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g徒弟g当师尊当(桃林定情瑟瑟/大徒(7/10)111 我当无良师尊后(主攻)
,他看着简凤池的目光又变凶狠了,他眯着眼一言不发。
“师尊,你行不行啊,我还没有双修过,不知道爽不爽,也不知道怀不怀得上……”
简凤池面露忧虑之色,他犹犹豫豫地,坏笑着,舔上桓锦的灼硬,他“呀”了一声,好像什么也不懂似的,“吃起来,好烫嘴,师尊,你怎么这么大……”
“又变大了,这塞得进去吗?”他好奇地张开双腿,股间夹着桓锦的,轻轻蹭动。
桓锦受惊似地弹了一下,他眼神恐惧,他完全乱在幻境里,嘶吼着声说:“不要。”
简凤池歪头,他长得就是一副兼济天下潇洒朗气的纯澈,又好看的模样。
他纯情地问师尊:“真的……不要吗?”
少年收紧双腿,他没有离开,他夹住了那根青筋跳动的坏坏的大几把。
“不要小蛇?”简凤池凤眼微红,他好委屈:“明明是师尊……想要……”
“师尊,把我变成……”
他碰得自己的东西微晃,发硬,他又捏拽自己的奶尖,粉红,一碰便立在空气中敏感不已。他又试探性地碰其他地方,当即惊喘一声,脑子发热发晕。
他软在桓锦身上,用头发撩拨他敏感得不行的胸前尖尖。他喘气,他蹭桓锦,他问桓锦是不是不行。
“一碰到师尊,徒弟就想发骚……想怀师尊的小蛇……大着肚子……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
简凤池磨牙咬桓锦乳尖,揉他的大胸肌,来回摸他块垒分明的小腹肌,他愤恨地掐了一把他的乳尖,一巴掌打在上面,白白软软的胸肌立刻起了清晰的红印。
桓锦痛苦,桓锦想缩,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简凤池,就好像他知道这一切不是真的,他们没有道侣几百年,这也许还是魔种给他的幻象,他肏的,也是魔种。
简凤池真的流眼泪了:“你太禽兽了!你就是禽兽!你把我变成这般天天发骚的模样,又一动不动,你就看着我骚?”
“你都没胆子草进去。”
桓锦双眼发红,他流下一滴泪,他闭上眼睛:“别管我。”
他哑着声:“让我做梦,我看见凤池了。”
“他才不会让我干进去,他不愿意,他想干我。”
“你真好,我都不敢想几百年。”
“我不敢想……我想死……让我死去……不要缠着我了。”
“我死后投胎,我要投个好胎,我不要做蛇,我要做凤,我要做凰……对,做凰,青凰白凰什么凰都好,我去求凤。”
“好好说话不行?我教你东西,不要变成凤池来骗我爱你了。”我爱你,他此时又说出了。
“我不爱他,我一点也不爱他,别变他……求你了,放过我,让我去死。”
“我被你骗了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几百年?我分不清,不要骗我了,我真分不清了……我什么也不是,我也不爱凤池,我就是单纯想干他,你变成他来让我……我也不会爱你。”桓锦连那个字眼都不愿意说。
“我恨你,对,我会恨你,我醒了就自杀。”桓锦眼神狠戾,“有本事,你敢让我醒,我就死。”
“桓稚,让我醒,让我死,这个凤池,我受不了了。”
桓锦笑:“我真受不了,我说发情期他就信,好傻啊,你装得越来越像了,还让凤池给我生小蛇。”
简凤池脸色惨白,他想说什么,他不能出去,不能拆穿桓锦。出去,没有机会,留下,桓锦只会以为他是魔种变的。
“我不敢想,我做梦都不敢想,想想都觉得……”
桓锦吐了口气瘫在地上,望天花板:“天打五雷轰。”
“凤池的五雷轰顶,是真的会应验的。”
简凤池疯狂想解释什么,他解释不了,他无法解释。这对他简凤池是场美梦,对桓锦是场长久无法结束的噩梦,他终于明白魔种干了什么,他发疯思念桓锦的那五年,桓锦就在梦里梦他?
