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s狗(回忆/窒息/R夹/前列腺责罚/敏感带极电击)(8/10)111 隆升记事(兄弟攻/3p)
搔。
方生捅得用力。他好像当真是在清洗一件器物似的,认认真真地来回抽动刷洗着,不时旋转,力求毛刷扫过每一寸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力度之大之粗暴,倘若他刷的是个正常的瓶子,怕是陈年老垢、甚至瓶底的花纹都能给他洗下来。
可他洗刷的,是一处再娇嫩敏感无比的腔道。一次次伸进去,蛮横地撞开宫口,连胞宫都被旋转着刷了个透,拔出时又扯着宫口不放,恨不得把这腔淫靡软肉都扯出来好好洗刷。难以忍耐的刺激下,姜沉尖叫着,花穴深处溢出的滑腻体液都把毛刷泡软了,于是软下来的毛刺又带来更惊天动地的痒,眼见就要到达喷发——
方生又停了手。
“不要”
姜沉哽咽着,终于绝望地意识到他将迎来怎样残酷的刑罚。
他擅长忍痛,但不擅长忍耐快感。比快感更难忍的,是不间断的连续高潮。
可若要说最恐怖的,却是一次次在彻底高潮前戛然而止,望着绝顶的巅峰只差一步就能登上,偏偏怎样也跨不上去。
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哽咽地看着,方生一次次将那毛刷抵进宫口深处,洗刷这敏感娇贵的腔体,又在他颤抖濒临喷发前一刻停下。
更恐怖的是,那一盒大大小小的洗瓶刷都派上了用场。另一根粗大的捅入后穴,硬毛搔刮着前列腺,又扎进肠道的皱褶里,几乎要把整条甬道都捅弄化掉。
另外两根细些的呢,一根伸进马眼,把这处娇嫩尿道也当做脏污物件一样上下来回清扫着,有时捅得深了,支出的毛刺深深扎进尽头的前列腺体里,难以忍耐的刺激爆发,让姜沉一瞬嚎哭着扭动,又被拘束的带子牢牢捆住,被迫挺着腰承受男根被无尽操弄的刺激;另一根则探进女性尿孔,连这处狭小的腔道都没避过,被来回洗刷着,恨不得连膀胱也一并清扫了,拔出时带出一小截湿红的软肉,颤巍巍的。
就这样,姜沉整个下体所有孔洞都成了被人肆意捅弄的性器,甚至还要更不堪,是脏污需要清洗的物件。
姜沉哭嚎着,挣扎力度太大,几次差点把椅子翻过去。但没有用。
他像一团软肉,被人攒在手心里肆意揉捏,用粗糙的纱布来回摩擦,难以忍受的酥痒酸麻,带着轻微刺激的疼痛,在他整个下体爆发开。太多的神经末梢被刺激,重叠的感官几乎要处理不及,堆叠着,快把脑子挤炸掉。
更可恶的是,方生每次都在他痉挛着登上彻底高潮前停手,有时看他难以遏制情潮还会一皮带砸下去,用尖锐疼痛粗暴地打断他的快感。
无数次在高峰前一刻止步,快感层层叠加却无法释放,到最后,他几乎分不清身下热烫的瘙痒与快感,时刻都像在高潮,又时刻都在空虚,永远也填不满欲望
姜沉到后来哭得泪流满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难以忍耐的刺激在身下持续地折磨。他有时喊“不要、停下”,有时喊“快捅我,让我高潮”,有时是怒骂,有时是求饶,语无伦次的神智都溃散了,完全被这细细密密的刺激逼疯。
他开始摇晃屁股,竭力在方生停下动作时汲取更多刺激,但不行,除了让他更瘙痒更难耐别无他用。他仍然被困在高潮前夕,一步之遥,也是天堑般的距离。
到后来他脑子完全被烧成一团浆糊,像被逼上悬崖边缘绝望的亡命徒,绝望于潮水般上涨的快感与永远只差一步却不得释放的巅峰。
姜沉激烈喘息着,上身是年轻男子精瘦有力的肌肉,下半身却艳红地摊开,红肿的腿间每一处孔窍都插着一根瓶刷。留在外部的金属棍子随着腔道的翕张颤抖而摇摆,景色淫艳至极。
方生凝视着他崩溃的理智全无的脸。忽然伸手,轻弹着随意一根金属尾部,让那瓶刷在他体内来回振动、搔刮,听着姜沉骤然拔高的尖利哭嚎,方生语气平静:
“现在,知道说什么了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箍到椅背后的双手,姜沉用指甲死命掐着掌心,掐出了血,才勉强在崩溃的神智里找到一丝清明,将他早先想好的说法和盘托出:
“我真的不知道唔唔啊啊我只是,只是看见他们——啊!我看见他们很亲密!然后莫比德就找到我,说偷听不好,真的没有其他了唔啊啊啊咿——!”
