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吃不到就弄坏吧(1/10)111  口唇之欲(双性/年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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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纪周如坠冰窟,又惊又惧,邢峯的手指还在轻轻拨弄,似乎在确认那处的形状。

他死命地夹住双腿,无法接受一个连自己都不愿意触碰的地方,就这样被另一个人毫无阻碍地触摸。

“别…碰我…”黎纪周羞愤欲死,愤怒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好好,我不碰,您先…松开一些。”邢峯戳破了一个惊天秘密,难掩心虚。

没人会愿意这种隐私曝光给不够亲近的人,更别说黎纪周。他最怕不堪、最要颜面,什么都想做到极致,他要在公司立足,断不会容忍自己身上存在任何破绽。

黎纪周蜷着身子,纤细手指被薄汗覆着,那朵本不应存在的细小花蕊,果真让黎纪周整个人都脆弱了几分。

“黎总监,您夹得太紧了。”

不知是有意无意,邢峯的这句话让黎纪周别扭至极。

黎纪周夹紧的双腿总算放松了些,他艰涩地吐字道,“手…拿开。”

邢峯大手微微一动,立刻引来怀中人的一阵战栗,邢峯贴着略显单薄的滚烫躯体,空气中似有柴火烧得劈啪作响。

如果黎纪周刚才没有在他怀里颤抖着泄身,如果他的手指没有挂满透明淫液,邢峯或许还有机会清醒。

比酒精更叫人上头的是欲望。

在床上,没有什么上下级关系。他是狩猎者,是被点着兽性的饿狼,而黎纪周是猎物,是一块儿经他亲手烹制过的,新鲜可口的肉。

“很难受么。”邢峯沉声问。

黎纪周微愣,稍稍舒展开紧蹙的眉头,在邢峯看不见的角度,透出一丝茫然。

难受吗?应该是不的。

“被这样碰,会痛么?”邢峯又问。

也不痛。黎纪周想。

“这里好小,好嫩。”

“闭嘴。”黎纪周忍无可忍,愠怒地抬起脸,双颊的热度非比寻常,他哪里听过这么下流的话。

可邢峯刚刚已经见过黎纪周展露最原始的欲望的模样了,黎纪周的愤怒反应变得毫无威慑力,回应什么都像是调情。

邢峯果真不为所动。

“可以亲么?您喜欢的。”邢峯目光低垂着,落在黎纪周的唇上。

黑暗中,邢峯依稀能辨认出饱满漂亮的唇形,他眸色深沉,“您之前亲了我好多次,我说过是要还的。”

黎纪周想要开口反驳,殊不知两瓣唇分开时,就是给邢峯最大的可乘之机。

“嗯唔…”

邢峯将黎纪周的话堵成了意味不明的模糊发音。

他托着黎纪周的后脑,由浅及深,大肆地蹂躏起黎纪周果冻一般柔软的唇,粗暴又细致。

黎纪周僵硬的身体在唇舌试探地触碰与交融间酥了一大半,好不容易从酒精熏陶中清醒的意识好似再度陷入了混沌中。

邢峯这一吻足够投机取巧,他轻松地当了掌控者。

黎纪周防线被一点点地击溃,开始变得予取予求,邢峯轻轻一撬,便轻易打开了牙关,接纳他的掠夺。

毫无招架之力的表现,引诱着邢峯翻身将他完全地压制在身下。

偏硬的床铺似乎都变软了,软到足够让黎纪周整个陷入。

他承受着来自另一个男人身体的重量。

一个比他年轻,比他高大的男人,轻易撞破了隐藏多年的秘密,完完全全地压制掌控着他,这一切都过于荒诞,也发生得太快了。

快到大脑空白,在狂暴的亲吻中,只顾本能又生涩地用唇舌予以反馈。

黎纪周无法自持地想要更多亲吻…

他像在车库时那般主动攀着邢峯的脖子深吻,不甘示弱地追逐起邢峯的唇舌,轻轻地啜吸,不自知地火上浇油。

他似乎被一种不需要食物裹腹的饥饿感给占据了,不知道要多少次的柔软舔舐才足够填补这种空虚。

口腔被填满,每一次动作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反反复复,连耳根都微微泛起麻痒。

这种痒侵占了黎纪周的感官,转化为一种性快感,层层叠叠地,将他彻底击溃。

“嗯……”