各种各样的他?
他这么样勾他……他在梦里……他不动心。
天!
简凤池急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不想让桓锦醒,他好容易才下定决心给他生小蛇。
桓锦觉得师徒天打五雷轰,不止他和师尊,他也觉得他和自己……他老觉得自己该死做什么?
简凤池咬牙切齿,他又没有办法,他太弱了,遇到那个魔种,他一样的会逃不掉,说不定比桓锦还先分不清。
“那你做梦啊。”简凤池轻轻蹭他脸颊,他本不打算,对三个字四个字过分敏感的蛇说三个字四个字,刺激他。
简凤池艳丽地笑,那就让桓锦以为,他是魔种又如何?
他想看看,他做到什么程度,桓锦会忍不住。
那就让他以为,他是魔种,他简凤池自私地,做他一个人的美梦。
桓锦不知道,他掰碎了喂太子殿下的真心,不知道何时,全盘撒出去了,一点都不留下了。
太子殿下,不愧是他优秀的徒弟,把那撒着玩儿的真心碎片,一点点拼凑,凑成一颗稍微小一点,但是完整滚烫地跳动着的真心。
他简凤池就是牛逼,有这种破镜重圆的能力。
“我不爱你。”
简凤池,他偏不要说。
“我一点也不爱你,喜欢你。”
“我也不爱你草我。”
“我不要,跟你生小蛇了。”
桓锦瞳孔一缩,他脸上,无声浮现青鳞。
“把……爱我的凤池,还我……”他对魔种龇牙,他爱得要死要活了。
他感到难受,感到生不如死。
“你说,你说,凤池爱我。”桓锦慌了,简凤池被他掐住脖子提起来,他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桓锦的梦,他不愿意醒。
“啊,凤池可从来没说过,你让我怎么对你说呢?”简凤池歪头,他学魔种无辜的样子。
“你们才几年啊,真有几百年?”
“你让凤池,怎么对你说?”
桓锦不管不顾,他阴冷蛇瞳盯视着简凤池的眼,一字一顿,笃定:“我们,有几百年。”
“我等,我有那么多时间,我等得起。”
蛇掷地有声。
他懒得拿回来真心了,碎掉了也懒得拿回来了。
“可是你现在,连我的幻象也出不去,你怎么等,你怎么知道,外面过了多久,凤池又是否活着?”
简凤池真觉得,这是美梦了,太美了,他也不愿意醒。
“凤池和我不一样啊,他身上有光,他是千古一帝,他是绝代飞仙,他是魔域之主……我往上爬,我一直往上爬,我能见到他。”
“在所有历史留名的地方,那一定会有凤池的名字啊,我去看碑,我去读史书,我去酒楼茶楼四处打听……”
桓锦手不自觉收紧了,简凤池勉强扯了个笑,他心里一片柔软。
蛇眼里有光了:“那一定有凤池的名字,我往上爬我就有很多很多时间去找,不要冬眠发情期我也能去找啊,我不要命,我错过他一次我不会错过第二次了……”
“我要求凤,求凤你懂么?在天上啊……我要去天上,或者我把凤池拉下来,再把他重新捧回天上。”
他手掌越收越紧,他能让喜欢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心动不是没有理由的。
少年二次心动,源于这一曲无声的凰求凤。
魔种好坏,他给了他一个无法想象的,超级美梦。简凤池对桓稚,彻底恨不起来了,没有这个美梦,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患得患失。
简凤池,他绝顶的聪明,他知道有什么桓锦一定发了疯想从魔种那里得到的,无论他提什么要求,桓锦都会答应的东西。
“好……好难受……”他被桓锦举起来,捂着脖子,心中无比的甜。
桓锦鬼使神差地松手了,他看到这个非常非常像凤池的伪装者叫苦,他心软了。
简凤池掉落在地上,他疼死了,他又心情复杂地觉得甜。
他本来也没穿衣服,他支起一条腿撑脸,下体风光全部暴露在桓锦眼前,桓锦根本看都不看。
嘶,有点伤心的甜。
“谢了。”简凤池大喇喇地坐在地上,懒洋洋地开口:“你操我一顿,我就让你出去,去求凤,去找凤池。”
桓锦不见了,青蛇冷漠的蛇眼盯着简凤池,简凤池不太畏惧,笑嘻嘻地同他对视。
操他就操,废话真多。
青蛇口吐人言,他难受得,想死去了。
“我不敢,凤池知道了,拿我怎么办呢?”
