看着自己从小照看长大的小孩,遭受着另一个男人的玩弄。内心的愤怒,让他紧抿着唇,安静了片刻后,松开了手。
宴褚桓什么也没说,江琅却明白他的意思,他不舍地看了眼楚宿,退出房间。这是合作时说好的,也怪他自己,非要给宴褚桓一个下马威,结果却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楚宿眼前一片漆黑,他感觉到什么人进来了,却不知道那人是谁,只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冽香味儿,还伴随着主人性格独有的冷意,让他的脑中闪过几分清明。
“小叔叔……是你,对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尤其是尾音,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唯恐是梦,接连问了好几句后,又想起自己目前的情况,种种不堪,他并不想让小叔叔看见。身上残留着的精液,大张着的双腿,被蒙着的双眼。这是一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马上就会斩下来的酷刑。
宴褚桓也不说话,他抬手,沿着楚宿的脸颊开始摩挲,直至绕到脑后,解开湿透的黑色布料。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楚宿微眯起双眼,他有些不适应地拿手挡了挡,等眼睛适应光亮后,方才放下来。待看清来人是谁后,他的脸霎时间白了,他看着眼前近乎让他日思夜想的面容,语气轻颤。
“小叔叔……”
男人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气质清冷,只是眼下遮不住的黑眼圈,令他显得有些憔悴,但整体上还是如往常一样俊美。鼻梁上还架着楚宿曾经送给他的那副银边眼镜,被遮挡在镜片后的墨色眸子,冷静而又自持,像是这些日子里发疯似的找楚宿的人不是他。
委屈、惊喜、错愕……种种情绪交织在楚宿的心里,原先可以忍下去的委屈和难过,一时之间倾泻而出。
他把脸埋在宴褚桓的身上,泪水洇湿了宴褚桓胸前的布料。
湿意,让宴褚桓的眼中出现一抹无措,心脏竟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他下意识将手放在楚宿的后背,安慰似的拍了拍。
过了一会儿楚宿才不好意思地离开宴褚桓的怀抱,他拿起床单随手围在自己的身上,面色阴沉道:“小叔叔,你也看到了,这些都是裴横和江琅做的,出去之后,我一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楚宿翻身下床,在衣柜里随便翻了一身衣服,穿在身上。他双腿发软,酸痛难忍,根本就走不了路,但因为小叔叔在这,他强忍了下去。
等一切都做完后,楚宿有些奇怪地看向身后一动不动的小叔叔。
“小叔叔快带我走啊!”
“阿宿……我……”
宴褚桓垂下眼眸,在灯光下有些淡漠的目光,莫名让楚宿心里一突,涌起一股不安。
“小叔叔,你带我走啊小叔叔!”
“走啊!为什么不走!”
开始到现在的不对劲,齐齐涌上楚宿的心头,他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一白,喉咙有些发紧,冷声质问道:“小叔叔……难道你也想背叛我吗?”说到最后,他眉梢间满是压抑的怒火。
“你说啊,你说啊!”
看着默不作声的宴褚桓,楚宿眼中的光骤然熄灭,难以置信,震惊难过,堆积出的郁色,溢满他的眼底。
他声音微微堵塞,眼眶微红地盯着宴褚桓,嘴唇下意识地嗫嚅了几下,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你……”
“今后我也会常来,有我在,你不会不好过的,我也没想到他们把你藏在这里,我找了好久,我……”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小叔叔为什么会背叛自己与裴横江琅合作,他傻傻地站在原地,苍白的脸上,因为情绪的激动,透着一股薄红。
他只觉得很冷,全身发冷。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是无条件信任小叔叔的,谁背叛他,他都不会想到会是小叔叔背叛他。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楚宿接连后退几步,往门外跑去,却在距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身后骤然一紧,他控制不住地发出惊愕的声音。
宴褚桓面无表情,薄薄的嘴唇紧抿着,显示出他的不近人情。
“不,你走不了!”