堵着嘴也没能封住黎纪周克制不住的声音,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不止是唇舌在遭受着邢峯的侵占。

邢峯的手包裹着他的小肉穴,滚烫的快感在小腹处迅速聚集,源源不断地弥散开来,遍布他身体的每一寸。

黎纪周整个人因为陡然来临的性高潮小幅弹动了几下。

他被亲得忘乎所以,忘了将细小的花蕊保护起来。就这么袒露着,被男人的手反复拨弄着,榨出淫汁。

邢峯的手指从揉按,到试探着侵入,竟然前所未有的顺滑,带出的水声也愈发清晰起来。

“唔…唔…”黎纪周被密集的快感刺激得有些怕了,但他逃不开,高潮来临得毫无道理,短短几十秒,黎纪周便抽搐着迎来了一次比刚才更为强烈的。

湿滑的爱液缠绕包裹着邢峯的手指,在浅浅的戳刺下挤出一股,落在被单上,留下一滩湿痕。

邢峯适时松开黎纪周被亲到红肿的唇。

黎纪周整个人早就被弄得软成一摊烂泥,他昏昏沉沉地,听到邢峯的耳语。

“欠操。”

邢峯说着,打开他的双腿,微微俯身,让黎纪周的身体弯折,屁股上抬。

黎纪周被调整成了一个方便接纳他的姿势。内裤被褪到腿根,邢峯炙热滚烫的阳具抵住了那处还冒着水儿的小穴。

穴眼零距离地碰到滚烫的龟头,黎纪周霎时慌乱起来,他惊恐地睁圆眼,“不行…的…”

“已经准备好了,不是么。”

开弓哪有回头箭,邢峯的动作缓慢坚定,柔软多汁的穴被他凿开,一点点地接纳了阳具的顶端。

湿滑和紧窄两种触感同时开始折磨起邢峯。硕大的龟头在被汁水浇淋,紧致的甬道一收一缩地让他寸步难行,邢峯担心一不小心就把这个小眼儿给弄坏了。

“好紧。”邢峯的额角被逼出了汗水,他又试探着往前进了一点。龟头将满溢的淫液捣出噗叽声,却被紧紧裹着难以动弹。

邢峯开始不确定他用性器撑开的小缝是否可以真正接纳他。

他可以不管不顾地挺入,但那势必会伤到黎纪周。

“不…”黎纪周发出的声音又轻又急,被性器侵入的恐惧盖过了一切。情热在消散,畸形的秘密再度被拎到了台面上,逼他清醒着面对。

他不是个正常男人,他有一个穴,他会用这里接纳另一个男人的冲撞。

“别碰我…”黎纪周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语气却极尽可能地冰冷。

邢峯清楚地听到黎纪周吸鼻子的声音,想来是吓哭了。

“您真的…”

“走开。”

没了意乱情迷的亲吻做掩饰,面对实黎纪周实打实的拒绝,邢峯变得难以再继续下去,他像个求偶失败的雄兽,不情不愿地从柔软的温柔乡内撤出。

没能如愿以偿的挫败感在所难免,邢峯好一会儿没说话。

两人在亲密行为过后如同面对陌生人一般的长久沉默,显得很诡异。

理智回笼的黎纪周被粘腻的不适感磨得反胃,“我要洗澡。”

“我带您去。”邢峯下意识地说。

黎纪周默许了,他实在没力气。

还是到浴室的那一段路,邢峯像是把一件拆了包装的礼物原封不动地送回去,显得可笑又可气。

反观黎纪周,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不肯多给一点儿甜头。

撩拨的人是黎纪周,折磨的却是他。

邢峯的脑里走马灯一般放映着黎纪周在停车场亲吻他的画面,还有在床上搂着他脖子的样子。

血气方刚的年纪,邢峯被迫将欲望生生压下去,他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坦,怨念积了满腹。