话绝对真实,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能拍胸脯说没一句假话。但真话也不代表全对。
亲密和亲密也有不同。比如方生和楚晖也亲密,但显然不是会坐上去骑脸舔逼的亲密。
心理医生讲过,基于童年经历,楚晖的感情是割裂的,所有正面的爱、崇拜、尊敬等都被寄托在虚幻的“父亲”形象上,而性爱则和暴力、施虐、痛苦等联系在一起,无法控制。姜沉刻意略去性事不提,就是想误导方生,让他往纯粹的恋父上去想——起码,让他有疑虑。
不过他没精力去观察试探结果了。背好的台词说完,姜沉彻底陷入神志不清的崩溃,竭力喊着乱七八糟的请求话语: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您让我——唔嗯高潮!主人操操我的、骚狗的贱逼,嗯啊痒得受不了了!!主人操我!呃啊——”
更多难听的、淫乱的话不间断地冒出来。换做一年前,不,半年前,姜沉都说不出这样浪荡求欢的话,但做狗的经历好像真的换了他的性格,如此不知羞耻的话就这样顺畅地说出来,以求达到最后的绝顶高潮。
他摇摆着臀部,在椅子上扭得像条艳丽发情的蛇,从上到下每一处穴口都红艳艳的,肿起的皮肉剔透,边缘处几乎泛起透明,自顾自夹着吞进去的外物翕张,并饥渴于更多的插入
“操我!求您!主人呜”
如此活色生香、从视觉到听觉都刺激的场景。问出了想要得知内容的方生终于没忍住,扯着姜沉头发很凶狠地骂:“操,你个婊子。”
“啊——是,我是婊子,操我,让我喷咿呃呃呃——!!”
未尽的话语变为尖锐到变了调子的尖叫。姜沉眼珠翻白,剧烈颤抖着,无数次的快感叠加成一座难以望清顶端的高山,此刻终于如雪崩一样爆发。
他潮吹了。又因穴口牢牢堵住的外物,喷发的液体在穴口一点点渗出来,把座椅打得透湿。
方生松了裤链,结结实实操了进去。
“姜、姜先生,我为我之前的冒犯道歉,但,但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碰面比较安全,这样对我们都有风险,我是说啊等等等我错了别打脸——!”
经过和谐友好的沟通,跟着主顾东奔西跑现在也回了国的心理医生哭丧着脸,同意了姜沉的“我要和你聊聊”。
至于眼下的淤青?咳,那不重要。
“莫比德?怎么突然想问他?哎我说我说快把拳头放下——”
又一阵兵荒马乱。心理医生揉着下巴多出来的乌青,垂头丧气地讲解。
“其实我真知道的不多,就大贵族有钱人嘛,和你了解的应该差不多”
察觉到姜沉逐渐不耐危险的目光,他立马绞尽脑汁地回忆,“啊!等等!我想起来了!我以前见过他!”
“就是楚晖十三四岁那会儿,不是参加了家生物科技公司的临床试验吗?我记不住公司名字了,但我记得那地方。对。那会儿我还是会定期去看楚晖确认他的精神状态,有次就看见过莫比德。应该是他,我没问名字,不过白化病患者应该不多。楚晖一直是私人病房,那次莫比德坐着轮椅在他房间里,见我来了就先离开了,当时我觉得是楚晖朋友,没问,现在想想,他们应该是那时就认识的。”
对上了。方生提到过的,楚晖和莫比德很早以前就认识。姜沉想着,抬抬下巴,“继续。”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呃,我想想,伯爵这个人口碑其实不是特别好,说是从小身体就差,病歪歪被家里白养着,快三十了突然治好了先天疾病——啊,当时我看见的应该就是他也在治疗。然后他家里人就开始莫名其妙意外死亡,真的莫名其妙,比如半夜孤身淹死在只有三十厘米深的水塘里这种,特别邪门,就差找牧师驱邪了。再然后他就继承了爵位与家族财富。有一阵子都传闻说他是恶魔之子,咒死了家人,不过后来他没什么大动作,渐渐就没太多消息了。”
“继续。”
“真没了啊大佬!”医生苦着脸抓头发,“我是心理医生,不是间谍,楚晖也不会和我说这些事,我能平安在他手下活这么久靠的就是从来不好奇不该了解的,真不知道更多了啊。”
那又如何。姜沉心想,我是混混兼打手兼保镖兼失败的前任卧底兼性奴隶,不也在一边抓瞎一边试图了解情报吗?