楚宿被拖上床,困在宴褚桓的怀里,脸深深地埋进宴褚桓的胸膛,布料堵住了他的鼻尖,让他一时有些喘不过气。
滚烫的皮肤、沉重的呼吸,紧紧相贴在一起。
往日对他极有耐心的宴褚桓,则是冷眼看着他的挣扎,看着他的错愕与迷茫。野兽对于即将要到手的猎物,总是很宽容的,对于那些不痛不痒的小动作,在他们的眼中只会平添情趣。
楚宿实在不愿意相信宴褚桓也是那样的人,他的眼底映出一片难以掩饰的绝望之色,而接下来的一切,更是让他,心如死灰。
他感觉到一只手,在触摸着他的下体,红肿的穴口上,传来顿顿的疼痛。这带有暧昧意味的动作,让他整个人僵直住了身体。
宴褚桓一边低头吻着楚宿的身体,一边用手把他大腿根部,穴口周围那些黏稠到半凝固的精液刮掉,露出已经有些红肿的肉穴,又用手指撑开软烂的甬道,抠挖出里面更多的精液。
“乖。”
宴褚桓的声音低哑,听起来竟有种餍足的慵懒感。
楚宿发出一声疲惫的嗤笑,他抬手捂住眼睛,颤抖着声线:“你也要和他们一样吗?家产就这么重要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他只觉得很讽刺。
“你也不想事情发展成那副局面吧?这样大家都能好看点。”说完,楚宿开始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腰背,胸膛,肩膀,都被身上的人压制着。他张开唇瓣,小声呼吸着,一副被人操熟的模样,“小叔叔,不要让我恨你……”
“那你就恨我吧。对,我就是贪得无厌,楚家做梦也没想到最后是我赢了,我就是要借刀杀人!”
宴褚桓轻笑一声,握住楚宿的腰身,性器顺势破开柔软的穴口,碾平层层叠叠的褶皱,缓慢地插了进去。紧致火热的穴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下体,快感舒爽,让他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在白腻的皮肉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啊……”
已经习惯了操弄的穴口,更容易能吃进去涨大的性器,但那不容忽视地进入他身体内部的性器,像是要把他胸腔里的空气都挤压出去,又胀又难受。还有那无时无刻不在撕裂中的疼痛,每进入一下,对于他而言,都是无比的折磨。他低吟出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宴褚桓捂住嘴唇,出不了声。
密密麻麻的吻,若有似无地落在他的身上,脸颊上,耳垂上,脖颈上。雪白锋利的牙齿抵在他的脉管中,恍惚间,他觉得,只要身上的人再用力一点,就会咬破他的皮肉,撕碎他的骨骼,喷涌出滚烫的鲜血。
他发不出声音来,连用嘴巴呼吸,也呼吸不了。微微堵塞的鼻腔,被封住的嘴巴,凌乱的发,被毫不留情破开又抽出的下体,让他的呼吸开始变得薄弱,乱了起来。
细嫩窄小的穴口,容纳着不属于它的尺寸。透明的汗水被迫浸出,顺着他漂亮的纹理滴落,仿佛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油脂,将他白腻的皮肤,染得透亮。
宴褚桓的速度变得更快,性器接连不断的捣进脆弱细嫩的穴肉里,把那里打的通红发肿,呈现出艳丽红润的色泽。湿润的穴口,红肿不堪,不停地被撑开又进入。外翻着的泛着光亮的红嫩肠肉,经过长时间的摩擦,使得那里肠液充沛,早已泥泞不堪。
楚宿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身体里神经末梢传来的每一处疼痛和快感都将他的感官放大到了极致。
“我恨你……我恨你们……”
他嘶哑的声音,在强有力的撞击下和暧昧的水声里,显得是那么的几不可闻。被拍打的皮肉,又红又胀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被人为地弄烂了。
喘息间,雾气模糊了宴褚桓的镜片,汗水顺着他直挺的鼻梁,一点一点地滑落。与他冷淡外表不同的是,湿润的眼眸中满是情欲的味道。
楚宿被操弄得双腿大开,无力地向两边摊开,露出腿中间红艳艳的穴口。青鸾耳坠被气愤中的他,一把取下,扔了出去,后又被宴褚桓找回,塞进他的嘴里,此刻他正含在红唇里。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为他本就姝丽的面貌,平增了几分惑人。
这幅色情淫乱的画面,宴褚桓看在眼里,他只觉得不够,还不够,他还没有真正的得到他,他甚至产生了一种疯狂的想法。
他想把楚宿永远困在这里,无时无刻不让他的穴口,灌满自己的精液。
剧烈的性事,让楚宿被迫颠簸在空中,身下传来的疼痛和爽感,汹汹涌涌地席卷着他,让他的思绪混乱着。宴褚桓掐住他的腰窝,发了狠地往里面撞着。
他只能接受着身后人背德的欲望,连挣扎都挣扎不了。
他的意识逐渐沉沦在其中。
他这辈子,是注定要与这几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
不死不休。
直到永远。
雾蒙蒙的浓厚云雾,在浅蓝色的天空上结成块状,仿若半凝固的颜料,随手取下来就可以用于作画。
楚宿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扶在栏杆上,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望着远方,一切似乎都在向他远离,隐约间,鼻腔内还能闻到邮轮上未干的油漆味掺杂着咸腥的海风味。
