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8田甜甜(回忆/剧情/轻微血腥预警/有一点花园野战渣)(10/10)111  隆升记事(兄弟攻/3p)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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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裤子出来的男子还在骂骂咧咧:“操,真晦气,他妈不经操的赔钱货。”

平日好像无所不能好威风的管事姜姐脸色苍白,伸手去拦,“客人,您看”

“滚!老子付过钱的!”

鲜红的钞票纷纷扬扬地洒。拍在姜姐脸上,也拍在姜沉脸上。

好疼。

场景倏忽变化。

“就这样算了吗?”

后山萤火幽幽。幼小的姜沉亦步亦趋地跟着妈妈,来看草草埋进土里的小欣哥哥,忍不住问,“就,一点后果也没有吗?”

“能有什么后果?只是一个被自己烂赌鬼爸爸卖掉的货物。”

妈妈漫不经心地吹自己刚做好的指甲,“他还算好的,好歹拿了钱。如果没钱,连埋都没人给他埋,指不定被哪条野狗叼了去呢。”

她烫了新的卷发,穿着黑色紧身裙,黑色蕾丝纱帽下是艳红的嘴唇。很美。是小姜沉眼里最美丽的人。也好漠然。

可姜沉知道妈妈不漠然。如果真的冷漠,是不会带他过来,给小欣哥哥放一束花的。

他问妈妈:“多少钱?”

“五十块。”

五十块。在小孩眼里的确算得上天价,但恰好小姜沉就是懂得多些的小孩。前些日子他刚听隔壁街那个讨厌的傻大个炫耀,说和大哥去了城里酒楼见世面,那里最精贵的鱼算下来一筷子就要两万块,还供不应求、要提前预定呢。

一口鱼肉两万元。小欣哥哥五十块。

“小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要么改变它,要么适应它。”

听完他的诉说,妈妈淡淡地说,“但起码就现在,人命不值钱。”

那时他五岁。

他知道了什么叫货物,也学到了,人命不值钱。

人命从来都不值钱。

姜沉疲惫地睁眼。没有第一时间动作,只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也难怪会梦到那些场景。他浑身痛得厉害,像被一百辆满载的货车来回碾过,脖子上被那姓楚的牲口掐出来的淤痕浮肿起来,下体几处孔洞更是红肿外翻,只是摩擦布料就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涩感,裤子里必须垫着纸才能止住随时淅淅沥沥流下的水痕。

但姜沉只是在发呆。

小猫死了。

那个他进隆升后第一个认识的小货物,天真又艳俗,总喜欢黏着他的小猫,死了。死在他最爱戴崇拜的方生手上。

死得无声无息。

姜沉还是低估了隆升老大。黑色世界的帝王的魄力远超他想象。

想让方生对楚晖的忠诚有疑虑。的确。也成功了。但哪怕只有一丝怀疑,方生的选择并非如姜沉所想的私下调查,而是直接大刀阔斧地整顿。

他舍不得动楚晖,对其他人却下得了狠手。短短半个月,方生像是杀红了眼,多少声名赫赫、也算大人物的家伙悉数死去,全a国与海外有关联者几乎都被他铁血手腕招呼过了。连当初送小猫来的那个海外商人这种小角色也被杀掉。

至于小猫?被牵连的一个小角色罢了。

虽然谁都知道他肯定是无辜的,可一个没有人权的货物而已,谁在乎呢?

姜沉在乎,也无济于事。

比在乎更多的,是愧疚。人是方生杀的,但姜沉知道,促使方生起杀人念头的,是他推动的。

他看着小猫。其实姜沉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庄园看小猫了。虽然在方生眼里他们都是一样的小宠物,但起码在外人眼里,包括实质权利,隆升新秀和以色媚人的货物天差地别。

姜沉没有瞧不起小猫,也不算厌烦,反而因童年经历有说不出的熟悉,只是日子久了,每天忙碌,渐渐就忘了回去了,偶尔托人给小猫送点廉价零食。他曾经问过小猫,为什么钟情于廉价食品,小猫就傻傻地笑,说有小时候的味道。

再见面却是如此场景。

尸体已经僵硬。仍然是那张清秀又媚俗的脸,眼睛不可思议地大睁着,是惊讶于会被他如此全身心崇拜的方生杀死吗?

