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草、裴横、今天必死”(捆绑抽XNX)(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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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青年被蒙住双眼,不着寸缕地绑缚在宽大的床上。他体态修长,四肢匀称。被蒙住的眼睛下,是窄瘦的脸颊,高挺的鼻梁,淡色的薄唇。黑色的布料衬得他有一段时间没见阳光的皮肉,更加白腻,骨肉紧致,像是刚剥了壳的荔枝,轻轻一咬,就会溢出鲜甜的汁水来。他身上的粗暴吻痕和咬痕,显示着留下之人可怖的占有欲,让这不甚光亮的房间,呈现出一派奢靡、色情的画面。

粗糙的黑色的绳子井井有条地捆绑在他劲瘦的身形上,将他两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朝上的身形,露出中间微微张开小口的烂红肉洞,它敏感地瑟缩着,黏腻的肠液沾得它湿湿的,泛着晶亮的光。

此时的他,就像是被狩猎的野兽,即将被剥去皮毛,制成光鲜亮丽的衣裳,被迫承受着,最后一道工序。没有人能救他。

楚宿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的酸疼感,尤其是红肿的穴口,让他难受地蜷缩起了,唯一还能动弹的脚趾。修剪整齐的指甲,透着股粉嫩的白。

自从他被裴横拖回家中后,这几天,两个男人就像疯了似的,除了必要的喂食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在做爱。他想过求饶,也想过怒骂,但两个男人几乎都是不为所动,甚至还会操得更狠,像是把他当成一个性爱娃娃。

失去视觉,黑暗,让他的感官变得十分敏锐,明明屋内很暖和,他却觉得很冷。身下红肿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发出一阵阵的刺痛。屈辱,难受,还有那微不可察的委屈,让他咬紧唇瓣。

小叔叔,你怎么还不来。

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的躯体,血液不通的麻木感,让他微微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无奈的是,捆绑的手法很是复杂,需要极有技巧才能解开,他这样,只会越挣越紧。

粗糙的绳子,摩擦着他的肌肤,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他布满薄汗的肌肉。他现在的体力和以往相比,已经大不如从前。

突然,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楚宿宛如惊弓之鸟般地想要往后退,但奈何身子被绳子所束缚着,活动范围只有一点点,顶多往后挪挪。

“真是的,阿宿怎么能骗我呢,这可真是叫我伤心。”江琅见人逐渐转醒,他扯下楚宿脸上的黑布,站在床前,一边似感叹似叹息地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探入后穴。

三根又细又长的手指,抠挖着艳红的穴肉,每当抽出来时,那被捣烂的媚肉,就会从中包裹着,不放它出来。

“吸得好紧。阿宿明明醒着,为什么不看我?是还想要继续骗我吗?”江琅感受着手指上的吸力,似乎是恼怒了,他干脆并直三指,冲着穴里连捅了十几下。

在手指快速地抽插下,穴肉已经合不拢了,一缩一缩的。还没清洗干净的精液,顺势被捣了出来,往外吐露。原本像是熟透了的穴肉,此刻就像是被捣烂的果实,精液就是其中的果肉,被指甲掐烂,被迫溅出来。

“嗯……”

身下肿胀得难受,让楚宿敏感地哼出声。许久未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干哑低沉,条件极好的声线,为这一声哼叫,染上了几分不明不白的意味。

这两天,他一直都在忍,忍着脾气,忍着,脱口而出的唾骂,不与这两个人起冲突。他信任他的小叔叔,他相信他的小叔叔会来救他,再过不久,一定会的。

嫣红肉洞不停地被手指抽插出淫靡的水声,媚肉外翻着。眼见人越来越过分,楚宿憋到临界点的脾气也急需发泄。

“呵,我骗你什么了?”楚宿忍受着下体的难受,讽刺道。他都要气笑了,他才是受害者,这人搞得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们一样。

“你说过的,你明明说过的……”江琅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可置信地念叨着。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这不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囚禁我的人?”楚宿觉得可笑至极,他接连不断的说着,像是要将这几日维持的平和,生生撕裂。

“可是,可是我爱你啊,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你明明说过只要我的……”江琅惨白着一张脸,嗫嚅着唇瓣,看着床上的爱人。

“谁想要你们的爱,你们的爱就像是腐烂发臭的阴沟里的老鼠,不会有人要,也不会有人想要,我也不会要。”楚宿只觉得江琅脑子有病,嘴上说着爱他,却那么对待他,他要是真能爱上他,那就是他脑子有病。

“你跟他废什么话,你看他那样,操一顿就老实了。”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的裴横,语气慢悠悠地说着。他斜倚在床柱上,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高大的身形让人不能忽视。

这是一具让江琅羡慕不已的身体。原本他也能这样的,却因为家族和各种外界因素,不得不扮成女人,保持着瘦弱的身形。只有这样,才能让人察觉不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获得权势。

“我操你妈的裴横,你说什么呢你!”

