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舍得把我分享给别人吗”(表面屈服挑拨离间区别对待(1/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与天空相接的落地窗,牢牢地把远方缓缓上升的暮色,困在这一小片地方,供人观赏、玩乐。屋内没开灯,但也不甚昏暗。
楚宿将头斜靠在玻璃上,看着窗外陌生的一切,微眯起双眼,感受着太阳的余温。
他被囚禁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他观察过四周,这一片应该是在闹市区,他没有出城,还是在原来的地界。
这两人还真是大胆,不怕被发现,楚家怕是到处在找他吧。多日的囚禁已经让他知道,外罩着刺猬的话语和性格,只会遭受更严重的调教,不如装一下乖换得喘息的机会。但他骨子里的凉薄和狠厉,并没有因为这一点点的屈服而消散些许,反而像是鼓足着劲儿,只等时机成熟,冲破束缚。
许是因为无聊,他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搭在弓起的小腿上,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拿起一只细长的香烟,随意地叼在嘴里,他呷了一口充斥着尼古丁的香烟,清新不呛人,口感很好,像是黏糊糊、湿漉漉的,却又不沾人的雨季,舌尖勾勾搭搭地把尾端的烟草洇湿了。烟草带来的刺激,让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缕缕烟雾从他的嘴中吐出,朦朦胧胧地遮挡着他的脸庞,让人难以看清他的神色。
江琅进来时,就看见这一幕。他不忍心打扰,静静立在门口,看着楚宿抽烟。这几日里楚宿对他总是没有好脸色,语气从来都是不善的,他很久没看见他这么安静的模样了。
楚宿敏锐地感知到江琅的存在,但是他没理,而是自顾自地抽烟。只等一根烟燃烬,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时,才偏头望向江琅。他抿唇笑了:“看着我做什么?怕我跑了?”
江琅抬腿快步走到楚宿面前,他蹙着一双细长的眉,低声下气地叫着楚宿的名字:“阿宿。”
对于江琅有些哀求的声音,楚宿则是神色不动。他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的,橘色的火焰在他的手下,一会灭,一会亮,也和他这个人一样,让人难以捉摸。楚宿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让人心慌的话,他舒展着眉,若无其事道:“急什么,我还没跑呢,你就这副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囚了你呢。”楚宿似笑非笑的,薄薄的唇瓣微微翘起,吐露着扎心的话语,但他还是尤其的好看,让人不忍苛责。
“阿宿,你明知道,我……”
江琅话音未落,就被楚宿打断,他站起身,身量与江琅一般高,甚至隐隐矮他一头:“安心,有你在,我怎么舍得离开呢。”
“阿宿,难道你……”江琅双眸微微睁大,满怀期待与忐忑地看向楚宿,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的神色,企图找出些什么来。
“对啊,是你想的那样,还有,我这样令你很诧异吗?”楚宿挑了挑眉,“你在奇怪什么?奇怪我为何不反抗?奇怪我怎么不和往日一样?有用吗?反抗有用吗?还是你希望我像从前那样对你?”
楚宿说完,看着呆住的江琅,他温柔地环住他的脖子,和他凑得极近,“你今天穿得很好看。”
楚宿不知道的是,只因为他这一句话,往后的日子里,江琅独爱黑色旗袍,只要是与黑色相近的,他都喜欢。
江琅来时楚宿就发现,他今日穿了件不符合他以往衣物的修身黑色旗袍,耳边还戴着个漂亮的坠子,看形状还是偏向火凤的,皮肤莹白。若不是楚宿知道他的身份其实是男的,都要和外人一样以为他是女的了。
而现在,那双柔情似水的眼,明亮而有神地落在他的身上,专注而又露骨,无论是谁都能看出其中的爱意和欲念。江琅的目光让面上笑吟吟的楚宿很是不爽。
暧昧,情愫,尽管只是单方面的,还是让这里的气氛不同寻常起来。江琅一头秀发遮掩住了大半神色,但也挡不住娇羞,爱意和期许,让他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内心胡思乱想,想入非非。
阿宿这样说,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他?
楚宿瞧着江琅消瘦面颊上的那抹红,只觉得恶心、想吐,但还是继续维持着虚假的,不耐烦的面具。在他眼里毫无威胁性的江琅,突然握住他的腰,把他往他的怀里带。楚宿始终没能明白,江琅单薄瘦弱的身躯,是如何能支撑起制服住他的力量的?
