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3 地狱(逆流/强制榨精/崩溃失)(8/10)111  隆升记事(兄弟攻/3p)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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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脯说没一句假话。但真话也不代表全对。

亲密和亲密也有不同。比如方生和楚晖也亲密,但显然不是会坐上去骑脸舔逼的亲密。

心理医生讲过,基于童年经历,楚晖的感情是割裂的,所有正面的爱、崇拜、尊敬等都被寄托在虚幻的“父亲”形象上,而性爱则和暴力、施虐、痛苦等联系在一起,无法控制。姜沉刻意略去性事不提,就是想误导方生,让他往纯粹的恋父上去想——起码,让他有疑虑。

不过他没精力去观察试探结果了。背好的台词说完,姜沉彻底陷入神志不清的崩溃,竭力喊着乱七八糟的请求话语: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您让我——唔嗯高潮!主人操操我的、骚狗的贱逼,嗯啊痒得受不了了!!主人操我!呃啊——”

更多难听的、淫乱的话不间断地冒出来。换做一年前,不,半年前,姜沉都说不出这样浪荡求欢的话,但做狗的经历好像真的换了他的性格,如此不知羞耻的话就这样顺畅地说出来,以求达到最后的绝顶高潮。

他摇摆着臀部,在椅子上扭得像条艳丽发情的蛇,从上到下每一处穴口都红艳艳的,肿起的皮肉剔透,边缘处几乎泛起透明,自顾自夹着吞进去的外物翕张,并饥渴于更多的插入

“操我!求您!主人呜”

如此活色生香、从视觉到听觉都刺激的场景。问出了想要得知内容的方生终于没忍住,扯着姜沉头发很凶狠地骂:“操,你个婊子。”

“啊——是,我是婊子,操我,让我喷咿呃呃呃——!!”

未尽的话语变为尖锐到变了调子的尖叫。姜沉眼珠翻白,剧烈颤抖着,无数次的快感叠加成一座难以望清顶端的高山,此刻终于如雪崩一样爆发。

他潮吹了。又因穴口牢牢堵住的外物,喷发的液体在穴口一点点渗出来,把座椅打得透湿。

方生松了裤链,结结实实操了进去。

“姜、姜先生,我为我之前的冒犯道歉,但,但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碰面比较安全,这样对我们都有风险,我是说啊等等等我错了别打脸——!”

经过和谐友好的沟通,跟着主顾东奔西跑现在也回了国的心理医生哭丧着脸,同意了姜沉的“我要和你聊聊”。

至于眼下的淤青?咳,那不重要。

“莫比德?怎么突然想问他?哎我说我说快把拳头放下——”

又一阵兵荒马乱。心理医生揉着下巴多出来的乌青,垂头丧气地讲解。

“其实我真知道的不多,就大贵族有钱人嘛,和你了解的应该差不多”

察觉到姜沉逐渐不耐危险的目光,他立马绞尽脑汁地回忆,“啊!等等!我想起来了!我以前见过他!”

“就是楚晖十三四岁那会儿,不是参加了家生物科技公司的临床试验吗?我记不住公司名字了,但我记得那地方。对。那会儿我还是会定期去看楚晖确认他的精神状态,有次就看见过莫比德。应该是他,我没问名字,不过白化病患者应该不多。楚晖一直是私人病房,那次莫比德坐着轮椅在他房间里,见我来了就先离开了,当时我觉得是楚晖朋友,没问,现在想想,他们应该是那时就认识的。”

对上了。方生提到过的,楚晖和莫比德很早以前就认识。姜沉想着,抬抬下巴,“继续。”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呃,我想想,伯爵这个人口碑其实不是特别好,说是从小身体就差,病歪歪被家里白养着,快三十了突然治好了先天疾病——啊,当时我看见的应该就是他也在治疗。然后他家里人就开始莫名其妙意外死亡,真的莫名其妙,比如半夜孤身淹死在只有三十厘米深的水塘里这种,特别邪门,就差找牧师驱邪了。再然后他就继承了爵位与家族财富。有一阵子都传闻说他是恶魔之子,咒死了家人,不过后来他没什么大动作,渐渐就没太多消息了。”

“继续。”

“真没了啊大佬!”医生苦着脸抓头发,“我是心理医生,不是间谍,楚晖也不会和我说这些事,我能平安在他手下活这么久靠的就是从来不好奇不该了解的,真不知道更多了啊。”

那又如何。姜沉心想,我是混混兼打手兼保镖兼失败的前任卧底兼性奴隶,不也在一边抓瞎一边试图了解情报吗?