楚宿像是天生就与裴横不对板,谁先说上那么一句话,另外一个肯定会回嘴,不管是跟自己有关的,还是没关的,都要管上那么一管。两人就像,一个是炮仗,一个是火柴,碰在一起,一点准炸。

“我说什么了?不是事实吗?”裴横懒懒散散弯下腰,他看着被绑在床上的楚宿,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在说着什么好玩的事情。宽宽松松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结实紧致的腹肌上,还有着前几日楚宿抓的印子,结了疤,还未好全。

“他妈的,搞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事实是什么样,你们心里清楚,你们两个强奸犯,装什么装!”

“狗都比你们强!”

楚宿冲着裴横怒吼道,他想要并拢双腿,却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袒露着自己的隐私部位。压抑到极致的力量,使得他脊背蓄力,紧绷着,好似弯弓上即将射出的弓箭。

“是啊,我们就是强奸犯,专门强奸你的强奸犯!”裴横笑了,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他想不明白,人的嘴为什么会这么硬。他俯在他的耳侧,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忍你们俩很久了,你们两个玩意纯变态,尤其是江琅,还说什么离开我就活不了了,那怎么不现在就去死?”裴横听着耳边的话,有些毛骨悚然,但他还是强撑着,发泄着积攒几日的情绪。毫不停歇的情事和两人的折磨,让他已然受够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继续说啊。”

“我最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能提前把你们给弄死!”他们居高临下的态度,从上而下的目光,再联想楚宿自身现在的状态,无疑是对他的一种羞辱,这让楚宿彻彻底底的恼怒了。

“那可真是感谢楚先生高抬贵手。”

“别生气嘛,我们今日给你带了礼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说到最后,裴横吐息微微粗重,声音中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表情却是好整以暇的慵懒。

“你们、想干什么……”

楚宿忍下心中的惴惴不安,平淡地问道,但断断续续的话语,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裴横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鞭子,挥手向空中甩了甩,试了试力度。做工精细的鞭子,发出了好听的破空声。他语气暧昧,仿若情人间的呢喃,眼中却满满的都是恶意:“今天我们来试试这个。”

“裴横!你敢这样对我!”破空声,吓得楚宿身体一哆嗦,但他还是色厉内荏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裴横似笑非笑地拿着鞭子,抵在楚宿的胸肌上。因长期锻炼而显得丰满的胸肌,被粗糙、硌人的鞭子蹂躏着,每划出一道红痕,裴横的呼吸就更粗重几分。

“江琅……”

楚宿意识到裴横是要来真的,他连忙转头望向一旁,从自己说完话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江琅。语气中带着不自觉地乞求,希望他能像前几次一样,义无反顾地向着自己。

“我没听错吧?你向他求救?哈哈哈哈哈,只怕一会,他玩你玩得最狠。你莫不是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裴横嘴上嗤笑着,手上却不自觉用力。

他看着楚宿失望错愕的眼神,心中没有多少畅快,相反还生出一股嫉妒。是的,裴横嫉妒了,他嫉妒在这个时候,楚宿竟然还想求救江琅。要是向他求救的话,他心里一软,说不定,他还会对他好一些。

“好了,收收你内心的小心思,你的旧情人可不会救你,他可是被你伤透了心呢。现在,你只需要睁开眼睛,好好地看着,看着我是如何的对待你的。”

裴横笑吟吟地说着,每一个字都浇灭了楚宿心中的希望。

说完,他还没给楚宿准备的时间,细长的鞭子,找准位置,猛地抽到楚宿的穴口上。

“啊!”

尖锐至极的疼痛,从后穴传至楚宿的大脑,他发出一声痛呼。红肿外翻的穴口受到外界的侵害,敏感地瑟缩着。余力甩出的力道,顺势打在臀部上,留下充血的红痕。

“我操、你妈的、裴横……啊——”

钻心的疼痛让楚宿叫骂出声。身下穴口拼命地缩着,像是这样就能逃脱得了鞭子的抽打,腰肢止不住地颤抖。

楚宿的话似乎让裴横更加兴奋,内心的凌虐欲使然,让他的小臂青筋暴起,再次甩下鞭子,使了十足的力道,抽打在那个伤痕累累的穴肉上。

“啊啊啊啊啊!!!”

