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是猝不及防(1/10)111 就爱艹美人(鬼畜强制爱肉合集)
还是找不到……
很快的,天边就只剩下最后一抹红晕,将将要被那厚重的云层吞没,地面也只有面前的小部分看得见了,几米开外的森林都黑漆漆一片,树木的外轮廓不知为何狰狞得可怕。
施岚还在犹豫要不要用手机灯来照明,但他怕引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倏然,明亮清浅的月光就撒下来了,周围都被照亮,但隐藏在阴影里的地方变得更深更暗了。
这貌似不太合理。月光有这么快就出现吗?
月亮大如银灯,满月的圆月似乎是不合理的原因。但是想想白天向导说的话,施岚心里的不安还是泛了上来,他不自觉地摸着挂坠,却摸了个空。
还是赶紧回去吧,刚好有月光不用开手机灯了。
“……咚!……咚!……”
远远的,传来了模糊的鼓声。施岚凝神细听,抓紧手里的手机,还是没有信号,连给老师发短信都做不到。他要去看看吗?
这是一条僻静的小路,但是当地人似乎经常走,道路有一米见宽,红褐色的土壤在这样的光线下变得深沉暗淡,施岚在明亮月光下仔细瞧着,他可不想因为踩到什么东西暴露了自己,向导可没说如果被这些祭祀的人抓住了会有怎样的下场。
白天他们抵达部落的时候是中午一点左右,早上就出发,做了四五个小时的马车才进到这里,他们都快给晃吐了,屁股都坐颠了,施岚下车后一阵蹦跳,羡慕地看着李教授没事人一样的背影,被黑色运动服包裹的宽肩窄腰翘臀,一双大长腿线条利落有型,如果盘在腰上那肯定爽到炸裂了。
“喂。”迈克尔揉着屁股,一脸诡异地看着他:“你不会喜欢男人吧,一直盯着李教授干什么。”
施岚对这个老是找他茬的家伙没什么耐心,微笑说道:“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你。”
但是得到他回答的迈克尔并没有放心,眉头紧皱眼神锋利,“死变态离我远点,等会别想和我一个房!”他想起中转时酒店里休息的那一晚,他们两人住在一间双人房,就脸色铁青几欲作呕,“昨天晚上,你!”
施岚不得不打断他丰富的想象力:“住脑!你自己裸睡关我什么事,我根本没看!”
“哼!”迈克尔只把他当觊觎自己肉体的同性恋,“你最好没有。”
“以后我可不会再和你一个房。”迈克尔强调道。
他们两一个房还是比较常见的,毕竟艺术家经常出去采风写生,班上的人都有固定组队了,他们两个就常常被安排在一个房,但是施岚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感想。
他喜欢的是李教授这样的阴郁古典美人,可不是迈克尔这样的欧式型男。
房间分配于是就变成他和李教授一个屋子了。
刚苦恼没法接近教授,现在就直接一个房间住了,四舍五入就是睡了。
虽然很和他心意,但施岚却咬着下唇,感觉自己有点说不清心里怎么想的……就像是某些事、即欣喜于它终于有了进展,又恐惧于事情要开始进入下一阶段了。
或许人类的潜意识始终在暗中警惕着,不久后的施岚才发现这时确实是一个关键的节点,从这里过去便是不一样的路途。
这边的建筑风格很落后,给他们住的房子可以说是当地比较好的旅馆了,店主是一个精通英语的本地人,据他说在外边读完书后,他还是决定回来建设家乡,最后集资建了一栋三层旅馆,虽然不大,但至少可以让外地人来这边旅旅游,拉动一下当地经济。
话说这个地方也没什么特产卖啊,还需要拉动什么经济呢。
哦,有咸鱼和一些野味。但是产量不高,要不是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新闻报道,施岚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做什么人口买卖的落后小山村了。
这里确实偏远又隐僻。
至于村里大部分的房子,都是石头堆砌的石屋,随处可见成堆的碎石,偶尔有一些棚屋帐篷什么的,路边都是野草,红褐色的土壤被踩得结实,村里一些人根本不穿鞋,光着脚噼啪跑在路上,小孩们见到他们这群人便高高低低地围了一圈,年纪大点的都自顾自做自己的事,只随意瞥了一眼。
好几个玩到脸上带着泥块的小孩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施岚,施岚笑着看过去他们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向导听到了和施岚翻译:“他们在说你很好看。”其实是说漂亮,但是大部分男人都不会喜欢这样的称赞。
施岚于是笑着对小孩们点头,他们都红着脸低下头,“啊,谢谢。”
部落里有首领,相当于村长,只是权利可比村长大多了,他是领导部落意识的人,做的决定村人们必须听,甚至还能指明由谁来进行祭祀,据说他们通常不会用自己人,平时都是抓野生动物,只是有些得到神指预的人已经神志癫狂的要求自己进行人祭,他们只接受这样的。
