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们是不是有病”(床上被未婚妻撞见预警修罗场(4/10)111 叛逆反派被各路疯批攻强制爱【n/p快穿】
液体和精液,一片狼藉。
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像是天生就长在这嫣红的缝里,如今不过是回归母体,回到生养它的地方,营养会源源不断地从里面传递至它的根系。
“你会喜欢上它的,对吧?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楚宿没工夫管江琅的自言自语,他现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疼痛、恐惧、耻辱,撕裂般的痛苦,整个人会被贯穿的错觉,让他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看着不回答的人,江琅也不生气,指尖打着圈儿地沿着尾椎骨往下。他拨开耻缝,将上面的玫瑰花一点点地剥落,拿在手心,再一点点地塞进穴里。这不可避免地把枝条的生存空间缩小了,枝条进的更深,直到最后一点都埋进去,因为实在太多,并没有被想要闭合的肉缝夹在里面,而是把它撑成了肉眼可见的肉洞。
江琅翻搅着因为花瓣皱缩的甬道,黏腻清香的花液,打湿了他的指尖,滑嫩红艳的甬道,被染成了,更严重的,胭脂的色泽。
等都塞进去后,层层叠叠的瑰红花瓣溢满整个甬道。他松开手,黏稠的液体,在他和穴口离开的中间,拉出了一条浑浊的丝线,像是享受到情爱的,烂熟的穴肉,给他的最好的报答,希望下一次,他会对自己再好一些。
江琅像是被这朵由爱欲滋润养大的花,彻底的勾引住了,他不由分说的再次伸进去,齐齐握住这些和穴肉密不可分的枝条,猛地抽离。
“啊!!!”
蚀骨的疼痛和一瞬间的爽利,让楚宿宛如濒临死亡的鱼般,拱起腰肢,裸露着自己雪白的肚皮,颤抖着,痉挛着。
肠液和花液没有了堵塞,淅淅沥沥地顺着穴口流出,没一会就积攒了一小摊,被碾碎的花瓣也粘在他的臀部上。
放空的大脑,让他拼命地呼吸着,没等他喘口气,江琅又握紧数十枝根茎,又捅了进去,再抽出,重复了十几遍……
“啊啊啊——!!!停下来啊!太深了!!!”
这次有了带动的根茎,仿佛要将它脆弱的肉壁捅烂,每一次的剐蹭,碾压,和尖锐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可能被划破了,甚至闻到了幻想中的血腥味。这深入到灵魂的抽插,让楚楚彻底崩溃,声音中都隐隐约约带着哭腔。
娇怯怯的肉洞,不适宜的蠕动着,贪婪地攀附在绿色的根茎上,也不管它上面的倒刺。
不管楚宿怎么说,身上的人都无动于衷,还在他的哭喊中,加快速度。
“救救我……啊啊啊啊……救命——!!!”
