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会去求佛从魔成为人”(点/师尊以身饲魔/很癫(9/10)111 我当无良师尊后(主攻)
度并不大,碧色眸中浮现笑意,这种欲望一点也不恶心。
他微笑着对女人说:“我不要那个东西,我要腊梅种子,不给……”
他含蓄地道:“后果自负。”
这是碰见了无赖,女人不听拉着孩子要走,她也无赖起来。
太含蓄了么?
“老子管你!娃,俺们走咧!”女人安慰着孩子,拉着孩子要离开自己的家,她口音奇怪,桓稚勉强能听懂。
果然太含蓄了,魔种初次做蛇,他还不懂如何与人相处,他一个闪身到了女人面前,想也不想就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比裴焕枝丑千万倍。
“喂,腊梅种子值几钱,在哪里买?”
魔种终于没有耐心了,他碧眸如蛇般阴冷地盯视着女人,在做蛇这方面他天赋异禀。
女人吓得嘴唇颤抖,两腿不停打战,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
他身上的邪祟也慢慢过渡到他们身上,桓稚不控制,他们说不定哪一天就横死街头无人收尸。
他快速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女人回答他就考虑考虑,管一管她身上的邪祟。
“腊梅种子值几钱,带我买,不然我就草翻你然后……”
他瞪大眼睛,凶狠道:“杀了你哦。”
“娘子,娘子,卧槽……”男人拿着菜刀冲出来又吓得连滚带爬在地上沾泥土。
女人吓昏过去,孩子大哭着,男人在地上爬,桓稚看着这一切,心里特别爽,他是天生的坏人,他喜欢干坏事。
“报,报官……”
“啊,你也想被我草翻,先草后杀?”他念草字永远是二声不是四声,不同的发音太麻烦了,反正这群人类能听懂他的意思。
他草人技术好像不太行,他就没草过,改天找裴焕枝学一学,他懂了就学得很快。
他虚空一抓,眼神恐怖地盯着将要缠上三人的邪祟,一字一顿:“你们,都给我死。”
邪祟吓得重新缩回他身上,魔种迷糊,分不清邪祟和人类的区别,对他来说这些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分别。
总是有人要区别这些,他们要找到立足的理由,不允许能够伤害他们的东西存在,于是将这些东西称之为邪祟,魔种,妖怪,山精……
不是人的东西,就是异类,要一一铲除,花圃里一块地只能长一样的花,不允许有杂草。
裴焕枝的徒弟们百花齐放,有人有妖也偷偷收魔做徒弟,桓稚叫裴焕枝师祖,桓锦是他师尊,桓锦真正教他的东西没多少,真正教了他有用的东西的,是裴焕枝。
师祖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身为异类该如何开开心心地在这个全是普通人类的世界生存下去。
首先,让他不爽的东西,他就把他们全草翻。
比如他身上的邪祟,他早晚要去求佛把这些都除掉,他要去泡莲池,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死在那里。
哈,假如死不掉,佛无能,谁也不能阻止他草桓锦了。
但是现在紧要的是找腊梅种子,桓稚一路走得都心累了,他明白心累是什么玩意儿了,全身无力,搞得他坚定的想去佛门找死的理想都松动了。
好累,直接把他们都杀了吧。
桓稚身上的邪祟蠢蠢欲动,他又重复一遍,“腊梅种子值几钱?”
累得多余的话都懒得说了。
“大侠饶命,饶命!卧槽,贱,贱内不懂事……小的,小的知道,小的带您去买。”男人磕头,长得颇为白净好看,粗布麻衣,背上背着柄剑。
桓稚默默扭过了头,他果然没法理解人类,总之女人身上的欲望落到了男人身上,读着……啊,好脏啊。
女人看着桓稚的脸一瞬间想草他,她看见男人,绝望的眼里便有了光,欲望瞬间大盛,“死鬼,你莫去,你被他杀了留下俺娘俩儿怎么活!”
女人哭得烦,女人只是一瞬间想草他,女人无时无刻不想跟她的男人,她的丈夫草来草去,就那么幸福地过一辈子。
人类真是太脏了,这也能称为幸福?好吧,这就是他们认为的幸福。
“卧槽,大侠,饶命,饶过她们吧!小的带你去买,小的带你去找花铺张!”男人开始掏出自己为数不多的银子铜板捏在手里,几颗掉落在地面上。
看起来相对镇定,却也很害怕,他不能慌,他慌了妻儿怎么办?