进了浴室,邢峯故技重施,一回生二回熟,两人一晚上接吻的次数早就密集的数不清,黎纪周对于他的亲吻并不抗拒,甚至还很享受。

只要吻着那双唇,似乎就能堂而皇之地扒他的衣服,摸他的身体,黎纪周乖顺地像只顺毛的布偶猫,什么都愿意给他。

但黎纪周偏偏什么都不给。

到底是年纪轻轻干上总监位置的人,真是身居高位养尊处优惯了。

退一步越想越气,邢峯想把那副故作冷淡,轻描淡写的面具给撕了,让黎纪周好好看清自己的模样。

抱着吃不到也得让他折在自己身下的念头,邢峯步步为营地进攻,他知道黎纪周的身体有多色情。

凌晨一点的浴室里,传出了极力压抑的,暧昧的呻吟。

黎纪周一手撑着浴缸,一手捂着嘴,双腿高高抬起,半截身子泡在水里,半截在外边。他闭着眼,像是不愿面对邢峯在给他舔穴的事实,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往外滑。

隐秘的小穴正贪婪地开阖着,无法自拔地沉溺于这种初尝的新鲜快感。

舌头比手指更加柔软,让黎纪周错把这种柔软当成了毫无侵略性的温柔,被欺负过度的花核又硬又肿,仍被迫在手指和舌头交替地刺激下激动得落泪。

陌生的快感让黎纪周被酒精熏过的大脑愈发麻木,等他真正意识到承受不了的时候,身体早被水汽蒸得半熟。

“啊啊啊……坏了……”黎纪周的失声惊叫只剩下无力的气音,尔后身体克制不住地痉挛,大幅弹跳了几下,连意识都一同消失了。

邢峯往后撤了些,黎纪周缓慢滑进水里。

被下属在浴缸里舔穴到爽晕过去,如此荒诞的事情可是要上社会新闻的。

哦不行,太过色情了些。

邢峯属于憋得越狠,玩得越凶,现在黎纪周被折腾坏了,他也快憋过劲了。

忿忿地动手解决自己偾张的欲望,精液最终可怜兮兮地融进水里。邢峯只瞥了一眼,毫无留恋地放干净水,小心翼翼地用浴巾将黎纪周包裹起来。

,可他还是克制不住地逃了,他就快满28岁了,早就不该是会因为那档子事而慌乱的毛头小子。

一切都怪他这该死的与生俱来的不同。

事到如今,趁不该有的传言还没出现,得尽快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控制住。

黎纪周按了按眉心。

捱到会议结束,黎纪周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用消毒喷雾在门锁上轻喷了两下,取下手套,附上指纹。

门锁被打开,办公室内的感应灯亮起。宽敞空旷的办公区域、和被隔开的一小间休息室、单独的洗手间、淋浴间,这些都是黎纪周所独享的。

除了他自己之外,很少有人出入这里。就连负责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也不会贸然进入,因为黎纪周夸张的洁癖。

正是平日里讲究到病态,昨夜那副表现,才叫黎纪周自己吃惊。他怎么在酒精上头后会对一个并不熟悉的下属又是亲又是抱的,他似乎对谁都达不到这种距离。

黎纪周换了一双鞋,缓慢地在一尘不染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那人的部门领导和他沟通过了么?他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

应该还不至于。

黎纪周从茶水台上选了一个干净到反光的杯子,用白布轻轻擦拭。瓷制品被擦拭时细细的摩擦声,缓解了他的些许焦躁。

时间缓慢流逝。黎纪周看了一眼手表,准备打开电脑处理邮件,与此同时,办公室门被轻轻地叩响。

黎纪周迅速坐到座位上,端起茶杯。

“进。”黎纪周抿了一口茶水,又放下杯子,他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抬眼看过去。

“黎总监。”那人在笑,眼里却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冰冷,他一步步踏在光洁的地面上,直到双脚站在黎纪周的办公桌前。

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正坐着的黎纪周竟只能仰视对方。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没有及时开口让人穿鞋套,一想到房间被弄脏,黎纪周神色不佳地皱了下眉,“坐吧。”

黎纪周念出他的名字,“你是,邢峯。”

邢峯点头。

黎纪周借着柔和的灯光打量起他,穿得人模人样的,举手投足竟带着一丝贵气,以这样的形象在当个公司的小业务员,总觉得有点浪费。

“找我什么事?”黎纪周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撇开视线。他见过的外貌出众的男男女女并不少,不会因为长相而高看谁一眼。

“您想把我调离销售部?”