紧接着的就是,眼前突然放大的面容,正值青年时期,还未步入成熟男性的脸。这张脸,男生女相,可能直到最后,也无法发育成正常男性的面容,始终带着秀气。
江琅叼住楚宿的唇珠,沿着那块,仔细地舔吻着,这是个十分温柔的吻。而随着时间的变化,舌尖愈发大胆。他破开楚宿的唇齿,辗转舔吻,勾勾搭搭的缠绕,吞吃他分泌出的津液,剥夺他口中的一切,吻得越发深入缠绵,恨不得将楚宿吞噬殆尽。
口中的激烈让楚宿的目光冷下来,他内心嘲讽: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连啃带咬的,什么东西。
怀中的男人,似乎还带着未消散的浓重烟香气,与他自身的冷香混杂在一起,江琅就这么箍着他,在那儿咬来咬去。
江琅看楚宿的眼神变了,他的眼睛像蜡烛似的闪闪发光,几天以来他所陷进去的堕落念头再升起。他伶仃瘦弱的手,抚摸着楚宿的身躯,让人觉得好似的蛇类,紧紧地缠绕着,挣扎不开,一点点由冷变烫,阴冷的房间里,荷尔蒙的味道在骚动。
和前些日子里那些粗暴的性爱不同,这是楚宿从未经历过的温柔,他并没有被这一点糖儿就迷乱了心智,他只是觉得很怪,想要逃离,腰身发软,嘴里轻哼,却说不了话,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江琅似乎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那双手可恨的四处撩拨,点到之处,无不是热浪席卷。
江琅想要楚宿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他要用手,用性器,用力道,留下一个个,满是爱意的痕迹。
楚宿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
看着楚宿涨红的脸颊,江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唇瓣,在最后,他嘬了一口红肿的唇珠。鲜艳的唇瓣,一接触空气,发出一阵刺痛,还泛着透明的水色。
楚宿没管这些,他看时机成熟,气喘吁吁的,说得极为艰难:“你舍得把我分享给别人吗?”
瞧瞧啊,这多像一个贱货,在对着嫖客诉说着自己不幸和撒娇。
江琅黑色的瞳孔倏地扩张到极致。
或许是因为这难得的温情和话语所带来的刺激,香气掺杂着腥气,弥漫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
楚宿能清晰地感知到江琅的变化。
江琅喘着粗气,压抑着自己,想让自己保持着属于一个人的理智,但他泄露出的一切,还是在告诉别人,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楚宿所吸引的野兽。
“得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性器捅开湿润的穴口,长时间被入侵的穴肉,温顺地附上来,亲吻着性器。江琅抱住楚宿将他抵在墙上,一只手抬起他的腿窝,方便更好地进入。
楚宿感受着火热的性器,是如何一点一点地挤进他的身体内部,多日的情爱,已经让他能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
江琅呼吸发颤,性器被那蠕动着的穴肉讨好地吮吸着,密密麻麻的快感,叫他额上青筋跳动。他像是在故意为难楚宿一样,下体缓慢地碾磨着,抽插着,速度很慢,也很磨人。
后穴的深入让楚宿难受得小声喘息,黑色的发,粘在他的脸颊上,为他平添了几分脆弱。两人贴得很近,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的呼吸仿佛都在同一个频率,感受着对方脉搏的跳动,熟悉的香味。
穴口不断收紧,泛着晶亮的光,像是刚剥壳的艳红果肉,再用力一点就会把里面香甜的汁水挤出,完好的外皮掐烂。每每抽出,都会发出色情、黏腻的水声和物体从中抽出的“啵”响。
江琅满脑子都是身下人,他像是撒娇似的,捧起楚宿的脸,鲜红的舌尖,在白腻的肤色上,留下一片片水痕:“阿宿……阿宿……我好爱你啊……好爱好爱……”
性器摩擦着敏感的软肉,疼痛夹杂着舒爽让楚宿紧紧地抱着江琅,整个人像是依附大树而生的树藤。脸颊上的口水,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黏糊糊的缠人大狗舔了。
“没有人的爱是这样的。”江琅的话,在他看来就是胡言乱语,但长期的压抑和遭受的一切,还是让他心里那根弦崩了。凭什么他要忍受这些,重来一次,老天就是为了让他经历这些吗?