这是他第一次抛弃自尊,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向人求救。泪水不断从他的眼角流下,偶尔戳到其他嫩肉的根茎,一激灵下,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实在受不了了,哭求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又细又长的手指上,沾满花的汁液,他攥紧一把剔干净花瓣的枝条,手臂上青筋暴起,蓄满着力道,凶狠而又快速地击打在脆弱的肉洞里,鲜红的软肉,鼓动蠕动着。涔涔的肠液被捣的似乎成了一团稀薄的浆糊,力道太大时,还会飞溅而出。
“没有人能救你,只有我……只有我会救你。”江琅内心的施虐欲,掌控欲,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他面上带着假模假样的笑意,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眼神中也流露出疯狂:“阿宿,你求我啊。”
江琅终于说出了他梦寐以求的愿望。
“啊、不!……停下——!停下啊!啊……”
根茎戳弄着穴肉里的软肉,在这急速的摩擦下,肉壁包括其它,都开始发麻,发胀,发酸。楚宿根本没听清江琅说得是什么,他的惨叫声太大了,聒的连自己的耳朵也轰轰作响,耳膜像是即将被捅穿,脸颊包括身体,布满黏腻的汗水和泪珠。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江琅活生生的奸污死。他估计他死之后,下场也会如同幻想的那条鱼一样,被抛弃在脏污的闹市里,腐烂之后,发出蒸腾的恶臭气息。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愿意!”江琅放下手中的动作,漆黑的眸子里带上愠怒,他俯下身子,凝视着楚宿:“既然你要硬撑着,我也不好多加阻拦,希望接下来,你不会求饶。”
他的话语包括行为,都带上了指责,像是丈夫在质问着背叛的妻子,而他作为丈夫,理应对这个不洁的妻子,略施小惩。
可怜的楚宿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
暖黄的灯光,甜腻清香的肉体,糜烂发臭的欲望,散落一地的衣物,黏连在一起的影子,都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浸泡在液体中的,隐秘的暗示。
粗大的骨节,强硬地捏在楚宿汗湿的下巴上,指腹挤压着红润的、微肿的唇瓣,将那里抹得微微变形,甚至过分地粘上精液,来回揉搓、拉扯,像是上面有一团化不开的诱人脂膏。
江琅克制地放下手,抽出楚宿穴肉里的,湿漉漉的植物根茎,扔在地上。他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在楚宿的脸颊上,宛如情人间的爱抚。
“好了,让我们暂停一下。”
“你会喜欢这个新游戏的。”
江琅不紧不慢地说着,几乎每一个音节都吐字清晰,明明该是感到舒服的,但这些字眼组合在一起,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他抽动腰间的衣物,不是很牢靠的卡扣,几下就将皮带扯下。他望着楚宿,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压低声音。
“阿宿……”
楚宿抬起疲累的眼皮,望向江琅。他的眼、耳、口、鼻就像是被蒙上一层透明的罩,里面装着奇形怪状的虫子,蚕食着他的理智、感官。
他感觉他快死了。
快被活生生地折磨死了。
被根茎撑大、戳弄,划破了无数道细小口子的穴肉,敏感地蠕动着,刺疼至极,偶尔还会传出难言的痒意。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往日不曾在意的,细小的植物,也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痛苦。
模糊的视线也在此刻清明,他看见了江琅的面容。
一眼,只一眼。
楚宿抖了下身子,面露惊恐。
“别过来,够了,今天够了。”
楚宿嗓音干涩,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江琅,这一切好似又回到刚才。
“怎么会够呢?”
江琅好笑地说着,他拿起皮带,朝着楚宿靠近。
“啊啊啊啊!别过来!!!”
楚宿吓得尖叫,他哆嗦着手忙脚乱地往后爬。
他想,他可能知道江琅要做什么了。
他不是恋痛癖,并不想被人打,疼痛的滋味他也不想再经受。
“嘘,不是跟你说了吗?不可以逃,也不可以表现出想逃,这会让我不高兴的。”
江琅的声音,像是瞧见腐肉的老鼠,而楚宿作为那块腐肉,被恶臭的牙齿紧咬着,无论怎样都逃脱不了,只能忍受着啃食。
“你滚啊!滚——!!!”
楚宿受惊似的,疯狂用脚踹着距离自己很近的江琅,他颤抖着有些闭合不上的唇瓣,整个人大声哭喊。
“不、不不不!”
江琅没有理会他的挣扎,面无表情地抓着他的脚踝,拖拽至自己身下。
巨力让楚宿无法抗拒地被拉回去。
“咚”的一声,他砸在地上,胸腔被震得直发疼,他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闷哼声。恐惧,让他的额上满是冷汗。
“啪!”
黑色皮带,残忍地打在毫无防备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连青紫遍布的大腿根部,也被连累,微微抖动。
“唔……啊——!”