他很不得体地裸露着,纤细白皙的躯体布满暧昧的印痕,显然是被使用过后,才拧断脖子丢了性命的。

像个无人在意的、被用坏了的玩具。或许他的确是。

隆升这些天负责处理尸体的人都快忙疯了,没人会想起一个货物,若非管事的人想起姜沉认识小猫,通知了他,怕是尸体已经丢进乱葬岗了。姜沉拖了关系买了墓地。落土时姜沉望着墓碑上刻的“小猫”。他还是不知道小猫的真名,或许小猫自己也不知道吧。

“对不起。”他说,“希望你能去一个,人命值钱的世界。”

那天一直到回去,被楚晖掐着脖子再次操到晕厥,他都没有停止大脑放空。做一了夜疲惫的怪梦。现在躺在床上,依旧在发呆。

姜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算不上多失魂落魄,更没有痛彻心扉。说起来冷漠,他和小猫关系没那么近,大抵只是淡淡的怜悯。他只是忽然有些迷茫。

老k、小猫还有很久以前,妈妈爸爸、那些熟悉的面孔,都离他远去。

认识的人越来越少。他好像被抛在了原地。世界空空茫茫。即便从梦中醒来,他依然没能跑出那片无止境的旷野。

“叮咚”

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血红的狮子发来信息。

[别忘了,明天晖仔要去药新。]

姜沉猛地攒紧了手机。

药新的确是个大集团,比如,只是在a国的分部,科技园区就大得能当野生公园,有专门的免费摆渡车供人交通,光是办公区就占了好几栋写字楼。

身为董事,哪怕只是个平时只拿分红不管太多事的董事,楚晖的办公室也大得惊人。说是“室”,和独立套房也没差,抛开办公区外,还有会客厅、沐浴间、衣帽间、厨房、放有kgsize大床的卧室,甚至有落地窗外风景优美的小阳台。

不过这都和姜沉没关系。

他蜷在那张宽大办公桌下,艰难地喘息着,像条被人踩了尾巴的狗。

也确实被踩了尾巴。不止尾巴。

那身做狗时的打扮又落到了他身上。也有不同。

他衣服没有完全脱下,仍是做保镖时统一的西装制服,黑色外套与衬衫此刻凌乱地堆积着,几根皮革拘束带牢牢绑缚着上身,布料被勒出来的皱褶倒更显得色情。

下半身更色情。剪刀将他长裤剪出破口,前后都开了档,比直接裸身还要更多一分羞辱。赤裸的布料内当然没有内裤,依然被尿道棒堵塞的性器委屈地探出来,下方同样探出头的红肿花蒂被银环扯出,压着跳蛋振动。

饱满的阴户水光淋漓,穴口翕张,依稀能看见深处跳蛋的电线。后穴塞的东西露出一截尾巴,外貌是小指粗细的粉色硅胶状物体,规律地震颤着,看起来倒是平平无奇,个中滋味如何却只有姜沉明白。

桌下空间有限,尤其楚晖那双长腿伸进来后,留给姜沉的位置就更少了。他被完全拘束在方形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也躲避不了。

花穴深处与女蒂上嗡嗡震动的道具让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还要忍耐楚晖不时随意摆动双腿。于是皮鞋肆无忌惮踩在他阴茎、花蒂上,有时甚至会踹进他女穴,把跳蛋踢到更深处,断断续续地研磨着宫口,带来难以忍受的酸涩快意。

他眼睛很快就起了层雾,艰难地喘息着,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牢牢堵住他的嘴,头部甚至探进喉咙,压迫出更多的反胃感。

当然,就算他能发出声音,也不敢。他看不见楚晖在做什么,昏暗的空间只能看见楚晖颀长笔直的双腿,隐约能听见敲击键盘或翻动文件的声音,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给楚总汇报各色事宜。

他听见田甜甜的声音,又换了其他人,谈的东西他听不懂,却让身体越绷越紧。不论是恐惧被人发现还是这种强烈对比下的羞耻,都让姜沉无法自控地紧张。

肌肉绷紧时,穴里堆积的东西又哧溜地顺势往上钻,前面的碾着宫口,后面的那根滚过肿大的前列腺体,他绷直身体,又高潮了。

身下倏得兴奋地溢出大量的水,又被那磨人的皮鞋轻易踢回去,鞋尖抵着女穴口摩擦,将那颗鼓鼓囊囊的肉珠子踢扁又扯平。

姜沉闷哼一声,又被口中的假阳具堵回去。水淌得更欢了。

“楚先生,您有听到声音吗?”新进来的人有些疑惑,“是空调漏水了吗?”

