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轮(6P轮C喷水)(7/10)111 古言文集(高H)
,忍耐着下身的不适,只盼着男人早点交待了,她也好解脱。
李卫也被紧紧的膣道夹得不行,冲刺了几回就泄在女人穴里,泄精前还一挥手把月娘阴核上的夹子打下,穴里那猛烈地夹动更是让李卫天灵盖都爽得发痛。
完事后李卫把月娘抱在怀里好生亲了一番,又许诺给月娘买她之前想要的,独一份的首饰。
公主正被白日里的事刺激到了,所以今晚没去做偷偷摸摸的事。
公主坐在床上想白天的事,就觉得悔不当初。
“唉—”公主一声长叹道,“我平日都那么聪明,怎么今天白日里就没想到呢,那丫头挨罚之前,我就应该自己跳出来的,就说我身为主母,没有管理好后宅,先受罚的该是我才对。然后我就可以开始挨鞭子了。”
“公主,你想什么呢?”衔玉在一边道:“驸马爷要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其他妾室和丫头的面做啊。”
舞乐则根本听不去心腹丫头的话了,喃喃自语道:“以前还从未见他这么生气过,也没有这样重的责罚过下人。难道他真得很在意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
“哪个男人不在意妻子红杏出墙啊?”衔玉道,觉得公主都快魔怔了。
舞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住丫鬟衔玉的手问:“你说,要是我也出去偷个人,他是不是就会气得不得了,什么都忘了,然后把我大抽一顿啊?”
“公主”,衔玉赶紧劝道:“这样不好吧,要是影响您跟驸马的感情怎么办?”
“他敢怎么样?”舞乐昂着头道:“父皇把我下嫁给他,是他天大的福气,不论我怎么样,他敢对我不好?”
“话是这么说呢,公主。可是,驸马就算对您面子上过得去,心里又怎么想,谁会知道呢?驸马爷和您是朝夕相处的人,要是得罪了枕边人,对公主您也很不利啊。”衔玉道。
“哼,我才不管那么多,要是我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立马与他和离就是了。”
公主鼓溜溜地转着眼睛道:“至于这出墙的对象要选谁呢?衔玉,你明日就先把罗侍卫叫进我房里吧。”
次日早晨,衔玉就来府外请罗侍卫喝茶。
罗瑜一进门,就见公主屏退了丫鬟,不过并没觉得有太大不对。因为公主年纪还小的时候,他就护卫在侧了,对公主忠心耿耿,公主也时常有密令下达给他。
罗瑜放下茶道:“公主有什么要事要找属下?”
舞乐往他坐的那边凑了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罗哥哥聊聊天。”
罗瑜笑道:“公主陛下,您小时候的称呼,现在可就不方便用了。公主已经长大成人,如今也成家有了孩子了,幼时的玩笑话,岂能再提。”
公主垂下眼睛,捧着茶杯道:“罗大哥就是这样,从来只当我说的是玩笑话。可谁都知道,有哪句玩笑话里,没有真心呢?”
罗瑜可一下被公主吓到了,只觉得今天的主子异于常时,可他来不及细想,只得赶紧跪下道:“公主大人明鉴,属下自小看着公主长大,至多只把公主当作妹妹看待。属下发誓,对公主殿下并无男女之情啊。还请公主体谅。”
舞乐有点对男人的不知趣生气了,本来以为这全天下敢拒绝她的男人,只有李卫一个,没想到又多一个。
公主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我乃堂堂公主,你身为我的侍卫,一举一动都要听我的命令。我要你做的事,你敢不从?”
罗瑜依旧跪在底下道:“属下对公主并无男女之情,人不可做违背本心之事,若公主不信,属下愿以死明志。”
“好你个罗瑜!”舞乐气得站起来踢了跪着的男人一脚,可见男人却纹丝不动,便喝道:“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在这里碍我的眼呢?”
罗瑜这才起身后退了几步,离开屋子。
李卫今晚回府先进了公主的院子,用膳的时候淡淡问了句道,“你今日单独把罗瑜叫进房里了?”
公主听了暗喜,心想叫下面人单独把消息透给李卫这招果然不错。不过公主面上也不显出来什么,只道:“是的。”
“你叫他进房干什么?”李卫问道。
公主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甩,就气势很足地道,“我今日白日和他做了一回,给夫君你戴了顶好大的绿帽子呢。你个小小的武官,想把我怎么样?”
