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婚(下)(修3)(10/10)111 侍奴皇后
齐暄不可能再纳妃妾,但楼信毕竟不是天生的双儿,作为男子长了这么多年,他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自己很快怀上个孩子,只是齐暄那……
他抬眸观察齐暄的脸色,果然没了笑意,他的陛下揽过他的腰,声音有点颤抖:“信信不愿怀上孤的孩子?”
楼信错开那双夹杂着痛楚的黑眸,揪了揪那层锦被,犹疑道:“臣原先是男子,暂时不大能接受自己怀孕。”
这一世早早互通心意,齐暄却相当患得患失。
楼信喜欢他,原先将人调教成自己专属脔宠的做法齐暄当然不可能再用,但自己心上人身世成谜,且顾虑太多,齐暄害怕哪天楼信会为了这些顾虑会舍弃自己,他其实希望让楼信早早怀上孩子好留住对方。
齐暄手搭在楼信裸露的脊背上,缓声道:“信信,孤不会有其他妃嫔,大胤也不能后继无人。”
先帝楚清被称为暴君,最为人诟病的地方就在于他把太祖的直系血脉全杀了,以至于皇位落到了重华公主一脉的齐暄身上,江山易姓。
上一世沈长欢为大胤殚精竭虑半生,也怕齐暄身体弱,江山后继无人恐生祸乱,多次催促他纳妃延续血脉。
楼信被沈长欢教的很好,必然不会希望看到那天,他笃定楼信会应下来。
不料他的爱人轻声提议:“陛下若是急着留嗣,不如纳妃嫔入宫。”
齐暄不再揽住爱人的腰身,起身站到地面,看到人依旧低头,黑发掩去面上神情。
修长手指挑起楼信下颌,强迫他仰视齐暄,对上齐暄深沉面色,楼信心道不妙,他的陛下是又动怒了。
齐暄俯视楼信慌张神情,冷冷道:“信信想让孤宠幸别人?”
楼信默默摇头。
齐暄稍微平静了点,淡声道:“孤知你年岁小,但寻常女子或双儿及笄之年生孕是常事。”
楼信艰涩开口:“臣明白。”他估计自己以后都别想碰避子汤了,没准齐暄还会罚自己一顿。
齐暄转身望了眼桌案旁的避子汤,现在天热,避子汤放到现在,显然没法再喝。
想到这,他坐在楼信身旁,传音给明婷:“吩咐太医署做碗避子汤,顺便让膳房送些蜜饯到金銮殿。”他又想到什么,补充道:“再多备些茶水。孤瞧他朝会时爱喝。”
楼信惊讶看着他,显然是没想到齐暄真会答应。
齐暄侧过身,望见楼信惊讶神情,淡淡道:“孤答应你了,信信不该表示一下吗。”
楼信半跪在床上,勾住他颈项,在他唇边落下一吻,轻笑出声:“师兄真好。”
齐暄略微不满:“就这?”
楼信温声提议:“要不臣为陛下口侍?”
齐暄闻言挑眉,玩味道:“你当真会口侍?”