疼,太疼了。

难以忍受的疼痛,没有一会儿,就让他汗流浃背的。薄薄的汗水,沿着肌肉纹理往下流淌着,湿漉漉的。

“狗日的……玩意……啊啊啊……我……日你祖宗……裴横……”

裴横的身体疯狂地摆动着,他想要逃离鞭打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却怎么也躲不掉,眼里疼得都挂上了泪珠,但嘴上硬气得很,还在不停地骂着施暴者裴横的祖宗,问候着他的家人。

“疼……啊……你他妈的……老子出去之后就弄死你……剁了你这个臭傻比……”

随着每一次的抽打,穴口就像是熟到烂的果实,被挂在枝头上,没有人摘取,只能活生生的烂在树上,到最顶峰时,被人为地把艳红色的果肉打烂。不管怎么逃都逃不了,只能忍受着又疼又麻的下场。

“看来还是不够乖,怎么能骂人呢,今天,我就治治你这个臭毛病。”裴横听着耳边楚宿扯着嗓子的怒骂,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紧紧地盯着颤抖着的穴口,状若无意地说着。

他高抬着手,猛地往下狠狠抽在烂肿的穴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

楚宿紧绷着脊背,从喉咙里硬生生地挤出,撕心裂肺地吼叫,他想要忍住,却发现根本克制不了。

鞭子抽打在柔软的穴口上,发出沉闷而又清脆的响声。裴横手上动作不停,鞭打又快又急,一刻不停地抽打在红肿的穴口上,原本就外翻着的穴肉,肿得更加厉害。

“停、我叫你停下!疼、好疼……住手……啊!”

楚宿强硬的外表在抽打下溃不成军,他沙哑的嗓音,像是被什么堵住,听起来模糊又刺耳。被捆绑着的身体,无力地抽搐着,绳子勒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的肉勒起,溢出来,很是涩情。

裴横却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让他露出更多的脆弱、颤抖,求饶哀求。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让他的身体永永远远地记住他,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都记得他留给他的,所有的一切。

这些阴暗潮湿的欲望,就像是土地里生了根的苗,在催生下,缓慢而又迅速地破土而出,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养料。

“呜……啊……操你妈的……老子叫你停……停啊——!”

疼痛让楚宿的全身开始发红,透着股粉。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他的发。他的脸,原本锋利的面貌,在此刻,竟显得异常的脆弱。身下揪心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他已经被抽打得语无伦次起来。紧紧收缩着的穴口,像是为了躲避疼痛,但残忍的抽打,可不会因为这就放过它。

“裴横、住手啊——!!!”

听了他的叫嚣,裴横使的劲越来越大,皮质的鞭子,像是盯紧了他的穴口,一直往那里打着,楚宿彻底的怕了,哭喊出声。他弓着身体,想要将穴口给遮挡住,却只能带动的小腿跟着大腿,勾勾搭搭地晃着。

“求人,就是这个态度吗?”

裴横说着,手上一个用力,穴口被抽打的边缘隐隐溢出肠液,紧缩着,内里的鲜红嫩肉一会出现一会消失,微微张着小口,像是在讨食儿。

“裴横……你轻点……”

下面火烧火燎似的疼,终究还是让他服了软,带着哭腔,从嗓子眼儿里,拼命地挤出这几个字,生怕晚了几步,就要多挨几个鞭子。

“错没错?!”裴横喉结微微滚动,不紧不慢地问道。他停下手中的鞭子,鞭子尖尖那一块,还威胁性地戳在媚肉外翻,被抽打得糜烂的穴口上。

“你他妈才错了!老子没错!”

楚宿被打的反骨还上来了。

让他求饶行,你让他认错,那没门,本来就不是他的错,他认什么错,他一个被囚禁的人他还有错了?

“还是不乖啊……”

裴横眯了眯眼,笑着道,但他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啊!有本事……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疼……”

那句话说完后,楚宿心里有点后悔,但转瞬间又没有了,说都说了,你还能让他咽下去吗?

伤痕累累的穴口被接二连三地打了三四鞭,力道与先前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撕裂般的剧痛,像是要沿着他的神经末梢,一寸一寸地攀附上他的全身,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草、裴横、你他妈今天必死!!!”