楚宿忍不住失声哭出声,这是他法地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浅浅地剐蹭着龟头上的尿道口,力道时轻时重地蹭过。
那双大掌把他的内裤蹭得越来越低,直至脱落,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露出白腻的大腿。
“喜欢吗?”裴横低声说着,手上有节奏地律动。楚宿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句破碎的声音,黏腻的汗水,沾满了他的额头。
“嗯……不行了……”
“行了,松开吧,不然我们的宝贝要喘不过气了。”
裴横色气地弹了弹性器,松开后,他伸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在唇下,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入嘴中,若无其事地说着。
灯也跟着啪的一声亮了。
“咳咳……咳咳咳……”
突然地放开,让楚宿仿若被晾晒在烈日下的饥渴鱼类,大口大口地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贪婪而又可怜。许是太过着急,他竟咳嗽了起来,雪白的双颊泛起病态的潮红。他咳嗽得太过厉害,牵引着胸腔发出密密麻麻的疼痛,他捂着脖子,想要减缓一二。
小小的唇珠,浸满着湿润、滑腻的口水,粗暴地舔吻,让他微微鼓起,仿若饱满而又圆润的果实,泛着成熟可以采撷的色泽。
裴横爱惨了楚宿这副模样。
他带着老茧的手指,轻划过还在挺立吐露黏液的性器,探入另一处,红艳艳的穴口里。艳红的肉缝被挑开,多日的情爱,已经让它能在感受到伤害时,自动地流露出用以润滑的水痕。
楚宿此时若是低下头,就能瞧见那黏兮兮的水痕,糊满他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肉洞,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软嫩滑腻无比,可惜的是,这幅画面他欣赏不了,只能尽数被裴横纳入眼底。
裴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嘴上却冲着还在舔吻唇珠的宴褚桓道:“要不要一起?我想,三个人的愉悦大于两个人,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不行……”
楚宿记起上一次的疼,瑟缩了下身子,想要往后逃去。
“拒绝什么,这次你都这么高兴了,也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了。”裴横一把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顺势将他推在地上。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摸去,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潮湿、温热的吐息洒在楚宿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瘙痒,让他产生了一股难言的渴望,这股渴望令他不安,令他无法坦然地接受。
“裴横,做个人吧……”
楚宿绞紧双腿,又细又白的指节攥紧裴横的衣领,紧绷出青色的脉络。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后人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不,这次不会让你疼了,让你爽。”裴横找准位置,轻咬着楚宿的耳垂,黏黏糊糊地说道,声音里沾满晦涩难懂的情欲。
性器试探性地戳着糜艳的穴口,在外围碾磨着,散发出可怖的热度,威胁的穴口都可怜兮兮地收缩。它趁着楚宿不察,一下子就落进去一大截。
“啊……”
湿润的穴口被性器一点一点地撑开,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肿疼,直至彻底放进去,身下的折磨才停止。性器在甬道里散发着滚烫的气息,一突一突的,楚宿好似都能感知到性器上交错的脉络。
原本因为扩张而变得颜色红艳艳的穴口,此时被迫含着巨大的性器,软肉被膨胀到了极致,撑到周围隐隐发白,颤颤巍巍地吞吃着,吮吸着。
“疼……疼……”
穴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却温柔地包裹着宛如烙铁一样的性器。楚宿痛呼出声,他抱住裴横的头颅,腰身微微向前弯曲,汗湿的皮肤,粗重的喘息。
裴横向两边掰开他的腿弯,持续不断地进入着,一下比一下要深。
还没等楚宿适应,宴褚桓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大掌抚摸着他的后腰和尾椎骨,似有若无的触碰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性器将那里绷成了巨大的圆洞,已然到了极限,是不可能再吞吃另一个性器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与疼痛,让他一下子软了腰身,大腿根部敏感地颤抖着。他喘息着,内心的恐惧缓解了一二。