楼信沮丧低头:“不会。”
楼家家风清正,就连口侍这个词都是他偷偷陪齐暄去花楼调查舒家二郎时听来的。
至于是哪个舒家,楼信想到这只能呵呵两声。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齐暄下朝后立刻在金銮殿折腾他多少是因为婚事吃醋了。
先帝怀疑舒家和魔域勾结,那桩婚事多少是为了抓住舒家把柄定下的,最后也没查出来什么,索性就成了真。
在他选择辅佐齐暄后,先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下旨让这桩婚事作罢。
虽然上一世胤朝大乱,各地征伐,证明先帝的怀疑完全正确,上京的确有大族投靠了魔域,还正是那个始终低调、子弟纨绔的舒家。
上一世齐暄意外丧命永铧,没看到舒家作乱,楼信不知该以什么方式提醒他。
坐在楼信身旁的齐暄并未察觉,不以为意道:“没事,你之后总是能学会的。”
楼信面上一热,询问齐暄:“要不臣现在用手。”
齐暄漫不经心说:“信信随意。”
楼信下了床,地砖硌人,他浑不在意,跪在齐暄身前解他的腰封,从齐暄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见到他身上闪着光泽的银链。
齐暄神色复杂:“信信,你先起来。”他现在相当后悔这一世上来就对楼信玩的非常过分,导致人姿态放得这么低。
楼信依旧低头,专注去脱他的衣服,轻声道:“臣是陛下的侍奴,陛下允臣跪侍。”
齐暄现在不知该喜该忧,原本纯良的信信好像被自己带坏了,其实他私心里是想要信信主动侍奉他,做他一个人的淫奴。
但沈长欢前世发现他想把楼信困在上京时很严肃地告诉他爱是成全和付出,不是索取和占有,虽然他压根没采纳沈长欢的意见。
他在庆功宴前放走了楼信一次,见到人被绑着送进了宫,他担心陆家对楼信不利,不可能再将人放出上京。所以,第二次放走楼信的人是沈长欢。
他这个舅舅素来视大胤安危高于一切,唯一的私心给了楼信,也不知道前世沈长欢后面见到楼信协助陆家叛乱会作何反应。
但这辈子估计楼信是没什么机会生出二心了。
想到这,他故作轻松:“孤准信信跪侍,信信小心伺候。”
夏天衣衫薄,楼信轻而易举褪下齐暄的亵裤,露出里面昂扬的巨物,他有点惊讶自己之前是怎么吞进去这么大的东西,玉柱泛出深红,看得出来齐暄忍了太久。
他也不理解齐暄在顾虑什么,明明可以直接要了自己,非要忍着,楼信前穴才被齐暄弄过,虽没那么痒,还是有点想要,不过他准备先用手伺候齐暄释放。
素白手指包裹住玉柱,上下套弄了几下。铃口渗出晶白色黏液,传来淡淡的腥膻气息,楼信思虑片刻,含住了齐暄的分身。
手的柔软温暖程度哪比得上唇腔,遑论被如此轻柔对待,里面的感觉不亚于信信身下的两口穴。
楼信舌头在柱身上轻舔,带走了铃口渗出的精液,齐暄呼吸沉重了许多,黑眸晦暗,低声说:“信信,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泄在你嘴里。”
身下跪侍的人没有要离去的意思,继续口舌侍奉,齐暄是修士,精液腥气并不重,楼信尚能忍受。他喜欢面前这个人,自然希望他能舒服,舔弄的异常用心,竭力张开嘴,把偌大的性器往口腔深处送进去。
他没学过口侍,但也知道必定和性器进出身下的原理相同。
仅犹豫一小会儿,楼信索性倾身让性器顶入喉中,喉管脆弱,激得他险些干呕,眼角涌出泪来。
意识到楼信做了什么的齐暄神情莫测,颇有些无可奈何,双手搭在他额侧,拇指指腹揩去楼信泪水。
龟头顶着紧致喉口的感觉是舒服,他也格外想大开大合肏干信信上面这张嘴,但……信信会痛,还可能会出血。
齐暄轻唤身下的青年:“信信,别弄了。”
楼信压根没理他,头颅前后晃悠,继续吞吞吐吐。
面庞昳丽的爱人在吞吐他的性器,这一幕冲击力对齐暄太大,他忍无可忍扣住楼信后脑,十指穿过青年柔顺黑发,就着这个姿势,挺进楼信的喉腔。
喉腔窄嫩,骤然破开,一下出了血,楼信觉出了疼,很像高热时嗓子肿痛,他心道:坏了,这下嗓子估计又要哑了。
有了血液润滑,信信的嘴似乎成了一口新的淫穴,承接主人的欲望。