“嗯。”黎纪周大方承认。

“理由呢?”邢峯提了下嘴角,“不外乎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吧。”

面对邢峯的直截了当,黎纪周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我说不是,你也不会信。”

“黎总监,您应当不是公私不分的人。我并不适合助理岗位,在销售部已经足够发挥我的作用,如果不是碍于颜面,刘部长显然会直接回绝您。”

“你是足够自大。”黎纪周对邢峯狂妄的语气略有不满。

邢峯手撑着办公桌,微微欺身,视觉上就像是在朝黎纪周逼近,“我这种干销售的,最擅长的就是需求捕捉,不光是那些项目、产品的,还有个人的。”

黎纪周被他直勾勾地目光盯得莫名地燥热,他避开对视,拿着剩了三分之一茶水的水杯,走到茶水台,背对着邢峯倒水,“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是用来听你废话的,如果不服从公司的人事调整,你应该走人事的渠道反馈,而不是在这和我说些。”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邢峯的大手隔着手套,不由分说覆上黎纪周握着壶柄的右手,黎纪周吓了一跳。

重量被强势地分走,邢峯握着他的手放下水壶,水壶底部和桌面碰撞发出不小的响声,壶中的温水激烈地晃动起来,宣告着身后人的怒气。

黎纪周正要回身,邢峯的左手啪地拍在了茶水台的边沿,制止住了黎纪周的下一步动作。

“…你干什么?”黎纪周微微蹙眉。

邢峯沉着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耳语,“黎总监,您总是这样不愿意听人说话。在床上也是,只顾着自己爽。”

“邢峯,这是在公司。”一抹愠色浮上黎纪周的面颊,更多的是听到出言不逊的词句后的羞臊。

“我说错了么?”邢峯笑了一下,“比起那些被您一言不合开掉的人,我应该算运气好了吧,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我让您爽了,还是因为我知道您的小秘密了?”

邢峯直话直说,昨晚上生生让欲火烧灼憋屈感,大清早被通知换岗的被动感,他总想从这些唇枪舌剑里扳回一成。

“我什么时候一言不合开除人了?”黎纪周反问道。

“传闻中的‘嗜血妖精’,忘了自己干过的事情了?喝醉了咬人,醒酒了开人,一气呵成。”邢峯贴着黎纪周的耳畔说。

“我……”黎纪周气得耳尖羞红,张口为自己辩驳,“提议开除他们并不是因为得罪了我,而是本身他们就在工作中出现了不可弥补的过错,就算没有那些事,他们也会干不下去,公司都是正当理由裁员,所有后续补贴都到位了,没有任何不符合规定的地方。”

“哦~”邢峯拖着长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黎纪周被邢峯圈在两臂之间,说不清的暧昧,又像被刑讯逼供。

他在认真解释,似乎不愿被误解成为一个随性乖张又我行我素的上司。

“我酒量差,喝多了就变得……有些幼稚,对感到讨厌和不顺眼的人,才本能地下嘴咬。”黎纪周说。

邢峯笑了,他总算从黎纪周口中听到了一句入耳的话。

说着这些的黎纪周,终于没那么硬邦邦的了,和他昨晚上见到的大差不差,更多的是一种,可爱。

“那黎总监对什么样的人,会本能地上嘴亲?”邢峯故意问道。

黎纪周半张着嘴,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很好,您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邢峯语调轻快起来,“原来黎总监觊觎我多时了,昨天蓄意引诱,今天又想方设法想把我调到您身边来。”

“……你要不要脸?”