“不行……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我真的没力气了……”
楚宿哑着嗓子说道。结果在他身下作乱的那只手指,却顺着瑟缩的红艳穴肉,试探性地往里面戳着,揉捏着。温热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黏液,直到手指硬生生挤出一道狭窄的缝隙,并继续拓张着,企图将他打开成适宜进入的形状。
以往的交合中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从来都是激烈的,如动物交媾的,每次后穴都会被折磨得痛苦不堪,何况是两个人一起弄。会撕裂的错觉,让他绷得越来越紧,这也就造成了下面越来越难以进入。
“你可以的,放轻松,太紧了。”宴褚桓难得哄他,手上继续抠挖着软嫩的穴肉,感受着手下那具逐渐放松软下来的身体,他温和地说着。
“不行……好痛……”
丝丝的疼痛,让他的思绪变得混乱,他断断续续道。一前一后都贴近了一具炙热的男体,让他根本无处躲藏。身前的男人挺动着腰部,性器有力地摩擦着他的穴肉,不时带出滑腻的体液。身后的男人与他耳鬓厮磨着,发丝、体液,交织在一起,不时地还极有技巧地扩张着他的后穴。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肆意折磨,往前一步就是难熬的抽动,往后一步就是细细密密的折磨,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想要逃离,仅仅是起身了一下,就被强壮而又有力的手臂,缠绕在身上,像是巨大的蟒蛇,紧紧地包裹着他,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啊……不行……退出去……退出去……”楚宿咬着牙道。
“晚了。”
宴褚桓低声道。
臀肉陷入大掌里,掐出色情的红痕,向外掰开,露出还在吞吃着的穴口,湿漉漉的软肉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看了眼裴横,示意他退一下。裴横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在宴褚桓送去的那一刻,又想要捅进去,两人谁也不让谁。
“你他妈的……啊!”他软声骂道。
性器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头,就将细密的褶皱撑开到了极致,周围的软肉,哆哆嗦嗦的,谄媚着讨好性器,像是渴望淫欲,却始终不得满足。剩下的那一大半性器,徘徊在周围,企图撬开,全部塞进去。
不等疼痛缓解,性器破开软肉,挤着濡湿的穴口,疯狂地冲撞着,一下又一下的捣进紧致柔软的甬道里。
又疼又痒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楚宿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隐秘的疼痛,似乎顺着他的尾椎骨,直窜上他的大脑。
“别咬。”裴横掰开楚宿咬住的嘴唇,指尖打着圈儿地蹂躏着微开的唇缝,上面还印着牙印,像是一部旖旎的艳情画作。
“阿宿你说,我和他,谁更厉害,嗯?”他一边捏着唇瓣,一般状若无意地说着。
“啊!停……停下来……!好不好……”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两个男人像是较劲似的,把楚宿夹在中间,不停地操弄着,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捅进香艳的肉穴里,肉体啪啪啪作响。
“呜呃……啊……”
楚宿的身形,随着不断地顶撞,而晃动着,每当他超出那个范围,就会被调整好姿势,重新操进去。
不得不说难受,太难受了,但爽也是真的爽。
富丽堂皇的室内,奢华至极。宽阔的地面上皆被柔软布料覆盖,角落燃着熏香,浓郁到腻人。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养好一只矜贵的鸟儿而特意布置的。
朦胧的灯光底下,赤裸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具漂亮的躯体、紧致的皮肉、细腻的纹理、姣好的样貌。对于猎人而言,这是最上等的猎物。
可遇而不可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青紫的掐痕,他很安静,像是中了迷幻剂瘫软在地上。
他低垂着头,攥紧布料的双手,细微颤抖的身体,藏在黑发里微微晃动的猫耳朵,呜咽声也含着情欲的味道。
“别装痛苦的样子啦,你想爽一下是吗?我帮你。”
猎人摆弄着他,丝毫没有怜惜。
他大敞着的双腿中间,是一条长长的黑色猫尾巴,毛茸茸的,猫尾巴根部还镶嵌着一个褐黑色的按摩棒,埋得很深,将红肿外翻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的,电动装置正迅速地在穴肉里摩擦跳动着。被打成泡沫的白色黏稠肠液,随着每次的颤动,都会分泌出些许粘液。
