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婚(下)(修3)(6/10)111 侍奴皇后
生得俊,此时脸上又带着清浅的笑,楼信看得有些心痒,点点头。
齐暄放下镇纸,手上现出一样东西来,楼信望清那是什么东西时,简直欲哭无泪。
他就知道,对现在齐暄的温柔抱有希望是多么愚蠢。
齐暄俯下身凑近他,温热呼吸洒在他颈侧,唇上是微凉的触感,楼信发现这人好像很喜欢吻他,今早给他画情花纹时,画着画着就把自己压在了梳妆台上,除了双唇相碰没有其余动作,反倒是自己伸了舌头,才惹得齐暄继续攫取。
这次的吻齐暄还是没深入,顺着他的下颌,喉结,脖颈一路下移,轻轻浅浅吻过去,红肿的女穴口又渗出圈晶亮,楼信忽然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这具身体太容易情动,尤其在齐暄的挑逗下。
吻到锁骨时,齐暄在上面咬了下,留下很浅的牙印,不疼,反倒痒痒的。
楼信余光瞥着他的发丝迷迷糊糊想:他们现在算什么呢?
齐暄这么温柔,是在给他补偿吗,还是为了把那东西戴到自己身上?
左边的乳首很快被湿热包围,齐暄细致嘬弄那处,舌头在上面舔弄,与天生的双儿胸前的两团柔软不同,楼信胸乳是正常男子大小,因着习武修炼,倒生出一层薄肌。
齐暄眸色晦暗,相较于楼信的身体,楼信还是性格更软和。不过这一世他也没打算拔了楼信全部的利爪。
脔宠,还是在床上有些生趣的好。他喜欢的是坚韧鲜活的楼信,而非软绵绵只知道讨主人宠的玩物。
变成那样,对楼信太过残忍。所以他不介意罚过楼信后再给点甜头,两相比较,楼信会逐渐更渴望他给的甜头,而非冷冰冰的责罚,一步步培养起楼信对自己的依赖,就能永远留住他。
永远真是个动听的词汇,也是那个疯子暴君穷尽半生都不会明白的词。
想到那个疯子,齐暄心中一阵冷笑。
有暴君的前车之鉴在,他可不会对楼信逼得太紧。
在齐暄颇富技巧的舔弄下,乳首红肿挺立,他离开后,楼信左乳暴露在空气中,被殿内的风吹得有点凉。
下刻刺痛袭上乳头,齐暄小心把穿了银链的乳夹弄到上面,乳夹内有锯齿,紧咬红樱,珊瑚珠缀在下面,一点朱红色十分衬这具莹白的身躯,就是磨人了点。
银链另端尚在齐暄手中。
也不知道他是想让自己一直戴着这个淫具还是只戴一会儿。
齐暄难得温柔问他:“疼吗?”
楼信很享受这样的纵容,小声回道:“不疼。”
齐暄嗯了声,过去弄他的右乳,舌尖灵巧抚弄,比刚才轻了许多。楼信双眼微眯,玉白脚趾蜷缩,似是舒服到了。
他想:如果齐暄能温柔到把剩下两下免了就好了。
感觉到乳头在含吮中大了点,齐暄不再抚弄那点红樱。
他动作太快,从温存到锯齿夹住乳首仅在片刻。
楼信幽怨看着他。
齐暄不禁失笑,捧过他的脸,低头轻轻碰了碰他淡色的唇。
楼信顿时倍感懊丧,又是这样,碰一碰就离开,齐暄他未免吝啬。
帝王不知他心中所想,专心拨弄银链。
楼信心不在焉,甚至没发现两只乳夹间的银链正中还垂着条细长的链子。
脆弱颈项间一阵窸窣柔软,咔哒一声,齐暄将银链尾端的项圈锁在他脖子上。项圈是皮质的,内侧是丝绸内衬,刚好覆在他颈间,分毫不差,不会影响到呼吸。
带着薄茧的手抚过他脖颈,齐暄眸中的关切做不得假,他问他:“紧不紧?”