“我只想做凤池一个人的几把,就是这么简单。”
“我可以,就去死么?”
“啊,那凤池趁你不在,去找别的神妃仙子睡,去找比你好看几百倍的男人干,去找比你好千万倍的男人草弄得他……”
简凤池最清楚了,怎么刺激桓锦脆弱的内心,他要抓住现在,抓住魔种送给他的赔礼,一个独属于他的绝好美梦。
天知道桓锦师尊什么时候松手,几百年后太久,他简凤池于桓锦,只争朝夕。
他一字一顿,“愿意,怀上,他们的,孩子。做他们的奴隶,做他们的狗,跪在他们脚下,他爬不上去了,那些人拿他当踏脚石……”
简凤池笑着,想到了他在皇宫,作为天才的招牌,生存的日子。
远不如现在自由,还能做他想做的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剑势起苍黄,落风雨,沧海横流,海枯沧桑,山河日渐丽,明月照大江……他历数内心熟记剑招,使自己平静,他有什么看得不爽的,自一剑斩之。
“做我的几把,又做凤池的几把,有什么不好?”
简凤池歪头,他好像就是那个诱惑桓锦的魔种,太子殿下天赋异禀,学什么像什么。
“凤池不在,你寂寞了,发情期忍不住,你都能操我啊……”
“在梦里,我就是凤池。”
反正……桓锦……他的心好像……已经给他了,他的心好像再也塞不下别人了,也……拿不了别人给他的心。
他手里只敢拿凤池的,他敢送的也只有凤池,背着凤池的行为,他就算死也不做。
胆子太小了,怂逼。
“你想看凤池被人拔掉翅膀跪下痛哭做狗,然后……忘了你,忘了求仙么?”
“不,不要说了!”青蛇痛苦,青蛇嘶吼:“你说话,不要不算数!”
青蛇又变为人,他咬牙切齿,他带着恨意的眼神直直戳向简凤池,他切齿着,抚弄身下的欲望。
“说,说凤池爱我。”
“说啊,你不说,我怎么草死你啊!”
他扑过来,一口咬住简凤池的喉咙,他恨着想把简凤池咬死,他心里,生不如死,但是他不想看他爱的人生不如死。
“嗯哼,草爽了再说啊,我高兴我就说啊。”简凤池一点也不怕,他嗯哼哼,心情悠闲起来。
真的好甜的美梦,醒了希望桓锦也不会忘记他的噩梦,一直记着对他愧疚着。
怎么想,他都是受益者呢。
简凤池被制着,表情故作惊恐,“你怎么这么看我……你眼神要不要那么吓人?”