“我疼——!”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夹紧臀部,发出嘶哑的闷哼。白嫩的脚趾难耐地抵在柔软的床铺上,蜷缩着。穴口每一次用力,都不是将那东西排出去,而是吃得更紧。外翻的艳色嫩肉,收缩着,绞缠着,咬得愈发缠人。
“呜……啊……”
按摩棒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被磨蹭的肉壁难以忍受,刺激得他,头皮开始发麻,发出缠绵的闷哼。穴肉拼命地抽搐蠕动,想要吐出硬物,却越吞越深,怎么也排不出,每当滑出一些时,却又连本带利地吞回去。
滑腻腻的水痕,堆积着,顷刻间,猛的从股间流出,染湿了他的大腿根部,透明的色泽混杂着微红的皮肉,在这迷幻的空气中,强烈的肉欲让他抽泣。
“呜呜……”他的眼神逐渐涣散。
被长时间折磨的甬道,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他咬了咬牙,感受着身后剧烈颤动着的东西。
“帮帮我算算我求你”
他徒劳无获地乱蹬着双腿。
他知道,想要离开他们的身边不会那么容易,但自邮轮那一日后,他就被这几个男人困在这,被各式各样的道具折磨着。
裴横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步伐慵懒地朝着楚宿走去。每走一步,服帖的西装都会鼓起,仿佛每一处肌肉都蕴含着有力的力量。不好好系上的袖口,露出他结实的小臂,上面肌肉线条流畅,肤色是仿若肆意生长的小麦色。他俊美而又矫健,一头年轻有力的猎豹,浑身透着一股成熟的,野性的美感。
他看遍楚宿蜷起的全身,凌乱发中悄悄探头的柔软猫耳,被迫戴着铃铛的脆弱脖颈,因为电动而微微颤动的猫尾巴,乱晃着。青色的血管,在皮肤内,蜿蜒向上。裴横不动声色地舔了舔牙齿,在谋划新的趣事。楚宿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瑟缩了一下。
“小猫,舒服吗?”
低沉的男声在楚宿耳边响起,其中的笑意和欲望,让楚宿难堪地别过脸去,什么话都不想说。
裴横瞧着拒不配合的人,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去:“小猫是不舒服吗?放心,我会让小猫舒服的。”说着,他捏住猫尾巴,往外面拖,随即又迅速捣进去,用力之大,传来羞人的水声。
“啊—!”
楚宿顿时疼呼出声,他潮红着一张面颊,如濒临死亡的鱼儿般,拱起腰肢,露出脆弱紧致的腰腹。
“停下、停下、疼……”
湿泞柔嫩的穴口,遭受着不堪的对待,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吞咽着冷冰冰的硬物。撑到发白也不得不吃进去,甬道内紧致的褶皱被一一抚平。
“不、裴横、滚开!滚开啊——!”
接连不断捅入的按摩棒,将艳色的肉洞,硬生生撑到极致,不断地在其中探寻着。温热的黏液,也在抽插下飞溅而出。
楚宿控制不住地向前爬去,想要躲掉难捱的情事,却被裴横一次又一次地拽住脚踝,拉了回来。裴横看着楚宿的后背,线条流畅的宛如一朵均匀的花枝,臀肉下是一只黑色的猫尾巴,垂在他双腿中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小猫要乖,都怀宝宝了,脾气怎么还是那么坏。不在意自己,也要在意在意肚子里的那位啊。”裴横扣住楚宿的下巴,看着怒视着自己的爱人,他突然凑近,与他脸贴着脸,语气轻柔。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楚宿的脸颊上。裴横的眼眸里渗出独属于兽类的阴冷,黏糊糊的,夹杂着欲念与晦涩的情欲。
“裴横你是不是有病!我是男的,不会怀孕!”裴横的话语,让楚宿瞳孔紧缩,荒谬感使得他大声反驳道:“我真怀疑,你大脑究竟是什么构成的,会觉得我能怀孕!”
“你怎么忘了呢?阿宿,你是可以怀孕的,这里面,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裴横好像煞有其事似的,还把手覆在楚宿微微鼓起的腹部上,摸了摸,动作小心翼翼的。他垂着眼眸,是和往日不一样的温柔。
“你听,他在回应我,还踹我的手呢。”
这几日,裴横一直在给楚宿灌输这个荒唐的念头,几乎无时无刻。他不仅灌满楚宿的腹部,还说楚宿都是精液的肚子里已然有了生命。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楚宿觉得裴横疯了,可是在日复一日的洗脑下,他觉得,他快要疯了,他觉得,裴横说得都是真的。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在说谎!说谎!!!”楚宿一把甩开裴横的手,无措地咬着手指,大声道,若是细听,就能发觉其中的茫然。
裴横看着楚宿这副模样,他知道,他信了。
“就是因为你不乖,所以才会怀孕。阿宿要乖,不能逃跑。不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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