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不乖(2/10)111  小狗的春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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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反笑,舌头顶在上颚滚动,“犬夜叉…”

杀生丸揉捏着妹妹的乳头,挫弄了几下粉色乳晕直至红润,手绕到后方抚摸着她的敏感的脊背,从上而下最后停留在她的桃似得臀瓣上,用阴茎时不时再摩擦的肉粒,刺激下面淌出更多春水。

啊啊啊啊啊!

自己的胸和屁股是杀生丸特别照顾的地方,刚开始被蹂躏过这些敏感地带,穿上衣服都痛痒难当。

语气尖酸,一个音节拐了八个弯,矫揉造作的评价:

这个身影她认得的。

他提着犬夜叉跨坐到自己身上火鼠裘被扒下,只剩一件白色里衣,热气呼再她脸上,“操你。”

犬夜叉面色红润,眼角飞红,喘息出声明显已经是动了情。

杀生丸郁结的烦闷堵在心口,就在刚刚他意识到,愚蠢的犬夜叉难得的聪明了一次却是为了逃开他。

因为逃跑而受到的教训太过惨痛,犬夜叉说什么也不敢再跑了,不管逃到哪里,杀生丸一定会找到她。

母亲的泪滴在犬夜叉的脸上灼伤她的皮肤。

女人显然被这声“老太婆”气的够呛,不可思议的尖笑,“走?”

“嘻嘻,半妖”

他的心情跟这天气一样并不明朗,因为犬夜叉残存的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

杀生丸鼻尖冒出细汗,尽管肉穴承受了自己多次,还是紧的像头一回操她,仿佛回到了那打破禁忌的初夜,很刺激。

她抱着皮球站在原地想要知道答案,却被一只手从桥顶推下坠落进冰冷的水里。

她往嘴里倒了一口觉得痛快,索性一饮而尽。

弹出的硕大阴茎打在犬夜叉的肚皮上,发烫的温度让她心惊,“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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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这样乖乖的听话已经是后话了,所以暂且是番外篇。

犬夜叉被吓的瑟缩了一下,少女并不可怕,可赤裸着身子的少女就不一样了。

他终于明白她前几天为什么那样的听话,为了逃掉她还真是。

醉意与困意朦胧了犬夜叉的眼睛,半阖的兽瞳里迷茫带着不满望着杀生丸,不自知的撒娇,“干嘛啊…”

说完毫不掩饰地看着犬夜叉脖颈的痕迹,眼神意味不明,红唇开合讥讽道,“况且,你看着也不像未经人事。”

费尽心思。

等足量润滑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龟头对准那湿润紧窄处顶进。

“啊呀,你醒啦。”少女好奇的凑过来看这犬夜叉的脸。

一滴,两滴…

今年春天特别长,变成雌性以后的犬夜叉总是受到哥哥的侵犯,各方面的侵犯。

半妖的样子还一如既往虽然蠢的要命,却足够美好。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断不掉。

犬夜叉不知道什么是处女但她十分不快,不仅是那难听刺耳的字眼也因为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个什么物品,“处女处女处女,你这老太婆有完没完啊!我不是女人!衣服在哪?我要走了。”

在森林里的杀生丸站在浅绿的湿晕里,面前有一条浅溪,身上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将雨全部挡在了外面。

两根指头探进她的肉穴,原本的干涩在挑弄下慢慢吐出了一点水。

“你可是我花了钱买来的辉夜姬。”

犬夜叉慌张别回头不敢看她,难为情得连耳朵都跟着脸一起红了起来,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翼而飞了,她一丝不挂地坐倒在一个梨木制的浴桶里,水面上飘着各色碎花瓣,几片零星的粘在自己胸前。

犬夜叉转过身看见这个老女人正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穿着深色的小纹和服,踩着一双红木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簪着流苏禾穗,风韵犹存的脸被粉扑的惨白,法令纹有些深,两片薄薄的红唇,旁边有颗痣加上那节过于细长的脖颈,显得她的嘴脸越发刻薄。

“这是哪里!?”

犬夜叉,正值花季的两百岁半妖,目前的烦恼大多来自于哥哥。

“嗯……”犬夜叉皱起好看的眉头,发出些许呓语,夹住腿不让那只手再作祟。

在快要失去知觉的瞬间她被重新拉回地面,无力地瘫软在母亲的怀里咳得撕心裂肺,她看不清母亲的脸。

犬夜叉这样脸总是能唤醒杀生丸的性欲,不例外的他勃起了。

“瞧你这张脸,难怪男人如此疼爱你,年纪尚小就不是处女了,放荡的东西。”

另一位看着较为年长的冷面美人笑着调侃,“都是女人你矫情什么。”

“啧,那个狡猾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处女。”老女人咬牙切齿,看着犬夜叉身上沾满花瓣映衬着杀生丸先前留下的吻痕,说不上是哪个更暧昧。

犬夜叉缓慢眨了眨湿漉漉的双眼,眼前还是看不清事物,但透过这模糊的红橘色的湿晕与劣质的胭脂水粉香味,她知道这里不是那个破神社!