内心悠悠想着正事,他现在应该准备一下向魔种道歉的措辞,不动声色地在桓锦剑下护下魔种。
魔种也爱着桓锦……那么可爱的孩子,一片白纸,他给他简凤池当替身挨桓锦草,独自承受桓锦醒来后的怒火和欲望,太可怜。
他怎么能享受魔种给他的美梦,独自拿走所有好处而不顾魔种后面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他简凤池,要济苍生,济一只魔,也只是顺便的事。
到时候再跟魔种商量怎么过桓锦手下那关吧,他们同门师兄弟了,要多多帮衬扶持,不是什么事都需要桓锦过问做主的。
他在云剑宗习剑五年,桓锦也没问啊。这就是信任,在桓锦眼里,他是凤,他自然而然地往高处去。桓锦自己,也只需要往上爬,等他成长,同他并肩,之后便追逐他的脚步向前奔走。
他和魔现在,是同门师兄弟。
魔喜欢桓锦又怎么样,桓锦的心太小了,简凤池拼凑好后发现……它甚至不能切分,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桓锦这条懦弱的蛇,连爱字都讲不出口。他怎么再去切分几个去爱别人?他爱一个简凤池就浑身发抖要死要活了。
至于身体……他又不能跟桓锦生小蛇,节操这种东西有那么重要么,能吃饱肚子么?桓锦会因为跟别人草来草去不爱他吗?
严格意义来讲,太子殿下拜的是来自合欢宗的蛇,蛇的师尊也来自合欢宗,合欢宗本身就是一个需要跟人家草来草去才能变强的宗门……贞操那玩意真没那么重要。
如果桓锦真变了心,嗯……想和他几百年道侣的又不是他简凤池,想和他生小蛇天天草得他半死的又不是他简凤池,想去往上爬变凰求凤的又不是他简凤池。
他拜入仙门,他自往天上飞,自有一剑断流寒江的本事和独孤天下无双的潇洒气概,他不会回头再看一眼地上是否有条苦苦等着他掉下来的青蛇。
他是与生俱来的真龙鸣凤,心里不止有一条蛇,还有苍生百姓,他干嘛像蛇一样为了点情爱就要死要活?
他只要蛇不变他爱他的本心,他想几百年道侣,他想天天草他把他肚子干大,他想连滚带爬放弃蛇胎变凰求凤……蛇可以什么都改变,只要没变本心,简凤池愿意同他试试看。
他到底有没有那个命,跟这条别扭的要死又诱得他失智的蛇,结为几百年道侣恩恩爱爱不分离,全看这条蛇怎么想了。
太子殿下想跟蛇在一起就能做得到,哪天想跟蛇分离了,蛇至死都错过他。他是……气运之子,一代天骄,世界宠儿,世界爱着他,就一定不会再让他见到令他伤心烦厌的那条蛇。
太子殿下发现了蛇的那颗非常努力才重新拼凑回来的真心,捡起了蛇重新拼凑起的真心,他拍了拍灰,觉得满是裂痕的模样不错,十分好看,揣在怀里就跑。
这宝贝从此属于他了,世界送给他,就是他应得的。
等回去就给魔种,不,二师弟,加餐,买糖葫芦,腊梅种子,各种花,什么都买!
桓锦心里的伤,太子殿下相信他有那个破镜重圆的本事,慢慢平。
反正他活着一天,弱着一天,爱他宠他诱惑他的蛇都不会想着去死,他只会想着向上爬,求凤,不管多脏,也要保护他的凤。
简凤池才不会告诉蠢笨的蛇,凤的真心,也落到了他身上。不需要他变凰,凤落到蛇身上,自愿被蛇吃。
万蝶振翅,凰求凤,多美好的东西,全是一条坏蛇给他的,他们之间甜得……这才第几年啊……
简凤池拽过恨意满满的青蛇那颗俊美得他丢魂的头颅,扯笑骂:“咬屁,滚过来亲我啊,把我亲爽,我就说。”
“凤池爱我,凤池爱我。”
蛇撕咬,蛇发抖发颤,他爱得要死要活,他为了什么人,生不如死也要努力去生了。
“你亲的什么鬼?嗯?再亲啊,先亲爽。”
简凤池对桓锦敷衍了事不满意,他第一次发现桓锦要亲亲不会硬,桓锦使劲搓弄下身的欲望,满脑子却只有仇恨,他一点那种心思没有。
“嘶,咬我,凤池不爱你了。”简凤池任性十分,桓锦流着泪发着抖亲他,他好像只会说那句话似的:“凤池爱我的,他一定爱我。”
他闭眼亲他,他抖着声音小声:“我们……我们道侣几百年,他愿意给我生小蛇,大着肚子,被我操,他这样了,他不可能不爱我。”
简凤池试图撬开桓锦的牙齿,他牙齿也咬的死紧,简凤池心里涌现一种,既甜蜜又无奈的心情。
他喜欢的人,怎么什么都是第一次,还很守男德?