齐暄在里面反复抽插数回,每一下都顶弄到深处,激得楼信不断颤栗。
陛下在他嘴里肏干,这个认知让楼信羞恼,他认命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滴泪,落到地砖上。
这一世无论生死,他都任齐暄予取予求,做陛下一辈子的奴宠,绝不逾矩,亦不谋反。
这边齐暄动作激烈,弄得楼信险些窒息,楼信喉口湿热滑嫩,性器在里面进出异常舒爽。
顾及楼信可能吞咽不了太多精水,齐暄没释放在里面,见人面色已经潮红,他离开楼信喉腔,把人拽到床上,身下巨物抵在楼信腿间,摩擦几下,泄在了楼信腿上。
腿间一片黏腻滚热,楼信睁开眼时薄唇微张,失神望着那里。
齐暄到底怜惜他,没泄在嘴里。
他想开口说话,喉间伤的太重,稍一动作便似刀刮般疼。
碰巧这时,殿外有人叩门。
楼信下意识挡住身体隐秘处,齐暄提醒他:“信信,侍奴不可在宫人面前遮挡淫躯。”
出于一种不可言说的恶趣味,齐暄想将楼信的淫靡模样展露人前,好证明楼信为他所有。
楼信依言,露出了身体隐秘,花穴圈口因羞涩吐出晶亮液体,底下的玉茎被银链抬高,完好露出私处。
齐暄这才撤了隔音,淡声道:“进来。”
殿外两名侍女应声而入,她们适才听说了下午的事,不敢乱看,寻了张刑床就近的桌案把托盘放了上去,默然离去。
午间那回殿里已经布置了许多东西,齐暄弄来条汗巾,去擦楼信腿间的白浊。
殿内散发着淡淡的栗子香,楼信强忍羞意,双腿又分开些,微糙的布帛触摸到大腿内侧,带走一片粘稠。
齐暄动作极快,手上力道难免重,双腿上白浊擦净时,皮肤泛出薄红。
那条汗巾被齐暄用灵力毁去。
楼信半坐在床上,双手叠在小腹间。
齐暄往他唇上吻了下,随即离开床,去整理剥落的衣衫。
楼信侧头望他,不解道:“陛下又要让人进来?”
白日才被那些人观看凌虐过,楼信暂时不想见到他们。
齐暄声音在晚间低沉悦耳:“今夜不会再有人进来,孤会一直陪着你。”
他等下有更恶劣的玩法要用到楼信身上,若是假手他人,以楼信的性子怕是会直接杀了宫人。
楼信不知他的陛下在盘算新玩法,只觉得心里仿佛盛了块糖,甜得他不禁有了笑意。
穿戴完好的齐暄走到桌案旁,端起那碗冒着热气的避子汤,递到楼信面前。
白勺叮当碰在碗壁,齐暄舀起一勺尝了尝,温度刚好,他把那勺药送到楼信嘴边,楼信想说他可以自己喝,奈何嗓子疼得厉害,说不出话,只能张嘴让齐暄喂进去。
避子汤苦得楼信拧眉,一勺犹有热温的药让喉间伤口愈发灼痛。楼信本想留着齐暄带给自己的痕迹,但这伤着实疼,他催动体内灵力去治愈伤处。
声音终于恢复,他对齐暄道:“陛下,臣可以自己喝。”
这药很苦,一饮而尽比一勺勺喂要好受些,想到这,齐暄把碗递给他。
楼信捧住碗壁,将药尽数灌入口中。
饮完后他险些苦得呕出来,刚好有蜜饯递到嘴边,楼信此时还犯恶心,吃不进东西,只舔了几下。
齐暄看着掌心完好无损的蜜饯,担忧问他:“信信吃不下东西,可要传医官瞧瞧?”
楼信不想拂了他面子,温声说:“臣又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家,要蜜饯作甚。”
齐暄俊颜看似平静,心中却很是愕然,他分明记得楼信上一世最喜欢这样东西……
他什么都没说,借着放碗的功夫传音,这次传音他避开了楼信,传给自己的心腹羽艾和怀铎二人:皇后举动异常,去查楼信和陆栀过去的行踪。
放好碗后,齐暄端来茶具,状若无事坐在楼信身旁,还拿手帕擦去他嘴角的药渍,将茶端到楼信嘴边:“孤见你朝会时爱喝,命人备了些,信信喝点润润喉。”
楼信在这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简直受宠若惊,以至于一杯杯喝下齐暄递过来的茶。
肚腹微微鼓胀,楼信喝得太多,喉咙早已不干涩,声线也恢复大婚前惯常的清润:“陛下,臣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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