宴褚桓和裴横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他们年轻的爱人,似乎在拥抱着蓝天与大海,微长的发被海风吹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神情是与他们在一起时不曾有的放松。
“阿宿,风很大,小心着凉。”
宴褚桓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楚宿的身上。他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眼镜,在暗淡的阳光下,微微反光,显得格外冷峻。
穿着宴褚桓身上刚刚好的黑色大衣,穿在楚宿的身上,就显得稍大了,衬得他整个人都有些消瘦。
“阿宿是心情不好吗?我这可有一个好消息,阿宿听了,定会开心起来的。”说着,宴褚桓把楚宿搂进怀里,附在他的耳侧,咬着耳朵地说着。俨然是一位年长的情人在对着年纪稍小的情人说着暧昧的絮语。
“切,我哪有不高兴?!”
一旁的裴横看不惯宴褚桓这一套甜言蜜语,翻了个白眼。
楚宿并不想知道这个好消息是什么,他只想尽快离开这儿,离开有这两人的地方,只有这样,他才会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楚家下个月选票继承人,等过了之后,阿宿,你有机会回去见见家里人啦,他们担心你。”宴褚桓也不在意楚宿是不是在认真听,他自顾自地说着,银色镜链垂在他的侧脸,此时的他,竟有种别样的温柔。
“拜托,你害的。”
楚宿心里一紧,他攥紧拳头,嘴上不饶人,像是为了掩饰住内心的激动。
“到时候我接你回家,你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楚家少爷,我的都是你的,嗯,开心了吗?”
不得不说,宴褚桓十分清楚他的爱人想要的是什么,而楚宿在听到这话后,也不可避免地感到开心,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
一路上,裴横就这么看着宴褚桓把楚宿哄回船舱。
他嘴上叼着烟,吞云吐雾,马上合约到期,才把玩了十几天的美人又要拱手让人,他倒不担心遭报复,楚家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把他怎样。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吃醋了,但他不会觉得是楚宿的问题,他只会觉得是宴褚桓心眼子多,不愧是做生意的料,心就是黑。
船舱内一片昏暗。
宴褚桓与楚宿进来时,谁都没有开灯。
黑暗中一切事物与感官似乎都在被放大,发酵出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小小亢奋,持续不断地升温。
楚宿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能出现在这艘邮轮里,便已付出不小的代价,何况是让他回到楚家。
宴褚桓捧起楚宿的脸,吻了上去,两瓣柔软,贴合在一起。
“唔……”
牙关被撬开,温热的舌尖入侵着他的口腔,不放过任何缝隙地舔吻着,肆虐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纠缠处溢出,淫靡黏腻的水声,火热的交缠。那锋利的牙齿,像是独独爱咬他的唇珠,热气升腾间,色泽艳丽,饱满的唇肉像是融化了的奶酪,只需轻轻一咬,就能尝到里面香甜的油脂,松软的膏体。
楚宿他狼狈地缩在宴褚桓的胸膛里,鼻腔中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似是哀求又像是在讨食。大衣早就被主人毫不在意地扔在地上,露出里面凌乱的里衣。他潮红的面颊,发红的耳廓与脖颈,似乎在大声的告诉人们,这是一个与情人偷情的不知廉耻的贱人。
宴褚桓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脖颈,滑过衣领处,看向他紧致雪白的腹部,指尖一点一点地沿着线条转悠,摩擦着他的敏感处。
“宝贝,你好诱人……”
难受让那双黑色的眼睛,雾气蒙蒙的,他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却被困在那里。
那个恶劣的男人趁着这两个“偷情者”你侬我侬的时候,进入了昏暗的房间,伸着手寻着黑暗,摸向了他的下体。
裴横恶劣地勾起唇角,将手摸向楚宿的要害。带着薄薄茧子的指腹,摩擦着龟头,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尿孔,上下撸动着。他的眼里是化不开的,浓浓的欲望。毫无防备的性器,猛地受到刺激,分泌出黏液,打湿裴横的手心。
又疼又爽的快感,颠覆着楚宿的理智,他失神地仰起头,望向黑暗。微微颤抖的腿,不自觉地就想要并拢,却被粗糙的手掌包裹着弱点,时不时地挤压搓揉。
男人手上丝毫没有轻一些的意思,依旧毫无章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啊……”
湿润的穴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脉络。
原本因为扩张而变得颜色红艳艳的穴口,此时被迫含着巨大的性器,软肉被膨胀到了极致,撑到周围隐隐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吃着,吮吸着。
“疼……疼……”