桓稚看得清清楚楚,他微笑着把男人扶起来,摆正。男人瞪着眼不敢呼吸,他拍了拍男人肩头,“不错,带我去吧。”
看来这次下山,不虚此行,他又学到了很多知识,他轻轻对男人提前道了声谢谢。
“买不到,俺就草死你。”他学不会女人的口音,又觉得有趣。
男人脸上刚出多云,又多云转阴。
他拍拍男人的肩膀,一巴掌拍死一个邪祟,男人浑身一抖,勉强站住了。
“俺是断袖,最爱呢,就是草长得好看的男人。”
他冷淡眉眼笑起来坏死了,他终于真正地开心起来,笑嘻嘻地摩挲男人的肩膀,“俺是蛇妖,喜欢腊梅,想找腊梅种子,你呢,长的不错,俺找不到腊梅种子,有点烦,想杀人。”
他在男人耳边吹了口气,真如妖孽一般。
桓稚轻轻一口气把这一家人沾染到的邪祟全部赶走,吃了裴焕枝的分神,他发现能够做到这些事情,当然要多多练习。
“也想草人,蛇草人。”他想起他的师尊,一条蛇天天想草人,不喜欢母蛇喜欢好看男人,“蛇性……啊,忘了。”
“反正你找不到,我就草了你全家。”他不知道这话有多粗俗,在他眼里,草和杀没两样,他有时也恨得想杀了桓锦。
桓稚的欲望浅,在魔种中是股清流,他看见人就恶心得扭头就走,硬不起他的几把。
男人咬牙忍受屈辱,桓稚看得蛮爽,他踢了踢男人颤抖的腿,“走吧,对了,腊梅种子到底值几钱?”
“二十铜板。”男人捏着钱走得艰难,桓稚点头,才值二十铜板,那他岂不是能买好多?
桓锦被他控制着,他的钱袋,也在他手上,他以后就管幺鸡山的钱袋好了。
桓稚一念之间就那么愉快地决定了。他其实有钱,他不知道怎么花,他得学。桓锦是他的师尊,桓锦的钱袋目前属于他,他一分钱都舍不得拿出来用,他的东西一分一毫都舍不得送给别人。
魔种只会用他的宝贵东西交换来更珍贵的东西,他有的东西太少,他抠门得要死,动他一点东西都要了他的命。
只能委屈这家人,委屈这个被他无缘无故缠上的男人了。
路边的流民,与女人有着相似的口音,他学到了更多,打算学会后冬天跑去合欢宗到裴焕枝面前说,他又美又富的,肯定没见过这路边的肮脏市侩。
逗人闷子什么的,好像也很有趣。
一会后,桓稚拿着腊梅种子发呆,裴焕枝没说,他说起腊梅花开,桓稚于是知道腊梅非常非常香,花开得也很好看,鹅黄色的衣裙,粉色的蕊根。
店主不止送了他腊梅种子。店主帽子掉在地上,冲着他不断磕头:“大侠饶命呐,小本生意,饶命饶命!”
桓稚烦躁地拍了拍他身上不安的邪祟,一巴掌全拍飞,落到地上灰飞烟灭。
他指着一排柜子问店主:“俺只要腊梅,十颗就够了。”
魔种贪了一下,他怕自己种不好,他本来就蛮贪。多种几颗,整齐地从山顶到山脚下,比比谁先开,不管桓锦冬不冬眠,腊梅花开了他就去找裴焕枝聊天顺便看他草人或者他去草翻别人。
“多给俺就……你后果自负。”这是个新的人类,他决定含蓄一点。
店主显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个好看的男人俊脸上满是厌烦的神情,店主照办。
桓稚又发现,其实不用他问腊梅种子多少钱,店主会自己给他算钱:“大侠,你看,你看八……八……”
“八钱?”
“八银……”金子银子铜钱,背剑的男人带他来的是家黑店!桓稚的脸瞬间阴了下去。
“哈,你别骗俺,俺读书少。”他慢条斯理地掏钱出来的样子像极了桓锦,墨眉下碧眸阴冷,“要是俺晓得……你谎报这个价。”
“俺找兄弟们,连你家的狗都不放过,全都……”桓稚含蓄,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不,大侠,错了错了,我……”那人让步了,他害怕桓稚,即使他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看花看看草,他脸上的厌烦表情也让店主觉得,他随时会做出些血腥残暴的事出来。
店主看人不假,桓稚确实想杀人想得要命,可他除了打身上的邪祟外什么也没有做。
店主伸出五根手指,他不能再让步了,桓稚“哦”了一声,“五钱?”