“放心吧黎总监,您的小心思和小秘密,我保证守口如瓶。”邢峯说着,“不需要大费周章地做些什么,要打发我很容易,您稍稍给点甜头就是了。”

“甜…头?”黎纪周轻轻复述着,像是没听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

“我刚才说,我们这些干销售的,最擅长需求捕捉,您想要什么,我一眼就看透了。”邢峯右手捻着黎纪周指尖的手套,一点点从他白皙无暇的手上剥离,骨节分明的大手笼罩在黎纪周自然垂着的纤长手指上,对准每一根手指的指缝,缓慢而有力地收拢,握住,轻轻地摩挲。

黎纪周手背、手心,和指间的皮肤都被毫无阻碍地全方位触摸到了,他感到些许压迫,却没有升起更多厌恶的感觉。在邢峯的抚摸下,手臂上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

黎纪周再度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他会丝毫不抗拒邢峯的触碰。

两人的身高差让邢峯稍稍偏头便能将黎纪周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恍惚间又瞥见了那个靠在他怀里,敞着双腿,红着眼,任由自己“欺凌”的黎纪周。

“您骨子里的那股渴望,就是给我的甜头。”

只一瞬,邢峯感觉到黎纪周身子略微后倾,将重量交付给了自己,时间短暂得像是错觉。

两人都在克制着逐渐失控的心跳。

黎纪周摆出一副愠怒的样子,“够了。”

邢峯捕捉到黎纪周态度的变化,扣着手指的力度不减,“黎总监,您一定要表现得这么抗拒?”

“邢峯,昨天的事情,我希望就此翻篇。”黎纪周的话语平常得像是给下属发布一道命令。

邢峯不过刚刚察觉黎纪周态度上的软化,就被泼了冷水,心里升起一股道不明的情绪,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渴望扳回一成。

邢峯轻笑着说,“我兢兢业业地伺候您大半晚,就换来个翻篇?明明昨晚上您还对我又亲又舔的舍不得放开。”

轻佻的字眼让黎纪周的羞耻感陡然提升,他躲避对视,“…我不记得做过什么。”

邢峯面上笑意更甚,“千万别赖酒精,总监大人,我是男人,不吃这套。”

扣住黎纪周手背的指节在用着暗劲,“知道么黎总监,您那副只顾着自己爽的样子,真的很…”

话没出口,不堪的字眼却好似落进了黎纪周的耳朵里,手被捏得生疼,黎纪周心里明白,他现在的态度多少是激怒了邢峯的。

昨晚的一切,他有不少的心虚情绪在作祟,如果非要赖到邢峯头上,反倒有些叫他无所适从。

难道要怪邢峯让他第一次尝到了性刺激,将他未经人事的小缝欺负到软红肿胀?欲罢不能?这么……恬不知耻的事情,他怎么可能。

回忆起下身那处被湿润的舌头侵犯的感觉,黎纪周竟然微微泛起了湿意,他赶忙撇开那些难言的奇怪念头。

他努力身居高位,为的就是能给自己最大保护,不论别人怎么看待他,至少没人敢轻慢他。

至于性和爱,这些不是他人生的必选项,说白了,他还是嫌脏,也还是害怕。

一想他会将那个异于常人的部位展露给谁,黎纪周就本能地畏惧。

哪想到就招惹了邢峯这人,懊悔也好,畏惧也罢,事到如今,黎纪周只有死死端着架子,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在邢峯身上栽跟头。

黎纪周试图挣脱,理所当然地发现自己在力量上完全没有和对方抗衡的可能性。

“你要多少,直接说个数。”黎纪周尽力维持着平淡生冷的语气。

邢峯沉默了一秒,神色微凛,“拿钱打发人?您觉得我接受么?”

邢峯沉着声,他的呼吸距离黎纪周很近,似有若无地拂过黎纪周白皙皮肤上的细小汗毛。

他的这位上司,态度的确足够唬人,如果忽略那微微颤抖的躯体,和泛红的耳尖的话。

黎纪周的耳根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别扭又刺激,他听到邢峯像是能蛊惑人心的声音。

“黎总监,您知道自己的味道么?”

