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重逢二哥检查身体玩阴蒂c吹)(5/10)111 坠落(双性3p/骨科年上)
,然后就看到男人伸手把一旁的笔筒拿了过来。
“哥哥?”季清野有些茫然地喊了一声。
季翀从笔筒里拿出一只钢笔,笔身光滑漆黑,上面刻着金色的字母,看起来价值不菲,这样的钢笔笔筒里一共有七八支。
这种时候,季清野当然不会觉得季翀拿笔是用来写字的。
钢笔在少年湿淋淋的雌穴外部随意划拉了几下,然后顺着微张的小口插了进去,昨晚吃了比这大很多倍的东西,钢笔的粗细并不算什么,但笔身冰凉的温度还是刺激得季清野身体一抖。
季翀握着钢笔在狭窄的肉道里缓慢地搅动,拔出来又插进去,像在把玩一个有趣的玩具,钢笔很快就被浸得湿淋淋的,泛着淫靡的水光。
对于初夜就被过度开发的身体来说,一根钢笔实在是太细,季翀的动作又很缓慢,有快感但是不多。
季清野被吊得不上不下,总也得不到满足,他难耐地挺着腰往季翀的手里送,湿热的软肉蹭着他的手,留下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水渍。
季翀却并不着急,依旧不紧不慢地用钢笔搅动着敏感的淫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刮过穴道内的敏感点,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哥哥……呜……哥哥……”季清野被逼得发出哭声,他实在受不了这样温吞的折磨。
“你要什么?说出来。”季翀不为所动。
季清野顿了两秒,才小声开口:“重一点……嗯……”
“像这样吗?”季翀手下用力,钢笔又往里进了一截,堪堪碰到宫颈口。
季清野轻呼一声,又泄出一股水液。
钢笔周身裹了一层晶亮的淫水,滑得有些捏不住,被雌穴紧紧吸着,拔出来也很困难。
季翀松开手,“看来一根钢笔不能满足你。”
他从笔筒里又拿了支钢笔出来,贴着还插在屄里的那支一并推了进去,然后是第三支……
雌穴里的钢笔增加到第五支的时候,季清野终于受不住地开口:“不要……吃不下了……”
“这不是还有空隙么?”季翀揉着紧绷的穴口,“这点就吃不下,怎么吃我的?”
第六支钢笔进入之后,季翀终于停下来,原本小小的孔洞塞得满满当当,边缘被撑得发白。
昨晚被过度使用的雌穴尚未恢复完全,现在又被强行撑开,季清野疼得吸气,大腿根都在抖,眼泪要落不落的。
“做得很好。”季翀夸了一句,“接下来,在我说可以之前禁止射精,否则就要接受惩罚,听懂了吗?”
“不……”季清野瞪大眼睛,他不可能忍得住的。
“回答我的问题。”季翀冷声重复。
“听懂了。”季清野扁了扁嘴想哭。
季翀同时握住插在穴里的几支钢笔,模仿者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不断抽出再重重插入,透明的淫水顺着缝隙溢出,滴落在桌面上。
“呃、等……太深了……”季清野抱着腿的动作有些发抖,眼看着就要滑下去,
“抱好。”季翀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
“呜……”季清野呜咽一声,不敢再松手,只能把腿尽力往两边分开,挺着腰让哥哥玩自己的穴。
跟之前不紧不慢地插弄不同,季翀这回的动作又快又狠,钢笔虽然塞得慢,但因为笔身光滑又有淫水加持,进出的动作十分顺畅,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原本慢悠悠的快感一下以几倍的速度交叠起来,几乎瞬间就把季清野顶到高潮,他腿根颤抖着想要射精,又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出口。
“忘了刚才我说的话了吗?射出来就要受惩罚。”季翀一手按住了他的马眼,另一只手依旧握着钢笔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快感到达顶端却无法释放,季清野硬生生被逼得掉下眼泪,只能抖着屁股只用雌穴干高潮,穴道收缩把钢笔绞得死紧,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汁液。
钢笔无知无觉,自然也感受不到身体在高潮时的挣扎,季翀在雌穴不断潮吹喷水的时候继续抖着手腕面无表情地奸淫着可怜的小屄,将季清野拖进无尽的高潮地狱。
“呜嗯……不要、不要……轻点……哥哥……”
“让我……呜……让我射……哥哥……”
季清野发出崩溃的哭声,接连不断的高潮和被强制禁止射精绷断了他的神经,他从没接受过类似的训练,自然一点也忍不住。
季翀控制着钢笔精准地往穴道尽头的宫颈口上顶,一边问:“你想好了?接受惩罚也要射精吗?”