“五银。”店主满脸堆笑地看着这位好像有点病的客人,“您杀价也太狠了,我这都是异域进贡的花种,光是运费都不止五钱。”
诶,不怕他?桓稚拿出桓锦的钱袋。
徒弟用师尊的钱,天经地义吧?等他自己能搞钱了,他千百倍的用金子银子铜钱把桓锦和大师兄埋死。
哼,恨死他们了。
桓稚慢慢地掏出来钱袋里的钱,他没有找到银子,“俺没有。”
店主神情一变:“没有?”
他拿出一块小巧的金条放到柜台上,“啪啪啪啪啪”,一连五块,桓锦辛苦搞的钱就这么被不懂事的徒弟白白花费了。
店主神情又一变,他的目光移不开金条了,他的眼里冒出金光。
“这个,行不行?”他不能与人接触,别人偶尔碰到他都要倒霉至少七天,桓锦搂着他一直倒霉,一直被人,妖,魔,各种各样的坏东西追杀。
嗯……其实五年,他也不是故意的。好吧,有点故意的成分。
桓稚眼睛一眯,他看到店主的内心兴起了贪婪的欲望抓起金条……
他不轻不重地抬手按住金条。
他伪装了外貌,一些与生俱来的特色却改不了。魔种天生黑发尖耳雪肤红瞳,这样的外貌在魔域的魔人里头也少见。
桓锦不知道他捡了个什么样的魔,魔也不知道他在魔域中是个什么地位,倒是裴焕枝惊喜地告诉魔,他以后会很强大,足以保护任何想保护的人。
他现在要保护金条。
这很容易,手掌盖住就行,店主的欲望触及桓稚白皙修长的指节缝隙,桓稚大手一抓,把金条塞回钱袋。
他宣誓主权:“我的。”
“行不行?”桓稚不耐烦了,腊梅种子近在眼前,他却不能直接拿走,他得做得像个人样或蛇样。
桓稚天生会装,他装什么像什么,半真半假,裴焕枝也能骗过。
他现在要装个无理的客人,让店主给他开例降价,他心疼钱极了,他一分一毫都舍不得花出去。
桓稚心里的欲望在说,赶紧识相点把腊梅种子送给他,这样就不用八钱八银五钱五银的来回讨价还价了。
他也省得找人来草店主的全家加狗,桓稚的几把对店主的全家加狗硬不起来,他还得逼别人草。
太麻烦了,想做蛇好难,想做人更难。
“卧槽,贵客!五根金条,都能把我这店买下来了。”店主内心这么说,嘴上却说:“好好好,行行行,当然行,这就给您把种子包起来。”
“这西域佬真有钱,得趁机讹诈他一笔。”
店主心里的欲望伸向桓稚手里捏着的钱袋。
桓稚把钱袋收回袖子里,他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准备找那个背剑男人带路。
他忍不了这黑店了,想放火把这店掀个天翻地覆。
还是换一家物美价廉的花铺吧。
“贵客别走,我再给您破例降一点,三银,不能再少了!”
讨价还价终极大法,转身就走!
桓稚等了三秒回头,他微笑:“好,一金,我要买你的店。”
金子银子铜钱,他又不是不懂谁贵谁贱。当他是那些傻逼西域佬吗?痴人说梦。
买下来就没这么多讨价还价了,他想来就来,想拿就拿,店主还得对他算账陪笑点头哈腰。
想想,很爽。桓稚阔气地掏出一根金条拍在柜台上,觉得这买卖值爆了。
“房契在哪里,地契在哪里,什么时候过继?我给你开工钱,赚钱了你我一九分,亏钱了你自己看着办,我九你一。”
魔种难得说这么多的话,这个花铺看起来很值钱,为了店主后面不卷铺盖跑路,他得说清楚一点。
“使不得,这么点钱,万万……”
桓稚碧瞳忽变血红,露出魔相,他笑了笑,尖尖牙齿露出:“哈,我觉得,很可以。”
“是你自愿用一银卖掉你的店啊。”
“我多好心,一银太少了,给你一金。”
他捂住胸口,病秧子似地咳嗽了两声,“你要了我的命!你还嫌钱少,天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太贵了太贵了,从现在开始金子银子铜钱就是他的命!魔种不自知变成吝啬鬼。腊梅种子太贵了,钱是他的命,裴焕枝好坏,买个腊梅种子简直就是不想让他活命。
抱歉,撒泼无赖这种坏极了的行为,他总是学得快,包括讨价还价,讨价还价真是有意思极了。
“房契地契,给我拿出来。不然我就让你们全家倒霉,我一走了之,你们在人间受地狱苦楚。”