火辣辣的疼痛,尖锐地从皮肤表面扩散至他的整个臀部。
楚宿硬生生地挨下这几抽毒打。他蜷缩起身子,本能地试图逃避,这是人在面对疼痛时的生理反应,谁也无法避免。
“趴好,别躲。”
江琅一看楚宿想逃,心中的火气又上来了。他沉声说道,没给楚宿拒绝的机会,挥舞着手上的黑色皮带,抽打在雪白的臀肉上。
原本还好好的臀肉,现在被抽打的印上了一条条宽而大的红肿痕迹。尖锐至极的疼痛,好像从神经末梢一路传至楚宿的身体各个部位,楚宿控制不住地向后伸出手,企图遮挡住被抽打的臀肉,却被皮带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手背上,登时便红了。
“疼、疼、别打了……”
楚宿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火辣辣的痛感,发胀发麻的热感,似乎都透过那儿,沿着皮肤纹路,一寸一寸地往上爬。
江琅像是被他的所作所为激怒,手上的力道愈发毫不留情。
接连不断地虐打,让楚宿浑身冒冷汗,白嫩的臀肉泛着红,微微发胀,看起来极为可怖。
“啊啊啊啊——!!!”
江琅提着黑色皮带,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的臀肉上,激烈而又快速,像是要将那团肉打烂、破开外面的表皮,露出里面鲜红的内里。
楚宿像是被打傻了,只能发出可怜的哀求。他浑身不自觉地发抖、牙齿紧紧地咬着手指,口中的力道随着身后越来越重的击打相互叠加。
“好疼、好疼、别打了……疼……”
滑溜溜的韧性十足的皮带,看起来不怎么样,打人却格外的疼,不只照顾他的臀肉,还有他两腿中间的穴口,也是十分的爱怜,每次都重点照顾。无力合拢的糜烂肉洞,蠕动着,每一次的抽打,都让他绞紧再松开,挤压间,殷红的花汁液,沾染着肠液混合在一起,虽被稀释却还是很像人的血液。湿润的穴口,一开一合地翕动着,活像是一盒崭新的,漂亮的胭脂。
江琅下手又快又狠。丰满却又不显得过分的臀部,满是肉欲感,才只打了一会儿,就变得一片通红肿胀,过分的甚至能看出青紫的痕迹。
“啊啊啊啊啊!!!”
尖锐、钻心的疼,让楚宿无助地蜷缩起身体,整个人痛到痉挛、抽搐。他哭喊出声,不顾刚才的警告,四肢并用地往前爬。
“不是说了不能躲吗?”
江琅往前走了几步,再次挥起手臂,抽在臀肉上,像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执行者,不会为任何求饶而动容。
皮带抽打的又快又狠,楚宿只能止不住地发出带着哭腔的惨叫声。臀部上的疼痛,让他觉得那块肉像是被剜了下来,血淋淋的一片,有的只是疼痛。
江琅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
他找准位置,再次挥下。
这一下他打的并不是臀部的位置,而是红肿后穴。皮带头,在收回的时候,猛地一记正中后穴,打的穴肉,猛的紧缩,疯狂绞缠蠕动。这里远比脂肪多的臀肉要敏感太多。
“疼、疼……”
“啊……呜……江……江琅……江琅——!!!”
这一下打得楚宿有点懵,他呆呆地叫了几声疼,回过神后意识到什么,爆发出更为猛烈的惨叫。
他的叫声并没有引起江琅的任何怜惜,红肿的痕迹马上被更为新鲜的痕迹所覆盖,肉体因皮带的抽打而发出极为高亮的响声。那声音明明不大,听在他的耳中,却跟带给他的疼痛一样,令他难以忘怀。
“……啊!……啊啊啊!!!”
楚宿两条劲瘦有力的腿,在地毯上到处乱爬、乱蹭,带动地发红肿胀的臀部也扭来扭去的。每一次地抽打,都会让他哀叫不止,抽动不止。
“啊、江琅……疼、疼……你停下来、停下来啊——!!!”