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刺激让季清野浑身发抖,头脑混乱地点着头:“呜呜……都可以……”
季翀状似无奈地摇摇头,移开堵在他马眼处的手指,同时握着钢笔的手用力一顶,“射吧。”
“哈啊啊啊——”季清野高仰着头,阴茎和雌穴一起潮喷了。
被堵了太久,季清野持续射了半分多钟才停下来,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浑身发软地躺在桌面上。
季翀一支一支地把钢笔抽出来,留下一个还在不断冒水的小孔,整口屄都红艳艳的,像被玩熟了。
“下来。”季翀开口。
季清野顿了一下,慢吞吞地从桌子上爬下来,脚一沾地就腿软得差点跪下,被季翀一把捞住。
少年纤细的一小把骨头仿佛一用力就能捏断,眼睛和鼻子都哭得红红的,季翀略微有些心软,扶着他站好,点了点面前的桌角,开口道:“我现在要吃饭,自己对着磨,我满意了今天就结束。”
“什么?”季清野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季翀又点了点他湿哒哒的阴阜,道:“用你的小屄对着磨,还是要我来帮你?”
“我、我自己来!”季清野连忙道。
季翀把季清野带来的保温桶拎到桌上,兀自喝起了汤,没有转头看他。
季清野等了几秒,委屈巴巴地凑过去,挺着小屄轻轻往桌角上蹭,办公桌是实木的,桌角做得很圆钝,不至于会受伤,甚至还有点舒服。
“自己用手掰开。”季翀瞥了他一眼。
季清野低低地哦了一声,扁着嘴用手扒开两片阴唇,露出湿漉漉的穴缝和红彤彤的阴蒂头,然后往桌角上撞。
这一下没控制好力道,桌角直接怼上了阴蒂,把小小的软肉撞得往里凹陷,在桌角上留下一片水渍。
“呜……疼……”季清野疼得脸色一白。
“娇气。”季翀冷冰冰的评价从旁边传来。
季清野哼了一声,小心地看他一眼,然后偷偷地放慢了动作,只敢把小屄放在桌角上慢慢地磨,即便如此,钝钝的快感还是让他眯起了眼,像一只慵懒的猫。
“别偷懒,把桌角吃进去,用点力。”季翀又适时地提出意见。
这人到底长了几只眼睛?季清野心虚地一哆嗦,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加了力气,让圆钝的桌角插进屄口,像在用桌角肏自己。
“再深一点,刚才不是很能吃么?”季翀冷声道。
“呜嗯……吃不下了……撑坏了不能给哥哥肏了……”季清野软着嗓子撒娇。
季翀的眸子深了几分,但也没再多说什么,默许了他的偷懒行为。
季清野见他没再加筹码,见好就收,努力地用小屄吞吃着冷硬的桌角,吃进去再吐出来,每次都能带出一股淫水,顺着滴到地上,把地毯浸湿了一片。
自己能控制的快感比别人强制给的要好接受得多,也要温和得多,季清野舒服得哼哼,他的雌穴刚才被钢笔玩了一通,这会儿还很敏感,稍微磨一磨就带来过电般的快感,水流得更多了。
“唔……好舒服……”
“又要……又要去了……哈……”
被调教得很好的雌穴已经习惯了快感,即便是这样温吞的动作也能很快高潮,季清野磨蹭桌角的动作越来越快,就这样潮吹了。
“唔嗯……又、又高潮了……”季清野轻喘着气,转头去看季翀,后者并没有出声,他就知道现在还不能停下。
“呜……”
刚高潮完的小屄敏感得厉害,稍微碰碰就要喷水,季清野不敢太用力,一边小心地蹭一边不断往季翀的方向嫖,意图十分明显。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季翀终于放下手里的勺子,开口道:“可以了,过来。”
季清野如释重负地放开手,一边在心里给季翀打上标签,虽然比较专制,但是比季琛好说话,
季翀伸手一拦腰就把人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季清野不好意思地要下去,“裤子……会弄脏。”
“脏了就换。”季翀不甚在意,搂着他的腰道,“眼睛闭上。”
季清野愣了一下,有些紧张地闭上眼,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季翀亲了他。
“哥哥……”季清野眨眨眼睛。
“做得很好,这是奖励。”季翀嘴角微微一弯。
季清野后知后觉地红了脸,靠在他胸口轻声道:“哥哥……不做吗?”