哇……桓锦的师尊比他早几百年,他让桓锦成为人修炼成仙,连这些都没拿走?
太子殿下知道自己是气运之子了,师尊说他是,他就一定是。简凤池是经常捡宝,这回他终于捡了个大的宝贝啊!
哇,人形和蛇形都好漂亮。哇,好有本事什么都会。哇,几把硬起来好大。哇,草起人来好爽。哇,他好爱我哦。
太子殿下惊奇着,他就是有这种乐观是本事,他特别有本事,东海奇珍珠和南疆钟情蛊他都能弄到手。现在摆在幺鸡山的宝库里当定情信物和镇山之宝。
他命令蛇:“你不伸舌头怎么亲爽我,凤池才不跟你生,他跟别的漂亮女仙子生好多漂亮宝宝……”
蛇红着眼叫他闭嘴,他亲了过来,唇齿撕咬,毫无温柔,简凤池被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弄得发抖发颤,下面也硬了起来。
简凤池耐心劝导着桓锦,他碰都不碰桓锦一下,多摸两下他怕露馅。
桓稚什么也不懂,不如他和桓锦乱七八糟了几年。他得……装纯……明明桓锦把他教得骚死了天天骂他骚,到真要大开双腿给他生小蛇了,简凤池却要装纯,装不懂,装无辜。
这可太刺激了,他选择装魔种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简凤池最嫩的时候还是当太子,青涩的身子从上到下被一条蛇玩弄的透熟,前面天天漏精液,奶尖藏在衣服里磨得他发疼又发痒,晚上回寝宫在蛇面前张腿发骚喘,求蛇安慰安慰他躁动不安,性欲勃发的身体。
一整个冬天,蛇冷冰冰的身体在他发烫的身子上爬来爬去,偶尔变成碧瞳的冷漠男人,携着他手指头教他如何自渎。男人对他微笑,他恶劣死了,简凤池恨死了,他晚上得跟他一起睡不着觉,夜晚寝宫来刺客还让他自渎骚喘给他听。
一整个冬天没有刺客或者别的什么神仙邪祟怪东西来烦他和蛇乱七八糟。蛇暗地里肯定做了什么,他怪好的。简凤池看着他好看的眉眼都想主动地去体验除了自渎以外的性事了。
太子时期的简凤池甚至私底下研究过怎么当下面那个,上面下面都研究,可惜蛇只待一个冬天。
皇帝么,怎么可能没有三宫六院?简凤池手上多少人命房内多少姬妾,桓锦不知道,他以为他单纯死了。太子殿下乐意做个任性单纯的乖徒被桓锦宠。他爱了和蛇搞乱七八糟,断袖也不是不行,他爽得飞起。
桓锦冬眠睡不着跑来骚扰他帮他发泄性欲,天,他真是好蛇。十几岁,青春期,性欲勃发,简凤池爽着呢。
缠他一晚上不放,他爽一晚上,一个冬天,爽一个冬天!简凤池甚至都准备好了,桓锦要是干进去,他找太医抹点药当若无其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反正……每次桓锦不让他睡,都会让他爽。天,仙人的花样太刺激了!
你以为太子殿下怎么想的?桓锦草别人或被草,他哭得要死要活苦情悲伤?爽文男主龙傲天怎么可能会要死要活苦情悲伤?
他撕烂别人给他写好的be剧本,来一个情敌干翻一个。他天生就要日天日地,他不信天不信命他就要逆天改命!被世界宠爱着的太子殿下,就有这种化险为夷破镜重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传奇本事。
桓锦还是不愿意亲。
“我不。”他说得很坚决,“我要出去,凤池就在外面,我怎么把你当凤池?”
