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10)111 小桃花
这可了不得!往常太太最爱吃了,便是吃的撑了,碗中也绝不会浪费,所以少爷每回都得紧巴巴盯着,生怕太太撑坏肚子,现下竟是连饭都不吃了。碧春心里担心,面儿上莞尔一笑,边布菜边说:“咱少爷想着等太太醒了和太太一道吃早饭,可二少爷那头今儿早临时有急事,少爷不得已先走了。他说太太您身子不好,特意叮嘱我和豆泥要盯着太太您喝上一碗暖暖胃呢。”
这不是陶诺头回提这俩字儿了。闫承骁坐直身子,皱眉问他:“我哪有什么旁人?”
吃完早饭喝完药,碧春手脚麻利收拾碗碟,“说来昨儿少爷突然要宿在偏院,偏院好些日子没住,豆泥忙活一晚上给少爷收拾屋子,今儿早还跟我说他因着这事起晚了。”
闫承骁给叫的魂儿都没了,舔着脸上床,傻笑道:“原是我错怪夫人了,该打。夫人这是给爷们儿准备惊喜呢?不过这该夫人亲口说才是嘛!”
被褥底下,狐狸精未着寸缕,蜷缩着窝在角落,白嫩如瓷器般的身子染了层潮红。他是热急了,身子浸着薄汗,往日精明的眼眸这会子融化成一滩水,迷离地看着闫承骁,嘴巴给他咬出潮湿的齿痕,腰上情不自禁地小幅度摆动着。闫承骁定睛一看,好嘛,他家太太的肉花儿这会子正吃着角先生呢!
闫承骁这些日子跑进跑出也累了,他想着等事情尘埃落定再去找自家太太说清,谁晓得回来就听碧春和豆泥两人轮流在自个儿面前说狐狸精快累垮了,登时三魂吓飞气魄,着急忙慌跑进里屋。
要被五爷的大鸟肏了!陶诺瞬间清醒过来,“不、不成。”
陶诺顿觉奇怪,犹豫着问:“你没住么?”
“起了。”陶诺说。
没了闫五爷在身侧,陶诺一晚上都没睡安生。翌日一早,也不管小逼还疼着,囫囵穿上衣服去偏院找人,却被告知五爷一早就去了大帅府了。陶诺不是滋味,早饭没高兴吃,扭头回屋睡觉去了。躺床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倒是听得院里的八哥鸟叽叽喳喳叫。一会子叫“漂亮夫人”,一会子又叫“五爷流氓”,他被叫得烦躁不已,让豆泥把八哥鸟拎远点。
“等等,五爷……”
话音未落要起身,被褥里头伸出来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裳。狐狸精手臂光溜溜的。闫承骁这才注意到他平日里穿着睡觉的小褂摆在枕头旁边。他反抓住陶诺的手,手心带着不正常的湿热,闫承骁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怎么还发烧了!你个小狐狸精,置气便置气,作甚糟践自个儿身子,你要气死老子啊!给老子回褥子里窝好,老子这就给你叫大夫去!”
快去了半条命了,软声求他:“够、嗯够了五爷,我受不住…我受不住了呜……”
陶诺把话本罩在脸上,应道:“好。”
碧春笑了,“少爷八成猜到二位夫人的用意,从未叫我贴身伺候过他,向来是豆泥在伺候少爷的饮食起居。也是您来了院儿里,不然我连这里屋都进不来。您千万别折煞我,我还等着过两年请您和少爷替我觅桩婚事呢!”她晓得该说什么,对少爷有意如何无意如何,少爷又不欢喜她,总归是不可能的事,不如挑拣着说的轻快些,免得太太多心。
一觉醒来又改了主意,觉着是他惹五爷生气的,怎么着也得先把五爷哄好了,再考虑往出跑的事儿。
屋里头灯光昏暗。八哥鸟突兀挂在床头,绛朱色的被褥拱着身形,自家太太连人带脸闷进被窝里,把自个儿捂得严实,就顶上留了条缝。
他充耳不闻,既是屋里有了陶诺,他就没想过再娶妻。要什么妻,他家这只狐狸精把他魂儿都勾走了,他再分不出一点目光给所谓的“妻”了。闫承骁将陶诺宠到天上去,现下竟然听到他捧在手心儿里的狐狸精这么说话,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晓得闫五爷想要肏他这肉花儿,但陶诺实在害怕。甭说是发泄,往日便是洗澡都要避开这地方不敢乱摸,也就是进了闫府以后被五爷玩透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给五爷肏,五爷的鸟儿太大了!实在是没法子,陶诺这两日才想到用角先生给自个儿做扩张。每晚把角先生塞进小逼里个把时辰,想让小逼适应这根物件。若是连这也适应不了,五爷的玩意绝对会把小逼肏坏的!