他眯着眼睛看医生,举起拳头威胁了一下,发现大概是真套不出什么消息了。可还能找谁呢?这么久时间,他隆升倒是认识不少人,对海外就不行了。楚晖管得真的很严,海外的人除了看过他被捅屁股和捅过他屁股的交情,没一个熟的,就算熟也不敢问。只有心理医生一个被他抓住把柄能榨出点消息来。

姜沉开始绞尽脑汁回忆。几次听见莫比德的消息,大半是他被玩儿到神志溃散的时候,剩下小半是伯爵在和楚晖玩。那时听见的短短几句话在他脑子里翻来覆去想,恨不得嚼碎了分析。

莫比德。危险。疯子。能力。钥匙。同类。金属

金属。他忽然顿住。楚晖的义肢和外骨骼技术,伯爵诡异的反常识的鎏金手杖。手杖是“能力”,义肢是治病

姜沉开口:“关于那家生物科技公司,你了解多少?”

“那家公司?呃,不多,技术应该蛮好的,当年楚晖都瘫床上了现在也活蹦乱跳。可惜后来实验基地意外爆炸,死伤了很多人——听说那时楚晖还在场呢,幸好离得远没被第一波爆炸卷进去,及时逃出来了。不过公司因为损失太大,且造成后果恶劣,很快破产倒闭了。其他我就不知道了,都十几年前的事了。”

心理医生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对了,我想起来,当时有个流传蛮广的说法。讲那个公司,其实背地里信个什么邪教,觉得人类世界很肮脏这种神神叨叨的,好像还合作了几家秘密实验室,搞了个代号叫‘新世界’的计划,主旨大概就是发扬邪教理念、研发科技武器、消灭肮脏肉体、最后极权统治世界。”

姜沉一瞬差点没绷住表情,“统治世界?”

“咳,阴谋论嘛,差不多都这样,正常些的像什么秘密生化实验室啦、谋杀总统啦,不正常的什么黑暗组织操控世界外星人统治地球,都有。其实我觉得,这个新世界计划的确存在,但就是正常的科学研究嘛,像现在不也一直有人研究什么长生不老返老还童啦、基因改善啦、脑机接口啦,这种听起来就很高级”

姜沉打断他:“说回那个新世界计划。”

“哦,新世界啊,好像是研究能非常适应人体环境的金属——这个我信,看楚晖嘛——然后好像脑电波可以操控什么的。反正说如果研发成了会对世界格局造成不亚于核弹的冲击,掌握这个技术的人将超越现有一切科技水平,没有任何政权能与之匹敌,人类可以直接步入类似赛博朋克的高科技时代,就这种很符合阴谋论的东西啦。”

“具体技术呢?”

医生:“大佬,我只是个心理医生。如果你回到二十年前问高中的我,或许还能分析给你听,但现在,我能看懂字都艰难。或者我找点资料给你?一些小众论坛应该还有遗迹。”

他望着姜沉。姜沉也望着他。面面相觑,双双沉默了。

姜沉的知识怎么说呢,充斥着一股子没经过成体系学习野路子出身的混乱。问他数学,可能只有小学生的认知水平,但却对高利贷和地下钱庄的运营模式摸得门儿清;问他化学,可能连元素符号的字母都不认识,但却能利用超市常见的化学制品制造简易炸弹;问他生物,他一窍不通,但却知道击打人体第几块骨头能一击毙命。很可惜,了解科技技术并不在他这混乱知识范畴里。

相顾无言的两人最终默契地带过了这个话题。医生抓抓头发,“这就是全部啊对,好像还有个传闻,说这个公司基地虽然炸了,但还是活了些相关的人,改头换面开了其他公司。”

“叫什么?”

“好像叫——药新。”

姜沉离开前,心理医生急急忙忙拉住他,“姜先生,我说真的,之后别再找我了吧?如果被楚晖发现,我们真的都会死的”

“医生。”姜沉望着他,一点点咧开笑容,“你不会以为我真的都不记得了吧?”

看着医生煞白的脸,他慢慢说:“假如你没用了,我就会用电动牙刷捅烂你的喉咙。放心,不会有人发现不对的,我很擅长制造意外死亡。你想试试吗?”

很威风地恐吓完心理医生、看他恨不得一步三回头赌咒发誓表示忠心与服从,姜沉目视着他离开,立马蹲下来,很不威风地发愁。

假如那阴谋论是真的——考虑到莫比德那明显不科学的鎏金手杖,大概率是真的。那么,或许可以总结为,在那基地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爆炸后,伯爵获得了那些技术,包括后来夺权时家族其余人意外身亡可能也是这种技术的手笔,然后发展了药新。

钥匙指的是什么呢?楚晖和莫比德当时都在基地里,彼此认识,伯爵还说是他们“同类”。大胆猜一下,可能钥匙就是那些新世界计划的技术,或者打开相关技术的开关。楚晖有一份,伯爵有其他的,并大概率比楚晖多,所以楚晖一直忍让、忌惮他,但又不是完全弱势,因为伯爵也需要楚晖那份才能完整,保持着一种诡异而薄弱的平衡。

姜沉想得脑子疼,他本来就不是很擅长脑力工作的人,最适应的还是做个靠肌肉成事的打手。他随手抓来三块石头,放地上摆了个三角。纯白那块代表伯爵,纯黑是方生,半黑半白还碎了好几个角长得最丑那块是楚晖。试图分析。