季翀俯身靠在他耳边,“我今晚回家,洗好澡来我房间。”
“……哦。”季清野讪讪地闭了嘴。
办公室里有单独的休息室,还有配套的单间浴室,季清野洗了个澡,换上季翀过于宽大的衬衫,他的衣服弄脏了,已经穿不了了,好在裤子因为提前脱了还能穿,不至于让他太过狼狈。
季清野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往外走,季翀已经把刚才的一片狼藉收拾好了,除了地毯上的水渍,一切如常,他坐在软椅上,手上是昨天季琛送他的那块表。
“哥哥。”季清野喊了一声。
“这是阿琛给你的?”季翀问道。
季清野点点头。
“适合你。”季翀拉过他的手把表扣回到他的手腕上,一边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头发,“怎么不吹干头发就出来,一会儿头疼。”
季清野老老实实站着,他没有吹头发的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掉。
黑色短发柔顺地垂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乖,季翀擦完头发,在他发顶上亲了一下,问:“午休结束了,你要留在这里等我下班,还是先回家?”
季清野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回家看会儿书。”
“行,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你。”季翀应着声,又道,“对了,家里一楼阳台旁边的那个房间,是送你的礼物,你记得去看看。”
“嗯?”季清野抬头。
“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会喜欢的。”季翀笑。
司机在十分钟后就到了楼下,季清野整了整衣服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把保温桶也一并带走了。
中午被折腾了一通,这会儿季清野又已经心大地恢复了正常,他虽然不太喜欢做那种,但也不算太讨厌,毕竟身体还是舒服的,就是有时候舒服过头了让他害怕。
车子驶入季宅的院子,季清野进了大门,本来想直接回房间,但是想到刚才季翀说的话,又转身走向阳台。
他来到季家之后只去过自己的房间,还没有来过这里,阳台采光很好,旁边紧挨着就是个全玻璃的房间,窗帘拉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
房门没锁,季清野按了一下把手就开了,随后就楞在了原地,这是个钢琴房。
说是钢琴房或许不够准确,因为里面的乐器有很多种,靠近窗户的地方摆了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旁边零零散散地放着小提琴、吉他等乐器,还有一整面墙的乐谱。
季清野的眼睛一点一点亮起来,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间房。
季翀下班到家的时候,一进门就听到了钢琴曲的乐声,季清野下午进了琴房之后就一直在钢琴前待到现在。
季翀推开门,少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他也没出声,就在门口看着,他对音乐不甚了解,听不出什么好坏,只知道好不好听。
太阳开始落山,橘色的光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在少年周身渡了一层柔软的光,看起来多少有点钢琴小王子的味道,这是他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等到季清野把手上这首曲子弹完,转头才看见季翀站在门口,他吓了一跳,从琴凳上下来,恢复成惯常乖巧的模样,走到他面前,“你回来啦?”
“喜欢吗?”季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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