皮带几乎都要嵌进他的肉里,火烧似的疼。都疼成这样了,楚宿甚至还有心思在脑中胡思乱想,他觉得如果不是表皮不允许的话,用针戳破他的外面,流出来的就是破碎的、被打烂的肉。
膝盖在地上被蹭得通红,透明的肠液、原先花的汁液,闭合不上的,透明的唾液,在皮带的抽打下,四溅开来,尤其是那唾液,黏哒哒地糊在他的下巴上。
“肿成这样了吗?可是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
江琅对折起皮带,无视楚宿颤栗的两股瑟瑟发抖,他将红肿的两片别开,露出里面水黏黏的,颤动的,被染红地翕动着的后穴。
“疼……江琅……真的好疼……”
楚宿嗫嚅着唇瓣,咬紧牙齿,挤出几句求饶。
“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江琅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但他并没有因为这就停止,而是强硬的挥动手臂,在那本就红肿不堪的肉臀上,又多增加几道伤痕。
有几下还打失手了,因为汗水的缘故,皮肉上实在滑腻,加上皮带本身的材质,造成了那几下打在湿滑的肉缝里。
“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啊——!!!”
楚宿根本没有想到江琅还会继续,细细密密的,尖锐的他要发疯,他大声地吼道,捂着腹部,求饶着。他五官皱成一团,汗水不停地从他的额角滴落,整个人脆弱极了。
江琅见此情景,也觉得够了,他扔下皮带,转而用脚尖似有若无地摩擦着可怜兮兮的,红肿、滚烫的臀肉。每一次他的触碰,都会让身下人,害怕地弓起身子,眼神中流露出来了也是不安。
“你知道吗?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彻底地脱离我。”江琅看着还沉浸在疼痛中的楚宿,他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瓣,放在唇部叼起,捧起楚宿的脸,喂他吃下。
玫瑰汁液很难吃,又涩又苦。
等放开后,楚宿趴在地上,恶心地干呕着,但不敢多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
江琅看着楚宿的注意都在自己身上,尽管那是仇恨的,他还是很兴奋,很满足。
他舔了一口楚宿的唇瓣,痴迷地观察着他黏腻、湿红的唇珠,上面泛着的光亮,是他先前留下的口水。
“想知道吗?”
“好啊,我告诉你。”
“下辈子吧。”
楚宿痛苦地合上眼睛,不再看江琅。
江琅的病态的爱太过于汹涌窒息,对于楚宿来说,就像是被围困在水里,重复的经历死亡与溺毙所带来的痛苦。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密不透风,四周高耸着的墙壁,好似一个天然的地窖,所有可怕的想法都可以在这里浮现……臭不可闻的爬虫、蜘蛛、老鼠、烂泥、脏污,无所顾忌地入侵着他的大脑,人的想象力,会把自己逼疯,没有人能坚持日复一日地待在这。
但现实,往往是相反的,推开冰冷的把手,牢固的铁门。迎接他的是数盏枝状的银烛台,它们坐落在边边角角,静静燃烧着,烘烤着周遭光怪陆离的斑驳气息。
地面铺着一层又一层的奢靡地毯,润泽油亮的珍稀家具,无所顾忌地散落一地的汗湿衣物,堆叠在一起,簇拥出枯萎的褶皱,悬挂着的珠串,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在外珍贵的珠玉宝石随处所见,不像是为了收藏,也不像是为了供人休憩,倒像是雄性为了讨好雌性获得交配权,铆足了劲儿地叼来各式各样的小玩意,装饰着巢穴,以求获得他的垂怜。
楚宿头痛欲裂,眼前一片模糊,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他的大脑里啃咬、繁殖、蠕动,企图溶解他的理智,嗡嗡作响,直至化作一团黏哒哒、稠滴滴的液体。