楼信眨眨眼:“陛下亲臣一下,臣就告诉你。”
齐暄似笑非笑:“还能说出这般浪荡之语,想必不紧。”明知如此,还是依了他,往他额间落下一吻,浅尝辄止。
楼信舔舔嘴唇,心道虽然跟他想的不一样,好歹是亲了,罢了,每天进步点。
他就不信齐暄前世喜欢他那么多年,今生他加把劲还愁拿不下这人,至少齐暄现在对他的身体是感兴趣的。
楼信自知长了副好皮囊,可惜这张脸没什么攻击性,在陪齐暄征战那些年里,他习惯戴面具,现在看来,这张脸倒是有点用处。
齐暄握住他下面那根东西时,楼信有些慌,下意识往后移。
面前的青年沉声说:“别动,孤不会伤了你。”
他说他不会伤了他。楼信不由恐惧,话本里齐暄在他侍寝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但还是利用他作饵,除了楼家和陆家。在陆杳出现后,齐暄的心一直向陆杳偏离。
齐暄现在会纵容他,那等陆杳出现后呢?毕竟前世在齐暄眼中就是他亲手杀了他。
一涉及到感情,楼信相当容易犯糊涂,他容易识人不清,也不大能弄明白别人对他究竟是虚情还是真心,还是直接问明白的好。
他小心翼翼开口,平生头一次觉得说出口的每个字都重若千钧:“陛下喜欢臣吗?”
前世他问过同样的话,如今心境却大不相同。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齐暄的手颤了下,答非所问:“你想离开孤?”
他实在是怕了楼信,前世他说了喜欢,楼信眼中的难过不解轻而易举瓦解了他的妄念。
再次对上齐暄那双情绪莫测的黑眸,楼信一如几年前下定决心般,指天发誓:“臣这一辈子都不不离开陛下,如违……”
话还没说完,齐暄伸手捂住他的嘴,厉声道:“别说了,孤知道。”另一只手去掰开他的手指,不让他做发誓的动作。
他喜欢楼信,喜欢到对方真离开他也没关系,他不想让楼信背负誓言,即使楼信离开他,他也希望楼信能长乐无忧。
可他又怕楼信仗着他的喜欢真这么快就离开他。
楼信话没说完被他打断,一时有些失望,照齐暄这么紧张的样子,他要真发完誓,岂不是可以赖上齐暄?
齐暄的掌心温热干燥,不像手指沁着凉,他舔了下齐暄的掌心。
帝王愣了下,缓声问他:“刚才的话还说吗?”
楼信摇头。
齐暄收回手,作势要去解那个项圈,他误以为楼信这么反常是因为觉得这套银链太侮辱人,楼信受不住才……
楼信轻咳了下,止住他的手,对他道:“臣很喜欢这套器具,陛下允臣戴着吧。”
齐暄静静看着他,神色复杂:“你——不觉得孤是在折辱你吗?”
楼信笑了下,浅褐色眼眸看起来认真极了。
他说:“陛下赐予臣的,臣都很喜欢。陛下不是要帮臣管束男根吗?继续吧。”
余下一条长银链坠落在小腹,尾端有环,楼信当然能猜到齐暄想干什么。
齐暄没动作,询问他:“即使孤让宫人调教你,也没关系?方才送避子汤的宫女,是日后要训诫你的女官之一。”
楼信已隐约猜到,乖巧道:“臣是陛下的奴后,受这些是本分。”
齐暄忽然有些生气,果然,又是出自本分。
他还真是鬼迷心窍会以为楼信也真喜欢他。
他冷冷道:“那你就乖乖受着吧!”