李卫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拣菜吃饭。
“怎么,你李卫对此事就毫不在意吗?”公主奇道。
“先吃饭,吃完再说。”李卫道:“食不言寝不语。”
公主暗自腹诽道:“刚才先吃饭的时候挑起话题的,难道不是你?”不过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拿起了筷子,又吃了几口。
李卫吃好了,就叫下人把膳桌拿下去,净了手道,“公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其实这道理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李卫道,“要是我问你时,你遮遮掩掩的,我肯定会觉得有些什么。可是你这样气势十足,我倒觉得你俩是清清白白的。”
“我我我”,公主有点结巴着,接不下话来。
“或者你说你和罗侍卫私通,你有什么证据吗?你要是能拿出证据来,我也能信你。”李卫又道。
舞乐听了傻眼了,她还是第一次碰到,丈夫问妻子要她私通的证据的。
“行了,没事了吧。没事就别闹了,我们安歇吧。”李卫道:“没事就别给我找事了,营里的事还不够我烦得呢。”
李卫说着就起身要往卧房走。
公主见没办法,只得使出杀手锏,道:“我今天其实想在茶里给罗瑜下药来着,可惜犹豫了一下,想着这次就先算了。”
果然,男人听了她这话,就转过头来看她,面色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松。
“你已有我这个驸马了,还想效仿前朝那些公主养面首?”李卫疑道:“我到底还有哪里让你不满意的,你究竟想怎样?”
舞乐撅着嘴道:“我也不想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不胡闹了。”
“什么要求?”李卫道。
“我想扮成你的侍女,你要带我去参加那百花宴。”舞乐道。
“你疯了,要是你被认出来怎么办,那场上得掉几个人头?我虽然也在战场上杀人,可不想当那刽子手。”李卫惊道。
“你放心,我有办法,绝对不可能让人认出我的身份。”舞乐道:“要是万一被人认出我是公主,剩下的事,都由我一力承担。本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李卫沉默地想了一会道:“行,那你要说话算数。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以后不许再骚扰罗瑜。”
舞乐回道:“那是当然。”
达成了心愿的公主,美滋滋地对着镜子边梳妆边想到,“果然李卫和罗瑜从小就认识,因为一件事互相很是看不顺眼的事是真的。”
舞乐这边正梳着头,那边李卫因为今日对公主不满,早把衔玉那丫头抱在怀里,把那大手伸进丫头衣衫里大力揉搓,明明对着衔玉,却实则说给公主听道:“咱们今天好好耍两回,但就是不让你主子加入,馋死她。谁叫她成日惹夫君生气。”
衔玉小丫头的脸羞得红红的,夹在两人中间,也不知道该替谁说句话好。
不过公主今晚的修养倒是挺好,也没说什么,只在心里默念着:“小不忍则乱大谋,好事还在后面呢。”
月娘今晚站在公主的院子前,心里下定了决心。之前从温泉庄子上回来后,公主就曾在晚上邀请过她来自己房中,可月娘心里害羞,便拒绝了。
经过上次乳奴的事,月娘算是明白了,这李府后院里妻妾雨露均沾的规矩,是雷打不动,她破不了的。于是月娘就把心思从媚娘那房收了回来,想着要是能去公主房里,分上一些夫君的雨露,对她争宠也总是有利的,最坏她也不吃亏。
所以今晚公主再次邀她的时候,月娘就咬咬牙准备奔赴战场了。要说这后宅就是女人的战场也不错。
媚娘进到公主卧房里时,就见公主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靠在床头。
“妾身见过公主殿下。”月娘行了个福礼。
公主好像才发现她似的,道:“哎呀,是阿月,你快过来,多礼什么?”