桓稚再懒得苛刻自己,他学强盗土匪,红瞳妖艳如血,他摆手扇风间身体里溢散流出邪祟通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回到他的身体里。
“我快死了,我想要一个花铺,这是我毕生遗愿,我拿我毕生积蓄来买你的店。”桓稚红了眼,点了点柜台上的金条,他演病人不甚走心,“不给,我就当场暴死在你家,冤魂日日缠着你全家不放……”
他懒得再含蓄,翘着长腿一屁股坐在柜台边的椅子上抱胸,看店主的眼神像看一条狗,“我的鬼魂,把你们全家,日日夜夜的草,直到草死为止。”
他依旧是二声,听着滑稽,眼神不似作假。
店主给他跪了。
“贵客,这生意太不值当了!我不做您的生意!”店主指着门叫桓稚滚蛋:“这生意我不做了,小本儿生意,概不还价!八银,爱买不买!你死关我什么事。”
“他妈的,神经病。”店主骂他。
桓稚:“哦。”他现在就想买下这铺子。
他又拿出金条来,八根金条。
“我就要,做你的生意。”
他迅速拿,怕自己后悔,拿这么多了,他心如刀割。
“八金,买你店够不够呢?不够,再加。”
他肆意地花费桓锦辛苦的积蓄,花钱真是太爽了!
他看到店主的欲望疯狂抓向金条,照他脸袭击,总之花钱真是爽翻了!
“你我,四六,赚到的钱,你四我六,你随便用,只要留着我的那部分。每个冬天腊梅花开的时候,我就来找你算账。”
“你拿一辈子,给我赚百倍的钱回来。”
恶魔与人做交易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你……你你……”店主发现不对劲了,这个贵客,好像……他遇到了……可是他想要八块金条,桓稚的眼里他的欲望没有减少。
无商不奸,无商不贪。
桓稚任由邪祟缠上店主的身体。
不会死,他死的那一天,他就变得不人不鬼,一辈子替他开花铺,桓稚死的那一天他才能跟着一同死去。
“如何?”
交易即将成功,他心情快乐得起飞,花了桓锦的钱,气死他,他也爽得起飞。
魔种想起了好看好脾气,手撕他小白菜没人爱be剧本的大师兄。凭什么,这么好的人,要让桓锦占着?
简凤池身上的光,驱他身上的邪祟,是全天下唯一不会被他身上邪祟伤害到的,能毫无隔阂地给他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大师兄。
桓锦对桓稚那么坏!桓稚开始恨桓锦不早带他回云剑宗见简凤池。他见了简凤池,那当然是缠着简凤池啊。
要他桓锦做什么,一个亲亲蹭蹭抱抱也不给,他只能一直装简凤池,做不了桓稚!
他特么的是大傻逼!
真是的,被桓锦耽误那么久,装简凤池那么久……直到见到简凤池,他眼里只注意到他对桓锦的欲望,没注意到他背后的光……
……金灿灿的!闪瞎眼的光!他这个魔种最讨厌最厌恶最触碰不到的光!
驱邪镇魔,邪祟不侵!他就算跟简凤池干桓锦对他干的事也不会伤害到他。
简凤池也许是桓稚全天下独一无二的毒不到霉不到的人,他可以放了心的爱他触碰他,用他本身魔种的身体。
真是的,耽误那么久。
桓稚一念间,就将想草桓锦的欲望,转移到简凤池身上,他想成为什么做什么都只在一念。
他从魔种努力成为桓稚。
唉,一个美梦,换个抱抱,够不够?
不够,他做简凤池的狗,要天天亲亲蹭蹭举高高!
桓稚想到这里,好开心。
同时他深恶痛绝了桓锦,他妈的!早告诉他简凤池有驱邪镇魔的功能,他缠简凤池去,装简凤池求草做什么?
他装桓锦去要简凤池的亲亲蹭蹭碰碰举高高,简凤池肯定会做的……他都不用草简凤池,对简凤池硬起他的几把!
桓锦多不要脸,不给还蹭,两个几把蹭来蹭去,那是他能蹭的么?
……事已至此,桓稚后悔也没有用了。
桓稚看重结果,说话算话。
他给简凤池美梦就一定是美梦,只属于简凤池。
……大师兄喜欢什么样的花呢?
艳丽的……牡丹,芍药,清纯的……茉莉,香栀子,可爱的……小凤仙,鸡头冠……要配得上他的金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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