留下楼信不明所以,他实在不懂自己又哪句话说错招齐暄生气了,那银环却实打实束到了男根上。
项圈与银环悬在一根银链上,他只要稍微支起身,底下那根红绸束缚的玉茎就会抬起,露出下面的私处。
齐暄俊颜沉沉,拿过镇纸冷声道:“自己把阴唇分开。”
楼信伸手分开两片肿痛的蚌肉,露出瑟缩在里面的花蒂。
他还是头一回自己碰这个地方,阴唇滑嫩,手感意外的不错。
前世他从未用过这处,今生这处恐怕也归齐暄完全所有了。
楼信还在礼数周全道:“谢陛下帮忙。”
齐暄讽刺道:“不必谢,反正日后没有孤的允许,你也没法碰这些地方,否则一律视为自渎。”
楼信勉强笑笑,他的陛下还真是……恶劣。
齐暄还在气头上,镇纸破空打在花蒂上,仅一下,就打得充血,惹得楼信惊呼。
第二下来得又快又准,花蒂直接肿得缩不回去,楼信松手时,花蒂还从两片蚌肉间冒头。
见人松开手,齐暄把那颗可怜的红豆子剥出来,粗糙指腹在上面重重按压着。
楼信不由颤声:“陛下嗯,别碰,呜……好疼。”
不知是那处本就敏感还是怎么回事,他竟然在剧痛中品出了快感,只是一张好看的脸依旧痛的血色尽失。
齐暄轻飘飘看着他苍白的面色,衬得额间情花纹格外鲜艳,手上力道不减反增。
楼信手面撑在桌子上,无处可躲,他好疼,想并拢腿,但话本上好像说侍奴不能并拢腿来着。
娇嫩的花蒂被这么对待,不亚于上酷刑。
帝王由按压改为摩挲,淡声问他:“知错了吗?”
楼信忙不迭点头:“罪奴知错。”
齐暄抽回手,漫不经心道:“行吧。”
楼信刚松口气,就听到这人继续说:“今天前穴是好好责打过了,下面就将菊穴抽烂吧。”
楼信气得想骂人,昨晚说的明明是二十。
他试着讨价还价:“陛下,能不能只抽二十?”
齐暄嗤笑:“难为你还记得。二十便二十吧,反正你明日还要受着。”
他故意没告诉楼信,楼信要受的淫刑不止这个。
他想看看楼信底线在哪。
接下来,在楼信要杀人的视线中,齐暄取过龙椅上散落的衣衫,慢条斯理穿上。
楼信咽了咽口水,好奇道:“你穿衣服做什么?”
齐暄语气平淡:“有人要进来。”
楼信警觉,追问道:“谁?”
齐暄依旧平淡:“调教你的女官还有宫里的太监。难道你还指望孤亲自责罚你?”
楼信:……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楼信哑声问:“会手下留情吗?”
齐暄淡淡道:“孤也不知道。”
楼信软声:“陛下……”
齐暄瞧了他一眼,说:“你求孤也没用。孤确实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太疼。”
他确实不知道,也是听说这些人调教风月楼中的妓子小倌很有一手,才挑了些背景干净的召进宫中。
楼信是修士,他的身体总不可能比风月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还差劲。
椒房殿的刑房还没布置好,暂且就先在金銮殿和御花园责罚楼信。
上京十日一小朝,一月间皇帝才会召见一次各城城主,是为大朝。
他有充足的时间在金銮殿责罚这个口无遮拦,毫无规矩的青年。
楼信眸子水润,望向他:“陛下会在场吗?”
齐暄挑眉:“不在场孤就不会穿衣服了。”
楼信:你又不可能光着出去。
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
齐暄看向正门,那里平时只有帝王和少数宫人出入,现在倒是便宜了楼信。
他撤了隔音术,对殿外吩咐道:“都进来罢,孤的淫奴怕是等久了。”
这些宫人自打碧珠出去后便候在正门两侧,对殿内的旖旎风光只能畅想,陛下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他们半点听不见声音。
此时他们或端着托盘,或抬着器具鱼贯进到殿内。
这些可都是陛下大婚前夕吩咐尚器宫连夜赶制的,一式三份,样样俱全,足够那位贵人享用了。他们带进来的便是欢悦阁中的那份,现在天热,这些器具被暖阳炙烤得有些烫,另外两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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