月娘依言过去坐在了公主旁边,舞乐公主扶住她的肩膀道:“再别叫我公主了,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嘛,以后叫我姐姐就行。咱们现在是什么交情了?叫公主岂不是寒姐姐的心,我叫你阿月,你不介意吧。”
“乐姐姐哪里的话。”月娘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姐姐你想唤我什么都成的。”
“阿月你知道的。”舞乐说:“我是母后和父皇唯一的女儿,自小就梦想着有个姐妹。我打小长大的宫里从来都冷冷清清的,还好嫁给驸马后,终于在后院里有咱们姐妹做伴了。”
“阿月家里可曾有什么姐妹?”公主问道。
“我家里有个小妹,不过还未出嫁。”月娘答。
“哦,那难怪阿月之前不与我亲密了,原来是已经有个姐妹了,便不稀罕我这个?”公主假做嗔道。
“姐姐哪里的话。”月娘惶恐道,“我那小妹如何能与您相比,公主您能认月娘做姐妹,那可是月娘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公主掩嘴笑道:“阿月能这样想,那我就放心了。”说罢,手上又把月娘搂得更紧些。
李卫回了家,就见这么一副妻妾和谐的场面,不免感到有些好笑。
公主则在卧床上搂着月娘,斜眼看他道:“今日我们姐妹两个伺候你,你吃不吃得消,不行的话,就先吃丸那药去。”
李卫笑道:“药我回来的路上就吃过了。”
“好啊,你看他。”舞乐对月娘道:“他不知道你要来,就敢吃药,怕不是想折腾死我呢,还好有妹妹你来替我分忧。”
说罢,公主就把月娘推起来道,“快!你先去伺候夫君,给他消消火,免得让他一会心急火燎地弄疼我,这才叫妾室的本分,给主母分忧呢。”
月娘红了脸,可还是起身朝男人迎了上去,被男人一把抱在怀里,就压在床上。
公主坐在旁边,看着李卫将月娘压在身下,不住的亲着,心里就有些荡漾。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亲眼见夫君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亲热。
衔玉当然不算了,因为衔玉伺候她久了,在公主眼里,早与自己是一体的。在她看来,夫君把衔玉压在身下,就和把她自己压在身下没有区别。
可是此时夫君当着她的面,把个侧室娘子肆无忌惮地压在身下亵玩,就让公主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见夫君把月娘亲得气喘吁吁之后,就把女子的衣衫褪去,露出一双大奶儿,一个赤条条的身子。然后夫君自己也把外袍脱下,露出一副强壮的身体,肩膀上还能看见几处刀疤。
公主已经看红了眼,乳尖早都硬硬地立起,戳在薄薄的寝衣上。
耳中再听到月娘一声娇吟,就知夫君那尺来长的物事,已经插入了女人穴里。
公主在旁边看着,激动地想插进去,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位置,只好对李卫道:“你把她抱起来肏行不行?”
李卫听了,果然翻了个身,把月娘抱在身上,从底下往上肏她。公主一见月娘那被操得可怜的样子,就忍不住了,连忙低下头去,往两人下身舔去。
“啊—”李卫也受不了一边插着,一边还有女人的舌头在棒身上舔弄,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还好公主只在他下面盘桓了一回,就移到自己真正的目标上去了。
公主逮住月娘下身的小珠子,含在嘴里就是一顿舔弄。她身为女人,自然知道女子的敏感点要被怎么弄才舒服,于是几下舔弄,就把月娘弄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行了夫君真得不行了。”月娘的呻吟里已经带着了哭腔,她不知道为什么,近日在床上说不行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以前说不行,大部分都是装得。现在说不行,全都是真的。
“饶过月娘吧,饶了我呜呜”月娘已经开始求饶起来,完全是一副缴械投降,自愿认输的样子。
“你跟谁求饶呢?”李卫笑着,意有所指道:“是跟公主,还是跟我啊?”
“都求饶…呜呜,全部都求饶,哪里都受不了了,啊呀。”月娘一边还哭啼着,一边就咬着牙泄了身,“尿”在了公主嘴里。
公主非但没有避开,还张大了嘴,把月娘的淫液都吸了进去。公主嘴里含着女人的淫水,又趴在月娘身上,嘴对着嘴渡给她,“你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月娘皱着小脸尝了,觉得味道怪怪的。不过她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公主流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不过这个答案,只有公主本人知道了。
公主见月娘泄身了,便问李卫道:“你泄了吗?”
李卫道:“还没有。”
公主心喜,想着那现在应该能轮到自己了。可李卫不知道是还在与她置气,还是别的什么,竟把月娘翻了个身,握着阳具又插进月娘后庭里。
“呜呜”,月娘这番只喘了一声,都没见什么反抗的意思,因为她自刚才起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
待到男人在她后庭插了好一会了,月娘才慢慢地回过神来,嘴里愈发大起声来。李卫见月娘高叫了两声,道:“怎么了,你疼?”