分明已经听不着八哥鸟叫唤,陶诺仍然睡不着,干脆坐去桌边看话本。
骤不及防一声“好先生”叫得闫五爷目瞪口呆。八哥鸟叫个没停,一口一个好先生。
陶诺睡了几日冷床,每晚外头院里有动静就黑灯瞎火摸到门边,听到闫承骁跟豆泥说今儿还是宿在偏院,逐渐暴躁。等闫承骁去了偏院,垫着脚回床,气得把闫承骁那个枕头扔到地上去!
眼瞧少爷和太太还置着气,碧春和豆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虽说他们晓得闫承骁最近在做什么,但好歹也跟太太通个气儿不是?太太都把自个儿锁在屋里头两天了!
太太这会子的表情比方才生动多了,一点心思也藏不住,脸红得跟染了胭脂似的。碧春现在晓得少爷为何总是喜欢逗太太趣儿了,甭说是少爷,她瞧了也喜欢,若不是眼前的人是太太,碧春准得捏上一把,瞧瞧是哪家下凡的小仙子。
多稀罕,他家太太叫他先生啦!
狐狸精把被褥几个角压得严实,闫承骁拽半天没拽出个空钻进去,纳闷地叫:“昕儿?”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今儿等闫承骁回来以后就得跟少爷说太太不吃不喝两天了。既然太太不愿意见少爷,不如把这事儿往重了说,叫少爷担心去。
原是临时有事……不对,跟小爷解释这作甚!陶诺看了眼碧春,乖乖捧起碗继续喝。
闫承骁倏地滞住脚步。他不欢喜大娘取的字,所以就是二位妈妈也很少用这个表字叫他,可这两个字从自家太太嘴巴里叫出来,落进他耳朵里像是带着妩媚的勾儿,诱的他云里雾里不知天地为何物。再一琢磨,狐狸精这声儿不对啊!怎么听着不像是发烧,到像是骚浪的样儿。
闫承骁只当他还有怨气,咬牙切齿说:“小讨债鬼,老子白疼你这么久,这么多天没见你来说句好话!”自家太太没动静,他叹了口气,“有没有哪不舒服的?豆泥碧春说你这几日身子难受?”
几日没见着陶诺,闫承骁早憋得不行了,偏生这狐狸精摆出这副妖精样儿勾引他,藏在裤裆里头的鸡巴顿时就硬了。他脱了碍事的衣裳,掰住陶诺的双腿张开,眼睁睁看肏进小逼的粗棍又挤进去一些,“哎哟,这几日看来是饿着夫人了。”
陶诺自知失言,好几次想叫五爷,叫出了声儿,又不晓得该说什么,两人相顾无言。
陶诺不为所动。
有什么了不起的,小爷没做错!柳昕是你姨太太,小爷又不是,反正小爷孤家寡人一个,改明儿小爷就收拾东西跑路把里屋让出来,您自个儿睡去吧!爱叫谁陪着睡就叫谁,爱肏谁就肏谁,小爷才不在乎呢!
豆泥犯了傻,拎着鸟笼跑去找碧春说了这事。碧春也纳闷呢,平日哪天早上不是少爷叫太太起床盯着他吃完饭喝完药再走,今儿少爷醒了连早饭也没吃直接走了,就连去太太屋里瞧一眼都不曾。想来不晓得是闹了什么气,她道:“太太约莫在说气话。你先把八哥鸟送偏院,下午就说这鸟儿见不着太太不吃东西,再交给太太便是。”
起初他琢磨着每隔几日五爷就要摸他,若是五爷再回来,他就乖乖给人道个歉。谁成想别说是摸他了,闫承骁这几天早出晚归,每晚回来后直接睡偏院里头,陶诺人影也见不着。
“昕儿!”