他又要开始说起他凤池的好。哎呀,再夸他简凤池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一脚压住桓锦的东西,桓锦果然闭嘴了。
那玩意像不行一样半硬着,他笑着,脚压着,又说桓锦不行:“这么软,你怎么干进我的里面,又怎么干爽我?”
“师尊啊,怎么办啊,真的没双修过。”
“你干凤池,也这么软?那怎么让他爽啊,你知道的,一把凤池弄爽了,他就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地随便你动啊……”
他白嫩脚心使劲地蹂躏桓锦,桓锦抿唇咬牙,他碧眸深得发黑,里头藏着择人而噬的巨蛇。
“我都知道呢……你怎么对凤池坏……”简凤池脚揉着桓锦,他身子开始发热了,桓锦搞他搞得身体记忆都出来了,一碰到桓锦他就身子软下面硬,要命。
“你想一想,凤池做太子,你要他夜夜纵着你和他玩耍,你玩他的几把奶头,缠着他的腰腿蹭来蹭去……凤池求你别玩,你怎么做——啊!”
简凤池尖叫一声,桓锦红着眼折起他的腿,他握他小腿足踝握得力道好像要把他骨头捏断,他下身用力蹭他大腿,他在操他的腿间,像发情期那样发狂。
“别看我的记忆,别说,那是我的记忆!我的凤池!”他干不了,他干不下去,他停在那里粗粗直喘,随手扯了块布把结系得死紧,勒在简凤池眼上。他低头亲亲凤池,他忽而好了,他好像变温柔了,他好像不是发情期疯狂渴求着简凤池的庞然巨蛇。
“凤池乖乖的,我怎么玩他都纵容我……我都觉得自己过分,我想亲亲他蹭蹭他,又生气得恨不得把他玩死,凤池乖乖的我就不玩死他,我让他睡觉就是了,我彻夜待在他的寝宫看着他,他多好看啊……”
如同平日一起发泄欲望般,桓锦一边念着凤池,一边包住他们两根搓弄,简凤池忍不住发出叫声,桓锦又撕了条布,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
简凤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他痛喝他道:“你闭嘴,你他妈的不许学凤池叫!我只要凤池在我面前骚。”
他又继续做下去,好像不干进去他身边躺着的就真的是他念的那个凤池了。
简凤池忽而又后悔不该这么无情骗桓锦,可他总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求解脱,他在他师尊面前这么要死要活,他师尊可能放过他吗?
不行,再怎么痛,再怎么窒息,桓锦也要往前走。简凤池不痛,他一点也不痛,只要他手里还拿着桓锦那颗破碎又重新补好的真心。
“呜呜……”脑子里热融融的,简凤池动着反弓腰身,他动手动脚动腿,桓锦撕了一块又一块布条缠住他的手脚,像蛇一样把他缠绕起来。
真是又甜又爽又刺激,简凤池都快忍不住了,他特别想喘出来。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他放了声发了骚不管不顾了,“啊……呜,桓锦……呃……!”
布条也挡不住他发骚,他就是骚死了,布条勒着他的嘴,猩红舌尖探出又被布条拦回,口水湿了布条。他还是想喘出来,他一喘桓锦就克制不住地兴奋,玩得越来越狠做得越来越刺激,一晚上把他翻来覆去。
他一被桓锦玩就受不住,连尊严都抛弃。
这邪仙人太邪门了!简凤池一边想一边不停喘,终于大脑一片空白,他虚脱般瘫软在床上射了精。
布条被扯开,桓锦温声道:“张口啊,你刚刚……不是很能说,你看我的记忆,你看我搞凤池……你也想像凤池那样被我干?”
“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们不做,他们出去到外头,他们继续几把磨蹭师徒黏黏糊糊直到天打五雷轰。桓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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