他狼狈不堪地低垂着头,许久未打理的凌乱黑发遮盖在他脸上,腕骨残忍地被油光水滑的黑色绳索,涩情地箍住,吊在头顶。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被拉扯成好看的曲线。被迫向后弯曲的身躯,露出他因为长期的积累、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被人为地恶劣缠上了一圈布料,勒得紧紧的,像是要扼杀里面背德的、不应存在的生命。随着他每一次艰难地吐息,起伏着。作为母体他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本能告诉他,他需要孕育里面的生命,可是这究竟是恶毒的诅咒,还是美好的祝福?他们夺走他的生命力,汲取着他的养分,使得他看起来极为消瘦、颓废,像是一幅被各色颜料污染的油画,有种病态的美感。
脱力感让他大腿紧贴着地毯。股间松软的、无法闭拢的红艳穴口,湿漉漉的,一缩一缩间,从里面吐露出无人问津的精液。这些白色的黏稠物状,黏糊糊地涂在穴肉周围,剩下的汩汩坠落,浸透了地上的毛绒,一缕一缕的。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感官逐渐恢复,首先闻到的就是熏香、甜到发腻的熏香、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尖里。
他转动一下腕骨和指尖,想要放松那里的肌肉,传来的却是酸痛、肿胀的针扎疼痛。原本已经麻木的四肢,慢慢恢复知觉。
白天或是黑夜他已经分不清了,这里没有阳光、没有人群,有的只是无尽的昏暗……他早已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大部分清醒的时间里,他是在爱欲和折磨中度过的,身上的男人每一次都不同,或是一块。他们把他按在被褥上,拼命地索求、掠夺,像是贪婪的蛆虫,就算撑破肚皮,把自己活活的噎死,暴肚而亡,也要啃食尽他身上的每一块肉,连头发丝都不愿放过。他不想沉沦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以一个上帝视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是怎么沉沦在这荒唐、可耻的情事中
江琅端着食物,走进地下室。托盘里摆放着他精心准备的食物。淡黄色的面包被烤制的酥脆焦香,表皮裂开惹人食欲的纹路。新鲜的蔬菜水果,加上小碟子、小碗里的开胃小菜、肉汤……分量看起来很多,但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还是不够。
听到脚步声,楚宿条件反射地抬头,想要看清来人是谁,一缕黑发惯性地搭在他的颧骨上。当看到是江琅后,他受惊似地缩了缩身体,瞧着极为可怜。
江琅快步走上前,他解开楚宿手上的皮革,看着上面的勒痕,漫不经心地想道:下次应该用手铐,再加些棉质的布料,这样就不容易弄伤了。
恐惧、害怕压迫着楚宿脆弱的神经。名为“江琅”的毒素,恶狠狠地咬着他,钻进他的神经、血管、吞噬着他的每一处血肉……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像是虚弱,徒劳挣扎的大猫,被巨大的蟒蛇紧紧绞缠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江琅挑了挑眉,没有在意楚宿的害怕与抗拒,而是轻声哄道:“乖,吃饭了。”
他拿起勺子,从中舀出一点肉汤,放在唇下吹了吹,随后抵在楚宿的唇瓣上。
勺子触摸着被人吮吸的肿胀,快要破皮的软肉,黏腻的润着,滑动着,浸润着上面的纹路,像是勤劳的毛刷子,采集着不同质感的凝固血块,带着肮脏的心态,侵蚀着洁白的画布。
楚宿不敢不吃,他乖乖吞下。雪白锋利的牙齿,不自觉地用力咀嚼着食物,耳边似乎也传来私语,指责着他的懦弱,嘲笑着他的妥协。笑声愈来愈尖锐,撕毁着他的理智,直到口腔里咬出血来,他才克制住颤栗。
“今天怎么那么乖?是因为我来了吗?”
