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该叫什么”(抵着前列腺猛G/连续/C到崩溃c喷)(10/10)111 隆升记事(兄弟攻/3p)
沉已经泪流满面,哭得嚎啕不止,顾不上可能被前座司机听见,口齿不清地求他停下。
没停。
方生个天杀的瘪犊子精力旺盛得吓人,姜沉还没从被内射和龟头责的双重刺激里缓过神,埋在他体内那根玩意儿又硬了起来。
他被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被托着屁股拎起来,两条打颤的腿被分到最开,架在方生的双腿上。
挂在膝盖的裤子这回是彻底被撕成两半了。姜沉哭喘着惊叫出来。身体完全悬空地坐在方生怀里的姿势让体内的性器顶到最深,重力作用扯着他身体往下陷,几乎要把囊袋都吃进去。他精瘦腹部很明显地凸出弧度,姜沉甚至怀疑顶到了喉咙口,一张嘴就能将方生阴茎头部吐出来。
强烈的反胃感逼得他恶心,无处着力的姿势更让人心里发慌,他本能地用手撑住车顶,疲惫的阴茎却再次硬起来。
操。姜沉有点无力,他想骂这具已经学会熟练迎合快感的身体,又没力气骂了,最后泄气地前倾身体,额头抵着前座挡板,试图逃避接下来可以预见的折磨。
折磨比他想象得更恐怖。
受限于空间高度,光是坐在方生腿上,姜沉的头就已经碰到车顶了,方生没法像惯常那样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但仅仅是陷在体内,这样完整吞入的程度哪怕只是轻微移动,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就足够如刀刃般寸寸剐在敏感的肠道上,带来不小的刺激。姜沉被操得浑身发抖,腰背弓起,被衣物遮挡的前胸上,乳头已悄悄挺立,被布料摩擦着泛起红肿。
忽然——
“呃啊啊啊唔啊别——!!!”
姜沉猛然瞪大双眼,失去控制的面部肌肉差点把舌头掉出来。
车辆忽然经过极其颠簸的路段,带着方生整根东西在他体内震动、上下拍击着他的臀部,用难以想象的频率大力操弄着他。穴口、肠道、前列腺在颠簸的击打里几乎要融化了。难以忍耐的快感传来,他尖叫着高潮了一次,很快又被强烈的刺激再度唤醒,无法从攀登的巅峰下来。
隔了很久,他恍惚的大脑才开始运转,这段路来的时候有这么颠簸、耗时这么久的吗?没有吧。这司机怕不是故意的吧——或者说,是方生示意他开这段路。
无论真相是什么,反正姜沉被折腾得够惨。他被日得眼冒金星,甚至分不出力气转头看眼窗外,凭借体感依稀认出这段路似乎是仍在施工中的路面,大大小小的颠簸从开上来后就没停过。
方生闷笑一声,似乎对这种主动服务颇为满意,不紧不慢地挺动着腰,在颠簸的加持下任何微小的移动都足够把姜沉操到失声尖叫。
几次路面颠簸大了,几乎要把人整个抛起来再重重落下,失重感让姜沉本能地夹紧后穴,又被操得更开,嗯嗯啊啊哭喘着就尿了出来。
潮喷都不是结束。这段颠簸的路似乎无穷无尽,他被操得崩溃,肠道里先前被方生内射的精液不时流出来,又被拍击成粘稠白沫,黏在交合处,发出越发响亮的水声。
姜沉开始挣扎,可车顶空间不足,又被方生掐着后颈牢牢摁着,根本无处可躲,只能被压着挨操,喷了一次又一次。
操他的。姜沉被日昏了头,崩溃里全无理智地乱骂,疯狗一样,逮着谁骂谁。
操他的司机,没事开这么颠簸的路做什么,等我下了车一定要拧断他的脖子把他脑袋塞他屁股里再扔到这段路上滚一滚让他自己体会一下颠簸。操他的政府,尽他妈贪污腐败了,路都不能好好修,明天我就带人砸了你的办公室,全拉出去灌水泥吧。操他的汽车集团,这么贵的轿车说好的防震呢,怎么一点也没体现,老子要把你们董事会绑起来用车轮碾。操他的方生,都四十几的人了就不能服老一点,非要体力这么好,早晚有天阉了你。操他的——
操他的。这操蛋的世界。
从童年时就无数次骂的这句话在这一刻充斥着他的脑海。姜沉想,这操蛋的世界。
但他真正骂出来的声音,是破碎无力的呜咽:“啊”
被操的人是他。
好消息是,方生终归没摁着他再来第三轮。倒不是方生终于在姜沉恶毒诅咒下到了年纪不行了,而是赶在第二轮结束前,姜沉几次被操得快昏过去又生生操醒,司机就停了车,敲敲挡板,打开专门用来和后座沟通的麦克风,电流里略显失真的声音在崩溃边缘的姜沉耳朵里简直是天籁之音:
“先生,到了。”
方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到底没说什么,摁着姜沉加大力度猛烈抽插数十下就射在了他体内,随后把人丢垃圾似的甩开,自己拉好拉链下了车。
司机跟着离开,很懂地没有锁门。姜沉瘫在一地精尿污浊里,狭小后座中腥膻与尿骚堆叠起来发酵出的气味难闻刺鼻,他却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甚至顾不上去思考这副淫贱模样会不会被人看了去,整个大脑都被操空了,光着两条腿躺在地上,已经成了碎布的裤子挤在脚边,茫茫然地放空。
过了很久,他才从强制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挪动着酸软的肌肉蹒跚爬起,手放到车门把手上才顿住,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他没裤子了。
往常被操昏过去丢在原地的次数并不少,但都是在室内,事先衣服脱了整齐叠好光着身子去挨操,完事再穿上也没什么影响。今天这场车震却是意外,没来得及提前脱衣服,现在且不提皱巴巴沾满各色体液的上衣,只是完全成了破布的裤子就让人头疼,他总不能光着两条汗津津的腿和被使用过度的下体跑出去吧?