方生对楚晖——这个太熟悉了可以忽略。

方生对莫比德——讨厌、敌视。一方面是反感他对楚晖恋父的影响,一方面应该知道那些家族继承人不是意外身亡的内幕,所以说他是危险的疯子。可方生知道那些新世界技术钥匙的事吗?大概率不知道,所以他不懂楚晖的周旋,还会想让楚晖远离伯爵。

楚晖对方生——别的不用分析,为什么不和方生说?呃,大概觉得以方生的狗脾气不会迂回应对,会直接正面刚吧。

楚晖对莫比德——警惕、忌惮。共同掌握着秘密并因此有隔阂,又无法避开,只能忍让着相处。

莫比德对楚晖——想拉拢到身边,把最后的钥匙拿回来。

莫比德对方生——不清楚。或许会有种掌握超人一等的技术后的漠视轻慢?更多是想挖墙脚的敌对吧。

想到这里,姜沉忽然明悟。为什么伯爵发现他偷看后什么都没做?方生又是如何知道海外发生的事?怕不会方生那边的消息来源就是伯爵故意放出去的吧?放过他,是想让他侧面帮助方生印证猜想,以此挑拨离间,希望楚晖被逼走,好方便伯爵自己拉拢过来?

可伯爵怎么确定他会配合——哦,对了,他卧底身份都是这家伙查出来的,肯定知道他会竭尽所能挑拨。

进一步的,心理医生并不直接认识伯爵,楚晖显然也不是随意宣扬自身心理疾病的性格,伯爵可能根本知道楚晖的恋父问题,不知道自己性致下的放纵容易打消方生的怀疑,所以无所顾忌。

那么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

伯爵想要做什么?

他说他能力很大、不甘于此。

姜沉站起身,一脚将三块石头踢得七零八落。

让人津津乐道的阴谋论主题——

秘密社团统治世界。

——

“生、生哥,我,我那天回去又想了想,好像记起了一些楚公子和那伯爵聊的话,什么同类并肩的,然后,他们好、好像达成了什么交易”

那天方生把他干惨了。连续高潮禁止后的快感反扑简直让人崩溃,几乎是他操进去的瞬间姜沉就潮喷了,随后方生动一下他就挤点水出来,到最后被活活操晕过去,醒来下体都肿透了——被打肿的,也有被操肿的,甬道里面都被顶弄得肿了不止一圈,前穴后穴都没逃过,他清理浊液时手指几乎塞不进去——连裤子都穿不进,走都走不动,被迫请假穿着上衣在屋里躺了一天。

这是那次之后,姜沉第一次见方生,还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听着他磕磕绊绊好像惶恐至极地爆料惊天大事,方生没对话语内容做任何反应,而是懒洋洋地反问:“哦,又想起来了?那天怎么不说?”

“因为”像怕极了,姜沉小心翼翼窥了眼他脸色,“因为您和楚公子一向不分彼此,我怕被当作别有居心在挑拨”

方生久久没做声,叼着雪茄,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偶尔有些粗短发茬的后颈,摸小狗似的。姜沉也顺从地低头,任凭他动作,真像只温驯小狗了。

片刻后,他才淡淡开口:“记住了,你是我的人,不是晖仔的,更不是那劳什子伯爵的人。嗯?”

这话本身很正常,但以前方生从不会明确表示与楚晖的划分

“是。”姜沉应道,更顺从了。

方生在他伸出的掌心上滚烟灰,“记得交易的内容吗?”

“记得一点,好像是关于”

五指合拢,滚烫的烟灰被包在掌心,针扎似的疼痛刺激得神经一跳一跳。

“——药新。”

安静。

漫长的沉默让姜沉从原本的笃定变得逐渐惴惴不安,方生终于开口了,说的内容却好像毫不相干:“过些天晖仔参加活动,你先别跟着去了,我有事要干。”

姜沉愣了一下,“干什么?”

方生看着他。

“你。”

楚晖进门的时候,姜沉已经被方生干哭了。

当然,这很常见,哪天方生没把他干哭才奇怪。不常见的是,难得不是方生摁着人打桩机似的猛烈操干,而是姜沉抖着腿,跨坐在方生身上,双手吃力地扶着两侧座椅扶手,自己上下摆动着颤抖劲瘦的腰,一下一下用那根粗长坚硬得宛如锐器的阳具操着自己。

他捱得辛苦。热烫的后穴没有前面那个洞那么湿,操开了却也一样软,紧紧地裹在性器上。肠肉蠕动着,一层层的肉褶子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侵入者,连那处凸起的腺体都成了助长体验感的摩擦器具,让方生舒服得眯起眼睛享受,却也让姜沉吃尽苦头。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这种敏感点被一次次碾压、蹭过的触感依旧让人头皮发麻。本用作出口的甬道被人无情破开、往深处顶弄,简直要把身体从中劈开似的感受也难以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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