江琅把楚宿搂在怀里,每一次都确保他不会被烫到,或是过凉。而当事人非但不领情,还很是不情不愿。按楚宿的说法,江琅就是贱骨头,包括他们所有人都是的,天生伺候人的命。
或许是感受到楚宿的僵硬,江琅愉悦地低笑出声。他不知的是,他在喂食一头养不熟的野狼,稍有不慎就会被咬穿脖子,动脉喷溅出鲜血,流血而亡,或者说,他知道。
楚宿疲倦地闭上眼睛。这段时间他瘦了很多,窄瘦的身体上,满是烙印上去的痕迹,对比从前的肌肤,现在的他,太白了,白得吓人,像是褪去干燥、干瘪外皮的蛇,露出油光水滑的皮肉。
“阿宿,睁开眼睛。”江琅将碗放下,抱住楚宿,柔声道:“看着我。”
黯淡的火光,照出江琅高高瘦瘦的身形。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消瘦的脸颊,一半在阴影中,一半在亮光中。凸起的颧骨上是满是病态的红晕,眼神狂热而又痴迷,像是饱经情爱煎熬的少年。
也是这时候,楚宿才发现江琅变了。
他变成了一个男人的模样
往日忍受着饥饿与营养不良的瘦弱身躯逐渐变得饱满,覆上一层薄薄的肌肉,身形也跟抽了条似的,隐隐比他高了。江琅宛如一颗畸形生长的果实,终于等来了迟到的发育期,可惜太晚了,内里早已变得腐败、惹人嫌恶。
浓郁、涌动的雄性气息,从身后游出巢穴,在尾巴尖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往上爬,从下到上,包裹着楚宿。
看着默不作声的楚宿,江琅发出长长的叹息,他的手摸过楚宿的肌肤,像是在打磨一颗顽石,把他丑陋的外皮掀开,露出里面莹润漂亮的内里。
他的手越来越过分,直到按到大腿根时,楚宿才控制不住地哀叫一声,他不敢反抗,害怕地哆嗦着身体。被掰开的臀肉,露出腿中间的红艳嫩肉。它们羞涩地蠕动着,吞咽着,一时不察,露出闭合时,看不见的奇怪的白色丝线,和半颗深陷其中的红色珠子。黏腻的液体,糊成一团。
“又是谁来了?怎么都肿成这样了?”
江琅若无其事地伸出指尖,挑逗似地勾住那一小截白色丝线,往外拔了拔。穴肉吸得实在是太紧,连带着残留在线上的玛瑙珠子,也被拔的露出些许。红彤彤、亮晶晶的玉石,只露出一点点,它被水液浸得湿透,衬得嫩肉格外酥软鲜亮。
“唔……”
楚宿大张着腿,无力反抗,可怜的呜咽出声。
“这么喜欢珠子吗?咬得好紧。”江琅玩弄着楚宿泥泞不堪的下体,沙哑的声音像是甜出糖汁的糕点,从楚宿的耳边滑落,“乖孩子,告诉我,都有谁来了。”他手上用力,修剪整齐的指甲,断断续续地抠挖着。
“啊……啊……”
在拖出去的过程中,玉珠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刺激的楚宿大腿不断抽搐,汗湿的皮肤也沾染的全是水液。他腰部失去支撑,整个人都靠在江琅的身上,视线一片模糊,铺天盖地的滚烫气息。
“不、不……”
坚硬的玉石一点点地划过紧缩的甬道。断裂的细密白色丝线,明明编织的无比柔软,在光滑的嫩肉上,却显得格外粗糙、毛躁燥的,直把楚宿逼得哀叫出声,酸软无力的双腿在绒毯上磨蹭、搅紧。
江琅看起来极为的有耐心,又细又长的手指,捏住丝线边缘,搅动着里面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拖拽。每当出去一点,又迅速地捣回去,扫过无数汁液,其中滑腻的肠液,更是浸湿了他的指甲,将那里染得晶亮。
“阿宿……回答我。”他不顾楚宿的挣扎,掌骨凸起的手背,用力到发白的指节,拨弄着鲜艳的穴肉,触碰着甘美的果实,浓稠的液体,软绵绵地浸泡着。
“不、不、停下、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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