落在耳廓的亲吻来得猝不及防,嘴唇与皮肤的直接接触,让黎纪周霎时整个人都绷紧了,他敏感地一颤,小声惊喘。

“我知道哦。”邢峯说。

强行维持的冷静就像个笑话,极近的距离下,邢峯的兴奋毫无保留地朝他传来。

西装裤下饱满的臀部,和邢峯逐渐抬头的欲望,就这么蹭在了一起。

黎纪周意识到邢峯硬了,挣扎着转身,邢峯也如愿松开了对他手指的禁锢。

镇定的模样被彻底打碎,如同玻璃珠一般水润明亮的眸子盛着怒意,黎纪周睫毛颤着,眼里藏着淡淡的雾气,他瞪着邢峯,“这是在公司,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相比之下,黎纪周的表情诚实多了,有羞赧,有无措,还有几分在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面前才会散发出的朦胧诱引,黎纪周自己都意识不到。

邢峯眸色深沉,原本只想给这位目中无人还“管撩不管灭”的上司一点小教训而已,哪至于真的在这种时候举枪,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许是被生生地撩拨疯了,从昨晚上开始疯。

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丝线一般地将两人缠绕,收紧。

黎纪周的目光落在眼前人完美的唇形上,意识到时,后脑已经被邢峯的大手托住,没有任何躲避,黎纪周微张着唇,迎合一般地和邢峯双唇相贴了。

这是第几次了…黎纪周闭上眼。

柔软的熟悉触感,一切似乎倒回了昨天晚上的无数深吻中,黎纪周被动接受着。

为什么…这种渴求无法停止?

黎纪周害怕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好不容易下决心抬手推拒,掌心恰巧摁在了邢峯的胸膛上。

好热…

隔着衬衣的料子,感受到眼前这具有力的男性躯体,在起伏,在克制,柔和的亲吻似乎已经是能给予黎纪周的最大温柔。

唇瓣被不住厮磨着,邢峯很快将黎纪周软润的双唇蹂躏得泛红。

“张嘴。”邢峯压抑着,发出命令。

黎纪周怔然,微微张开嘴,随即惊讶于自己居然乖乖照做了。

湿润的舌头强势地探入,腰间收紧的手臂力道很足,仿佛将两人死死焊在了一起。

黎纪周持续接受着柔软的侵犯,口腔内的每一处,齿列乃至上颚,都被细致又粗暴地舔舐。

桌台上透明茶壶里的半壶饮用水,随着两人起伏交融的呼吸激烈震荡。

“唔…”黎纪周的体内燃起一簇细小的火焰,抵住邢峯胸口的手,死死攥住了原本平整的衬衣布料。

在异样的快感到来之前,黎纪周仍然晕乎乎的,没意识到这样的吻最终会给他带来什么,没了酒精的麻痹,他更能清楚地感知到口腔如何被填满,如何被舔舐。

一种难以言喻的,失常的性快感在侵犯他的知觉,他大脑宕机,脚下发软,如坠云雾。

再度分开时,黎纪周已然一副醉眼含春的失神模样,舌尖都忘了收回,哪还有半分之前的冷硬。

邢峯的手适时支撑着他,让黎纪周整个人得以软在他的臂弯里。

邢峯的眼底闪着属于狩猎者的愉悦的亮光,“黎总监,您忙不迭地让我当这助理,是想让我能天天这样对您?”

黎纪周一怔,短暂地回神,他牙关打着颤,“…不是的。”

邢峯装没听见,意犹未尽地又在黎纪周唇角亲了一口,男人的劣根性在一步步得逞的行径中展露出来。

“您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您怎么了,接吻而已…有这么舒服么?”邢峯明知故问,试探着黎纪周的下限,“您的小嘴,好像…很能吃的样子。”

离得实在太近,黎纪周的鼻尖轻易就蹭到邢峯优越的鼻骨。

邢峯已经将他看透了,剥净了,他无所遁形,所以下意识地害怕,怕邢峯更进一步的动作,更怕自己抵抗不了。

黎纪周终于软化了态度,“我承认是我的问题,我向你道歉,这样你满意了么?”

邢峯直接道,“黎总监,我不是来威胁您求财的,更不需要您的道歉。咱们肉债肉偿,慢慢来就是了,您说呢?”