他眯着眼睛看医生,举起拳头威胁了一下,发现大概是真套不出什么消息了。可还能找谁呢?这么久时间,他隆升倒是认识不少人,对海外就不行了。楚晖管得真的很严,海外的人除了看过他被捅屁股和捅过他屁股的交情,没一个熟的,就算熟也不敢问。只有心理医生一个被他抓住把柄能榨出点消息来。
姜沉开始绞尽脑汁回忆。几次听见莫比德的消息,大半是他被玩儿到神志溃散的时候,剩下小半是伯爵在和楚晖玩。那时听见的短短几句话在他脑子里翻来覆去想,恨不得嚼碎了分析。
莫比德。危险。疯子。能力。钥匙。同类。金属
金属。他忽然顿住。楚晖的义肢和外骨骼技术,伯爵诡异的反常识的鎏金手杖。手杖是“能力”,义肢是治病
姜沉开口:“关于那家生物科技公司,你了解多少?”
“那家公司?呃,不多,技术应该蛮好的,当年楚晖都瘫床上了现在也活蹦乱跳。可惜后来实验基地意外爆炸,死伤了很多人——听说那时楚晖还在场呢,幸好离得远没被第一波爆炸卷进去,及时逃出来了。不过公司因为损失太大,且造成后果恶劣,很快破产倒闭了。其他我就不知道了,都十几年前的事了。”
心理医生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对了,我想起来,当时有个流传蛮广的说法。讲那个公司,其实背地里信个什么邪教,觉得人类世界很肮脏这种神神叨叨的,好像还合作了几家秘密实验室,搞了个代号叫‘新世界’的计划,主旨大概就是发扬邪教理念、研发科技武器、消灭肮脏肉体、最后极权统治世界。”
姜沉一瞬差点没绷住表情,“统治世界?”
“咳,阴谋论嘛,差不多都这样,正常些的像什么秘密生化实验室啦、谋杀总统啦,不正常的什么黑暗组织操控世界外星人统治地球,都有。其实我觉得,这个新世界计划的确存在,但就是正常的科学研究嘛,像现在不也一直有人研究什么长生不老返老还童啦、基因改善啦、脑机接口啦,这种听起来就很高级”
姜沉打断他:“说回那个新世界计划。”
“哦,新世界啊,好像是研究能非常适应人体环境的金属——这个我信,看楚晖嘛——然后好像脑电波可以操控什么的。反正说如果研发成了会对世界格局造成不亚于核弹的冲击,掌握这个技术的人将超越现有一切科技水平,没有任何政权能与之匹敌,人类可以直接步入类似赛博朋克的高科技时代,就这种很符合阴谋论的东西啦。”
“具体技术呢?”
医生:“大佬,我只是个心理医生。如果你回到二十年前问高中的我,或许还能分析给你听,但现在,我能看懂字都艰难。或者我找点资料给你?一些小众论坛应该还有遗迹。”
他望着姜沉。姜沉也望着他。面面相觑,双双沉默了。
姜沉的知识怎么说呢,充斥着一股子没经过成体系学习野路子出身的混乱。问他数学,可能只有小学生的认知水平,但却对高利贷和地下钱庄的运营模式摸得门儿清;问他化学,可能连元素符号的字母都不认识,但却能利用超市常见的化学制品制造简易炸弹;问他生物,他一窍不通,但却知道击打人体第几块骨头能一击毙命。很可惜,了解科技技术并不在他这混乱知识范畴里。
相顾无言的两人最终默契地带过了这个话题。医生抓抓头发,“这就是全部啊对,好像还有个传闻,说这个公司基地虽然炸了,但还是活了些相关的人,改头换面开了其他公司。”
“叫什么?”
“好像叫——药新。”
姜沉离开前,心理医生急急忙忙拉住他,“姜先生,我说真的,之后别再找我了吧?如果被楚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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