“哎哟,太太这叫什么话!”碧春惊讶,“我和碧桃她们住一屋呢。再说少爷是男人,我哪能和少爷住一起,若是以后出嫁岂不是要被夫家公婆戳脊梁骨?”
她闷笑几声,端着碗碟出去前说待会儿叫豆泥把八哥鸟送回来。
悬在床榻旁的八哥鸟听着这声“闻殊”,喳喳在鸟笼里头蹦跶两下,叫道:“好先生,消消气!好先生,消消气!”
旖旎暧昧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哼呃……”填塞满的逼穴一下子没了吃的,张着逼口急剧收缩,汁水儿淌湿底下的褥子。小逼这会子松软,可插进两根手指还是有些困难,陶诺不敢深入,只能浅浅插在逼口,用指尖撑开小
闫承骁不晓得陶诺心里在想什么。自打过了冬天,他留在了申城没回去岭山,只要是认识的人都劝他赶紧娶妻,说什么哪有姨太太进了屋正妻还没有一个的道理,到时正妻进了闫府,姨太太不晓得要如何兴风作浪。
陶诺小逼被舌头肏疼了,哪里还敢让五爷的大鸟肏进来。他慌张地攥着被褥,口不择言地说:“不成,不成的。五爷您肏旁人去罢——”
碧春端着粥和小菜进来。陶诺夜里没怎么睡,这会子也没胃口,舀了两口便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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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个屁!你别瞎胡闹!”
“闻殊——”
“……不是!”陶诺羞赧地说。得怨五爷自个儿没说清楚,他哪里晓得碧春这些事儿。
这么想着,陶诺气冲冲地入了睡。
果然是两位夫人安排的。陶诺想。
过了一会子,又老老实实捡回来,拍干净灰,把枕头抱在怀里试图入眠。
豆泥和这畜生大眼瞪小眼,“太太,这是要拎哪去呀?”
陶诺闷在被子里头,说:“随你。”
闫承骁总算砸吧出不对劲儿来了,他摸索到个被角,用力一扯——
碧春听豆泥说完便时刻注意屋里的动静,敲了敲门:“太太,您起了么?”
啊?陶诺瞪大眼,“可是,你难道不是五爷的……”
碧春这下明白了,感情少爷太太吵架,这里头还有她的事儿?估摸着是太太瞧见过她那只玉镯,胡思乱想惹少爷生气了!她哭笑不得,解释道:“说来不怕太太您笑话,我十岁被卖进闫府,起初是伺候大小姐的。后来少爷到了十五岁,院里还没个主事的丫头,大夫人和二夫人便安排了我进了少爷院子。”
哪里晓得今儿个五爷回来以后一反常态没回偏院住,叫五爷抓了个正着。陶诺欲哭无泪,反正也被抓到了,他破罐子破摔,老实巴交敞着两条腿,睫毛颤得如同振翅的蝴蝶,一手握住自个儿翘的老高的小鸟,一手伸到逼穴口,角先生被自个儿的汁水浸得滑溜溜的,捏了好几下才捏住,轻轻将它拽拉出来。
闫承骁坐到床边,拍了拍褥子,“昕儿?睡着了么?”
狐狸精叫他先生了?
“唔!”
闫承骁把他放回床上,握着自个儿的鸡巴顶到逼穴口,柔声哄骗:“心肝儿,今儿让我肏进去,成不?”
闫承骁最后睡去了偏院,没留在屋里头。临走前叫豆泥打来盆热水,帮着陶诺把身子擦了干净,给他盖好被子后离开。
哪里没有,碧春不就是二位夫人安排的通房丫头么。陶诺记着碧春那只做工不凡的玉镯,酸涔涔地想。
“柳昕,老子都快把心剜出来给你了,你不明白也就罢了,怎么能这么想!”
陶诺听着她的笑声恨不得钻进地里去。碧春瞧他这模样便晓得自己猜中了,笑得更开怀了,小声问:“太太因着这事儿和少爷闹脾气呢?”
陶诺眼底绯红,任由闫承骁压着腿,湿漉漉的眼睛紧盯着他,委屈撇嘴。
被褥抖了抖,陶诺没吱声。
闫五爷担保:“爷们儿轻轻肏,肯定不疼!”
往常是陶诺生气,闫五爷想方设法地哄。现下闫承骁真的动了怒,陶诺不晓得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