在邢峯的步步紧逼下,两人的距离再度消失,嘴唇不可抗力一般碰到一起。

黎纪周整个人都被亲化了,他朦胧地意识到,邢峯在用令他毫无招架之力的方式控制他。

皮带不知不觉中被拉扯得松垮,一只大手驾轻就熟顺着向里探去,往黎纪周的私密地带。

被温热的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每一处都能激起他的一阵战栗。

爱抚一般的轻柔触摸弄得他很舒服,没有出现那些本以为会有的恶心和不适感。

经过昨晚,邢峯对他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给他带来的愉悦感受凌驾于不适之上,弄得黎纪周压根无暇顾及别的。

窄小的肉缝经历了昨夜的对待,仍在微微肿胀着,敏感到轻轻一按压一磨蹭就能出汁的地步,在饥渴地收缩翕动。

“黎总监,您最能吃的地方,应该是这里才对。”邢峯的手掌包裹着整个小肉苞,反复按揉。

“…不…嗯…唔嗯…”黎纪周捂住自己的嘴,堵住抑制不住的叫声,靠在邢峯肩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身为上司,在自己的办公室,纵容公司的员工狎昵地亵玩穴眼,黎纪周已经丧失了任何可以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一面羞耻得想让邢峯赶紧结束,一面又极度渴望一种更为强烈的快意。

等到他的汁水泛滥成灾,邢峯的手指才不紧不慢地顺着肉缝找到了肿胀变硬的小核。打招呼一般在上边轻蹭了一下,随后是连续数十次的快速拨弄。

“嗯!!”黎纪周克制不住地仰起头,他死命咬着下唇,眼中泛起水雾,脚下压根站不住,颤巍巍地靠在邢峯怀里。

那处已经湿滑过度,让侵入顺畅了许多,水声自两人接触的地方再度扩散开,邢峯的手指开始在穴内小幅地探索,惹得黎纪周倒抽一口气,无法压制住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他蜷缩着脚趾,一时连呼吸都忘了。

随着怀中人一声压抑的惊呼,邢峯倏地停止动作,黎纪周软绵绵地靠在邢峯肩头,大口呼吸。

“黎总监,您又、弄得我满手都是。”邢峯特地加重了某个字眼,在耳边倾吐热气,“是不是该我了,总监大人?”

黎纪周被快感蹂躏到有些飘飘然,对待邢峯变得多少有些予取予求,然而在手被握着,碰到邢峯下身的那一刻,他仍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这不可能…”

徒手握住都觉得过于粗长的性器,要是进入那个地方…黎纪周无法想象。

他的手被烫到一般地弹跳着甩开,整个人处于一种想跑又无处可逃的状态,被邢峯一眼看穿,“别再想着躲了,黎总监。”

“…不要在这里。”

“只有这里。”邢峯打断他,“如果一开始就和我保持好距离,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是不是?您不能仗着自己是总监,就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我。”

黎纪周羞愤道,“到底是谁玩弄谁?”

邢峯无意在这方面争高下,大方承认,“是我,是我在玩弄您。一个底层员工,把大总监的小穴,玩到大水泛滥。”

“…谁说你是底层员工了,不要贬低自己。”

邢峯愣了一下,随即止不住地笑起来。他的这位上司,有时候真的只能用可爱二字来形容。

或许别人看不见黎纪周这一面,但是他,有幸见到了。

邢峯再度捕捉到黎纪周软润的唇,“您的关注点,真的很特别。”

“唔唔…”混乱中说了蠢话的黎纪周来不及自责,双唇犹如吸附住一般,和邢峯贴在一起。

咚咚咚——

门被叩响的声音让两人皆是一愣,如同被按了暂停键。

“还没回来么。”门外传来人声,把手响动的声音惹人心慌。

黎纪周方寸大乱,仓惶挣扎。

“别怕,进来的时候,我锁门了。”邢峯轻声道。

“你…”黎纪周瞪他。

“奇怪,一般这个时间在办公室的啊。”门外的人疑惑着,声音听不大真切。

没过几秒,黎纪周的手机开始震动。

他眼神警告过邢峯后,强装镇定地接起电话,“喂,徐总。”

