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男澡堂的打P股戏份(4/10)111 拍gv的大一新生
了过来。
张鸣瞪大眼睛,嘴唇哆哆嗦嗦,想要说他不是gay,然后直到洪量将嘴唇贴过来的时候,他都没说出一个字。
这种时候是干这种事情的好时间吗?
张鸣来不及细想这个问题,身体本能已经接管了他的行为管理,他双手搂住洪量,然后回吻回去,之前两次的性经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贪心,他熟练地在洪量的身上上下起手,或轻或重的抚摸起来,鬼使神差般的摸向洪量的腰带,明明知道这时候很有可能会被管理员抓住,但他的身体还是贴了上去。
直到洪量躺在地上。
张鸣推开他的双腿,此时才有些迷茫的意识到,他们两个人现在这算是野战吗?
怎么突然就走到这一步了?
不过他现在被下半身控制,完全思考不了太过高深的问题,看着身下任他为所欲为的洪量,张鸣没有再多想,俯下身去,然后挺动臀部,阴茎侵入洪量的后庭,感受到里面的紧致之后,他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抽插,身下的野草摩擦在他的腿部,随着他每一次的律动,都让他的肌肤变得更加瘙痒,然而这种痒却又激发了他更深的欲望,让张鸣不断的向更深处挺进,身下的洪量则默默承受的一切,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享受,反而很复杂,让人看不懂的复杂。
两个人的肉体深度负距离接触,张鸣的肉棒想是的打桩机一样,在洪量的后庭里飞快地撞击捣干,肉冠刮蹭着内壁褶皱,不停地刺激着前列腺。
张鸣感觉到甬道深处越来越润滑,更方便了他快速地进进出出,随着一阵猛烈的抖动,他伏在洪量身上,挺身而入,将精液射进了洪量的体内。
完事之后。
他抽身而出,然后就看到洪量双颊潮红,有些茫然地坐起来。
“卡!”
张鸣正想说话,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导演的声音,吓得他差点当场阳痿,转身看过去后,除了导演,居然还有刚才追他们的两个管理员。
导演面露羞涩,冲他嘿嘿一笑,说道:“行了,拍完了。”
张鸣看着树林里突然涌出来的人,还有摄像机,差点气晕过去,嘴唇翕动,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在骗我们,这都是你导演的戏?”
“不是你们,是你。”导演向旁边的洪量扬了扬下巴,说道:“他早就知道了。”
怪不得洪量提议往小树林跑!
导演看他脸色不对,连忙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之前不是说,宁愿被我骗吗?现在你和洪量的戏份已经拍完了,虽然我骗了你,但长痛不如短痛,咔嚓痛一下,戏份就拍完了,多好?后面都是剪辑的事了。”
张鸣口舌干涩,问道:“那刚才我和洪量在草地上,你们都拍进去了?”
“放心,我们这是正经片子,不会保留那些不当画面的,最多是擦个边。”导演拍着胸脯说道。
事已至此。
还真是导演说的那句话:长痛不如短痛。
至少这条过了。
虽然这部剧确实有剧本,但从第一天开始,导演就没怎么按照剧本拍过,张鸣的戏份又是主要和洪量有关,两个人几乎相当于杀青了。
接下来是拍汪岗跟那个关系户张辰的戏,张鸣继续留下来,大部分原因还是为了陪汪岗。
结果本来内向的汪岗,现在比他还长袖善舞。
深夜。
张鸣睡得迷迷糊糊,接到汪岗打来的电话后,听到汪岗醉醺醺的声音,就觉得厌烦,他之前也爱玩,但在这个剧组受到的心理伤害太大了,并且他已经把事情缘由都告诉了汪岗,结果汪岗还跟导演他们打得火热,未免有点不顾兄弟情义。
“你、你过来接我一下。”汪岗在电话另一边,大着舌头说道。
张鸣得知汪岗跟导演、编剧,还有那个跟他演对手戏的张辰一起去了酒吧,结果人家三个都开车走了,就留汪岗一个人在公交站台,现在哪还有公交车?
他问清楚地点后,认命地打车过去。
公交站。
汪岗坐在长椅上,歪着身子,几乎快要睡着了,浑身都是酒味。
张鸣深感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对正常人的污染,摇了摇头,走上前扶起汪岗,打了出租车,带他回到了两人住的酒店房间。
浴室。
张鸣受不了酒味,把汪岗扒光之后,直接把他扔进了放满水的浴缸里,用沐浴露搓了搓汪岗的身体,认命地给这个舍友做起清洁来。
汪岗醉酒后,反而比平时更疯,不停地说着胡话,在水中挣扎,张鸣给他洗完之后,自己也弄得一身湿,干脆也脱了衣服,冲了一下澡。
等真正回到床上躺下之后,张鸣觉得他可以原谅一切了,因为现在精疲力尽,他只想睡觉。
“导演跟我说……”
汪岗如跳水运动员,一个猛子扎到张鸣身上,带着哭腔,仿佛慈母一样,含泪抚摸着张鸣的脸。
张鸣彻底清醒了,被汪岗一砸,他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忍不住发飙道:“有病是吧?”