穴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却温柔地包裹着宛如烙铁一样的性器。楚宿痛呼出声,他抱住裴横的头颅,腰身微微向前弯曲,汗湿的皮肤,粗重的喘息。
裴横向两边掰开他的腿弯,持续不断地进入着,一下比一下要深。
还没等楚宿适应,宴褚桓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大掌抚摸着他的后腰和尾椎骨,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性器将那里绷成了巨大的圆洞,已然到了极限,是不可能再吞吃另一个性器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与疼痛,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身,大腿根部敏感地颤抖着。他喘息着,内心的恐惧缓解了一二。
“不行……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我真的没力气了……”
楚宿哑着嗓子说道。结果在他身下作乱的那只手指,却顺着瑟缩的红艳穴肉,试探性地往里面戳着,揉捏着。温热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黏液,直到手指硬生生挤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并继续拓张着,企图将他打开成适宜进入的形状。
以往的交合中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从来都是激烈的,如动物交媾的,每次后穴都会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何况是两个人一起弄。会撕裂的错觉,让他绷得越来越紧,这也就造成了下面越来越难以进入。
“你可以的,放轻松,太紧了。”宴褚桓难得哄他,手上继续抠挖着软嫩的穴肉,感受着手下那具逐渐放松软下来的身体,他温和地说着。
“不行……好痛……”
丝丝的疼痛,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他断断续续道。一前一后都贴近了一具炙热的男体,让他根本无处躲藏。身前的男人挺动着腰部,性器有力地摩擦着他的穴肉,不时带出滑腻的体液。身后的男人与他耳鬓厮磨着,发丝、体液,交织在一起,不时地还极有技巧地扩张着他的后穴。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肆意折磨,往前一步就是难熬的抽动,往后一步就是细细密密的折磨,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想要逃离,仅仅是起身了一下,就被强壮而又有力的手臂,缠绕在身上,像是巨大的蟒蛇,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啊……不行……退出去……退出去……”楚宿咬着牙道。
“晚了。”
宴褚桓低声道。
臀肉陷入大掌里,掐出色情的红痕,向外掰开,露出还在吞吃着的穴口,湿漉漉的软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看了眼裴横,示意他退一下。裴横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在宴褚桓送去的那一刻,又想要捅进去,两人谁也不让谁。
“你他妈的……啊!”他软声骂道。
性器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头,就将细密的褶皱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软肉,哆哆嗦嗦的,谄媚着讨好性器,像是渴望淫欲,却始终不得满足。剩下的那一大半性器,徘徊在周围,企图撬开,全部塞进去。
不等疼痛缓解,性器破开软肉,挤着濡湿的穴口,疯狂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的捣进紧致柔软的甬道里。
又疼又痒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楚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隐秘的疼痛,似乎顺着他的尾椎骨,直窜上他的大脑。
“别咬。”裴横掰开楚宿咬住的嘴唇,指尖打着圈儿地蹂躏着微开的唇缝,上面还印着牙印,像是一部旖旎的艳情画作。
“阿宿你说,我和他,谁更厉害,嗯?”他一边捏着唇瓣,一般状若无意地说着。
“啊!停……停下来……!好不好……”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两个男人像是较劲似的,把楚宿夹在中间,不停地操弄着,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捅进香艳的肉穴里,肉体啪啪啪作响。
“呜呃……啊……”
楚宿的身形,随着不断地顶撞,而晃动着,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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