“这么敏感的地方也不知道轻点咬。”她扒开衣领看乳头周围的吻痕与齿印。

“扶着我的肩膀。”杀生丸声音已经沙哑,里头的情欲浓的快要化成

衣襟敞开虚掩着挂在犬夜叉的臂弯,大脑因为酒劲短路,还没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跪坐在杀生丸身上,乖巧得不像话。

迎上眼前白花花几具肉体,几乎只用了一瞬她尴尬得背过身,只留了个背影气势一下弱了下去,中期十足的声音也小了,“你们干嘛不穿衣服啊!”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细细碎碎、密集的笑声此起彼伏,像恶毒的诅咒。

犬夜叉抱着个酒坛子躺在花丛中,银发散开脸颊坨红酣睡香浓,杀生丸回来站在原地看了良久,直至太阳开始下沉。

一身火红银发的幼童追着皮球跑向石桥,回望发现这处池塘边站了许多人,他们没有五官。

走上前去解她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摸她肉肉的腿根,看到了自己之前在上面留下的痕迹,比花瓣更可爱更艳丽。

在多次荒唐的性爱中犬夜叉也渐渐悟出一点:杀生丸吃软不吃硬。

犬夜叉的下巴被女人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捏起,眼底的毒光闪烁清晰的映着犬夜叉的脸,她挑眉讥笑着,“你想走去哪里?”

她想不起母亲说过什么,只记得那句悲伤的哽咽,“对不起”。

“真是的,胸都被揉大了啊。”犬夜叉坐在粗大的枝桠上,摸着自己的胸部正在估量大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这两团肉与之前相比要变大了些,心里暗骂杀生丸。

随后杀生丸将食指压在勃起挺立的肉粒开始缓慢的摩擦,他很好奇要做到什么地步熟睡的人才会醒。

犬夜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张口还想问被打断了。

身上冷冷的熏香味,又往角落里拱了拱,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迷失在黑甜梦境。

不过现在他有些纠结,舍不得这恬静美好的睡颜,思量半晌终是性欲战胜了爱怜。

她本就酒量不佳还抱着坛子牛饮,酣畅淋漓过后酒劲迅速上头,她醉得厉害头晕眼花,任由自己迷迷瞪瞪地倒在花间,浅浅睡去。

她蜷缩在神社的角落里,单薄的背影孤独得像个被神明遗忘的人。

这是什么啊!

这是什么啊…

少女们披着衣服安静离开,显然她们都听从于这个中年女人。

那是杀生丸。

下午连蝉鸣叫都消停了,百无聊赖的的等待总是让她觉得难熬,她跳下树去药老毒仙那里抢了两坛酒,揣着回了树下。

这个房间也窗上贴着红色的纸,屏风上挂着好几条颜色艳丽绸缎华服,上面用金线绣着金鱼与花,弥漫的烟雾掺着劣香熏得人头晕眼花,犬夜叉无法形容这里的怪异的靡乱感。

“在吵什么?”屋外一个中年女人不悦的声音传来,吱呀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打算再次陷入沉睡时,下面传来一阵疼痛,她的阴蒂被杀生丸的食指与中指狠狠夹住,带着隐秘的快感将她闹醒。

“犬夜叉。”

“半妖…”

但犬夜叉渐渐发现只要自己服软,杀生丸就会手下留情一些。

人们抱怨天公不作美赶着收摊的声音掺进雨里但传不进她的耳朵,神社里与外面喧闹嘈杂车水马龙的世界隔绝。

从这之后犬夜叉听到铃铛声就感到牙酸。

她上手摸了摸,手太小握不住着粗大的肉棒,白皙的手与紫红狰狞的性器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混账家伙。”

她惊得从水里弹射而起,一扫而空先前的茫然,面色不善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杀生丸从百足妖妇手里拿到了一个小玩具,人类所做,是在房事中用的,效果绝佳,他很想在妹妹身上试试。

“姐姐,你看她在流眼泪诶。”一道少女的声音响起把犬夜叉从梦境中拖回现实。

“别看了,快洗你的。”

“什么是…半妖。”

犬夜叉睁开湿润的双眼,声音嘶哑。

一片死寂,任由痛苦与窒息把她拉入深渊,依稀可以看到池塘边人群中有一道笔直修长的背影。

分开腿就着湿滑的体液杀生丸的食指在肉蒂外缘打圈,犬夜叉不安的扭了一下腰身,没醒。

“好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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