“导演跟我说、你……”
汪岗更加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在张鸣疑惑的目光中,痛哭道:“你失身了!”
这叫什么话?
张鸣感到十分的无语,试着伸手去推身上的汪岗,然而他低估了一个醉鬼的力量,汪岗平时看起来比他还要柔弱纤细,但是喝醉了以后,力量好像变大了两倍,居然攥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死死压在床上。
“汪岗,你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张鸣挣扎起来,但他毕竟还清醒着,因为不想伤害到汪岗,所以挣扎的不算用力,而汪岗却无所顾忌,双手像是钳子一样,然而脑袋却突然往下一搭,竟然撞在了张鸣的脸上。
张鸣直接眼冒泪花,看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被手机砸了一下一样,汪岗的鼻梁狠狠撞在了他的鼻梁上!
疼死了!
然而还没等他发飙,汪岗却像一个寻找奶嘴的婴儿,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然后很快吻到了他的嘴唇上,并且吮吸起来,还伸舌头!
张鸣虽然和汪岗是舍友,但他对汪岗真的没有什么邪念,或者说,在进入这个擦边剧组之前,他是一个直男!
他是直男啊。
他的挣扎在喝醉酒的汪岗面前,变得微弱起来,尤其是汪岗还亲吻着他的嘴唇,两个人唇舌相依,张鸣真怕把汪岗惹急了,自己舌头上会增加个伤口什么的。
汪岗现在到底清不清楚他在干什么?
“你还知道我是谁吗?”张鸣问道。
然而他还没有等到回答,身体就一僵,汪岗竟然伸手摸向他的下体,而且开始撸动起来,将本来就炙热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胀大。
张鸣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仰着脖子,大脑一片空白,白天的时候经历了一场激战,半夜去接汪岗,给他洗完澡之后,累得半死,身体本来就处于精疲力尽的状态,现在又被汪岗挑逗,他真是坚持不住了。
“松开。”
张鸣咬着牙说道。
汪岗不仅没有松开,而且还脱了裤子,掰着屁股两边,将后穴对准张鸣的肉棒之后,缓缓坐了下去。
大半夜的,本来就容易擦枪走火,汪岗还这么挑逗他,张鸣脑海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攥住了汪岗的腰,帮助汪岗身体往下一沉,两个人彻底合二为一。
张鸣在洪量的身上早就有了经验,现在对上汪岗,驾轻就熟地向上挺动起来,肉棒在狭窄的甬道里不停开拓,里面紧致的穴肉裹吸着冲撞进去的炙热硬物,随着张鸣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汪岗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连羞耻心都彻底丢掉,骑在张鸣的身上,居然呻吟起来。
“快闭嘴。”
张鸣可不敢让他浪叫,立刻坐了起来,一只手把汪岗揽进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捂住汪岗的嘴,两边房间住的都是剧组的人,都知道这间房间住的是他们两个,任由汪岗叫下去,他明天还怎么见人?
汪岗被他捂住嘴也仍然不安分,一边摆动着腰部,身体像游蛇一样,继续刺激着张鸣的下半身,一边直接吮吸起张鸣的手掌心,眼神虽然充满醉意,但也增添了三分风情,尤其是在张鸣本能的缩了一下手之后,他含出了张鸣的一根手指,仿佛是在口交一样,将张鸣的手指含入口腔里,用舌头不停的舔舐。
张鸣没想到舍友还能这么骚,本来就坚硬炙热的肉棒,现在更是跟过了电一样,他不再满足于这个姿势,而是双手抱着汪岗的臀部,让汪岗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部,将汪岗抱了起来。
汪岗搂住他的脖子,埋头在他的脖梗之间,不停的亲吻吮吸。
“啪啪啪!”