“不是”月娘埋在枕上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李卫见她这样,便戏道:“怎么,你平日在床上跟我怎么说话的?现在是见你姐姐在旁边,所以不好意思了?”说罢,下身的鸡巴愈发狠厉地抽插起来,道:“快点说,不说我就不放过你。”
月娘只好支支吾吾地,红着脸说道:“哥哥的龟头棱子刮到我穴口了。”李卫嬉笑道:“刮着你哪个穴口了?”月娘埋着脸再不说话。
公主在一旁见了月娘的后庭被撑得大大的,实在难忍,见男人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又努力凑到男人身后去,想去舔舔。
月娘的后庭,被李卫的鸡巴早就撑得一丝褶皱都看不见了,因此公主舔上去的时候,月娘只觉得下身分外敏感。刚才月娘是晕乎乎的,现在清醒过来了,只叠声娇呼着不要。她哪敢让公主殿下舔自己肮脏的那处。
可公主是个别人让她往东,她就一定要往西的性子。听着月娘说什么“不要”,反倒激得她舌上的动作越发厉害。
月娘只觉得这时光像是被火烤着一样难熬,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待到头时,月娘只躺在床上想一件事,就是“这争宠的事,可以先缓缓。”可是她又想起娘亲的嘱咐,心下有些对自己的懈怠不安。
“算了罢,还是身子骨要紧,纵欲伤身啊,先缓缓。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月娘心想。
那百花宴,名字听着好听,其实只是那些世家公子们,带着侍妾淫乱的欢会罢了。
这种场合,没有人会带家里的正妻来,连侧室都不会带,会带的只是能拿来与好友兄弟一起亵玩的丫头罢了。
要说这府里各房的丫头,李卫最常宠幸的还是要数画梅了,不过他来这种场合,带的一般都是衔玉。理由不外乎就是,衔玉举手投足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带出去让他有面子。
不过李卫此时见公主的装扮,已是看呆了。
他是个男人,不懂女人家那些装饰和涂脂抹粉的事,可他确实想不通,公主上了一副妆之后,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公主,她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副媚眼来。连他这个与公主朝夕相处的人看来,面前这个女子,眉眼中确实与公主有几分相似,可其他的地方就截然不同。
李卫见着女人这副打扮,不由得心痒痒的,想道:“若是我真能得个这样的女子,不是公主的话,我不知会怎么疼她。”
舞乐见男人被自己晃了神,不由有些得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喂,回神啦,不是说要带我俩去赴宴嘛。”
李卫这才移开眼到一旁的衔玉身上道:“这小丫头也要带面纱吗?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的。”
“没事儿。”公主摆手道,“咱们都是你身边的丫头,着装要统一嘛。”
公主被李卫领进那百花宴的地方后,才知道这淫会是开在一处园子里,这里景致十分不错,有假山又有亭子,还有几处内室,考虑得可谓是十分周道。
公主和衔玉身上,只着了一层薄纱,之所以不能被称之为衣服,是因为什么都遮不住。
几个狐朋狗友见了李卫就道:“等你好久了,李兄可算出现了。”
一个好友见李卫这次带了两个丫头,奇道:“哟,李兄这又是得了新美人了?急着来跟咱们分享。”
一人道:“还带着面纱呢,这新人咱就不说了,衔玉这丫头还装什么呢,不是咱们兄弟已在胯下骑得酥烂的?”
“怎么?”李卫不依道:“嫌我每次都带着玉儿过来,你玩腻了?那你今天可别碰她。”
那人嬉笑道:“李兄说什么呢?快把玉儿这丫头的耳朵捂上,怎么在人家面前说这样伤人的话。”
这时一个男子仔细打量了一下舞乐道,“话说你这姬妾,我之前确实从未见过。不过这么看着,她确实很像一个人。”
其余几个朋友都笑道:“这还用你说,她像什么人,咱们兄弟难道看不出来?”
正说着,边上又围拢起几个人来。
一男子把舞乐搂了,道:“正好,我前些日子学了些滴蜡的玩儿法,不如就在这丫头身上试试。”说罢,就把舞乐的纱衣扯了,露出她白馥馥的身子来。
这边有人递来了一只燃着的蜡烛,一边却有人道:“这么好的一身皮子,要是烫坏了岂不可惜。”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执蜡的那位道:“这滴蜡,就要滴在这软嫩白皮上才有趣,那又黑又黄又粗糙的皮子,是经烫,可是又有什么趣味。”
说着男子就掰开舞乐的大腿间,要往她穴上滴。又有男人道:“你怎么先滴那要紧的地方,玩这个不是要循序渐进吗?”
“你又不懂啦。”男子道:“我这是先要把她尿孔封了,省得她等会疼得失禁,把这地方污了就不好。”
李卫这时笑道:“张兄你不用多此一举,她耐痛着呢,而且又极知道规矩的,不会乱尿。”
“哦?”张兄听了道,“那就让我来试试她。”于是男人伸手就倾斜着蜡烛,把那烛液往女人奶头上滴。
“嘶”舞乐咬紧了嘴唇,身子埋在男子怀里,倒没怎么颤动。
“你这丫头确实不错啊,是个极品。”张兄夸道,手又顺着往下,在女人肚腹上滴了几下,女人又喘了几声。
这回张兄把蜡烛挨到女子阴阜上道:“这里滴不滴得?”