随着他这一句话落,鞭子无孔不入地抽打在他的身上,肆虐着他的身体,已经单单不满足于穴口里,胸口上,大腿内侧,手臂上,到处都是鞭痕。

楚宿喘息着,他发丝凌乱,黏在脸上,显得既狼狈又脆弱,但口中却不停地吐露着与他外表不同的叫骂。这是他往日从未说过的脏话,他觉得,他一辈子脏话可能都要用在裴横和江琅的身上了。

他现在明白了,求也没有用,讲道理也没有用,反正都要挨打,挨肏,还不如骂死这两个贱人,骂痛快了才好,才能解他心中的恨。

屋内没有开灯,阳光从没来得及遮掩好的窗帘缝隙里射出,划出一道暖烘烘的热流,整个空间里都浮现出一股暖香。朦朦胧胧的氛围,太过于暧昧了。

“过来。”

楚宿不耐烦地冲着江琅唤道。又细又长的手指,直勾勾地指着江琅。许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缘故,使得他的手很漂亮,皮肉细腻,骨骼精致好看。

明明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在他做来,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个问题。

楚宿嘲讽地看着乖乖走过来的江琅,内心理所当然地觉得,他和出门的裴横都是贱骨头,骨子里带的贱,永远也改不好。

他这些天,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两人的底线。无论他闹得多凶,骂得多狠,对他们有多不好,后续,只要自己给点好脸色,给点好语气,他们就跟流着哈喇子的哈巴狗似的,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恨透了这两人,瞧啊,江琅的神色,多么像是对他的一种嘲讽。嘲讽他装什么嘴硬,装什么犟骨头,最后不还是要对他们服软。

身为男性却要被强压在另一个男性身下的耻辱,无能为力,让他控制不住,无时无刻不想发脾气。但他要忍住,不能惹恼了这两人,那日的情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仿佛还在昨日,午夜梦回时,他甚至会惊醒。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想再经受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啊……”

湿润的穴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脉络。

原本因为扩张而变得颜色红艳艳的穴口,此时被迫含着巨大的性器,软肉被膨胀到了极致,撑到周围隐隐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吃着,吮吸着。

“疼……疼……”

穴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却温柔地包裹着宛如烙铁一样的性器。楚宿痛呼出声,他抱住裴横的头颅,腰身微微向前弯曲,汗湿的皮肤,粗重的喘息。

裴横向两边掰开他的腿弯,持续不断地进入着,一下比一下要深。

还没等楚宿适应,宴褚桓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大掌抚摸着他的后腰和尾椎骨,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性器将那里绷成了巨大的圆洞,已然到了极限,是不可能再吞吃另一个性器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与疼痛,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身,大腿根部敏感地颤抖着。他喘息着,内心的恐惧缓解了一二。

“不行……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我真的没力气了……”

楚宿哑着嗓子说道。结果在他身下作乱的那只手指,却顺着瑟缩的红艳穴肉,试探性地往里面戳着,揉捏着。温热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黏液,直到手指硬生生挤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并继续拓张着,企图将他打开成适宜进入的形状。

以往的交合中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从来都是激烈的,如动物交媾的,每次后穴都会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何况是两个人一起弄。会撕裂的错觉,让他绷得越来越紧,这也就造成了下面越来越难以进入。

“你可以的,放轻松,太紧了。”宴褚桓难得哄他,手上继续抠挖着软嫩的穴肉,感受着手下那具逐渐放松软下来的身体,他温和地说着。

“不行……好痛……”

丝丝的疼痛,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他断断续续道。一前一后都贴近了一具炙热的男体,让他根本无处躲藏。身前的男人挺动着腰部,性器有力地摩擦着他的穴肉,不时带出滑腻的体液。身后的男人与他耳鬓厮磨着,发丝、体液,交织在一起,不时地还极有技巧地扩张着他的后穴。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肆意折磨,往前一步就是难熬的抽动,往后一步就是细细密密的折磨,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想要逃离,仅仅是起身了一下,就被强壮而又有力的手臂,缠绕在身上,像是巨大的蟒蛇,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啊……不行……退出去……退出去……”楚宿咬着牙道。

“晚了。”

宴褚桓低声道。

臀肉陷入大掌里,掐出色情的红痕,向外掰开,露出还在吞吃着的穴口,湿漉漉的软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看了眼裴横,示意他退一下。裴横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在宴褚桓送去的那一刻,又想要捅进去,两人谁也不让谁。

“你他妈的……啊!”他软声骂道。

性器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头,就将细密的褶皱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软肉,哆哆嗦嗦的,谄媚着讨好性器,像是渴望淫欲,却始终不得满足。剩下的那一大半性器,徘徊在周围,企图撬开,全部塞进去。

不等疼痛缓解,性器破开软肉,挤着濡湿的穴口,疯狂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的捣进紧致柔软的甬道里。

又疼又痒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楚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隐秘的疼痛,似乎顺着他的尾椎骨,直窜上他的大脑。

“别咬。”裴横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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