张鸣抓住汪岗的大腿,同时腰部向上摆动,肉棒飞快的撞击着汪岗的后庭,在里面凶猛的进攻,肉冠刮蹭着四周的褶皱,龟头捣弄进最深处,刺激着控制快感的前列腺,在一次次撞击中,甬道内部逐渐变得湿滑起来,也让张鸣越发的难以自控,猛的向上冲撞,撞击的力度直接让汪岗的身体暂时腾空,然后又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重重落下来,狭窄的甬道将张鸣的肉棒全部容纳进去,两个人同时被快感冲刷着。
汪岗又开始浪叫,张鸣为了堵住他的嘴,只能亲了过去,两个人舌头打架,他吮吸着汪岗的舌头,汪岗轻咬着他的嘴唇,两个人上半身、下半身都进行着负距离接触。
撞击上百次之后,张鸣的肉棒像是打桩机一样,在汪岗到后庭里疯狂开垦,他将汪岗重新放回了床上,然后双手抓住汪岗的脚踝,在汪岗的身上大开大合的操干,欲望一遍遍冲刷着大脑,他已经没时间去阻止汪岗的呻吟,这种叫床的声音好像催情曲一样,让张鸣更加疯狂地挺动身体,最终猛地颤抖几下之后,他将精液射进了这个舍友的体内,然后躺在了汪岗的身边。
他现在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第二天。
两个人都睡到了大中午。
“你不用去拍戏吗?”张鸣突然想起这个问题,问道。
汪岗也是刚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不用,导演说我最近不在演戏的状态,所以放我几天假,等我找回状态之后再去演。”
这倒也是有可能。
张鸣语气轻松的问完之后,又回想起来两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气氛顿时陷入了沉默,默默的躺了一会儿之后,他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从床上坐起来,开始一言不发的穿衣服,然后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后。
汪岗也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口,等他出来以后,再去里面刷牙洗脸。
浴室就在进门后的右手边,张鸣站在门口,犹豫是现在离开,还是等汪岗出来,跟他打个招呼?
难道双方就假装昨天晚上的事没发生过?
汪岗能接受吗?
可是他们以后还要当四年的大学舍友。
“早上吃什么?”汪岗洗漱完后,从浴室出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问道。
以前都是张鸣出去买早点,看汪岗的样子,今天也不会例外了,他也做出同样云淡风轻的样子,回答道:“包子油条豆腐脑。”
“记得买甜豆腐脑。”汪岗和以前一样嘱咐道。
这是什么炸裂的口味?
虽然昨天晚上发生了很炸裂的事情,但是跟甜豆腐脑比起来,张鸣一时来之间竟然分不出哪一样更炸裂。
“行、吧。”
张鸣迟疑着答应下来,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刚准备离开。
汪岗在他身后冷不丁问道:“昨天晚上我感觉你挺有经验的,你跟那个洪量做了多少次啊?”
啊啊啊!
不要提这件事啊!
难道不是双方默认淡忘,假装没有发生过吗?
张鸣身体一僵,咬牙切齿地回过头去,看着一脸淡定的汪岗,他现在觉得蛋疼,倒吸了一口冷气,从喉咙眼里挤出声音:“你觉得、屁股疼吗?”
“还行,其实挺爽的,要不然今天换你试试?”汪岗甚至还回忆了一下,语气认真的回答道。
老大,这是你能随便换的吗?
哎等等,好像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随便换?
张鸣有点搞不懂,关键这玩意儿又没有教科书,他故作冷静的说道:“我先下楼去买早餐,回来咱俩再谈。”
说完,不等汪岗回答,他打开门扭头就走。
到了楼下。
张鸣在路边摊吃早餐的时候,顺手拿出手机开始查阅这方面的信息,主要是调查攻受可以互换吗?甚至还上问答软件,花了几十个金币,提出问题。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得到回答的速度不仅非常快,而且他被人骂得非常狠,简直是一副要网爆他的架势。
“雷,大雷,攻受怎么能互换啊?”
“有没有常识?祝你扑街!”
“扑街仔,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特别特立独行,独树一帜,几十年的时间就开了你这个奇葩呀?你是哪家的鸽头,把你的名字报出来,我要拉黑你!”
“知道互攻怎么念吗?来,跟我念:糊。”
……
什么玩意儿?
张鸣看了这些回复,脑子里一片懵逼,虽然有一些词他不太懂,但是扑街的意思他还是知道的,不就是随便问了一下吗,为什么要这么诅咒他?
看来攻受真的不能互换。
那就不互换了吧。
他拎着甜豆腐脑和油条包子回了酒店,在汪岗吃饭的时候,郑重其事的向他说道:“不行,咱们两个不能互攻。”
这会扑街的!
汪岗满脑袋的问号,看了看他,说道:“那就不互换呗。”
反正在上面费力气的人又不是他。
吃完早饭后。
汪岗又去浴室洗漱了一会儿,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从衣领往下都松松垮垮的,露出锁骨和腹肌,两边的乳头却被遮掩住,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的衣服扒开,仔细看清楚里面的风景。
张鸣正在为自己内心龌龊的想法自责的时候。
“快点上来呀。”
汪岗竟然直接躺在了床上,对他招了招手,邀请道。
张鸣瞪大眼睛,慢慢站了起来,往两边看了看,当然是没人,所以汪岗这句话绝对是对他说的。
“你要补觉?”他问道。
汪岗没有回答,而是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张鸣也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得煞风景,但是躺在床上的人是他的舍友啊!
他犹犹豫豫的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汪岗,下半身已经蠢蠢欲动,但是理智还在拼命的拉扯着他,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尽量把自己的视线从汪岗的事业线那里离开,盯着汪岗的眼睛,费力地说道:“咱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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