施岚已经决定离他们远点了,希望这几天的调查能顺利完成。
部落还有一个巫医,是个穿着红褐色大袍子的中年女人,她总是闭着眼念叨什么听不出的陌生语言,她的帐子很大,看起来还不错,外边挂着很多五彩布条,风一吹来感觉帐子都要飞舞起来了。她就盘腿坐在帐子外边的一块大石板上,里边也没让人进去。
至于其他人,施岚匆匆扫了几眼,有的很瘦,露出来的手骨腿骨都瘦得像干柴;有的不胖不瘦,脸上神情却看着很不友好,瞪着大眼毛发横飞,好像随时要冲过来一样;还有的就是站在石屋的阴影里,默默看着他的小孩子大孩子们。随着时间的推移,施岚发现盯着他看的视线更多了,多到让人毛骨悚然汗毛直立的程度了。
于是在分配了房间后,他从箱子里翻出来带的帽子,本来是为了防晒,但现在是为了遮住脸,希望下午的情况能够好转,这样他根本不敢自己一个人走在这里,他都怕自己被抓起来人祭了。
向导说首领只接受自愿的人祭,他是不信的。
但事情总是令人猝不及防,他晚上就一个人过来找东西了。
他和教授住在二楼,但是整栋楼的洗漱间却在一楼,等他洗完回来发现挂坠不见了时,教授已经下去了。他又不好特意等教授回来,在窗户口张望一下,太阳已经在天边摇摇欲坠,黄昏时大街上不见一个人影,街道上空空荡荡,要不是微风吹着路旁半人高的野草,他都要以为眼前这是静态的画面了。
来不及想别的,抓着手机头发也来不及擦干,他就跑下去了。
在一楼遇见了向导,他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吸烟,看见他要出去的样子只是叮嘱:“尽量在天完全黑下来前回来,今晚是满月,你最好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来。”
这栋三层旅馆是寨子里最高的建筑,但是因为寨子中心位于更高一点的坡地上去的平坦土地上,所以其实不是最高点,相当于他们在山脚下,寨子在更高一阶梯上。
刚刚匆匆一瞥只看见大路上没有人烟,远处似乎也没有人影,现下走到了白日来到的寨子中心,大家好像都躲进了屋里,又好像都不在屋里,四周安静得能听到空空的风声,明明是林地旁却不见虫鸣,偶尔听到几声振翅飞翔的声音,望过去又好像看不到什么鸟影。
现在还是黄昏最后的明亮时间,施岚却觉得有点莫名的恐惧,总觉得下一秒就会从阴影里冲出什么人来按倒他用石头砸死他什么的……自己是恐怖片看多了吗?
位于阴影里盘踞的各种蛇类在施岚看不见的角落轻轻吐出舌尖在空中试探,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偌大的橙色眼瞳一动不动,它们在安静地等着夜晚的到来,等待猎物放松的那一刻。
于是青年就自己在大道上行进了一段距离,本来不想进森林的,但是不知不觉就走进了靠近海边的那片林子里,树木的轮廓在眼角的余光里渐渐变形成怪物的模样,他扭头看去又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心脏不自觉碰碰跳打鼓一样响亮。
等到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施岚才发觉自己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一直一直走进森林深处。他必须马上掉头回去了。
这时月光洒下来,他似乎又没有那么紧张了。
听到鼓声,他决定去看看。
猎物似乎总是如此,在视线能够看清的时候,心里的警戒线会放松那么一丝,反而看不见的时候,才会时时警惕那暗中的猎人。视觉能欺骗大脑之处还不单只在这里。
这时候的场面如果做成一幅画,或许就是一副蕴藏着隐秘意味的宗教画。
画面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火堆,他们——白天那些当地居民们,都是些大人,没有小孩。他们围着火堆按照盘坐在一旁的巫医敲打的鼓声,一会儿顺时针围着火堆起舞,一会儿逆时针回到原位。首领手捧着一个什么东西高高举起,然后很多的细条长蛇在火光里游走绕着首领转圈,最后攀爬上他的腿、躯干、手臂。
而画面的背景则是深深夜幕下,亮白月光下,黑色的森林里一个暗淡的米白色衣服的青年,正躲在树荫里观看这古老的仪式。
那奇异的起舞动作让施岚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像是之前他们去过的位于北部地区的一个岩洞里的古老壁画上的影子,有几个动作特别像,但是看久了他就感觉头晕目眩,被精神污染了似的,不得不闭上眼。
他甚至想捂住耳朵,巫医敲的明明是个小鼓,但是越听却越像是敲在他耳边,又重重敲在他心上,心脏的跳动也渐渐吻合了鼓声,让人有着作呕的恶心感。
特别是看见了周围的树林里还有很多细条东西游进中间的宽阔平地,向那已经挂满各色蛇类的首领奔去……他就已经浑身酸软肌肉发麻了,那东西会不会也在他旁边……?