楚晖温文笑着,不置可否,“或许吧。回头我让检修部查一下。”

脚下却踩得更狠了。几乎要把整颗女蒂连着压迫其上的跳蛋给踩进肚子里去,不时动作稍有偏差,踢到那根坚硬的性器。姜沉疼得两眼发黑,淫荡的身体却食髓知味,湿软的穴口开合着主动迎接撞击,连那处细微的尿孔都一张一合地颤抖,失禁般淌着水,连他自己都听见那滴滴答答的水声了。

“漏水这么严重吗?”外面的人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抛之脑后,继续和楚晖商讨要事了。

桌下的姜沉身体绷得更紧了。哪怕他能说服自己这不是自己的问题,但难以遏制的羞惭感依然将他席卷。近在咫尺的距离,隔着一层桌面,外面的人在谈业务,他在桌下被道具玩得高潮。

这让姜沉感觉他就是一个物件,一个摆件,任人玩弄的充气娃娃、性玩具。不得喊叫,不得动弹。毕生唯一的价值就是缩在主人的办公桌下,被人肆意揉捏着敏感点。甚至没资格让主人泄欲,只能无尽痛苦地高潮,太过持续的快感成了对神经的折磨,以自己的痛苦滋养他人观赏时的愉悦。

姜沉抖得厉害。一半是快感的刺激逼的,一半是此情此景下,那些做狗时的记忆,被人围观着亵玩,所有的自尊与喜怒哀乐都化为他人的娱乐,一幅幅画面不受控地回想起,在他脑内回荡着、砸着他的心脏。

他呼吸变得急促,瞳孔一点点恐惧地放大。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记忆从未远去。他还是那条狗。他真的没逃出去过。可——

花穴又在欢愉地喷水,性器处淅淅沥沥的腺液挤着尿道棒往外滴,连后穴也在淌水。有时姜沉都怀疑楚晖是不是给他用了什么药,让他一流水就跟喷泉似的,得亏他身体素质好才没脱水而亡。考虑到欢乐岛那些不科学的技术,还真有可能。

姜沉在极致的快感里闷哼着,又陷入反复的高潮。

更可怕的是,他戴在身上的玩具大多体积小巧。后穴塞的那根长倒是长,却不够粗。这些东西会给他敏感至极的身体带来极致快感,却不够满足早已习惯粗大侵入物的下体。

于是快感之余,空虚越演越烈。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可不满足感却越堆叠越高,始终缺一处彻底的爆发。

等办公室里的人离开,重新归于安静,姜沉已经被这慢吞吞的折磨搅弄得神志不清、大脑发昏了。楚晖连喊他两声,他都没意识到。

难得楚晖有些耐心,俯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嘿,小狗,醒醒。”

被假阳具塞得饱满鼓胀起来的双颊贴上冰冷的手指,终于将姜沉的意识拽回来了。

他用通红流泪的眼睛迷茫地看向楚晖,撑得太满的嘴角发红,有收不住的口水渗出来。上身的西装外套与衬衫已经皱得不能要了,几根皮革带深深勒进去,嵌出明显的肌肉轮廓。下半身破烂的长裤被淫水浸透,阴茎硬得能贴上小腹,深深埋入的尿道棒都反射出水光,红肿的穴口翕张着,仍汩汩地涌着水。

好可怜,好凄惨。也好淫艳。

勾得人心里的凌虐欲都涌出来,只想让他再沉沦、再淫艳些。

楚晖轻轻拍着他的脸,偶尔揉他湿漉漉的有些扎手的短发,安抚小动物似的,动作好温柔。

他声音也好温柔:“小狗,你知道吗,你后面塞的那个,是药新模仿水母触手在仿生技术上的新成果,在水下工程、航空技术、生物医学都有很好的应用前景。你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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