舞乐窝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男人就在她阴阜上滴了一大滩,然后又掰开阴唇道:“女子这里嫩得很,可我偏要滴一滴,你忍着点。”
就见男子先在她阴唇上滴了几滴蜡,就在她阴核上连滴了三滴,就见女人哆嗦着身子,两腿紧紧并着,一双玉手在下身上捂着,扭着身子就翻到一边去,抖得跟筛子似的。
“啧啧,张兄好手段啊,这小淫妇到底是疼得颤抖,还是去了?”一人道。
李卫则在旁边坐着,有些看不下去了,道:“还是算了吧,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有些娇气,你们玩玉儿就是了,我先带她去后面歇歇。”
“娇气什么啊?我倒没看出来。”那位张兄笑道,踢了踢地上的女人,道:“你这婊子快跪好,我在给你后面滴几滴,咱们这就算是结束了。”
李卫见地上的舞乐听了,果然扭了扭,爬起来摆正身子,脸上不免有些不好看。
那张兄便把蜡烛液又滴在女人雪白的背上,一路向下。舞乐从背上蜡烛的轨迹,猜到男人最后是想滴在她后庭花上,忍不住伸手遮了一下。可那男子笑着就把她的手打下来道:“一个骚婊子,就是给男人玩的,你遮什么遮?”
说完,男人就把那蜡烛狠狠一倾斜,一大滴热蜡就滴在了女人后庭上。
这滴蜡的戏码演完了,旁边观看的众人都呼着新鲜过瘾。只有李卫面色不太好,匆匆把舞乐抱在怀里,往那假山下去了。
“啧啧,这新人李兄倒是宠得很啊。”一人叹道。
“没事,咱们不是还剩下一个玉儿吗?说起来,咱们这人数,刚好可以玩个投壶。”几人嬉笑道。
他们口中说的投壶,当然不是君子六艺中的那个投壶了,不过也勉强能算。
只见一男子拿着个玉制的圆环,就塞在衔玉的穴里,把她阴穴口撑得大大,仿佛一个花壶似的。剩下几个男子就拿着那头部形状奇怪的壶矢,往衔玉的穴里掷去。
每投进衔玉穴里一支壶矢,就见她嘤咛一声。
李卫把公主抱进假山下的一处小洞穴,但见里面有几把石椅,还有一张石床,石床上还铺有被褥。
只见公主缓缓道:“这个叫张兄的,是谁啊,我怎么从前没见过。”
李卫心想道:“果然公主要给这位好果子吃了。”忙笑着道:“他啊,他是…。”李卫准备说出这人姓名家世,好让公主去好好到她父皇那给人告上一状。
没成想公主却紧接着道:“这位公子人挺好的,做他娘子真是有福气。”
李卫立马就把那名字咽了下去道:“他是谁?不认识。”公主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李卫马上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又道:“他娘子是有名的河东狮,估计就是在家受了太多气,在外面才玩得这么狠。”
舞乐盯着男人笑道:“就他一个在外面玩得狠?你在外面就玩得就不狠?规规矩矩的,只和人家娘子在这石洞里聊天呢。”
李卫忙笑道:“你说哪里去了,我就是平日参加这宴席乏了,就来这一个人躲躲闲。”
舞乐笑盈盈地道:“你跟我还装什么,明知道我不在意这个的。算啦,你都三日没碰我了,在你这小洞天里好好满足娘子我,我就不跟你计较别的啦。”
公主说完,就伏下身去扯男人的下袍,把那袍子扯开了,又把那裤子解开,露出好大一根阳物来。
公主见了便笑道:“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呢,好似跟那些胡混子不同似的,你这下面不也硬得不行?”说罢,就垂首为男人舔弄起来。
要李卫说,做驸马有一点好的就是,看这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公主,低下身来为自己舔鸡巴,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在别的女人身上也体会不到。
公主久旷了许久,舔弄了几下,下身就湿得不行,把李卫按在石床上就坐了下去。舞乐挺身摇摆了一会,就觉得不对。
“我堂堂公主,应该李卫他伺候我才对,我在这自己动什么?”舞乐想着,嘴上便道:“夫君,我好想你,你动动嘛。”
李卫听了,便把她锢在怀里,下身一顿挺弄,这会舞乐又不依了,觉得男人的动作太过鲁莽。李卫见女人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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