正这么想,一个柔韧的长绳就缠绕上了他的小腿。
施岚及时捂住自己的嘴,他的手指扣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
头皮一阵炸麻,要不是他穿着长袖长裤,怕不是要直接用皮肤接触那冰冷滑腻的鳞片。
这条离队的小蛇似乎对施岚这个不在广场的热源很感兴趣,一路攀爬绕着缠上了他的大腿,让他想动也动不了,他怕惊扰了蛇,也怕惊扰了那些人。
可现在谁能来救他呢?
现在后悔也晚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难道就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他颤抖着手靠近腿部的时候,一只微凉还带着水汽的大手覆盖在他捂嘴的手背上,一个男人站在他身后,大手在臀部和腿外侧游移了一下,然后摩挲到大腿内侧,隔着布料按在大腿根的软肉上,随即那条绳索从他腿上扯开。
男人同样微凉的胸膛靠在他后背上,就这这样揽着他的姿势,一句话没说就把他牵走了。
直到施岚回过神,眼睛大张瞳孔紧缩的反应才稍稍回转,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还在剧烈颤抖,喉咙干渴,沙哑的声音说出来都要吓自己一跳,“……李教授?”
“放心吧,快进去,我去把蛇放了。”李教授推了他一把,旅馆就在不远处了。
他手里的那条青色细绳,施岚都不敢仔细看,原来他还一直捏着,直到这时候才走到一旁的草丛里轻柔地放归了小蛇。
见施岚等在原地,以为他是不敢自己走,李教授回过来拉住他纤瘦的手腕,“走吧。”
李瑾洗漱完出来后才发现同寝室的室友不见了,他很清楚那个漂亮的青年对蛇类有着怎样的吸引力,暗骂一声就赶紧跑了出去。青年白天才说害怕蛇,肯定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要寻找,所以沿着白天考察的道路就能看到对方了。
他刚赶到就正好看到青年颤巍巍地扶着树干僵直站立,修长的细腿被一条青色的小蛇给缠上了,宽松的裤腿都裹紧了腿部的线条,看着跟绳子一样的蛇越来越靠近危险区域,李瑾还是上去帮他拿下来,食指点了点小蛇的头部,真是一条小淫蛇。
怀里的青年一身温热,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水果味甜香,是他自己带的沐浴露味道,栗色发尾还湿漉漉的,吸一口带着湿润的水汽,身体还在细微的颤抖,这时就像可爱的羊羔一样温顺。
刚被惊吓过的羊羔呀,可要小心照料。
他手里抓着的小淫蛇还在扭动,躯干缠绕上他手臂,头部被他牢牢捏在手里也不安定地想要向他怀里的青年靠拢,这小蛇怎么不懂,别人的猎物不要碰呢?