忽然有人敲了敲车窗。
“那个,我觉得你可能会需要。”
是田甜甜。那位被楚晖救下后成了他特别助理的姑娘。隔着单面镜,看不清车窗内,她面色微红地说:“你可以开门取,我会转身的。”
姜沉深深看她一眼,没多犹豫,深呼吸一口气,快速打开车门,“谢谢。”
她送来的是一整套西装。姜沉穿戴整齐,整理一下表情,看起来还算人模人样,唯一尴尬的是内裤也在先前性事里扯坏了,他不得不空档穿西裤,但反正看不见,也就当不存在了。
下车时他脚踩在地上仍有些虚浮。背对他的田甜甜听见声音下意识转头,只扫了一眼没来得及关拢的车门内一地夸张狼藉,立马被烫到似的转回去,磕磕绊绊地说:“抱、抱歉”
姜沉看着从头发丝都透着尴尬的田甜甜,有些无奈,“没必要的田小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作为特助,田甜甜简直天天忙到飞起,从生意场上的业务到楚晖个人生活都要负责,前段时间姜沉被派去做保镖的时候和她见面次数多些,也不可避免的在几次楚晖摁着他做或者在他身上玩道具时,被田甜甜听见那些不可描述的动静。
他更好奇的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田甜甜已经转过身来了,闻言抿抿嘴,情绪有点低落,“有人死了。我觉得屋里有些闷,出来透透气,看见了在花园抽烟的司机。我猜到是你,然后拿了楚公子的备用换洗衣物给你。”
楚晖的衣服。
有那么一瞬,姜沉克制不住心里的恶寒,差点想把衣服扯了。好在理智压住了他,随后捕捉另一个重点,“谁死了?”
田甜甜望着他,说:
“花姐。”
——
再看见花姐时,是在临时充当停尸柜的冷库里。前几日还花枝招展张扬跋扈的人现在安静地躺着,肤色青白,肢体僵硬。一层白布盖住她的身体,也盖住了更多的痕迹。
没人问她是怎么死的。就像没人会询问厚厚白布上渗出的血迹。
露在白布外的头颅仍然美艳得不可方物,只是大睁暴突的眼球和惊恐的表情破坏了美感。被人扯出唇外的舌头上,一排璀璨华美的珠宝深深扎进薄薄的皮肉,干涸的血液凝固在唇边,姜沉认出了那是她曾经最钟爱的首饰。
他轻轻将舌头放回原位,合上嘴,再慢慢抚平狰狞瞪大的眼睛,让这张脸变得安详而美丽,就像曾经那样。
姜沉轻声说:“对不起。”
严格来说,花姐也不算全然无辜。私自泄露隆升情报、再以此陷害楚晖的确是她做的。但她向来自信也自傲,看谁都像在看手下败将,对楚晖的敌意总需要一个引子。
是姜沉,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慢慢铺垫,以柔和的不会被人怀疑的迂回手段,让花姐总能听见方生对楚晖的夸赞、袒护、看重,一点点勾出她心里的警惕与反感,诱导她陷害楚晖——事实上,花姐以为她只是为了陷害随意泄露的一些信息,其实都是安全局急需的。
他一直很疑惑,不知道方生对楚晖那种全然信任从何而来。流传的说法是楚晖五岁就被方生收养,情同父子,感情深厚。但一个能把自己亲生孩子逼到胃破裂、将生下孩子的枕边人随意送出去折磨至死的家伙,真的会在意感情吗?
老k希望能挑起隆升与另两家的斗争,姜沉则在想,倘若能引起隆升内斗分裂就更好了。便是不行,能在方生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也值得。他很好奇,强势霸道如方生,在得知楚晖可能的背叛后,这份信任还能继续吗?
现在他有答案了。
尽管答案是用无数条血淋淋的人命换来的。
“如果有来生,祝你能去一个正常的、无忧无虑的世界。”
离开冷库时,田甜甜在门口等他。
其实理论上姜沉是没资格去探望遗体的,但事实是不知情者不敢沾惹是非,知情者更是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到头来,曾经备受追捧的花姐死后却无人敢处理,还得是本来只负责正当商业生意的田甜甜看不过去,做主帮花姐处理了后事,否则连尸体在何处安放都是个问题。
田甜甜还在发愁,最后该怎么落葬,薄葬于心不忍,厚葬又不敢,总不能询问楚晖吧?姜沉看了她几秒,说: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再管了,会有人处理的。”
她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你不知道那些夺权的事花姐只是一个人,又不掌握实权,能做成那么多事想也知道有人在帮她。
夺嫡大戏,从龙之功,自古就有,到现代不过换汤不换药。随便找个家庭成员复杂些的富豪都容易上演一出争家产的豪门戏,何况是隆升这么大的黑色集团。听方生先前的意思,她倒霉表哥不知情,但她表哥下面可有的是把目标放在她生下的晃儿身上、想借机搏一个前程的人。
他听懂了,那倒霉表哥肯定也听懂了,不管是处理有二心的手下,还是为了向方生证明自己的清白,显然都会下死手。一场血腥的大清洗在所难免。
姜沉于是说:“接下来会变得很乱,你小心些。”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