“黎总监,昨天那份计划书,我看过了,感觉还差点儿意思,你什么时候回办公室?我们单独讨论一下。”

“…我还没回呢,有点不舒服,晚点我过去找你吧。”

“怎么了?今天开会就见你状态不对。”

“没事,没休息好。”

“是不是又熬夜改案子了?你说你,小案子交给底下的人去做就是了,哪有事事都亲力亲为的,我看着都累。你先休息吧,哦对了,等会儿的饭局,你可得过来啊。”

“…我吃不惯外边的东西。”

徐总压低了声音,“对面可是良焳科技,没人比你面子大。”

黎纪周没理由推拒,只得应下,“好,我会去的。”

挂掉电话,黎纪周再度抬眼时候,只见邢峯正蔫了吧唧地看着自己,和刚才那副侵略性十足的模样相比,这种反差多少显得有点滑稽,但让黎纪周的紧张感消除了大半。

黎纪周没忍住笑场。邢峯这人还算拎得清,坏倒也没坏到骨子里,知道不耽误他的正事。

“黎总监,笑我?”

“没有。”黎纪周的气势回笼了些,瞥见邢峯身上被自己揉皱的衬衫,想到自己也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内心升起一股焦躁感。

“好看么?”邢峯察觉到视线,故意往下拉扯领带。

“庸俗。”黎纪周面上一热,一记眼刀甩了过去,黎纪周只不过讨厌一切凌乱不洁,被邢峯说得,像在馋他身子似的。

“折腾够了吧,我等会还要出去,你回自己工位上去。”黎纪周端起捡回来的上司架子。

“怎么够,我都还没尝到。”邢峯没听见似的,手臂横过黎纪周的腿根,托住他圆翘的臀,面对面将他抱起。

黎纪周整个人失去平衡,慌忙搂住邢峯的脖子,腿夹着他的腰,看起来就像盘坐在邢峯手臂上。

“你!”黎纪周怒目圆睁,他难得以居高临下的视角看着邢峯,可显然又丢了主导权,“你放我下来。”

“总监大人,是想在这儿,还是换地方?听说您的休息室很豪华。”邢峯觍着脸道。

“我不要,你别得寸进…唔。”

邢峯仰着头凑上前亲了亲黎纪周微张的唇,他故技重施,乐在其中。

这位上司,是真的很喜欢亲吻,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如同顺毛的猫一般任人摆布。

被人敲门和工作电话这一小插曲带来的影响,在湿热的吻中逐渐消散,空气再度燥热了起来,两人耽溺于无休止的亲吻中,多了些此前察觉不到的亲近。

要不就试试吧?

其实自己并不反感,不是吗?

就这一次,今后不会再有了。黎纪周在内心说服自己。

“去休息室。”黎纪周说。

“遵命。”

他被邢峯放倒在休息室的床上,立刻感到干净雪白的被褥被汗液给污染,不适地想起身,邢峯身体下压,制止他的动作。

“黎总监,已经可以了吧?”邢峯贴心询问。

“不…脏。”黎纪周半天憋出两个单字。

“脏?您可不能乱冤枉人,我洁身自好从不在外边乱来,不然您自己再来仔细辩识一下,看看色泽,气味,健不健康,再说说我到底脏不脏。”

黎纪周生怕邢峯骇人的性器就这么硬生生甩到自己脸上,赶忙大声解释,“就是字面意思!”

“嫌脏那就洗。”邢峯不带丝毫犹豫。

这回彻底跑不了了,黎纪周推脱再三,邢峯步步紧逼,最终演变成了两人赤身裸体地进入并不宽敞的淋浴间。

“半小时…可以解决吧?”黎纪周有些难为情地提问。

邢峯并没回答他,黎纪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沐浴液被打开,沿着邢峯硕大的龟头均匀地淋满了整根性器,偾张的性器青筋凸起,被半透明的沐浴液浇淋过后,说不出的淫靡。黎纪周的手被引导着,再一次直接碰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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