等到怔愣的青年被男人带进房间,他脱力的坐在了中间的大床上,低垂着头不言语。
李瑾倒了一杯热水让施岚喝下,两人擦干头发后躺进柔软的被窝里。
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店主倒是给了两床被子,可是刚被吓得眼睛湿润的施岚嗫嚅着发白的嘴唇,就像每一个受到精神损伤的病人一样,他极度渴望着人的温热皮肤,渴望另一个怀抱的温度。
恐惧就在这拥抱的力量中消亡。
等到李瑾关了灯,极好的夜视能力让他能无视这噬人的黑暗,更别说半开的窗帘溜进来了一缕银色的月光照亮了青年半张脸的弧度,就看到柔软的大床上窝着的迷人羔羊,眼角湿润晶莹,睫毛被水汽粘结成几缕,娇嫩的唇瓣颤抖几下欲张又合,平时带着眼镜遮住的鼻梁上的小红痣也诱惑地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宝石一样巧稚。
李瑾缓缓呼出一口气,安耐下心底的躁动,即使身下已经微硬,他还是放缓姿态慢慢靠近被月光和软被拥簇的无知猎物,捕猎或许是猎食者的本能,这是被天生赋予他们的生存技巧。
施岚还处于一种恐惧后的余韵里,即使是柔软地染上了体温的被子床榻也没法让他安定下来,他甚至害怕在被子里突然摸到什么滑滑凉凉的东西。
或者在地上看到什么游走着的长条东西?房梁上、墙壁上、床头、窗沿……它们在这个部落里居住的时间比他们这些外来者长得多,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或许对这些本地人来说,那些东西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因为这里本就是它们的地盘。
可是施岚害怕极了,他愁苦地靠近沉默的教授,教授关了灯后就一言不发躺在大床的另一半边,默默盖上被子好像要睡了。
颤巍巍的小羊自己慌不识路地跑进了猎人的陷阱,还温顺地袒露出柔软的内腹。这怎么能怪猎人用绳子捕捉、用牢笼锁紧呢。
“教授、李教授……”
听到施岚带着颤抖尾音在自己耳畔呼出热气,李瑾差点就憋不住翻身压倒他然后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他现在可是快到特殊时期了。
“……教授,我能和你靠近点吗?”施岚一点点挪动过去,虽然隔着两层被子,他心里安定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满,试探的伸出手,见背对着他的男人没有拒绝,于是转进了对方的被子里,两条白皙的手臂网一样环抱住男人的劲腰,他感受到对方好像僵了一下,手臂下的腹肌都收紧了,施岚慌忙道:“教授我有点怕,呜能别推开我吗、一会就好……”
男人没有更多的动作和语言了,默许了他的拥抱。
于是刚刚还说自己一会就走开的人更加得寸进尺起来,骄纵的猎物似乎看不清自己的猎人的差距,他甚至从自己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挤进了李瑾那温度没那么高的软被里。
虽然奇怪李教授似乎体温并不高,但是温凉的感觉也很舒适,而且被子里不一会就被他带来的体温染到温热,施岚就咽下了这个疑惑,他更紧的拥抱着男人。
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男人宽厚的背脊给人安定沉稳的感觉,细腰长腿也和施岚的躯体隔着睡衣贴合在一起,温度适宜的环境让被惊吓过度的施岚渐渐平稳下情绪,在窗外偶尔的风声刮过树枝的白噪音中睡去。
李瑾感受到身后从未有过的高热又柔软的触感,对着自己已经挺立的小兄弟叹了口气,也在适宜暖和的被窝里进入睡梦。
他梦到了那年在弟弟房间里看到的施岚。
别看施岚一副花美男、美青年的瘦弱样子,他可是个坚定不移一定要做攻的人。
甚至在他十几岁更娇弱的时候,他就对此底线丝毫不退让了。
他在大学时就是艺术系的男神,很有混血感的面容和优雅的气质让他一入学就直接成为在校四年里的校草。
每天男男女女的都跑来送情书,他态度又好,人又温柔,追求者们更加疯狂了。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趣闻就是当初金融系系草对施岚的疯狂追求了,花样之繁多、时间之持久可以说为接下来的历代学弟学妹所津津乐道。遗憾的是,虽然他们的故事还在校园榜上流传,可是他们的人已经天各一方。
施岚毕业后就出国深造了,金融系系草现在也已经成了知名财团的总裁。
据说他仍然对当初的白月光念念不忘。
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其实在施岚大二的时候,他其实差点就和李恬在一起了。
李恬,也就是当时的金融系系草。
他们是同一年进入校园,在新生演讲的时候他对施岚一见钟情,然后一直笨拙地跟在他身后,送水送花的殷勤不已,施岚对此没有看法,他当时还忧郁于自己的身世,z国的父亲并不想将他认回去,y国的母亲也询问他是否要和她一起出国,她从施岚生父那里得到了一大笔钱,打算去寻找的,被李恬带回去架到他家客房的床上时,看着面前担忧的俊脸,他一瞬间觉得那上挑眼尾似乎长得有一点点符合他的审美,于是在酒精或者说荷尔蒙的驱使下,半醉的施岚揽住傻狗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柔软带着甜香酒气的唇。
“唔!你、你喝醉了……”
对方模糊说着什么,施岚不耐烦地用唇堵住,舌尖在那丰润的唇瓣上试探,接着口中窜进一条湿滑的舌头,和他的软舌缠在一起,舌根被大力吮吸舔舐,口腔塞满了让他呼吸急促,然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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